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傻鬼蹲了下來,然後好像手裡有東西一樣不停地往傻子裡拍,隨後一滴一滴的血從他手裡流出來,看到血流出來了,他才擡起頭來,將手遞給我,傻笑。
這尼瑪一下子就把我弄迷糊了:“你到底是想幹什麼?”
他也不說話,眼看着就沒有進入鬼道,只是普通的小鬼,不然怎麼會大半夜的出來,而不是白天。
我搖頭:“我不知道你要表達什麼。”
之間那傻鬼還是笑呵呵的看着我,我瞬間覺得我自己白癡了,他是傻子,能有什麼意思,都是我自己亂猜想罷了。
“行了你在這呆着,如果你過去我對你不客氣了。”我說完就往帳篷那邊去,突然一股子涼風從脖子後表刮來,我半邊身子冰冷,耳標傳來嘿嘿的笑聲,費力的轉頭,只見那傻鬼抱着我,手上的血還在不停的留着,只是臉上怨氣蓬勃,有些猙獰,看不出半分傻樣子。
“真是夠了!”我費力的又咬了一下手指,大滴的血跡流出來,朝着自己的身上開始畫符,畫的是驅鬼符,雖然不如畫在紙上管用,但是血是重點,也就不講究了,突然身子恢復了知覺,回頭一看,只見那傻鬼對我退避三舍一臉的恐懼,但是那恐懼的表情沒有三秒立刻變成了傻呵呵的笑容。
真是醉了!我有有些無語的看着眼前的傻鬼:“喂,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啊,手底下連個紫銅鈴都沒有!”
“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問他。
他又蹲下去開始用手拍沙子,明明沒有拍到底,但是血卻越流越多。
“要表達什麼意思呢?你手裡有什麼?我看不到啊!”這大概是我遇到的最詭異的事情了,竟然有我看不到的東西。
“你是說你是這麼被殺死的?”我問。
傻鬼突然流出了眼淚,不停的搖頭,然後飛快的飄像我的帳篷,緊接着頓在那個蠱毒面前,那罐子裡的蠱又叫了起來,他看着蠱臉上帶着眼淚,嘟着嘴又看看我,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招呼他過來,只見他乖巧的飄了過來,只是不靠近我,應該是知道我碰不得,有了畏懼。
“我現在並不知道你要表達什麼,所以你今天要讓我睡個舒服的覺,一會呢,你離我遠一點,等我想清楚了,再找你,好不好?你要乖!”
我像哄孩子一樣哄着傻鬼,第一我弄不清楚他爲什麼會在撲向我的時候一點傻樣子都沒有,第二,我不明白他現在的意思,雖然有幾條線索,這件事兒看來我是必須要管了,而且我現在據需要力量,幫了他又能反饋道行,何樂而不爲呢?而且在別的區我並沒有看到過他,到也就是說他應該就是附近的鬼,死了七天以上,不會太久,有肯能今天是他的頭七也說不定。
這樣想着,我往帳篷那邊走去,傻鬼乖巧的看着我,沒有動彈,我回到帳篷裡躺着卻睡不着了,手裡不明物體,附近的傻鬼,流血,蠱毒,被驚嚇致死,我之所以排除了第一個天生癡傻,是因爲突然想起,天生癡傻的人有一個別稱叫做國際臉,顧名思義,不管是哪一國的傻子,長相都差不多,和染色體缺失有關係,其實這一類人魂是不全的。
我輾轉反側,手裡有東西,竟然會流血,蠱,我明天必須要打聽一下這附近最近的居民區在哪裡,會不會有養蠱的人,或者有沒有蠱流通,這是外城,距離A區很遠,所以不能是A區的人,畢竟我前些日子在E區,如果會因爲我的存在不自覺的靠近我,也會在E區相遇,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是頭七,但是頭七也不能一下子票那麼遠,像是之前在苗族的客桑,都是我在苗族有些日子了他次啊感應到我的,所以我斷定這個傻鬼一定是附近的人。
就這樣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醒來的時候是被集合哨吵醒的,沒有水就意味着我們沒有辦法漱口洗臉,三分鐘疊帳篷集合,絕對是用生命在噴奔跑,當看到光頭教練沒來,來得是聞大師的時候大家瞬間舒了一口氣,除了我,我是體會過他的變態的。
“聞大師好。”我們齊齊問好。
聞大師今天穿了帥氣的運動短褲,黑色的,上衣T恤則是藏藍色的,腳下穿了一雙黑色運動鞋,利落的短髮,深諳世事的眼睛,散發着三十歲外貌所展現的美麗,雖然這有可能是個老怪物:“看到那邊沒有?”
我們順着聞大師的手看了過去,之間一巨大的圓形柱子深深的插進了沙地裡,大概有五米高,一個環抱粗,表面很光滑。
“你們從這裡衝刺過去,然後爬上去,站到圓柱子上面去,今天就算結束任務。”聞大師說完,我們都呆住了,什麼玩意兒?爬上去?怎麼可能!那柱子被太陽一照都閃閃發光可見有多光滑,沒有一點附着點,怎麼爬?
“怎麼?有怨言?”聞大師雖然笑着,但是氣勢不是蓋的。
“沒有怨言!”有的話又不能說。
隨後聞大師讓我們從一到一百零八排號長隊,開始一百米衝刺,一整輪下來,沒有一個人能爬上去的,爬的最高的竟然是莫言,但是還差一米,終究是掉了下來,我問他方法,他說完做不來,是什麼肌肉運動,我想起他的本事,只能認命的點頭,確實是做不來。
“56號出列!”突然聞大師喊道。
嬌嬌推了我一下,我才恍然意識到說的是我自己,我走了出去看着聞大師:“大師,有什麼事兒嗎?”
“你來給大家做一下示範!”聞大師說。
我搖頭:“我上不去。”
聞大師不說話,只是打開越野車,一條估計站起來比我還高的狼狗下了車,然後聞大師摸了摸它的頭,指了指我,就看到那狼狗猛地朝我撲了過來。
“尼瑪!”我咒罵了一聲,猛地朝着前面跑去,衝刺到一半我停下腳步。
“如果我的獵豹被你殺了,我就讓你陪葬,殺一條狗算什麼,你得想着這是有一羣狼,一羣虎在追你,有本事你殺了所有的狼和虎!”聞大師似乎知道我要停下腳步幹什麼。
我聽完立將褲腿往上拉,全速的跑了起來,身後狼狗猛追不捨,吐舌頭的聲音格外明顯,就像是地獄裡催命的使者,我腦子裡不由得浮現出在鬼域鐵蛋兒死的那次,就是因爲被狼羣追擊,最後鐵蛋兒不幸掉下去,被羣狼所噬,心裡不由得痛恨起來,如果不是因爲鐵蛋兒福大命大有造化,此時恐怕已經成了鬼域裡的孤魂野鬼,或者消失在這世間了。
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圓柱就在眼前了,一個猛地彈跳,一下子跳起三米高抱住圓柱,利用皮膚的粘黏感兩個膝蓋的內測着力,猛地一竄,手鉤住了最上面的平臺,全身牟足了力氣奮力一躍,隨後平穩的落在了五米高的圓柱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