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洛辰困了幾天來着。
楚墨掰着手指在算,似乎是3天,又似乎有4天了。可是卻晃晃悠悠覺得熬了幾年那麼長。
除了偶爾調戲兩下,洛辰並沒有對楚墨做出太過分的事情。但是楚墨在將洛辰的意大利式風格的別墅來來回回走了個遍後,強烈地抗議着,要求洛辰放自己走。
洛辰好整以暇地眯起了眼,一把將楚墨攬入了懷裡,玩世不恭地笑道:“可以啊,蘇家的事情我不管了。”
“你
??”楚墨咬牙切齒地看着他,漂亮的眸子中盛滿了天地間最動人的光彩。
“你知道嗎?”洛辰溫熱的手掌撫摸上他的臉龐,輕聲蠱惑道,“能看不能吃是怎樣的感覺?”
“你
??”楚墨羞憤地看着他,白皙的耳垂瞬間就染上了赭色。看到他藍色的眸子里布滿的情慾,楚墨尷尬地咧了咧嘴:“你
??你別衝動。”
“衝動?!”洛辰一臉寵溺地望着楚墨,微翹的嘴角,溫柔的眼神,拼湊出迷人的微笑。極其曖昧地舔了一下她粉嫩的耳垂,手撫上她的細腰,輕輕地摸着,“我真的恨不得立即衝動一回。”
“
??”楚墨急了,一顆心吊在了嗓子眼,拼命掙扎着,“你不能那樣,我
??”
“如果真那樣了,你會恨我嗎?”洛辰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邊,細碎的吻落在了光潔的皮膚上,他的一隻手覆上了楚墨的腰際,輕輕地摩擦着。
“我絕對會恨你的!”楚墨眉頭緊緊皺着,伸手抗拒地抵在了他的胸前。她的眸子裡充滿了濃濃的怒氣,通紅的眼睛彷彿一不小心就會有晶瑩的液體滑落。
“可是我忍不了了啊。”洛辰溫柔地笑着,迷醉的吻順着耳垂漸漸向下。
“放開!”楚墨嘶聲乞求,“洛辰,你放開,求你了。”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楚墨悽苦地看着他。
真的不想再擁有那種回憶了啊。她已經放低了姿態在請求他啊。這副身體再也經不起別人的折騰了。
聽到她喊着自己的名字,洛辰怔怔地看着她,凌亂的劉海黏在了額頭,她高挺的鼻尖上露出了細細的汗珠,花瓣一樣的嘴脣微微開啓着。洛辰能感覺的到自己身體內叫囂着的慾望。
“求你不要這麼做,我會恨你的,洛辰???”她哭喊着,淚眼朦朧,似乎想到了先前在喬家那邊所受的屈辱,她臉上的淚水就像斷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掉落,怎麼止也止不住。沙啞的聲音最後已經變得泣不成聲了,“不要???求你了???”
白皙的肩膀上露出了刺眼的黑色薔薇紋身,心上鈍重的疼痛周而復始。洛辰心疼地吻了吻她的脣角,帶着淚水微鹹的味道不停地紮在了心尖。洛辰忍不住在想,如果是自己先認識的她,那該有多好啊。
幫她重新穿好了衣服,洛辰冷漠着臉走出了房間,門被啪的一聲用力甩上了。楚墨一下子軟了腳直接跌坐在地上。緊張的心跳在很久之後才漸漸恢復了平穩。
他今天放過了自己,不代表以後他也會放了自己。
逃,必須得逃出去。
楚墨緊緊地握緊了拳頭。全監製的房間,需要密碼和指紋才能打開的大門。而且時間緊迫,如何能在最短時間內弄到洛辰的指紋。焦急地來回踱步着,楚墨鬱悶地抓了抓頭髮。就算逃出了洛辰這邊,到了外面,喬以溪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到時候就兩家逮捕她了。
能逃到哪兒?天涯海角也無法保護自己一輩子。
楚墨看着桌子上的幾本雜誌,眉頭越鎖越緊。
本來股市慘跌的蘇家近日突然形勢轉好。喬以溪看着電視中記者報道的“蘇家——絕路逢生”的新聞,深邃的眼眸裡帶着讀不懂的情感,他轉着手上的戒指,嘴角漸漸浮現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給我立馬查清是誰在背後搞的鬼。”
聲音冷魅,泛着魔王般濃重的殺意。
是誰膽敢和他作對。喬以溪冷了眼神,看着Tiffy:“小巷中發生的事情查清了沒有。”
“對方做得很隱蔽,處理得很乾淨。”Tiffy擡眼看了一下喬以溪,又立即低下了頭,“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調查清楚
??”
“廢物!”喬以溪抓起桌上的保溫杯直接對着Tiffy砸了過去,眼裡殺氣漸濃,“這天下還沒有我喬以溪辦不到的事。再隱蔽,總還有漏掉的地方。不要爲自己的失誤找藉口!”
臉被保溫杯砸中,嘴角立即紅腫一片,絲絲血跡止不住朝外流出。Tiffy可以感覺到口腔裡牙齒鬆弛的現狀了。顧不得自己受傷,Tiffy忙接住了保溫杯,忍着劇痛說道:“屬下肯定儘快查好。”
“不用查了!”喬以溪憤怒地一腳踢開了桌子,桌子直直朝着門口飛去,“嘭”的一聲巨響嚇壞了門外的秘書們。喬以溪走到Tiffy面前,深邃如漆的眼睛盯着Tiffy:“也許我該教教你怎麼更好地應對我的拳頭了。”喬以溪狠厲了表情,一拳打向了Tiffy,怒喝道,“你以爲全市能做到那麼周密,甚至連你都沒轍的人除了洛辰,還會有誰嗎?”
Tiffy吃痛地抱住了肚子,悶哼了一聲,硬是扛住了喬以溪接下來的又冷漠的一拳。
自從楚墨走後,喬以溪的脾氣就暴躁了許多。身邊的人都如履薄冰,心驚膽戰,總覺得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喬以溪的氣場凍死。
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喬以溪冷了聲音問道:“洛辰在國內的據點找到了沒有?”
Tiffy強忍着身體上傳來劇烈的疼痛和難受的窒息感,低了眉眼,艱難地一字一句地說道:“知道了大概範圍。”
“就是精確範圍還沒查到,是吧。”喬以溪不由地加大了手勁,惡狠狠地盯着臉已經漲得紫紅的Tiffy,而後暴力地將Tiffy整個人甩開。
“嘭”,Tiffy整個人摔在了桌子上,整個人都快散架了一般,從額頭上流出來的血觸目驚心,刺痛了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