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金源不發光
‘砰’的一個低沉聲音,茜茜公主的手腕被人扣住,一道鑽心的疼痛傳來,她的手掌再也使不上力,那‘臥薪嚐膽數小時’的刀片,便心有不甘地落到牀墊上。
“小美人,你的心太黑了吧?這一刀是準備送我進宮啊?哼,老實交待,是誰讓你來刺殺我的?”
龍灝冰冷的聲音,帶着溼熱的氣體,噴在了茜茜公主敏感的耳垂上。
龍灝早就看出茜茜公主的古怪之處了,噢,前面十三個都是自動寬衣解帶、主動獻身媚好,就你特殊?
雖說還沒認出茜茜公主的真實身份,但龍灝心裡提防,那是不可避免。
果然,自己才摸上她的身子,這黑手就殺了過來!
“銀賊,你是死有餘辜!啊……”
茜茜公主只覺手腕被鐵鉗夾住,接着傳來前所未有的痛楚:她的兩隻手都被龍灝用‘分筋錯骨手’給弄脫臼了!
“喲,還嘴硬?我最討厭你這種女刺客了,有本事咱們穿上衣服光明正大一對一啊,用自己的美貌來誘惑人,用自己的身體來勾引人,然後再突施辣手,你呀,太無恥了!”
龍灝一邊吹氣,一邊雙手繼續攀上高峰,揉呀揉、跟揉搓麪糰一樣,有意思極了。
“我無恥?你這大銀賊,大色狼,你、你纔是……”
茜茜公主雙手脫臼使不上力,乍聞龍灝的話,幾乎要氣炸了胸肺。
而胸口傳來的絲絲麻癢,也是讓她羞憤欲死。
“我什麼我?你敢說你不是想趁我不注意偷襲我?我最煩你們這種不注意基礎技能培訓的刺客了,再問你一次,說,你背後的主使是誰?”
“你鬆手!沒人主使我。就是我想殺了你這銀賊、畜生、壞蛋……”
“不說?那你可不要後悔!”
龍灝這會也看出來了,這個‘女刺客’,業務稀鬆,而那刀片,更是業餘到家:這好像是女人用的修眉刀吧?能刺死人?
再說了,龍灝從前面十三女體內的藥劑之毒可以看出。幕後黑手並無意取自己和老鄭性命,所以這牀榻刺殺,純屬多此一舉!
所以……這‘女刺客’應該是自發的行爲?
這是什麼時候結的仇家啊?
龍灝一腦袋漿糊,搜索了一遍自己在歐洲的前前後後,完全記不起有什麼不共戴天的結怨。
嘿,不管了,既然敢殺我,那就要有失敗後的覺悟!
既然一時想不出所以然,龍灝索性也不去想了。他色色一笑:“你的嘴太臭了,女孩子是不能罵人的喲,特別是處女……啊,也許你已經不是了呢!”
“你纔不……”
茜茜公主正要反駁,腦袋卻被人用力一擰,然後一張充滿男人氣味的大嘴就把自己的嘴巴給蓋住了!
茜茜公主眼睛驚愕無比地一瞪:這是我的初吻啊!
霸道的舌頭闖入茜茜公主的口腔……
一番糾纏之後,龍灝大讚此女味道香甜,茜茜公主則似神遊太虛。整個人嬌喘吁吁,不知今夕何年、身處何方。
“禽獸。我要殺了你……”
茜茜公主這會只剩下嘴炮了,她有氣無力地呢喃道。
“哼,邪惡的女刺客,接受正義的審判吧!”
龍灝低笑着,在茜茜公主耳邊說了一句俏皮話,然後雙手下探。把那早已清潔溜溜的兩腿掰開,一對手指如靈蛇,輕舔着溼潤的粉紅溪谷……
手指前戲,接着就是獨龍登場,欲上演正戲!
“不。不要!”
感覺到龍灝的獨龍從後邊硬叩溪口,情迷九天的茜茜公主才反應過來,嬌軀劇烈顫抖,臀部奮力扭動,口裡驚惶無比的喊叫。
她本來就是爲了貞潔寧願同歸於盡的性子,可這會就要被‘銀賊’採了,這如何不引起她最歇斯底里的反抗?
