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舉着槍,背靠着背圍成了一圈。剛剛的黃鼠狼和驢頭狼的慘狀,我現在都還沒忘,要和這些畜生打貼身戰基本沒什麼勝率。突然老司機大叫:“開火!“我看着周圍,根本沒有什麼浪的影子,我以爲老司機太緊張了,但隨後數槍齊名,瞬間打的周圍草葉橫飛。接着就見離我們不到一米的草根的底部,流出一攤攤的鮮血。
由於我的遲疑沒有開槍,只見我面前的草堆裡,一隻巨大的灰狼跳了出來,直接朝着我的脖子撲了過來。接着一陣寒光閃過,一把柴刀從我脖子後面伸了出去,只見把朝我脖子撲來動物野狼,直接被從嘴巴刺穿到了後腦勺。我大驚,這些狼是怎麼冒出來的,接着就看我們周圍一圈,大大小小的全是洞。這狼還會打洞啊!
其實看蒲松齡的《狼》的時候我還不信,狼知道人有武器,就會打洞突襲,現在看來還真不假。剛剛如果不是老司機反應靈敏,我們已經被四面八方跳起的狼羣,給撕成碎片了。只見更多的狼爬出了洞來,老司機用雷明頓對着面前的大洞就是一槍,散彈在洞中以錐形爆裂,直接就見無數的鮮血如同開花一樣的,噴出了洞外。
老司機跨過大洞就大叫道:“快跟上!”我們忙一邊開槍,一邊奔跑了起來,面前是一望無際的草原,還散發着點點的狼眼所帶來的寒光,此起彼伏。
老司機時不時的大叫開火,我們都不敢懈怠,每一次集中開火,都可以打死一大片狼。我不得不敬佩起老獵人的睿智和強悍,老司機衝在最前面。雷明頓咆哮着,強大的後坐力,和錐形的設計距離我,對於狼羣打擊十分的沉重。
接着就聽“啊!”的一聲,我回頭看,李曼文的腳踝被一隻狼咬住了,直接就撲倒在了地下。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大洞。這是怎麼回事,狼的打洞速度有這麼快嗎?接着好像早有預謨一樣,我們一停四面八方全是狼,都跳了起來。直接就撲了過來。
胡一一擡****,擡手就對着咬住李曼文的狼頭就是一槍,老司機和其他人對着天空中懸空跳起的狼羣就是開火,就是一陣血雨腥風。“不好了!“老司機大叫,“這些是黃鼠狼的洞!太狡猾了,居然利用黃鼠狼的洞來當地道和我們打地道戰,我沒估計錯的話,現在我們腳下全是狼。”接着一看我們再換**,那些泛着寒光的眼睛全朝我們奔跑了過來。我大罵:“不只是地下,地上也全是!”
老司機一個起跳朝着我們營地的方向打了個滾,就奔了過去。那幾個大汗大罵:“這老頭子!丟下我們,自己跑了。太沒義氣了。”李曼文站了起來了,因爲穿着皮靴所以沒有咬傷。估計沒什麼大礙,帶着鮮血的小臉蛋上嘴巴一動:“不會的,這老人鬼魅異常,不會做這種事情的。”我說也是如果他不叫我們,估計我們已經全死在了狼的突襲中。
胡直接把****直接反背在自己的背上,拿出瘋狗和三菱軍刺大叫:“現在怎麼想已經不重要了,重點在於怎麼做!我去引開浪去你們快回營地裡,我隨後就到!”接着直接跳進了草叢,李曼文毫不示弱,也叫到:“我也去,你們快往回跑!”接着槍栓一拉,一顆蛋殼彈了出來,接着就跟着胡一跑進了草叢。我剛想去攔。
那兩個中年大漢之中的一個拉住了我說:“別去!你現在去只會連累他們!”一聽到這裡我就明白自己在這大草原裡是多麼的渺小了。是啊!我去又有什麼用呢?除了去拖累他們還有我的用武之地嗎?
