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楚墨轉頭惡狠狠地盯着喬以溪。這人欺人太甚,在這麼多人面前,還讓她做這種事。可是,如果不照辦的話,那麼廚師該怎麼辦?
“人,最重要的事別委屈自己。你說是不是?”喬以溪對上楚墨怨恨的目光,嘴角的笑越發的邪肆,“既然你不願意,那麼
??”他轉頭看着廚師,剛要開口說話,脣上就傳來了甘甜的味道。喬以溪笑了,一手抱住楚墨的後腦勺,將他與她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炙熱的吻看得人臉紅心跳,但是沒有人敢打斷。
楚墨一想到自己竟然主動吻眼前的人,就羞憤得要死。但是若讓她眼睜睜地看着廚師被炒魷魚她又無法做到。
所以這人是在向自己下馬威嗎?告訴自己,若是不願意順了他的心願,他有的是辦法讓自己服從。楚墨想了想,之前若是自己一開始就乖乖吃飯,大概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問題的關鍵根本就不在於廚師,也不在於廚藝。
一吻完畢,喬以溪戀戀不捨地放開了楚墨,滿意地用手拭掉楚墨脣上的蜜漬,放入口中吮吸了一下。楚墨看着他的動作,臉更紅了,撇過頭不看他。她覺得這人不是變態就是變態。
喬以溪看着廚師,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王者氣勢:“留下來可以,可是不準再讓我不滿意了,否則下次就沒這麼容易了。”
這句話明着是說給廚師聽,其實是說給楚墨聽。楚墨撇了撇嘴,暗暗罵了句,混蛋。
廚師忙激動地說道:“知道了。謝謝喬總。”
喬以溪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廚師暗暗嘆了一口氣就識相地離開了。
這一頓飯吃得簡直比和楚景月一家三口吃還不自在。楚墨有好幾次差點想要掀桌罵人:看你妹啊,你這麼看我怎麼吃得下飯。
但是她不能,她若是這樣,等她的肯定是更多的她連想都不敢想的懲罰。
“喬總。”這時保鏢進來了。
喬以溪擡頭看了一眼Tiffy,又看了看跟在Tiffy身後的一隻大型藏獒。英俊的臉上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笑,他站了起來,看着藏獒,命令道:“希爾特,過來。”
那是一隻全身黑色,威風凜凜猶如將軍的藏獒。毛髮光亮,特別的好看。聽到喬以溪叫它的名字,它嗖地就跑向了喬以溪,繞着他的大腿哼哧哼哧地親熱着。
喬以溪摸了摸希爾特的頭,擡頭看着驚怔的楚墨,嘴角渲染着一抹危險的笑容:“你知道嗎?藏獒是最忠心的動物,所以你也別想着逃,也別想着做其他的事情。”
這又是一個下馬威。
楚墨緊捏着的拳頭還是漸漸鬆了下來。如果說她有本事收買僕人的人心,她可沒有把握能將忠心耿耿,只認一個主人的藏獒一同收服。
看來喬以溪在自己身上花了不少心思。以後出逃會變得很困難了吧。楚墨看着高腳杯中,紅酒倒映出自己的臉,束手無策嗎?
“希爾特,知道怎樣才疼更好地疼愛墨墨嗎?就是守護她哦,別讓她消失在視線中。”喬以溪摸了摸希爾特的頭,嘴角的笑尤爲燦爛。
“嗷~”希爾特興奮地衝楚墨叫了一聲。聲音太過響亮,楚墨的背後竟不由升起了一股冰涼。
一天高強度的神經繃緊讓楚墨疲倦不堪。所幸的是,除了親吻,喬以溪並沒有對她做太多過分的事。
思姨帶着她到了房間,她笑着說了聲“謝謝。”思姨擔憂地看着她。
楚墨笑了笑:“怎麼了?”
“沒,沒事。墨墨快進去休息吧。”說着就匆匆離去了。
楚墨看着她離去的背影,無奈地聳了聳肩。轉身開門進去。房間裡一片黑暗。楚墨反手關上門,靠在門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伸手在牆壁上摸索了一會兒,摸到了一個小巧的開關。“卡擦”一聲,水晶吊燈閃了一下,便亮了起來。
楚墨眨了眨眼,過了幾秒後才重新適應眼前的光亮。她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房間。看向牀鋪的時候,忍不住尖叫了一下。
一個人,正慵懶地坐在席夢思旁邊的椅子上。他低着頭,指腹在不停地摩挲着戒指,長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臉,削尖的下巴特別的好看。
聽到楚墨驚嚇的聲音,他的嘴角不由自主泛起了一絲微笑。他擡起頭,露出了英俊帥氣的容顏。是喬以溪。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慌亂的楚墨,眼裡的精光越發的危險。他站了起來,單手插兜,向楚墨走了過去。
楚墨驚恐地後退,但是她的身後就是門,她根本就無路可去。她的手已經碰到了門把,但是她拽了兩拽,根本就打不開。
這本身就是個陷進,怪不得思姨的表情會那麼憂慮和不忍。
喬以溪撤掉脖子上的領帶,身上的襯衫打開了最上面的兩顆釦子,露出了健碩結實的胸膛。楚墨對上他如炬的目光,全身顫慄不已。她很想邁開步子逃開,可是喬以溪的氣勢太強,她發現自己的腳根本就不聽命令,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向自己走了過來。
強勢的壓迫感迎面而來。喬以溪將楚墨壓在牆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嘴脣迷戀地遊離在她如花般嬌嫩的脣瓣上,沙啞的聲音充滿了濃郁的情慾:“你太慢了,我都快等得不耐煩了。”
楚墨雙手放在他的胸口,但是剛碰到他火燙的皮膚,她又嚇得立即收回了手,恐懼地看着他:“不要。”
“不要?”喬以溪嗤笑了一聲,“看來你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了。”說完不容抗拒地直接吻了上去。熾熱的呼吸遊離在兩人的鼻息間。喬以溪用力地吮吸啃噬着她柔軟的脣瓣,深入其中。
“唔
???”楚墨雙手抵抗地放在他的胸膛上,使勁地想要推開他。可是她越是抗拒,喬以溪就越深入。他緊緊將她抱在懷裡,楚墨根本就沒有辦法推開。
喬以溪覺得她的味道實在太令人瘋狂了。他一把攔腰將她抱起,大步向席夢思走了過去,一把將人扔在了牀上。楚墨連逃的機會都沒有。喬以溪很快就傾身壓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