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啊!雪人被這樣直接打了一槍,疼的和發了瘋似得,兩隻爪子在空中死命的揮舞着,接着就是一爪子,直接拍在了我的腦袋上!
我就感覺天旋地轉啊!整個人直接飛了起來,在帳篷上撞出了一個大洞,就飛了出去,腦袋往地面上一杵,就連滾了五六圈,接着我就感覺我的整個右臉就沒了知覺了。
迷迷糊糊中,我就看到了那個被我救了的小子,正端着槍,站在我的面前,說到:“偉哥,沒事吧!還好我發現的及時,救下了你!不然你肯定就被那大雪怪給吃了!”
我心中就罵啊,你救了個屁,剛剛他只是想要吃點餅乾,吃完就要走,你這倒好,打的他一耳刮子把我扇飛出去好幾米。
接着那帳篷直接就塌了,濺起陣陣的雪霧,直接從雪霧之中,衝出來一頭巨大的雪怪,兩隻眼睛已經不像剛剛那麼冷冰,而是像染了鮮血一樣的血紅。
伸出兩個爪子就朝着我們的方向跑了過來。我知道這是被剛剛那兄弟一槍給打怒了,現在要吃人了,不吃餅乾了。
接着幾個其他跟來的夥計,迅速的跑了過來,只見他們手上的傢伙已經煥然一新,幾把AK47和****明晃晃的就開起來火。
打得雪人忙捂住腦袋,子彈顯然對他是有效的,不一會兒身上就被打出了十幾個血窟窿,但這顯然沒有什麼可靠性可言。
他仍然直立的立在那裡,如同堅硬的雪山,無法被擊退。接着就聽一聲巨大咆哮,咆哮似熊又似人,還有幾分像是喝醉了酒的人。
直接伸出兩個爪子,直接照着我就撲了過來。看樣子是被打急眼了,想要先撲一個再說。我還趴在地上呢!
想轉身往後面爬,但顯然他不給我這個機會,就在他那雙泛着寒光的爪子就要抓到我的眼睛的時候,我就感覺腳下一股力道傳來。
我整個人就被拖着,向另一邊拖了過去,接着我就聽到一聲巨大鋼錐打入地面一般的聲音。再一看,只見那個被我救過的兄弟,正拖在我的的腳往後玩了命的跑啊!
我的腦袋還在雪地裡埋着,被這樣拖着弄得我的腦袋是又冷又疼啊!感覺皮都要被撕碎了一樣,我想要大喊,快停下,我要被拖死了。可嘴巴一張,無數的雪就前進了我的脖子裡。弄得我的快要窒息了。
我就心想啊,只要是有命回的到城市,那一百張平安符也不要了,就買個鑽石鋼盔,戴在腦袋上,以後我就不摘了!看你拿我怎麼辦。
等那個兄弟停下來的時候,我幾乎已經只剩半條命了,他連搖了我好幾下,我才終於醒了過來。看着他那擔心我的眼神。
我心中剛想爆發出來的火氣一下子就被淹沒沒了,緩緩的爬起來。看着那邊不斷開火的夥計們,看樣子,他們打得也是不可開交。
那雪人也是堅強的嚇人,整個身體都快被打成篩子了,還從倒下的帳篷裡面抽出一更長長的鐵棍,在那裡都一榔頭西一錘的敲着。
但這次不一樣,敢在這樣極端的情況下跟來的這幾個夥計,顯然都是見過世面的。任憑那雪人怎麼吼叫,怎麼打。
這些夥計都是臉不紅,氣不喘的,一邊開槍一邊走位。那雪人,一連敲了好幾十下,全敲了個空。只是濺起沖天的雪霧。
雪霧暫時遮住人的視線,待雪霧消散,外面奔跑的夥計任然繼續的奔跑着,噴射着火舌的槍任然繼續開着火。
而且這地上到處散落的都是槍,打完一把一扔,撿起來另一把馬上被撿起來,又是繼續開火。看樣子這雪人今天算是死到臨頭了。
正當我這樣慶幸着,突然那大雪人雙手握住那根鐵棍,使勁往地上一砸,直接撿起來三米來高的巨大雪塵。我心說這又怎麼了?受不了刺激了,準備砸地板發泄嗎?
我剛剛還這樣想在,就發現不對!那雙血紅的眼睛,如同是被滴上了一滴藍色的墨水一般。冰冷的藍色迅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開來,覆蓋住了整個眼球的紅色。
接着腮幫子鼓得老大,做出一個要吹氣的動作,但我是在雪霧這邊看到的,雪霧那邊的人根本看不到他這一連串的變化。
我剛想大叫小心,可是還沒等我喊出口,就見那雪人死命的一吹。一股寒流就從他的嘴巴里吹了出來。我隔得老遠都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涌來。
寒氣穿過雪塵,變成了寒風加雪塵的寒冰風暴,也不知道這口氣的溫度是有多低。但寒風穿過雪霧,立馬就吹到了一個夥計的身上。
接着我就見那夥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結冰,從腳到頭,開始被寒冰覆蓋,整個身體就被凍成了冰雕。冰雕還保持着剛剛他被凍成冰時的樣子,面目猙獰的讓人心中膽寒。
彷彿可以直觀的感受到他,從腳到頭,全身開始結冰,想要掙扎,卻無奈全身開始失去知覺的極度的恐懼和壓抑感!