“那可由不得你,正義必將戰勝邪惡,乖乖地認命吧,接受懲罰,讓我清理掉你的原罪……”
龍灝嘴裡一通胡說八道,然後雙腿向前一擠,把兩條拼命掙扎的玉腿一分,然後獨龍獰笑挺進……
茜茜公主雙手被廢,光靠一雙腿,如何是龍灝的對手,只見她嬌軀如被電擊,猛然一滯,雙眼眼瞳瞬間放大兩倍,一行清淚從眼角流了下來:疼!他竟然進去了!
咦,還真是處女?
龍灝略遇阻礙,微有驚訝,不過他正在興頭,當然繼續揮師前進、直搗黃龍。
疼!巨疼!
茜茜公主只覺身子被撕裂了,下邊的痛楚幾欲令她暈厥,她慘叫一聲:“我要殺,殺了你,嗚嗚……一定要殺了你!”
龍灝的美妙感覺這裡就不描述了,反正這種強行攻入,令他腎上素分泌更盛,也顧不上憐惜初紅,一道道打樁機般的頻率,就在茜茜公主背後不斷上演……
痛楚之後是麻木,麻木之後是麻癢,麻癢之後就是苦盡甘來的舒服……
茜茜公主沒有暈,她挺過了破瓜之苦,西方人的體質幫了她的忙,讓她感受到了作爲女人的福利。
銀賊,你那裡是裝了蒸汽機嗎?怎麼還不停啊?
之前在牀下候着還不覺得,現在親身體驗才曉得厲害,茜茜公主的下脣被自個咬出了深深的印子,而後面的衝擊是一千次,兩千次……還是更多?
“極品啊,運氣啊,爽爆啊……”
龍灝這會心裡在狂笑。
攻佔了茜茜公主的處子地,精元被童子功鯨吸而來,龍灝沒用一會,就再次進入了那‘玄之又玄’的高效境界!
這個時候,他的意識跟此前一樣,懸停半空,而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完全憑藉本能,一次又一次地抽動。一次又一次地征伐劫掠、犁田開墾。
茜茜公主的處子精元,幾乎是此前十三女的總和,並且質量極佳,所以才一舉幫龍灝再次闖入高效掌控金源的可遇不可求境界,從某種角度來說,龍灝的運氣實在是好到爆。
這境界不知能持續多久。可不能再浪費了!
龍灝的征伐停了下來,他將茜茜公主扶腰坐正、抱在胸口,獨龍還直挺上陷桃花潭,就這麼赤着身,走下大牀。
怎麼不動了?
茜茜公主神智略清,等發覺到自己被龍灝擺成這個‘把尿’的羞辱姿勢,不禁螓首上揚,羞憤地想去咬他脖子。
“別瞎鬧!”
佔了懷裡伊人的大便宜,龍灝的語氣也變得溫柔了些。他呵斥一聲,然後走到一張銅質梳妝檯前坐好。
臺前瓦斯燈亮起,橘黃的光線,從頭頂灑了下來。
龍灝的目的很簡單,他早就把這個銅質梳妝檯當做目標,這會兒進入了高效境界,沒了黃金,他自然要拿梳妝檯開刀。
光線柔和。籠罩住了龍灝和茜茜公主,龍灝敞開腿坐在椅上。懷裡抱着幾乎寸縷不着的美人,對面就是一面大大的鏡子。
梳妝檯的鏡子很高很闊,完全把茜茜公主和龍灝的樣子反射出來:清秀少年大馬金刀,胸前美人身上的旗袍被抓得殘破不堪,左一條、右一縷,一對飽滿挺拔的玉兔全是紅印。腹部以下,更是銀糜不已的獨龍粉紅會、碧血染金槍……
“咦,你是……”
“啊,你是……”
龍灝和茜茜公主同時睜開了眼,當看清對方的樣貌後。兩個人都怔住了!
幽藍色的眼珠,熟悉的五官……這是那個傲嬌、刁蠻的……茜茜公主!?
清秀的臉龐,東方的面孔,懶洋洋的邪異笑容……這是那個大混蛋……北海伯爵龍灝?!
這樣的劇本,這樣的舞臺佈景,令兩個人始料未及:這簡直太荒誕了!
