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美國、英國在外交上態度的轉變之快,頗讓國際社會感到有點喜劇色彩。在美國政府發表聲明譴責蘇聯對大漢帝國的悍然入侵之後,並宣佈將中止一切對蘇聯的軍事和經濟上的援助;英國外交部也發出了同樣的譴責聲明。

方雲有點感慨地說:“真是弱國無外交,錦上添花的事情多,雪中送炭的事情少。自強自立自尊,纔是根本之道啊。”

王文賓和王力軍深以爲然。

“在當今世界上,一個國家即使是再強大,也不可能單獨面對整個世界的挑戰,當然,除開一些妄想狂人外。”方雲有點自嘲地說。

“主席,是不是有什麼想法?”王文賓略感意外。

“嗯,對蘇聯這一仗打下來,我們起碼可以穩定北部邊疆50年。呵呵,50年後的事情,就不是我所能想像的了。”

“哦?我們這次不打算趁機把蘇聯給……”王力軍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不行。一是蘇聯國土太廣袤了,我們要佔領這些天寒地凍的地方,力不從心,西伯利亞不是氣候溫暖潮溼的南亞和東南亞,那裡長年冰封,極其苦寒,經濟一直都上不去,生存條件差。不過,暗地裡鼓勵這些地區對蘇維埃不滿的人進行獨立、叛亂倒是一個可取的辦法,哦?!話頭扯遠了。蘇聯的整個精華部分全部在歐洲部分,亞洲部分沒有什麼好東西,這也是我當時和希特勒私下約定沒有考慮周全的地方;二是我們的經濟能力,支持不了我們的軍隊打一場持久的擴展疆土之戰,再說了,我們這一代也不能把仗都打完吧?現在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三是美國。這次外交危機給我震動很大,文賓、力軍,你們想想看,美國政府一放出了要對我們實行經濟制裁的手段,我國的商品價格馬上開始出現大幅浮動?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我們的經濟的繩頭還是捏在美國人手裡的,所以重點還是要搞好我們自己的市場,以擺脫美國經濟對我們的影響。”

王文賓和王力軍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說道:“正和我意。”看來大漢帝國的總理和總議長對經濟的興趣要大過對戰爭的興趣,能夠早點結束對蘇戰爭,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消息。

方雲微微一愣,旋即笑了起來,“你們啊,和平分子。”

王文賓也笑了起來,說:“主席,我們是不是要發表一個聲明,說明我們對蘇聯的戰爭是反侵略戰爭,只針對蘇聯,美國和英國那邊還是要安撫一下的。”

“不但是美國和英國,德國、東亞、南亞和東南亞這邊也要注意一下。”王力軍補充說。

方雲贊同他們的意見:“水無常形,該方就方,該圓就圓。”

歐洲媒體對美國和英國在外交上的表現,頗有諷刺。

德國外長裡賓特洛甫用一種嘲諷的語調說:“正義的天使又回到了人們的身邊,可是,就在不久之前,正義的天使還是一個惡魔。”但同時,他也表示出了一種憂慮,希望大漢帝國能夠剋制使用超級武器原子彈。可在最後,他也婉轉地指出,“最後的決定權”在方雲手中。意大利的墨索里尼和西班牙的佛朗哥都爭先恐後地將原子彈稱爲“我們的炸彈”,一時之間,軸心國同盟在外交上氣焰大漲。

斯大林在紅場閱兵後,在克里姆林宮指出,“我們必須承認,原子彈是一種威力巨大的炸彈,同時也是給人類造成巨大破壞和環境惡化的罪惡之手。決定一場戰爭勝負的關鍵還是人,還是千千萬萬英勇奮戰的士兵。美國人退卻了,英國人也退卻了,可是我們英勇的蘇聯人不會退卻。我們已經沒有了退路,我們已經被逼到了世界的邊緣。等待德國和大漢帝國法西斯軍隊的將是我們蘇聯人民不屈的靈魂。我們將血戰到最後一個人,這也包括我本人在內。”

面對斯大林色厲內荏的講話,方雲在北京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一個以侵略別國爲樂事的人,居然對外宣稱自己的受害者?斯大林同志,請您看看,現在您的近百萬軍隊還在我國燒殺擄掠,造成數百萬人流離失所,無所不用極!只要是稍微有良知的人,都知道我們並不需要這場強加於我們頭上的戰爭!但是,不可預知的事情一旦發生,我們也決不害怕!對於我們的敵人,我們大漢民族歷來都是以牙還牙的!”

