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的心瞬間就吊在了嗓子眼,掙扎地按住了喬以溪不安分的手,漂亮的眸子中泛起了晶瑩,哀求地看着喬以溪。
喬以溪鬆開了她甘甜如櫻的脣瓣,嘴角帶着邪魅十足的笑,喑啞醇厚的聲音輕輕撞擊着楚墨的耳膜:“下次還敢不敢這麼做了?”
“不敢了。”楚墨嗚咽着說道,“我再也不拿我的安全開玩笑了。”
“是嗎?”喬以溪眯了眯眼,脣邊突然綻放的冷意幾乎凍住了人的思維,“我可沒覺得你會聽話哦。”
男人再次堵上了她的嘴脣,這一吻他似乎要讓她終身難忘一般,狂野而深情,不停地變換着角度和力道。終於分離時,楚墨嗚咽地哭了出來:“你別弄了
??啊
??”
手惡意地捏了一下她的腰身,喬以溪喘着氣問:“真想時時刻刻都將你綁在身邊。”
突然而來的刺激激得楚墨不由拱起了身子,渾身顫慄不停:“我沒事,沒事了啊
??”
喬以溪湊近惡劣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抹掉了她臉上的淚水,臉上泛着溫柔的微笑,目光深情地直直望進她的眼眸中,抱住癱軟的人輕輕呢喃着:“我真的很怕啊,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了。”
口腔裡依然酥麻,滿是男人的味道,楚墨無意識地點了點頭:“不會讓你害怕了。”
喬以溪輕輕笑着,笑容像是揉進了陽光一樣,又耀眼又溫暖。噙着她嬌嫩的耳垂低喃,聲音沙啞性感:“我愛你,非常非常愛你。”
就這麼一句將楚墨全線擊潰。楚墨伸出手抱住了男人,忍不住破涕爲笑。
該死的溫柔!
畢竟帶來英國的保鏢有限,儘管在警方的協助下,但還是隻抓了一些小混混,並沒能抓住夏凝嫣。
“夏凝嫣哪裡來的這樣的勢力。”喬以溪摩挲着手上的薔薇戒指,語氣冰冷,“你去調查一下,順便調查一下她的據點在哪裡,時機一成熟,給我做掉她!”
“是。”已經拿到徽章回來的Tiffy沉聲應道,思索了一會兒,說,“我覺得夏凝嫣她很有可能會回國。”
“不排除這個可能。”喬以溪嘴角浮現冰冷的笑意,“不怕死的話她最好回到中國來。”絕對要讓她後悔碰到自己。
“那屬下下去安排了。”
“嗯。”
他們現在坐在喬以溪的私人飛機上。飛機正開往中國,楚墨正在給顏小蘇換藥,手法熟練到讓顏小蘇崇拜的地步。
“女王大人,你實在是太厲害了。”顏小蘇雙目放光地看着楚墨。
“哼。”楚墨不屑地嗤笑了一聲,拍了拍手坐在一邊,剝了一顆栗子就往嘴裡扔,還故意咬得吧唧吧唧響,淡漠地說道,“這個世界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你去學習,別整天想着玩。”
又被訓了,顏小蘇委屈地扁了扁嘴,掏出那枚失而復得的徽章,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輕輕說道:“真搞不懂爲什麼我就得管理公司?”
“這是宿命。”楚墨轉頭看着顏小蘇,“你有沒有什麼理想或者特別想做的事情?”
“有啊。”一說到這個,顏小蘇就興奮不已,“我想要玩遍全世界,吃遍全世界,買遍全世界。”
“你啊。”楚墨無奈搖了搖頭,恨鐵不成鋼地搗了一下顏小蘇的額頭,感慨了一句,“你的這些前提是要建立在你自己有資本之上,不要總想着依賴你爹地。”
“那你的理想是什麼?”門口突然響起了玩世不恭的聲音。兩人側頭朝着聲源看去。喬以溪單手插兜,懶散地靠在了門上,笑意遊離,一股帝王懶散的味道。
“好帥啊。”顏小蘇忍不住花癡地尖叫起來。
“
??當上總編輯。”楚墨怔怔地看着門口的人,不知爲何,他深邃的眼眸竟然讓她不禁就臉紅心跳起來。
完了完了,沒救了啊。現在竟然淪落到看見他就會心動,怎麼辦啊。
淡淡的紅暈攀上她白皙的漂亮臉蛋,喬以溪心底忍不住就柔了下來,單手插兜直接朝楚墨走了過去,挑起她精緻的下巴,嘴脣有意無意地摩挲着她嫣然的脣瓣,輕笑着:“這麼晚了,不睡?”
“哇喔~”顏小蘇壞壞地笑了一下,意味深長的聲音帶着瞭然。
“喂,你
??”楚墨羞紅了臉龐,憤憤地一把推開了喬以溪,“我要和小蘇蘇一起睡。”
“嗯~”喬以溪瞟了一眼身邊的人,顏小蘇立即抗議地說道:“不要,小離離,我要一個人睡。”
“你不要工資了。”楚墨如寒冰般的目光直直射了過去,顏小蘇一個顫慄,委屈地看着喬以溪。
“咳咳。”喬以溪故意咳嗽了一聲,在楚墨耳邊輕聲呢喃,“出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什麼話不能現在說。楚墨狐疑地看着一臉真誠的喬以溪——你沒安什麼壞心眼。
喬以溪就差對天發誓了,特別誠懇地看着她——天地良心,絕對好心。
楚墨無奈朝上翻了個白眼,伸手拿過桌子上的一碟栗子就走出了顏小蘇的房間,喬以溪立即跟上。
飛機的大廳中,楚墨正坐在窗邊剝栗子吃,喬以溪坐在了她對面,慵懶地靠在了椅子上,轉動着手上的薔薇戒指,笑容滿滿。
“有什麼事嗎?”他的目光太過深情,就像一汪清澈的湖泊,幾乎將人溺死。楚墨臉紅着別開了眼,目光遊離着看向窗外。
“楚家最近勢頭好像挺強的啊。”喬以溪心滿意足地看着她羞紅的臉龐,寵溺地笑着,“你
??入資了楚家?”
“額
??”楚墨乾笑了一下,“這個有錯嗎?”
“需不需要我幫忙?”喬以溪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伸長手臂將人撈到了懷裡,轉了個身便坐進了沙發中,笑着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餵我,我就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