“你是PRINCESS……”
龍灝的獨龍有點軟的跡象。
“好呀,果然是你這個大壞蛋!”
龍灝才一開口,茜茜公主就肯定了自己的所見:“還不放開我!”
說罷,她不知從哪裡涌起了力氣,拼命扭動起了腰肢。
大烏龍了啊,這個茜茜公主不是被我留在布達佩斯了嗎?怎麼會出現在布拉格,還扮作了女刺客?!
龍灝腦筋打了個結,滿心都是疑問。
“放開啊,還有你那髒東西……”
茜茜公主見龍灝愣神,愈發掙扎地厲害。
“你是誰呀?我可不認識你,只知道你是個失手被擒的女刺客!”
龍灝電光火石地想了一下,就決定裝傻充愣了:強上公主可不是件小事,再說了,上都上了,現在還是處於難得一遇的‘高效境界’中,可不能半途而廢。
只有一裝到底,說什麼也得幹完再說。
於是乎,龍灝的獨龍又擡頭了,他手指一抹,將瓦斯燈關上,然後腰腹用力,那獨龍又狠狠地向上撞了一下!
“你,下流……”
黑暗重新降臨,觸電般酥麻的感覺也從下邊傳來,茜茜公主哪裡還不明白龍灝在耍賴,她又羞又氣地嚷了一聲,就被龍灝捏住下巴狠狠地吻住。
黑暗裡面幹公主,這給了龍灝前所未有的刺激!
童子功內勁運轉得愈發澎湃,而金源在龍灝腦海中也愈發清晰可控。
龍灝一手鉗住茜茜公主猛烈衝刺,一手則按在了銅質梳妝檯上。金源彷彿嗅到了肉味的小狗,很快從龍灝腦袋裡游出,匯聚到龍灝掌心。
龍灝這是‘飢不擇食’,選擇這個銅質的梳妝檯作爲吸收的獵物!
黃銅與黃金不同,黃銅與鋼鐵是一類,屬於銅鐵類金屬,龍灝若是吸收,掌中金源的亮度是沒法抹去的,絕對的耀眼,絕對的引人注目。
不過這會大房間裡只有龍灝和諸女,他也就不擔心異象被人看見了。
手掌一接觸梳妝檯的銅質表面,金源就像海洋中的八爪魚般吸附上去,而龍灝也做好了迎接光線大亮、用這金源引發的強光來照耀自己在公主身上縱意馳騁的準備。
從這個角度來說,龍灝的趣味不可謂不‘惡意’、不‘銀邪’……但,換位處之,這不是每個男人都會憧憬的景象麼?
然而。金源在正常地轉化黃銅中的金屬元素,可強光,卻並未亮起!
房間裡依舊是黑暗主打,有的只是大牀上輕微的呼吸和梳妝檯前激烈的撞擊和絲絲嬌喘……
“咦?怎麼不亮?”
龍灝愣了,身下的撞擊也不由一停。
“嗯,啊……”
陷入到迷亂境地的茜茜公主感覺到了什麼。挺翹的後臀彷彿慾求不滿地朝後聳了聳,主動迎奉。
這本來應該讓龍灝驚喜,可這會兒他卻沒功夫注意。
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金源的‘異常’上!
怎麼會不亮呢?這是銅鐵類金屬啊!沒道理啊!
吸收黃金和吸收黃銅是截然不同的感覺,龍灝身爲當事人,自然‘冷暖自知’,所以訝異間,他又是一吸。
比平常豐富得多,也快速得多的金屬元素撲面涌來,給了能量數一個很大的增長。可龍灝的手掌……依然不亮!
確認之後,龍灝不驚反喜:不亮是好事啊,這意味着以後可以正大光明地偷偷吸取別人的鋼鐵材料了!
假若換作一天前,龍灝的金源有這效果,那麼他肯定會賴在那家布拉格最大的鍊鋼廠,用掃帚趕他他都不會走了。
當然話又說回來,他如果不來夢璇莊園,金源又怎麼會有這等蛻變?
