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新鎮其實本身並不大,畢竟是一個鎮級城市,常駐的人口在10萬左右,不過因爲廣南區的經濟輻射,所以這裡的經濟狀況想對來說其他的鎮來說還是十分的好的,然而即使是這樣,無論是我們調查監控攝像頭還是通過民警的摸查走訪,我們都沒有找到那個小貨車,意思就是,這個小貨車憑空消失了?
而更令我們咋舌的是,似乎這個兇手受到了驚嚇一般,在1個月之內,他都沒有再犯案,而根據我當時所推算的兇手行兇時間分析,他幾乎是每隔一個星期就會犯案,然而現在,他幾乎了無音訊。
這件事情,慢慢的被擱置了,事情從發生到現在,已經過了快3個月。
街道上行走的女性,已經穿上了夏裝,似乎這件事情慢慢的在人們的心中淡忘,稍微有觀察力的人就能發現,除了滿樹的綠葉之外,樹的下邊還有一些穿着豔麗的漂亮女性,他們穿的顏色,其中有一種顏色,就是紅。
沒錯,轉眼,夏天已經到了。
蟬鳴的聲音已經開始響了起來,而我們,除了陸翠鳴之外,幾乎沒有任何一個家人來認領屍體,在之前我們曾經還查出過一個死者,可是自我們打了第一個電話之後,對方的電話就再也沒有打通過……
一切,彷彿註定會成爲一個懸案,割奶殺手,這個讓人不寒而慄的稱號,也漸漸成爲了闔浙市大街小巷的一個茶餘飯後談論的談資。
不過談論的最多的,還是這個人到底是誰,他下次還會不會再次犯案。
我是在上個星期回到的闔浙市,安好經過這幾個月,已經成爲了一個十足的煙鬼,一天至少要吸2包煙。
我們管不了,只好任其發展。
案件的分析報告,按照往常的慣例開了起來,然而開到最後,竟然只剩下了大眼瞪小眼……
而就在我認爲這必將又是一個大眼瞪小眼的會議時,廣南區的一個電話,幾乎讓我們所有人都爲之興奮了起來。
因爲那隻沉寂已久的鬼,又要開始作孽了!
事情發生在昨天晚上8點的樣子,報案人王女士按照正常的路線回家,她家住在窖新鎮,而工作的地方在廣南區城區,平時都是一個星期回一次家,而昨天因爲臨時要在家裡取一點東西,所以直到在下班之後臨時回家一趟。
那個時候,長途車已經收班了,她用手機叫了一個網約拼車,心想多一個些人,就算那個司機有歹心,肯定也不敢在這麼多人的眼下辦案。
貌似很多人都是這麼想的,覺得只要自己這邊人多勢衆,那是肯定不會
懼怕任何一個歹徒的。
王女士就是出於這樣的一種心理,就會對這輛車沒有任何的防備。
大約10多分鐘後,約得車緩緩停在了他的身邊,車是一輛私家轎車,車上只有一個人,還是一個女的,王女士猶豫了一下,覺得不太安全,畢竟從年齡上來看,那個女生似乎比自己還要小,然而此時已經是7點鐘了,即使這輛車不走,拿下一輛車反正也還是會做的,而且下一輛車還不一定回去窖新鎮。
就這樣,王女士忐忑的坐上了車,再上車的時候,司機曾告訴王女士可以做到副駕駛,然而王女士是怎麼也不答應。
於是乎,兩個女人,一個男人,就這麼上路了。
不知道這個司機是說謊,還是確有此事,他並沒有立即開往城鄉公路,而是在市區右兜了一圈,說還有一個顧客正在路上。
王女士漸漸發現似乎還是有些不太對勁。
終於,在快到8點的時候,鄰座的女孩大喝了幾聲,這個司機才緩緩的向城鄉公路開去。
上了路之後,一路通過了幾個哨卡,王女士本來已經稍微放鬆的神經頓時又緊張了起來,因爲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孩竟然在中途下車了,就在城鄉告訴公路上邊,她的目的地竟然是那個精密儀器廠!
