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箭在弦上是不得不發,一聲巨大的炮響,那大個子好像等着這一刻一樣,直接整個身子往後一躺,整個人就死命的倒下了。比基尼女凌空前翻,落地翻滾,背後的污血在地面上,翻滾着撒了一地。
整個場面都安靜下來了,所有人都被那巨大的炮響鎮住了,停止了打鬥,靜靜的看着面前的一切,拿着***的比基尼女。躺在地上的大個子。
忽然一抹鮮血以大個子杵在地上的後腦勺,上緩緩流出,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那羣黑袍子立馬就歡呼了出來,那些偷獵者則垂頭喪氣的相互看看,幾乎所有的黑袍子們就狂歡了起來。
突然一聲吼叫打破了這個歡樂的場面。“笑個屁!老子還沒死呢!”那大個子忽然喊到,接着整個人就爬了起來,坐在地上。這一聲所有的黑袍子都被震懾住了,歡呼聲戛然而止。這一下人羣全吃了一驚。
人們才發現,面前的大個子從後腦勺上流出的血是摔出來的,不是***打出來的。黑袍子們臉色全都一沉。
那腦袋上紋着黑色幺雞的光頭幾乎癱坐在地上,大叫:“不可能!大姐頭不可能輸的啊!”但事實就在面前,那大個子還活着,腦袋沒被打碎。
接着大個子單手指着面前的比基尼女大叫到:“你沒子彈了吧!你的狙擊步槍現在形如廢鐵,你們已經沒有勝算了。”
此話一出,偷獵者們對於***的恐懼瞬間煙消雲散,就歡呼雀躍了起來,那羣黑袍子們立馬哭喪着臉相互一看。
“臭婆娘!認輸吧!看你身材不錯,可以不殺你,等會兒把你綁了,讓全隊,不,讓全營地的人,輪流爽爽!”大個子說出這話的表情幾乎扭曲了。
此話一出,比基尼女馬上把哀之女神往胸口一抱,非常害羞和嫵媚地說道:“別啊!人家,人家還是處女呢!”
羞澀中帶着恐懼,身體也扭捏了起來,看着就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讓人想入菲菲。
此話一出那大個子立馬來了興致,咆哮道“小娘子,別害羞嘛!我們這的人花樣很多,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
接着,那比基尼女臉上的嘴角微微一個上翹,羞澀和嫵媚瞬間一收,露出一股兇光和寒意與嘲諷,哀之女神伴隨着一聲槍栓的拉動聲,就對準了面前的大個子的腦袋。
看着黑洞洞的***的槍口,大個子立馬一驚,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條件反射般伸手擋在自己面前。喘着粗氣,就反應了過來,自己已經躲開了最後一發子彈。
面前的***就是一個紙老虎,接着膽子就壯了起來,大叫到:“蠢婆娘!你想幹什麼,告訴你,我可不是嚇大的!”
“蠢?哈哈哈哈…!”比基尼女笑的臉都要扭曲了,用關愛智障的語氣道,“到底誰蠢啊!看看你後面吧!”接着大個子一個回頭一看,自己後面什麼都沒有啊!只有先的一臺悍馬撞在了大卡車的側面。
等等…不對啊!怎麼會什麼都沒有呢?以***的威力,後面的悍馬應該已經被打爆了啊!爲什麼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呢?
接着,大個子腦袋中就閃出三個大字“空包彈”。這是一些用於檢查槍械質量所使用的只會發聲,沒有威力的假子彈。
對於一些精密的儀器來說,檢修是很重要的,最好的檢驗方法就是開一槍試試,但有些槍支的特定子彈太貴,比如東風三號對地**,一顆就要幾百萬,你檢修一次,就打一顆,檢修一次就打一顆,那國家不被你打破產啊!
所以這些儀器會配備一些假的沒威力的彈藥,只要響了就算檢驗合格。一些**發射器也有同樣的情況,採用同樣的手法來檢驗。
這把***是那個老頭子隔着半個地球買來的,子彈都是定製的,所以子彈一定不便宜,一定有空包彈來檢驗槍械質量。
而面前這女人偷了這把槍,順手牽羊槍一顆出來也不是不行吧!