“如果我們大漢帝國軍隊是法西斯軍隊,那麼正在侵略我國的蘇聯紅軍又是什麼?這些年青富有朝氣的小夥子們並沒有站在衛國戰爭的最前線去保衛他們的祖國,而是爲了斯大林同志的獨裁霸權思想,悍然站到了一個民主的熱愛和平的國家的領土上,做着像禽獸一樣的事情!對於這樣的禽獸之輩,我們大漢民族歷來不會手軟。”

“我一再強調過,我本人不喜歡戰爭。戰爭的結果都只是在屠殺雙方的青年精英,給交戰雙方的人民帶來深重的災難,是人類歷史倒退的行爲。對於美國,我們歷來都是關係密切的朋友,特別是在經濟上;對於英國,我們雖然有過些許不愉快,但是這些細微的不愉快,已經隨着我們雙方深入地彼此瞭解後解決了;對於德國,我們歷來心存感激,希特勒先生總是在我們大漢帝國最需要的時候予以我們最需要的支持;對於朝鮮王國和日本,更是盡到了作爲盟國所能夠盡到的一切義務,派出英勇善戰的軍隊協助我們進行偉大的神聖的反侵略戰爭,在這裡,我以大漢帝國總統的名義,對廣島、神戶無辜死難的日本人民表示深刻的歉意;對於南亞和東南亞等盟國在物資上大力支持我國的反侵略戰爭,我們將永遠不會忘記的。”

“最後,我再一次說明,我國對蘇聯的戰爭是反侵略戰爭。並且我也可以保證,不會將原子彈這種威力巨大的炸彈用於朋友身上。最好的武器是用來對付敵人的。”

方雲這篇講話很快就登到了美國和歐洲的主要媒體上。這篇帶有安撫性質的講話大大地緩和了因大漢帝國引爆原子彈而給西方各國帶來的政治衝擊,同時,一些人已經開始用一種幸災樂禍的心態看着蘇聯的紅色政權。

既然蘇聯已不能逃避開德國和大漢帝國的兩面夾擊,甚至有一些國家都開始打定主意,準備出兵協助德國人,想在蘇聯廣袤的土地上分一杯羹,這其中就包括西班牙的佛朗哥。而先前已經出兵協助德國的芬蘭人、羅馬尼亞人等,都是感到了異常興奮。

西元1941年11月13日凌晨4點。

日本北海道札幌機場,到處都是憲兵隊四處遊動巡邏的身影。在機場的跑道上,停滿各式各樣的軍用飛機,無一例外,這些飛機的機身和機翼上都圖有大漢帝國空軍的標誌——以鮮紅色圓圈爲底的明黃色的五角星。

在一架黑色的巨型hb-7四發重型轟炸機的裝彈艙正在小心翼翼底安放一枚重型炸彈。裝彈艙顯然改裝過,否則根本容不下這個龐然大物。

5點30分,這架飛機的機組人員進入現場,開始準備。在機組人員中,就有佟大寶空軍上校的身影。當年,就是佟大寶上校駕駛着b-7遠程轟炸機在東京上空投下了第一顆炸彈。

天氣的能見度非常好,雖然是寒風冷冷,但也是一個適合投彈轟炸的好天氣。

上午8點42分,佟大寶駕駛的轟炸機悄然出現在了鄂霍次克海重要的港口城市馬加丹上空,這裡時蘇聯太平洋艦隊的錨地。在上萬米的雲層上,雲浪是一層層疊加在一起,像厚厚的棉絮鋪在機身下面。護航的戰鬥機中隊在佟大寶旁邊警戒着。機組裡的氣象員千辛萬苦地抓住了一個雲洞:目標在下方出現了,可以看到火柴盒大小的房屋和寧靜的海港,進出的船隻像一根根漂浮木材。

