若她不愛他,他可以很果斷的和她離婚,可他看得出來,她是愛他的,他動不動就會讓她難堪,而她總是儘可能的幫他找臺階下,她嘴上不說,不代表她心裡不在乎,她越說的雲淡風輕就越代表她心裡將這份感情看得如此深重,甚至她可以委屈自己和他離婚,讓他去過更加舒服自在的生活,她可以爲了他,放棄一切,可是他卻從沒爲她做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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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暝寒,你有多久沒來了?你知不知道我想死你了,是不是天天膩在你太太身邊,都捨不得抽出一天來陪陪我?”趙蔓熙嘟着嘴,撒嬌的賴在冷暝寒身上。
他扭過頭,如瓷器般的臉頰扯出一抹溺愛的笑,伸出手,將趙蔓熙柔軟的身子攬進懷裡,笑着說:“怎麼了,又吃醋了,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已經是有家室的男人了,總不能天天往你這裡跑吧,這才幾天工夫不到,你就忍不住了,若我再久一些不來,你預備怎麼辦?”
“就你只會欺負我,你太太一定把你伺候得很好吧,讓你都忘了我的存在吧?我不管,這幾天你要陪我,否則我不高興了,就會跑到你家去,若被你太太看到了,我看你怎麼收場?”趙蔓熙激動的反手抱着他,看她像個小孩子似的抱着他不放,他還怎麼跟她說要她最近少和他來往了,方雨煙,他最近是越來越有興趣了,也想把以前那些個女人和他的情事清除的一乾二淨,而趙蔓熙太特別,也是他唯一交往過期限最長的女人,不爲別的,就爲她漂亮、優雅和那嬌媚可愛的模樣,他才和他在一起了那麼久。
趙蔓熙是他在去英國的途中認識的,她漂亮、自信、家世好、又有出衆的背景,讓他從第一次見到她,見識到她的獨特,纔會不顧一切的把她追到手,想盡一切辦法的讓她答應做他的女人,交往的兩年,他們爭吵過,也和好過,到頭來,他還是會被她的魅力深深吸引而繳械投降,當她得知他要結婚的消息,竟沒有哭鬧,只是希望他能多來陪她,這一點,確實讓他欽佩。
“好了好了,小寶貝,你看,你生氣的樣子可真不好看,我答應你,以後會抽空來陪你的,你別再小孩子脾氣了,啊!”
他像哄個孩子似的耐心哄着趙蔓熙,她這才放過了他,兩人又度過了一個**的夜晚,天亮後,冷暝寒才離開。
又是這樣一個安靜的夜晚,每到這個時候,方雨煙都坐在窗前默默的看着手裡的書,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第二年的除夕,與此同時,來冷家串門的人也多了起來,以冷家的勢力,來的人不是富豪便是同樣家世地位的人,雨煙也因此見怪不怪了,想她嫁到冷家也有半年多了,也由起初的不適應慢慢習慣了這裡的任何人和事,就比如喜怒無常、冷血霸道的冷暝寒便是其中之一;還有自私愛嘮叨的婆婆;個性古怪卻內心纖細的劉媽,還有表面冷酷內心溫和的冷暝夜。。。。。.
這裡的人她都認識的差不多了,也對他們的個性有一定的瞭解,比起方家,冷家的人相對冷漠了些,可她卻慢慢對這些情況有所適應。
在此期間,冷暝寒倒是回來過幾次,不過都是匆匆來匆匆去,因對他之前的瞭解,他一次次的離開對她來說倒也沒多大的傷害,反正留不住他,倒不如,讓他在外面過自在的生活,雨煙一直是這麼想,冷暝寒沒回來的日子,她過得也不清閒,婆婆總是惦記她有沒有懷孕,每天都嘮叨着讓她要冷暝寒生一個孩子,雨煙也總是對此苦笑不答,冷暝寒連家都不回,她上哪去弄一個孩子,剛開始婆婆也只是唸叨,時間一長,婆婆說出口的話便慢慢過分了許多,有幾次讓雨煙實在忍無可忍便回了孃家住幾天,再次回來的時候,婆婆陰沉着臉,看那樣子,似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因此,她還賠了好多天的笑臉,婆婆的怒氣才消了不少,雨煙覺得好累,這樣下去,別說她的丈夫會嫌棄她,就連同住一個屋檐下開口叫媽的人眼裡也是容不下她,這樣的日子,她真覺得累了、倦了,有好幾次,她想回孃家住幾天卻被婆婆幾句尖利刻薄的話又堵了回去,冷暝寒平時一般很少回家,一般也只在出席一些正式的社交場合纔會帶上她,有那麼幾次,她才能和他見上幾回,而他還是把她當成一個擋箭牌一樣,利用完了便不再過問她的事,又有時雨煙甚至能把他們的關係聯想到古時皇帝和後宮見不着面的妃子,想到這些,她就覺得心裡一陣苦悶。
年剛過完,冷暝寒在家待了沒幾天又在外面幾日幾夜不歸家,婆婆倒也對他這樣的行爲見怪不怪了,與此同時,方雨煙的生活倒是因此豐富了許多,閒着的時候她會報名參加舞蹈班、繪畫班和鋼琴版,也在那裡結識了許多朋友,其中,最要好的就是一個叫司馬煜的音樂天才。
那天剛學完鋼琴課,雨煙一個人搭乘公交車途中又遇上了他,司馬煜一身簡單的灰色的休閒帽衫,牛仔褲,卻顯得身材極爲的碩長高達,他長得很英俊,個子也高,當時在報培訓班便認識了他,和別的學員不一樣的是,他總是喜歡一個人獨處,個性比較孤僻,不過他的長相卻爲他帶動了極大的異性緣,同班的學員只要是女人都會被他的氣質所吸引,而他卻單單喜歡一個人。
見他埋着頭站在和他同樣高的扶手上若有所思的樣子,雨煙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他遲疑的轉過身,見是她,有些不太自然的笑了笑。
“好巧啊,你一個人嗎?”雨煙和他站在同一個位置,嬌小的身材扶在比她高一大截的欄杆上,又和在一旁身材高大的司馬煜比起來難免顯得格格不入。
“是啊,你不也是嗎?”司馬煜擡起頭對上她的眼睛,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又問她:“那個,聽人說,你是結了婚的,我還想說。。。。。。”他說到這裡又停頓了,雨煙納悶的看着他,他也定定的看了她幾秒,隔了一會,他忽然咳了咳又繼續接着說:“其實我還想說要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