也就是說,自己在計算那女人行動軌跡的同時,自己的行動軌跡也被那女人計算着。所以,在那女人躲在卡車後面的時候,那顆空心彈就已經被壓入**了。
換句話說,那女人之所以肆無忌憚的殺過來,不是魯莽,而是那女人在還沒開打之前。就已經預判出自己可以預判出她攻擊預判的這個預判了,所以將計就計,用空包彈逼出自己使出躺下躲子彈的這個死亡走位。
而真正的***定製子彈現正在哀之女神的槍膛裡,靜靜的準備着,對自己愚蠢的審判.
看着黑洞洞的槍口,方方正正的制退器,長長的槍管,漆黑的槍身。大個子嚇傻了,不由自主的從嘴裡崩出兩個字:“女神!”
接着就聽比基尼女大叫了一聲:“哭泣吧!哀之女神!”然後就是一聲炮響,巨大的子彈在槍膛裡發生了巨大的微型爆炸,子彈滑過槍管,在噴着火舌的制退器的目送下,殺入了空氣之中。
子彈在空氣中伴隨着以自己爲圓心的螺旋颶風,便撞向了大漢的身體,皮肉被撕碎,骨頭被攪裂,心,肝,脾,肺,內臟被毀滅。
穿過肉體後直衝入地下,掀起高高的土塵和飛濺的土塊。塵土散去了,面前已經沒人了,只留下破碎的鮮肉和幾根折斷的骨頭。
這些東西下面是一個小小的土坑,形式瞬間扭轉,那些偷獵者嚇得丟槍就跑啊!心中只留下四個大字“哀之女神”。
那把槍就是一個哀傷的女神,炮響就是女神的哭聲,那擊穿一切的子彈就是女神的眼淚。而在場的所有人,都要爲弄哭了這位女神而付出生命的代價。
黑斗篷們見那些偷獵者四散逃跑,無數的AK17和MG30應聲而起。逃跑的偷獵者們完全就成了活靶子,背對着噴射着火舌的槍口,那就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了。
那個大個子,最高指揮官的死亡立刻在人羣中散開,偷獵者們全線潰敗,無數的偷獵者們聚集在了一起,在營地的中心做起了困獸之鬥。
黑斗篷已經在外圍包圍了起來,但也不敢輕舉妄動。比基尼女站在高處,旁邊的紋在黑色幺雞的光頭緩緩走了過來。
“你看起來不怎麼驚訝!”比基尼女問到,“哪一個環節看出來我在戲耍那個大個子。”
“的確!以爲你打偏的時候我真的嚇了一跳。”光頭說,“但我在你對話的時候猜出了不對!”
“哪裡不對!”比基尼女問到。
“你羞着臉說你是處女的時候,我就明白不對了。”光頭說到,“你都二十八歲了,不可能還是處女吧!”
“正確!我十六就不是了,到現在睡過的男人快有一個營了!”接着撫摸着手中的哀之女神說到:“直到我拿到這把槍爲止,所以睡過我的男人,全死了!”接着,帶着殺氣的眼神仰天往前。
一發黑色信號彈,從比基尼女的手中飛起。不遠處的森林中,幾個穿着黑袍子的人,圍着的幾臺加農炮在這一黑色煙霧的指引下。
伴隨着炮響和火光就打出了幾發炮彈,炮彈劃破天極,掉落在那羣扎堆的偷獵者中間。瞬間火光沖天,無數的偷獵者被烈火與爆炸吞噬。
比基尼女背對着這一切,緩緩的走着,火光在她的背後一下衝上了天際。
“走吧!這只是第一步!”比基尼女走着,完全不在意背後發生的一切,緩緩的說到,“殺光他們,搶走他們的戰利品。因爲我們是黑色幺雞,我們是獵人!而我們獵殺的對象是“人”!”
接着,無數的AK47和MG30應聲響起,被加農炮轟得四散奔逃的偷獵者們,玩了命的逃跑。但沒一個跑了出去,全死在了黑色幺雞的槍口與噴射的火舌之下。
幾個黑袍子揮舞着搶來的毛皮和,各種偷獵成果,大小不一的骨架和頭角,無數的獵物,全被一個又一個拋上卡車。肆意的掠奪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