飛機鑽出雲洞,下方的橋樑、鐵軌、房屋和港口設施越來越清晰,能見度非常好。佟大寶駕駛的轟炸機開始按照操作程序進入目標區上空。投彈“零時”定在9點正。

第一次進入,是概略瞄準。

第二次進入,是精確瞄準。

領航員緊緊地卡住目標——馬加丹港口碼頭,迅速把算出的投彈參數告訴投彈員。緊接着領航員報告:“速度好,偏流對,飛機平穩。航向和高度都很精確。”

投彈員報告:“投彈參數計算精確。‘天使’溫度正常,設備良好。”

佟大寶回答:“收到。”

第三次進入,是準確投彈。

通訊員向基地請示,請求進入目標上空實施投彈。基地馬上批准。8點59分10秒,投彈員按下了投彈按鈕。轟炸機減輕了重量,輕輕地往上震動了一下。佟大寶心裡也是很緊張,重新穩定了飛機後,問:“情況如何?”

投彈員的回答斬釘截鐵:“十拿九穩!”

轟隆!一聲巨響,天崩地裂。馬加丹港口的碼頭上騰起爆炸的硝煙,短短几秒鐘過後,刺眼的亮光閃過,排山倒海的蘑菇雲帶着巨大的衝擊波騰空而起,兇猛的向四周擴散開去……

這是人類第一顆用於實戰的原子彈。

大漢帝國在西伯利亞東部港口城市馬加丹,把這個只有4萬多人的城市夷爲平地。在港口的蘇太平洋艦隊的軍艦和其它民用船隻全被摧毀,慘不忍睹。

西元1941年11月14日,蘇塔吉克斯坦共和國首府杜尚別以東42公里庫爾幹軍事基地再次受到大漢帝國原子彈的打擊,蘇南部方面軍司令部及其3萬多名官兵、裝備器材全部化爲飛灰。

蘇南部方面軍司令契爾年科陸軍上將當時正在和第28、第35兩個集團軍的高級將領開軍事會議,全部身亡。使得蘇南部方面軍的指揮系統陷入癱瘓,針對大漢帝國新疆地區和阿富汗的軍事行動被迫延期。

這兩則消息經大漢帝國軍方公報公佈後,極大地打擊了蘇軍的士氣。

西元1941年11月15日,古德里安和克魯格的德軍在得到萊茵哈特的第三裝甲集羣的加強後,冒着嚴寒向莫斯科發起進攻。

也就在同一天,廖耀湘的第2坦克軍在寒風中向蘇第71集團軍63軍右翼發起衝擊。在猛烈的炮擊和飛機的轟炸後,大漢帝國約三百多輛坦克裝甲車及跟隨其後的大漢帝國、朝鮮的士兵們咆哮着衝向蘇第281師的陣地。

蘇軍的抵抗異常頑強,但是還是抵擋不住大漢人的坦克反覆衝擊,陣地被突破。

廖耀湘將他的坦克裝甲車分成3個集羣,輪番衝擊。一旦取得突破,就立即用坦克衝擊其縱深。在突破蘇第281師陣地後,廖耀湘的第2坦克軍利用坦克的機動性衝擊蘇第63軍側後,很快就取得決定性勝利——殲滅了蘇283師的絕大部分並俘獲了蘇第63軍司令部。

遜克外圍的蘇軍進攻集團土崩瓦解。次日,廖耀湘的第2坦克軍奔襲200多公里,收復嘉蔭。

在富錦,蘇第71軍和林紅軍指揮的朝鮮第二軍、日本第二軍爆發激戰,雙方傷亡巨大。蘇第71集團軍司令部對廖耀湘的坦克軍非常頭痛,爲了避免重蹈覆轍,命蘇第71軍收縮至同江水網地帶。林紅軍命令朝日聯軍尾隨攻擊,在空軍的配合下,與同江外圍擊潰了蘇第71軍主力,迫使蘇軍向撫遠退卻。

林紅軍率部進駐同江,卻發現了慘絕人寰的一幕:蘇第71軍在撤退的時候,幾乎把同江的大漢人屠戮乾淨,約有3100多名手無寸鐵的男女老少被殺。憤怒的林紅軍發出指令,只要是蘇第71軍的官兵,不接受他們的投降。