接着那雪人破開雪塵,一鐵棒打在了那無法動彈的冰雕上,直接把整合冰雕打成了粉碎。冰雕直接化成了無數的冰塊,冰塊又化成冰晶,冰晶又化爲雪塵,飄散在了寒風之中。
那個夥計就這麼沒了,沒有屍體,直接就這樣,化爲了冰塵,消失在了我們的面前。所有人都看呆了,我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不由的對這隻大雪怪,開始心生出無限的懼怕。接着那雪人的眼睛,如同是在藍色的墨水中滴了一滴紅水似得。
忽然是由藍變紅,咆哮着,抓起鐵棍就朝着另外一個夥計打了過去。那個夥計已經嚇傻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我心說也是,換誰誰也得被嚇傻啊!這種打法,任憑那夥計再怎麼見過世面。也最多隻見過打飛,打殘,打死,或者死無全屍的。
像這樣直接打的連灰都不剩的,換誰誰也是第一次見到啊!這一棍子,那雪人是使足了勁,要是被打上,估計可以被直接打成肉醬。
我剛想大叫小心,但是已經晚了,那個被嚇蒙了的夥計,被結結實實的一棍子,像是打高爾夫球似得,把那個夥計直接扇飛出去十幾米。
在刺耳的尖叫聲中,那個夥計,足足飛了兩秒才落地,在地面上砸出一個人形的大窟窿,不用猜了,肯定是死了。
看着被一悶棍打飛的那個夥計,我第一個回過神來,叫到:“快散開,散開,別聚在一團。”這魁梧如牛的雪人,咆哮着,如同是一頭猩猩一樣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脯,嚎叫着就直接奔我跑了過來。
立馬轉身就跑,可我剛剛一轉身,就直接杵在了一張冰涼粗糙而且滿是褶皺的臉上。血紅的眼睛掛在一張似人非人,似猴非猴非猴的臉上。
這東西還不止一個啊!我想着,立馬剛想往後躲了一步。結果就在我後退不急之時,腳下一空,世界在我眼中一個翻滾,我就被那抓住我腳的雪人,一把倒提了起來。
還好我眼疾手快,立馬一把捏住從腰間滑落的刺刀,反手就刺向了那抓住我腳的雪人的手。這一把,那就感覺像是刺入了用油皮紙包裹住的鐵塊一樣。
又粗糙又堅硬,完全沒有傷到他。但突刺的尖銳疼痛是他沒想到的。雪人一個手滑,我就掙脫了開來。一把抓住他肚皮上的一撮白毛想減少阻力。
但奈何這皮糙肉厚毛又硬的雪人毛長的太緊。我不但沒有掉到地上,反而揪着他的這一搓毛,向前蕩飛了出去。
繞着那毛,直接回盪到了他的後脖子上。接着就聽那雪人發出了好似猩猩一樣的嚎叫。只叫的我耳根子發炸。可能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使勁的揪住胸毛。
雪人立馬察覺到了背後的不對,直接反手一把揪住了的衣領,就要把我往地上摔。我躲閃不急,直接被他揪住前衣領。
看着被瞬間撤直的衣領,我立馬感覺出了這一把的力道之大。足以一把把我輪圓了砸在地上,直接砸個粉身碎骨。
我立馬使出了吃奶的勁,一個斜向上的重刀,劃破了我的衣領。但我自己也順勢從他的背上滑落了下去。朝着地面直直的墜了下去。
好在我反應快,立馬一把將刺刀一橫,刀尖插在雪人的背上,藉此阻力減速下墜,才免於受傷。下落過程之中,就聽那雪人發出了更加刺耳的嚎叫。
好不容易,我算是平安落了地。但那雪人的背後直接被我劃出了一道長約一米多的刀痕。這時,我的眼角一瞥,就瞥見那拿着鋼筋的雪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後,高舉的鋼筋輪圓了,就要朝我砸來。
在看看這空無一人的營地,那幫沒良心的,我說散開沒說閃開。這才一轉眼就全跑了?這時,我就感覺一陣勁風自我後腦勺刮過。
我一個側閃,那鋼筋就在我的側面砸出了一個雪坑,掀起的雪塵遮蔽住了我的視線。迷迷糊糊之中,感覺雪塵的另一半,一雙幽藍的目光一閃。
就感覺,周圍的寒氣反向向前被吸了過去。就好像颳起了只有在暴風雪之中才能颳起的雪風。但這風直吹的我的後脖子和後腦勺發顫。
因爲這風不是前面吹過來的,而是自後向前被吸過去的。我知道,他是在吸氣,他要像剛剛把那個夥計凍成冰棍一樣的把我也凍起來,然後再在被凍的已經發脆的肉體上再來上那麼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