龍灝一面汲取黃銅金屬元素。一面體會金源的變化。
心神沉進去,他便發覺。自己的金源果然是有了重大變化,它在龍曇童子功的沖刷洗禮下,變得內斂而深沉。
打個比方,今天之前龍灝的金源如果是個初出茅廬、鋒芒畢露的少年劍客,那麼現在,龍灝的金源就是修煉有成、精芒內蓄的成名大俠。
一個光耀九天。剛則易折。
一個深若潭水,柔中帶剛。
兩者比較,孰強孰弱,一見可知!
“這是前世都沒發現的奇蹟,就算那幾個站在人類巔峰的鍊金術師。我也沒聽過他們的金源在吸收銅鐵時能不放光!”
龍灝心裡咂舌,同時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金源有此奇遇,與‘貪婪’的龍曇童子功分不開,更加與茜茜公主貢獻的處子精元分不開!
也不曉得是量變產生質變,還是茜茜公主的精元特殊,總之,肯定是茜茜公主幫助龍灝敲開了這扇門。
金源不放光,吸收的效率更是從前幾倍!
短短一分鐘,這個梳妝檯上包裹的黃銅就被龍灝吸了個精光,本來高貴而華麗的傢俱,這會就像拔了毛的公雞、淋了水的貴賓,變得簡陋狼狽至極!
“長了足足9誇啊!贊!”
雖然這成長度沒有此前吸收3斤黃金來的誇張,但這可是黃銅啊,能有這種效率,龍灝心裡已然樂開了花,沒什麼不滿意的了。
只要金源能保持這種特性,我的能量數就再無需擔憂匱乏,只要頂着北海伯爵的頭銜,時不時參觀一下列強的鍊鋼廠,那成百上千噸的鋼鐵,還不是任我予取予奪!長此以往,鍊金術師算什麼,我龍灝將成爲超越前世最強大鍊金者的偉大存在!
龍灝想到這裡,躊躇滿志,忍不住口中長嘯,下身更是用力,征伐得茜茜公主嬌喘連連。
鞏固,我要鞏固這金源啊!
龍灝沒有繼續找銅鐵類製品來實驗,他現在知曉了童子功對金源的妙用,如今,是鞏固陰陽調和、鞏固勝利成果的時候!
所以,龍灝衝刺了幾下,攔腰把幾欲快樂得昏厥過去的茜茜公主重重抱起,扔上大牀,然後換了一個正常的體位,勇猛地撲了過去……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春宵苦短,外邊的天已經完全放亮,但大牀上還是人影綽綽,好不容易,那採取主動的人才停下運動,陽光透過隔窗照下來,映出一張清秀無比的東方少年臉蛋。
“親愛的,還在裝睡嗎?”。
這少年自然是龍灝,他在毀掉了一座梳妝檯後,又欺負了茜茜公主整整三個多小時,直到他確認童子功已經‘餵飽’,不再蠢蠢欲動之後,才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
這個期間,龍灝足足發射了十次,也補充了三次鮮美的牛奶(注:真的牛奶),其中浪費的間隔時間,不超過5分鐘!
“……哼!”
茜茜公主睜開幽藍色的眼睛,充滿了初爲人婦風韻的絕美臉蛋側了開去,彷彿仍在表達對龍灝的不滿。
“親愛的,昨晚天太黑了,你又出現得太突然,所以我才……嘿嘿,這也不能怪我,誰能想到,一國公主會扮作刺客呢?”
龍灝金源蛻變,心情大好,也就難得地哄着茜茜公主,他的嘴巴伏在公主晶瑩剔透的耳垂邊,一邊噬咬,一邊溫柔地解釋。
不怪你纔怪!
你這個大混蛋,大色狼,下手那麼狠,那裡又那麼厲害!人家是第一次,你就一點不知道憐惜嗎?
茜茜公主心裡嗔道,潮紅未退的臉上絲毫沒有原諒的顏色,只聽她說:“還不從我身上把你的髒……手挪開?我要回去稟告爺爺奶奶,說你強殲我,我要發佈歐洲大陸通緝令,讓所有的國家通緝你,抓捕你,然後送到維也納,我親自絞死你……”
傲嬌的公主啊,即便她的脫臼手腕已被接好,即便她身體還在回味十次浪潮的餘韻,但她的嘴巴可毫不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