見敵情有變化,孫仲倫命令廖耀湘的坦克軍直接開赴嫩江補給。東北戰區右翼威脅解除。在滿洲里——海拉爾——牙克石——額爾古納左旗——塔河,衛鈞儒的第6集團軍協助劉韶華的第3集團軍,及時佔據了這條防線上的各個要點。蘇軍的攻勢雖然猛烈,也能突破大漢人的陣地,但是,有利地形和重要據點仍牢牢控制在大漢人手中。

到了20日,蘇軍的攻勢已是強弩之末。華西列夫斯基指揮的第3、第43、第47三個集團軍被死死地拖在額爾古納左旗周圍,與大漢人的陣地犬牙交錯。蘇軍曾一度攻進額爾古納左旗火車站,最後還是被劉韶華的第50軍趕了出來。在失去蘇獨立坦克第8軍的坦克裝甲絕對突擊力量後,蘇軍在額爾古納左旗日益增強的大漢人面前,不得不打起陣地消耗戰。

孫仲倫決定在東北戰區左翼展開反擊。

孫仲倫決定先集中優勢兵力,圍殲在塔河外圍的蘇第41集團軍,清除額爾古納左旗的側後隱患。收到命令廖耀湘第2坦克軍匯合第1集團軍的第1機械化軍、第9軍,對伏洛斯基的第41集團軍實施突擊。

面對滾滾而來的鐵甲洪流,伏洛斯基將軍發起了反突擊。蘇軍的反突擊的效果甚微,他們並沒有取得預想中的戰果,抵擋不住大漢帝國軍隊的逼人殺氣。在強大的火炮和坦克的支援下,到22日下午,廖耀湘的突擊集團在把蘇軍第41集團軍圍在了盤古河和犛牛河之間的狹長地帶的包圍圈裡。

但是,第41集團軍畢竟是蘇軍的精銳部隊。在蘇軍陣地上,伏洛斯基將軍用僅有的火炮和迫擊炮巧妙地配置在各個主要地段上,當大漢帝國軍隊的步兵和坦克發起衝擊的時候,蘇軍所有的炮兵組織良好的炮火落到了他們的頭上,這其中還包括一個威力強大的喀秋莎火箭炮團。

火炮和機槍火力織成了一張張火網,大批的大漢帝國士兵中彈身亡,但是,有更多的士兵衝到了蘇軍的工事面前,用刺刀、手榴彈和侵略者展開殊死搏鬥。一時間槍聲大作,炮聲隆隆。刺刀像雪花一樣上下翻飛,滾燙的鮮血噴涌如注……

在額爾古納左旗方面,孫仲倫的軍隊對蘇軍第43集團軍也隱隱形成合圍,這讓華西列夫斯基的處境更加惡化。面對如潮水般涌來的敵人,華西列夫斯基感到一陣陣地無力。

在海拉爾,文華將軍的第12軍和33軍配合得非常好,硬是頂住了朱可夫親自指揮的第26集團軍的攻擊,爲反攻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孫仲倫元帥在聯合指揮部裡,收到前線的捷報非常高興。

他十分興奮地指着軍事沙盤說:“廖耀湘打得非常好!蘇軍的士氣非常低落,我們要把握住機會,儘快吃掉伏洛斯基的第41集團軍,然後沿着額爾古納河南下,把朱可夫的部隊全部包圍在額爾古納河東岸一帶地區。”

與之相反,在奧洛維亞的朱可夫的情緒卻非常糟糕。自從大漢帝國在蘇聯境內投擲了兩顆威力巨大的原子彈之後,獲知消息後,蘇軍士氣非常低落,因爲,他們知道自己在打一場沒有勝利的戰爭。同時,他也深深感到人員傷亡和補給困難讓進攻大漢帝國東北的蘇軍感到筋疲力盡,蘇軍的戰鬥力衰減的很快。

