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得寸進尺了。”喬以溪眯了眯眼,口吻帶着些微熾熱的氣息,“寶貝兒,你最好想想要怎麼解釋這次槍戰的事情。”
“我
??我
??”楚墨又“我”了好久之後,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頹喪地說道,“我知道錯了。”
“就這一句?”喬以溪湊近,身上的氣息極其邪魅而危險。
“額
??”等楚墨回過神來,已經可以感受得到男人很近很近的脣息。這種熟悉的氣息將她包裹,令她頓時心跳如雷,臉因此也更紅了,彆彆扭扭地說道,“不該不聽你的話,擅自下車。”
“還有呢?”喬以溪湊得更近了,英挺的鼻子觸碰到了她白玉般的鼻子,熾熱的氣息交纏。楚墨眼神閃了閃,小聲地說道:“還有什麼?”
明知故問!喬以溪陰沉了臉色,狠狠堵住了她嫣然的脣瓣,用力親吻着。
“唔唔
??”如狂風暴雨般的深吻差點讓楚墨喘不過氣來,不停上竄的血色已經讓她的臉非常非常的紅了。
意識到她快要失去呼吸了,喬以溪才戀戀不捨地暫時放開了那如花瓣般的嘴脣,轉而向上,細碎的吻蔓延到她的鼻尖上,眼瞼上,額頭上,臉頰邊
??酥酥麻麻的吻如雨點般,輕輕的,暖暖的。
“嗯
??”一個個細碎的吻讓楚墨不由動了情,愉悅地哼出了聲,不自覺仰起脖頸,想要得到更多那帶着絲絲愛戀的輕吻。可是喬以溪不讓,狠了狠心推開了臉頰緋紅的楚墨,冷漠地說道:“知道自己還錯在哪兒了嗎?”
“
??”楚墨呆愣地看着突然冷了臉的喬以溪,怔怔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知道自己還錯在哪兒了嗎?”喬以溪耐着性子又問了一遍,說實話,面前人這副呆萌的樣子早已挑起了他脆弱的神經,他不由握緊了在被子下的另外一隻手,不停地自我暗示着,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輕易地原諒她!
丫的,原來他剛纔是故意的。楚墨頓時垮了臉,委委屈屈地說道:“我
??我還有錯嗎?”
死鴨子嘴硬!你快點承認錯誤就好了。怎麼辦,這副委屈的樣子也好有誘惑力啊。喬以溪不禁鄙夷了一下自己的蠢蠢欲動,面上依然一片寒冰,淡漠的口吻聽不出任何感情來:“那行。”說完躺下身子,翻了個身,背對着楚墨。
看來這次氣得不輕啊,楚墨扁了扁嘴,摸了摸脣上的餘溫,臉不禁又紅了,輕聲說道:“那我去叫醫生一下。”
門“啪”開了又關上,感覺到那個人的離開,喬以溪鬱悶地躺平了在牀上,拿起了一個枕頭拼命蹂躪,心裡不住地吐槽,你就再哄我幾句會怎樣啊,老公我實在是太受傷了!
又一個利落的翻身,越想心裡就越氣,冷不丁壓到了傷口。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喬以溪鬱悶地看着肩膀上的繃帶,但是一想起楚墨要求自己放走洛辰還死不承認錯誤心裡就更加鬱悶了。
好歹他也是堂堂喬氏集團喬總裁啊,怎麼就被一個女人搞得這麼氣悶呢。
醫生很快就過來了,看到喬以溪黑着的臉色,小心臟小肝臟小腎臟統統顫抖了一遍,顫顫巍巍地過去查看喬以溪的傷勢,囁諾地說道:“只
??只要好好靜養就可以了,我
??”
“你一次性說完不可以嗎?”喬以溪冷冷瞥了一眼醫生,沒把人家嚇得半死,“結巴嗎你!”
醫生實在是欲哭無淚啊,這個男人就跟吃了炸藥一樣,全身的氣息是有夠冷的。深吸了一口氣,避開了喬以溪咄咄逼人的眼神,醫生顫聲道:“我再給你開幾服藥,按時吃就沒事了。”
“那謝謝醫生了。”楚墨看着落荒而逃的醫生,暗暗吐了吐舌頭,轉過身又看到喬以溪冰冷的臉色,立即找了個藉口,“你餓了吧,我去給你買吃的。”說着轉身就要踏步出去。
“過來!”喬以溪出聲喊住了她。
“怎
??怎麼了?”楚墨心虛地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喬以溪的目光。
“過來!”喬以溪不耐地又說了一遍。
“哦。”楚墨順手關上了房門,低着頭走向了喬以溪,離他五步遠站定,小聲地問道,“什麼事?以溪。”
“過來。”喬以溪聲音不由又冷了一層,楚墨皺了皺鼻子,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到了他面前,看着他向腰間伸出的手,不由又後退了兩步,雙手環胸警惕地看着喬以溪:“你想幹嘛?!”
“抱一下不可以嗎?”深邃的眼眸眯了眯,脣角微微翹着,喬以溪臉色更黑了,“扶我去上廁所。”
敢情是自己想錯了啊。楚墨不由地吞嚥了一下口水,嘿嘿訕笑着,走過去扶起喬以溪,臉上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
***,實在是太誘人了啊,喬以溪忍不住在心裡咆哮着,怎麼辦,自己好像要控制不了了。
可是豈能那麼輕易地放過她,這個人實在是太不聽話了!
她溫潤的手臂挽住了自己的胳膊,那種肌膚相觸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自己的下巴微微頂着她的頭頂,清香的味道直直撲進了鼻子裡,實在是舒服的緊。而且她還沒有自知之明盯着自己看,脆弱的眼神撩得慾火騰騰地往上直竄。
本來就強壯得如一頭牛一樣的喬以溪突然甩開了楚墨的手,加快了腳步閃身進了衛生間,砰一聲關上了門,動作利索地打開了衛生間裡的噴頭,沖刷着滾燙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