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你會認爲我說的是廢話呢?”囚龍嬌嗔道,“難道是因爲愛?你愛她嗎……”
“你在胡說什麼,你……”
“她當初可以救你的父母,對吧?”囚龍打斷了陸賀的話,“什麼性格之類的顧慮,還是萬分緊急之類的話,就連你自己都不會信吧……”
“……”陸賀看了眼酣睡中的凌伊,眼神複雜。
囚龍囂張地笑了:“你不會真的想和她去什麼武林大會吧?你自己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你自己不清楚嗎?過一點普通人的生活,娶妻生子,把這當成一場夢吧。”
“他們會放過我嗎?”陸賀喃喃自語道。
“他們?他們是誰?吸收了妖族大帝的妖丹,跑到外國去,誰能動你。”囚龍接着引誘道,“拿着錢離開,等到將來妖界重新洗牌,你不僅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任何地方,還是作爲一名有錢人。”
“殺了她,爲父母報仇。”
“殺了她,就當這一切是一場夢,夢醒的回報是豐厚的。”
陸賀按住自己的頭,有一些神志不清了。他俯下身,一點點接近凌伊,感覺自己的左手有汗,有些發熱。
錢……生活……
陸賀的臉離凌伊越來越近,甚至能夠聽到凌伊的呼吸聲。
我想要的生活……平平凡凡,娶妻生子,豐衣足食。
陸賀擡起手。
凌伊突然轉過身,睜開眼,與陸賀四目相對,兩人的呼吸混濁在一起。
“你想做什麼?”凌伊平靜地開口。
陸賀紅了臉:“沒,沒什麼。”
凌伊瞥了一眼陸賀擡起的左手:“想脫我衣服?”
“怎麼會!”陸賀連忙起身,像一個罰站的學生一樣把雙手背在身後。凌伊嘲諷般笑了笑:“有色心,沒色膽啊,嗯。”
陸賀紅了臉,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那修羅地獄的操縱感也逐漸消失。
衡蠶這時推門進來了,拿着一大堆的清理工具,沒練那麼幾百年的鷹揚一次性也拿不了這麼多。看到眼前的二人像是在談情說愛,尷尬說道:“我,我有打擾大帝嗎?”
“沒有沒有,衡叔,你打掃完出來吧,我在外面等你,有事要跟你說。”陸賀慌忙逃離戰場。
凌伊看着陸賀倉忙逃離,不禁嘆了口氣。
大約是過了半小時,衡蠶終於是出來了,把清潔用品給門外一放,抹了把汗道:“都沖廁所裡了,你有什麼事要說的嗎?”
陸賀點點頭,接着,把方纔與應九州相遇的事一五一十地與衡蠶說了。衡蠶聽完之後,臉色有些凝重,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令人害怕的事,最後他說道:“你說,有一位很強的異能者在船上,他的名字叫應九州?”
“嗯。”
“你確定他叫做應九州?”衡蠶像是不敢相信。
“當然了,他親口和我說的。”
衡蠶笑了笑:“陸賀,你知道你口中那個娘娘腔是誰嗎?”
“有很大來頭嗎?”
“中華異能者兩大家族,肖家和應家。”衡蠶對這些事情極爲熟悉,“肖家自然就不必說了,僞君子一族,這應家倒是有故事講。應家本來是與肖家有差不多影響力的家族,與肖家理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