特別是大漢帝國駐軍從最初的打擊中反應過來,不顧人數的懸殊,以一種視死如歸的精神進行着戰鬥,每每給蘇軍造成重大的傷亡。最突出的例子就是七卡鎮和額爾古納鎮之戰,對方的殘餘部隊明明是已經被包圍了,仍然是困獸猶鬥,堅決不投降,最後是全部戰死。

現在,孫仲倫的增援部隊已經全部到位,幾次反突擊都讓蘇軍損失不小。從目前戰場的態勢來看,突進大漢帝國東北的蘇軍正在被三倍於他們的大漢帝國軍隊慢慢地合圍着。大漢人的戰術和德軍在白俄羅斯用的戰術差不多,都是兩翼發起鉗型攻擊,然後意圖在蘇軍的大後方某個地點會師,一舉把突進東北的地區的蘇軍全部包圍起來。

可是,就是明白孫仲倫的戰術意圖又能怎麼樣呢?他手頭已經沒有多少部隊可以調動了。薛毅的突擊集團軍羣已佔領了烏蘭烏德,正兵分兩路沿着貝加爾湖兩岸北進,霍緬科夫的第52集團軍脆弱的兵力根本擋不住林士倫的近衛坦克軍。那裡是整個遠東方面軍的後方樞紐,如果被攻佔,遠東方面軍就有全軍覆沒的危險。

“朱可夫同志,從15日早上到現在,大漢帝國空軍以每天上萬架次的密度轟炸赤塔,整個赤塔已成一片廢墟。在赤塔的第52集團軍遭到了嚴重的打擊,目前正在赤塔進行艱苦的防禦戰。薛毅的第12集團軍正從西向東猛攻赤塔。這是最新的戰況。”方面軍機要科科長彼德諾維奇把最新的戰報遞給了朱可夫。

“堅決不能後退一步,把方面軍預備役第30軍和第5騎兵軍投入到赤塔。那裡是方面的後方樞紐,堅決不能丟失。”朱可夫考慮了一下,下了決心。

蘇軍預備役第30軍和第5騎兵軍的投入,在赤塔的陣線穩定起來,他們死死地守住了雅布羅諾夫山脈東面的鐵路線,讓蘇軍的增援部隊能夠源源不斷地運進這座危城。

11月24日,天氣突變,突然下起了小雪。這讓大漢帝國軍隊的空軍支援行動減少了。薛毅將軍的第55軍在上百輛坦克裝甲車的配合下,粉碎了蘇第50集團軍向貝加爾湖西側的伊爾庫茨克反突擊。經過激烈戰鬥,第55軍進展迅速,俘虜了近萬名蘇軍士兵。

寒冷的天氣使得地面非常堅實。佔領了烏蘭烏德的大漢帝國軍隊,在林士倫近衛坦克軍的引導下,一路北進,目標是塔扎——塔克西莫——恰拉一帶,佔領奧繆克馬河西岸,以徹底切斷朱可夫集團軍羣的後方聯繫。

面對壓倒性的近兩百多萬的大漢部隊的進攻,戰爭的主動權已經不是操在了朱可夫的手中。

11月25日,得到補充和加強的滿洲里駐軍配合國防軍第5集團軍,向蘇軍第19集團軍發起反突擊,一舉突破了蘇軍的防線,迫使蘇軍後退,暴露出蘇第26集團軍側翼。在大漢人強大的反擊下,朱可夫只好收縮防線,下令蘇第26集團軍後退,依託哈卡圖和額爾古納鎮構築防禦。而廖耀湘的第2坦克軍則是對合圍圈內的蘇第41集團軍發起總攻,不斷地用坦克衝擊蘇軍陣地,直到將伏洛斯基的第41集團軍擊散。

伏洛斯基只好向朱可夫報告,要求撤退。

11月26日晚,斯大林打電話給朱可夫,要他馬上趕回莫斯科。而遠東方面馬上交給華西列夫斯基負責。這是因爲德軍在西線的強大攻勢,已經令莫斯科感到吃不消。接到命令後,朱可夫只好把部隊指揮權交給華西列夫斯基,帶着遺憾和不甘,隻身趕往莫斯科。

朱可夫心裡明白,隨着他的離開,這支集中了遠東方面軍的精銳部隊的集團軍羣的命運已經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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