只見狼羣嗖嗖的從我身邊閃過,但仍然有不少在向我們靠攏,我大罵這些畜生,幾把槍齊鳴就衝了出去。衝出去不到幾米,就見面前的草堆一動,突然就跑出來一隻血淋淋的狼,顯然收了重傷,身體旁的一排肋骨還漏在外面。
接着就見一隻巨大的貓頭,從草叢裡探了出來,直接咬住了狼頭,把整個狼頭吃了下去,只留下半截身體,垂直掉在了地上,鮮血流了一地。只見那帶着鮮血的貓腦袋兩隻直立的耳朵的尖端都生長着聳立的長長的深色叢毛,長達4-5釐米,其中還夾雜着幾根白毛,很象戲劇中武將頭盔上的翎子,體型似貓又遠遠大於貓。這不是猞猁嗎?
單個的狼戰鬥力很弱,大批的狼都跑向了胡一和李曼文身邊,這些落單的狼,估計只有被碾壓的分。那大猞猁,顯然沒有狼的果斷,而是直直的看着我們,好像在思考我們是個什麼東西。我二話不說,心想多拖一秒,胡一和李曼文的危險就加重一份,現在管你是個什麼東西擋在我面前,我直接開槍,對着猞猁的腦袋就來了一槍,那猞猁好像知道槍的厲害只見那猞猁一躬身子,子彈直接就打在了那大猞猁的後面的草叢裡。然後就見那猞猁剛一擡頭,我旁邊四把槍齊鳴,那猞猁身上直接被打出了幾個大窟窿,疼的它嗷嗷知叫。
我大笑誰讓你亂擋路的,沒休息的東西,我剛先往外走,接着感覺,腦袋一震,好像撞在了什麼東西上,我就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的影子給遮住了,我擡頭一看,只見一隻更大的猞猁,正坐在我面前,後面還有幾隻和他大小不相上下的,也坐在我面前,白色動物皮毛散發出一陣陣威嚴。
我腦袋上的汗就流下來了,看來剛剛打的不過只是一隻小的,現在大的要來報仇了。我大叫一聲:“跑!”幾個人轉身就跑啊!接着我們就覺得背後一陣疾風閃過,那些大猞猁,直接就追了過來,跑起來如同旋風一樣。繞到了我們後面,我忙擡手就是一槍,直接對着他的胸口上就打,那猞猁好像會功夫一樣,一個右偏就躲過了子彈。
那對藏族夫婦馬上齊步上前,左右輪起馬刀,就把那隻猞猁的脖子砍斷了半截,兩中年大漢扒開我們右邊的草叢大叫:“這邊!快跑啊!”接着我們抓住了這個空隙,直接一頭扎進了草叢。
在草堆裡跑可是相當費勁啊!一邊動手剝開草叢,一邊輪起馬刀開路。接着我們就見草堆裡,李曼文和胡一正滿身鮮血的鑽了出來,顯然和狼羣打了一場惡戰。看見我們,李曼文就大罵:“你們怎麼又回來了啊!,快往回跑啊!”我就感覺眼前一黑啊,苦笑道:“我們根本就沒跑出去,還哪裡來的回來一說啊!”
接着就見胡一和李曼文背後狼影竄動,閃着寒光的狼眼,此起彼伏。在看後面,幾隻碩大的猞猁已經撒開架勢,跑了過來。
“拼了!”我大罵着,拔出獵刀,槍子彈上膛。幾個人頓時全火了,大罵這些死畜生,然後一羣人頓時拔刀,拿槍。子彈上膛的聲音和帶着寒光的刀出竅的鋒芒聲,在我們中閃動。
瞬間狼撲了上來,猞猁也撲了上來,我們所有人拔刀拿槍,向反方向撲了出去。瞬間無數的鮮血在夜空中飛舞。
只見一隻最大的猞猁朝我撲了過來,我一彎腰蹲下,他就從我的腦袋上飛了過去,我轉身,反手對着他就是一槍,那猞猁又是一躲,隔空就是一爪子抓在了我胸口上,瞬間衣服就被撕破了,我輪起獵刀,在他的面門上就劃了一刀,只見那大猞猁,咆哮了一身剛想發怒。
就見背後幾道魅影閃過,四頭狼,直接左右上下起開,全咬住他的脖子,利用自身的重量把這隻巨大的猞猁拖倒在地。接着更多的狼全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