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ffy閃身進了衛生間,果不其然在浴池邊,他看到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小盒子裡面是一個閃閃發光的徽章。
暗暗嘆了口氣,Tiffy將其放進口袋裡,快步走出了衛生間,卻不料房間門口已經站滿了太子幫的人,嬉笑地看着Tiffy。
這邊果然有埋伏。Tiffy面上一冷,眼裡充滿了不屑。
雙方很快就打了起來,小小的房間中立即混亂一片,有人被一腳踹開,有人被一拳揍飛。Tiffy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敵方,雙眸通紅猶如發怒的野獸一樣。
酒店裡裡的其他客人看到這種廝鬥的場面,尖叫着跑開了,很快酒店保安就上來了。Tiffy一個閃身躍到了窗邊,探頭往外一看,眼裡露出自信的笑意。
他現在沒有時間和保安、黑幫糾纏了。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夏凝嫣使的拖延術,他必須儘快趕到楚墨身邊。
沒有絲毫的猶豫,他一把扯過窗簾,拉着窗簾直接蹦了下去,一個凌空翻轉就落到了下一層的陽臺上,一腳踹開陽臺上的落地窗,不顧裡面人淒厲的尖叫聲,像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很快到了樓下,他一個閃身坐進了車子中,動作乾脆利落地直接發動了車子。
黑幫和保安反應過來,跑下樓的時候,只看到了車子絕塵而去的身影。
“追!”黑幫混混氣憤地吼道,迅速地坐上了車子。車子如離弦之箭一樣嗖得就躥了出去。保安們看到了眼前的場景,心裡那個氣啊,也一併追了出去。
於是,倫敦市又出現了飆車的壯觀場面。惹得路人紛紛駐足觀看。幾乎沒有暫停,警車又出動了。
不太平啊,最近。有人無奈地砸了砸嘴。
就是就是。有人隨即附和道。
與此同時,楚墨這邊的場景就明顯要緊張得多了。
楚墨扶住受傷虛弱的顏小蘇,淡漠地看着夏凝嫣,聲音中明顯摻雜着不耐煩的情緒:“我們要去哪裡,你沒必要知道。”
真是一點都不想和這個女人說話了。楚墨心裡的怒火都快燃燒到了眉頭,要不是爲了拖延時間,老孃見你一次縫自己嘴巴一次啊。
“是嗎?”夏凝嫣脣角一勾,就是一抹極其絢爛的笑容,“好歹我們也這麼久沒見面了。對了······”她笑了笑,“上次我被綁架的時候,你去救我我還沒謝謝你呢。”
知道我救了你,就趕緊放我們走啊。以後我們就河水不犯井水了。楚墨心裡真是快要抓狂了,這個女人果然應該交給法律制裁纔對啊。她冷冷瞥了一眼夏凝嫣,口吻冷淡不帶感情:“不必了。”
“這話就不對了,我向來有恩必報!”夏凝嫣眼神冷冷掃過了一眼身邊的手下,手下會意地點了點頭。
看那形勢就是要開打了。身邊還有個受傷的顏小蘇,打贏的機率實在太小了,必須拖住她。腦子轉了一下,楚墨冷哼一聲,臉上的神情極爲不屑:“我想你永遠不會知道爲什麼喬以溪不喜歡你的原因?”
“你什麼意思?”夏凝嫣打了個手勢,叫住了身後蠢蠢欲動的混混。眼裡迸射出冰冷的光芒,幾乎惱羞成怒地吼道,“賤人,你懂什麼?!”
“以溪他不喜歡蠢女人。”楚墨笑了一下,沒有溫度的口吻,“而你恰恰是個蠢女人,還是個悲哀的蠢女人。”
“狐狸精,你說什麼?!”憤怒的火焰就要從漂亮的眸子裡噴了出來,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鋒利的指甲狠狠扣進了手掌心,鮮血一滴一滴地滴落下來,帶着滿滿的怒意,“你知道什麼?!我爲喬以溪付出了那麼多,結果呢?”夏凝嫣盯着楚墨,蝕骨的恨意從心裡不停地翻滾着,叫囂着涌上了心頭。多麼恨啊,那天喬以溪的背影是那麼的冰冷決絕。
他說,你以爲送你戒指就是喜歡了嗎?你以爲陪你跳幾次舞就是喜歡了嗎?你以爲準許你去喬家就是喜歡了嗎?你以爲去醫院裡看你就是喜歡了嗎?告訴你,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爲了打敗夏家和崔家。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打敗夏家和崔家。
夏家因爲自己已經消失了,多麼殘忍啊。那個男人,他根本就沒有心!
“一切都因爲你!”夏凝嫣仇恨地看着楚墨,眸子中是瘋狂的怒意,她指着楚墨失去了理性一樣瘋狂地嘶吼着,“都是因爲你,以溪纔沒有愛上我。都是因爲你,我的右臂纔會失去。都是因爲你,夏家纔會被破產。你和你媽一樣都是賤人,我絕對要讓你付出代價!”
面目猙獰,完全就像低級的生物徒剩刺耳的嘶吼聲迴盪,震痛了脆弱的耳膜。
夏凝嫣冷冰冰地做了個手勢,一瞬間的事情,那些混混就叫囂着朝楚墨衝了過去。
該死!楚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帶着虛弱無力的顏小蘇往後退去。速度太過迅猛,一時沒有注意到後面,直接用力地撞進了一個人的胸懷中。
糟了,該不會是那個警察過來了吧。楚墨頓時就覺得冷汗涔涔,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自己什麼時候弱到連身後有沒有人過來都不清楚。只能說來者實力在自己之上。
可是很奇怪,這個懷抱好溫暖,就連胸腔傳來的心跳都那麼的熟悉。
世界一下子就寂靜了下來,那顆本來異常不安跳動的心似乎漸漸平復了下來。
咚、咚、咚,很安靜很有規律。
“喬以溪!”夏凝嫣驚訝地看着突然出現的人,喉嚨滾動了一下,終於破聲喊了出來。
身後的人也陸續跑了上來,恭敬地說道:“喬總!”
感覺所有的陰霾在那一瞬間就消失無蹤了,楚墨機械地轉過頭看着身後的人。正巧,他也微低着頭,柔柔地看着自己,嘴角的笑意是那麼的溫暖。
“······”楚墨呆呆地看着如天神一樣出現的帝王,動了動脣,試探性地叫了一聲,“以溪。”
“我在。”喬以溪笑着在她白皙的臉上印了一個吻,再次擡起頭的時候,深邃的眸子裡泛着的寒光幾乎攝人心魄,“給我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