這一下王女士開始慌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頓時從內心怦然而上。
期間她想過下車,但是隨着距離越來越近,她安慰自己,在堅持一會兒,即使要下車,也等在近一點,這樣可以少走一些路。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陷入了黑夜,只有車的前燈在黑暗之中穿行着。
司機有意無意的和她搭訕,狼心已經凸顯,而最終,王女士不想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城鄉公路有一段,非常的暗,幾乎是前不着村後不着點,而司機,緩緩的將車停下,然後轉過頭來對王女士說:“我就是那個割奶殺手,要麼,讓我舒服一下,要麼,我就讓你變得和那些屍體一模一樣。”
天知道當時的王女士心裡是什麼感覺。
只知道她最後逃了出來,當民警問道她是怎麼逃出來的時候,王女士只是淡淡的說:“只是感覺,我覺得那個男的只是一個猥瑣男,與那個變態殘忍的割奶殺手不太一樣。”
最後,司機將王女士扔在了路上,強烈的憤怒,讓她一路罵罵咧咧,電話的那頭,是網約車的客服,王女士這麼做,出於兩個原因,第一她確實很憤怒,第二,她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緩解自己內心的恐懼嚇焦慮。
安靜的夜空裡,就這麼,
一個女人在大吼着。
就在她以爲自己快到的時候,她最不想遇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王女士在複述自己落到割奶殺手的手裡的時候,只用了一個形容詞:佟。
沒錯,王女士被敲暈了。
我們到達廣南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鐘,我看着眼前這個王女士,長得很清秀,而且妝畫得很淡,最主要的是,她的手指有一個結婚戒指,不過看起來有一點舊。
整個人除了臉和四肢有些髒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的損害。
我拉了一根板凳坐了過來,然後問道:“你是怎麼虎口脫險的?”
王女士看了我一眼悄悄問旁邊的警察我是誰,當得知我就是刑警隊長的時候,王女士差點順着手邊的茶杯扔了過來。
被她罵了幾句不中用之後,她才稍微緩和一點,同時也說出了經過。
昨天她被敲暈後,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很黑暗的地方,周圍幾乎全都是木質的結構,而且本能覺得,周圍十分的壓抑,她隱約聽到樓下似乎有一些什麼談話的聲音,但是無論她怎麼敲,下面都沒有任何反應,後來,她看見了那個人!
沒錯,王女士回憶,那個人打開了一扇小門,身上發着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她並沒有看清他手裡拿的是什麼,只覺得那個人將她輕輕抱起,手也放到了她的敏感地方。
之後,她被抱了出來,儘管她極力掙扎,可是都沒有什麼反應。
我問道:“那個割奶殺手,是一個人在家?”
王女士點了點頭,然後說:“沒錯,不過好想他家裡當時有人,不過出去了。”
我示意她繼續。
王女士:“後來,我覺得反正橫豎都是一死,還不如搏一把!”
當一個人得知自己要死並且想爲之搏一把的時候,其潛力是無窮的。
王女士隱約看到了屋外有一棵樹,而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個割奶殺手竟然鬆了她的手!
而鬆開之後,這個割奶殺手就開始脫下自己的褲子,就在他將衣服脫到頭頂的時候,王女士幾乎是下意識的拿起了桌上的小刀,準確無誤的將自己腳上的膠帶給割斷,同時頭也不回的直接跳出了窗外,而上帝是公平的,這棟樓只有兩層,加上那棵樹,王女士幾乎毫髮無損的落到了地上,緊接着,她踩着一些廢品,爬牆逃了出來,而這個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在窖新鎮了,逃出昇天的她沒有立即回家,而是連夜拜託自己的朋友,將自己送回了廣南區,在廣南區的出租房裡,躲到了第二天中午,纔敢從門裡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