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剛正好,喬以溪被敲門聲打斷了興致,可是美人在前,他怎麼捨得放開。
楚墨幾乎就要哭出來了,表情脆弱地哀求着他,“我求求你了,啊,外面有人找。”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她心裡燃起了一絲失望,以爲可以逃過一劫,男人卻不放過她。伸手一把揪住喬以溪的頭髮,楚墨幾近哭泣地示弱着。
漂亮的人若是有了這樣楚楚可憐的表情,怕是連禁慾者也會吃不消的。但是喬以溪的表情卻倏然冷了下來,他從她的話語中聽到了她的抗拒,突然較勁了起來。他突然希望她對他會有好感。
出乎楚墨的意料,喬以溪放開了她,冷漠地看着她紅暈未退,泫然欲泣的臉蛋,她的身子蜷縮着,緊張得要死。
喬以溪漠視掉楚墨緊張,低頭扣着襯衫上解開的扣子。劉海過長,遮住他的眼瞼,看不清此刻他臉上的表情。
“叩叩。”敲門聲還在繼續着,終於門外傳來了不耐的聲音:“以溪,以溪,你在裡面嗎?”
是一個好聽的女人的聲音。
楚墨緊緊咬住了下脣,手抓着身上的衣服,很恐懼,她突然祈禱喬以溪的動作再快一點,讓她一個人呆着就好,最好今晚都不要再踏進這個房間一步了。
“以溪。”門外的女人又叫了一聲。
喬以溪看了楚墨一眼,淡漠着神情,轉身離開。
他和她的距離越來越遠,儘管他們之間只有幾步遠的距離,但是喬以溪卻覺得已經走了好遠。其實門外是誰,他並不在意,若是身後的人叫他一下,哪怕只是喊一下他的名字,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留下來。
但是那人始終沒有開口。靜謐籠罩着偌大的房間,此時時間走得尤爲沉默。“咔”一聲,喬以溪打開了房門,楚墨只來得及看到門外一雙漂亮的長腿就被再次關上的門阻擋了視線。
“什麼事?”喬以溪的聲音依舊透露着清冷,散發着王者的霸道氣場。
“以溪,你今天不是有找我嘛。”女人甜膩膩地粘了上去,雙手抱着喬以溪的手臂,委屈地嘟着嘴,“難道沒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嗎?”
“怎麼,委屈了。”喬以溪調侃着,臉上露出了點點笑意,看得女人一陣臉紅心跳。
“討厭~以溪,你說什麼啊,真是的。”女人嗔怪地看了喬以溪一眼,而後害羞地低下了頭,漂亮的腳有些緊張地在地上畫圈圈。
喬以溪笑着揉了揉她的紅髮,說:“昨天收到了一瓶82年的拉菲,要不要嚐嚐?”
“誒。”女人驚喜地叫了出來,聲音甜美,“可以嗎?”
“如果是媛姬的話,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他們的聲音漸漸小了,輕了,沒了。感覺到步伐的走遠,楚墨再也忍受不住一樣,一把扯掉身上礙事的衣服,跑到了衛生間。
噴頭灑出了冰冷的水,她卻沒有一點猶豫直接站在了下面。冷冰冰的水珠砸在身上,就像針刺般帶着點點疼痛。她痛苦地尖叫了一聲。
“啊
??”生不如死,真的是太難熬了。額頭因爲觸碰到冰冷的水,傷口被猛地一激,又麻又疼。
白亮如鏡的牆面照出了她臉紅氣喘的醉人模樣,她如被雷擊一樣,震驚地看着牆面反射出來的人兒。
楚墨羞恥地看着自己,猛地蹲在地上狠狠哭出了聲。她多恨這樣的自己啊,多恨現在的生活啊!
淫1蕩,妖1媚,像極了荷粉露垂的狐狸。
這樣的楚墨,是想也不敢想的存在。楚墨不由地將冷水的開光擰到了最大。冷水的沖刷,她不由得抱緊了身子。
別墅大廳,吊燈垂吊,暖色的燈光直直照了下來,打在身上竟然也是帶着熱度一樣。
僕人拿來了珍貴的葡萄酒,分別替圓桌邊的兩人倒滿了紅酒,而後訓練有素地呆在了一邊。
“以溪。”女人伸手端起了桌上的高腳杯,輕輕晃了晃裡面的紅色液體,“你可別想着灌醉我哦。”
喬以溪有些心不在焉地笑了笑,白皙的手指拿起另外一杯紅酒,放在嘴邊小抿了一口酒。他深邃的眼眸此刻就像一片廣袤的海洋,平靜無波,隱藏着別人猜不透的深意。
“以溪。”女人有些不滿地看着走神的喬以溪,嬌嗔道,“你今天是怎麼了啊?”
喬以溪晃了晃神,轉臉看着面前的漂亮女人,嘴角輕輕一揚,一抹邪魅的笑容浮現:“在我面前的是美女和美酒,怎能不失神呢?”
女人低聲笑了笑,如鈴鐺般的帶着沁人心脾的感覺。柔軟無骨的手撫上了喬以溪指節分明的手,女人調笑道:“那要不要收了崔媛姬呢?”
來人便是崔家公司的千金,崔媛姬。
非常漂亮性感的一個女人。火紅的頭髮微卷,延至腰際,看起來極其狂野。一雙桃花眼泛着水霧,撩人嫵媚,紅脣微啓,隱隱可見其中的粉舌貝齒。纖細的身長,迷人的腰段,讓人哪怕看上一眼都會有蝕骨銷魂的感覺,更何況喬以溪是個正常不過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