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建成了。”羽柴秀吉看着鐵柱銅扉的樓門和天才畫家狩野永德所繪的四季花草,心中自得不已,這是比天皇的皇宮還要奢華的宅院,數百間居室中所有的器物都鑲有金銀。
“以後這就是聚樂第!來呀,代我邀請天皇陛下過府做客。”羽柴秀吉要讓正親町天皇親口承認聚樂第是日本第一宮!
對於羽柴秀吉的邀請,正親町天皇不敢推辭,第二天便帶着容妃以及親王、公卿、女御、女中等數百人應邀前往。
天皇剛下輦車,羽柴秀吉便迫不及待的問道,“陛下,您看這聚樂第如何啊?”語氣中滿是得意。
“很好,很好。”正親町天皇連連說道。
於是起居官在一旁記下:“皇曰:‘萬代復八百,萬世雖已逝,此時此刻永不褪色。”
羽柴秀吉答曰:“言有盡時,意有窮時;吾君之壽永無窮盡。”
其實,按照某個不願意留下姓名的史官回憶說,羽柴秀吉當天說的話是這樣的:“聚樂第中有全國六十多個州進獻來的絕色美女,便是每天一個,用到死都用不完啊。”
“陛下,臣妾觀聚樂第花草俱全,真可謂是四時春色啊。”容妃剛下車便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不由感嘆道。
看到容妃的第一眼,羽柴秀吉幾乎脫口而出叫道:“神使大人!”
同樣的長裙及地,同樣的輕紗敷面,音容相貌都酷似之極,如果不是容妃剛剛的驚歎不符合神使一貫的清冷,他幾乎以爲容妃與神使便是同一個人!
“見過容妃娘娘。”羽柴秀吉低頭行禮,掩藏住了他眼中幾乎噴涌而出的邪火。
靡春堂的歌舞越來越露骨,數十名絕色的舞姬穿着輕薄的紗衣,做出各種撩人的姿態,ru搖臀舞,飄動的眼波彷彿醇烈的美酒幾乎讓在場所有的男人沉醉其中。
坐在正位之上的正親町感到一陣口乾舌燥,但是礙於在睽睽衆目之下,所以不便做出出格的舉動。他悄悄的看了一眼羽柴秀吉的座位,奇怪的是,作爲主人的他卻不在位置上。
不在更好!正親町感覺到一陣放鬆。
也許是酒水的緣故,容妃娘娘起身如廁,自有兩名侍女陪伴。容妃剛剛離開,便有兩名舞姬填補了她的位置,正親町雖然依舊是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可是桌子底下,他的一雙大手已經撫上了舞姬圓潤的大腿。
被過廊風一吹,容妃娘娘感到一陣暈眩,身體中涌起幾分燥熱。將她引至一出廳堂之中,兩名侍女便告退了。
容妃打量着房間內的裝飾,奢華的程度比諸皇宮有過之而無不及。在東面的牆壁上竟然懸掛着數幅惟妙惟肖的春宮圖!
“容妃娘娘還滿意吧?”門外傳來一個男人溫柔的聲音,“這些圖都是狩野大師親手所畫。”
容妃豁然轉身,神色慌張:“關白大人,您怎麼在這裡?”
“這是臣的府邸,臣在這裡不是很正常嗎?”羽柴秀吉輕薄的笑道。
感覺到羽柴秀吉笑容中的反常,容妃更加的慌亂,“哀家要回去了。”
羽柴秀吉並不攔阻,只幽幽的說了一句話便讓容妃娘娘停了下來:“娘娘難道不覺得渾身燥熱嗎?”
“是你在酒中下了藥!你意欲何爲?”容妃驚道。
“娘娘不必驚慌,不過只是些助興的藥物罷了。此刻靡春堂中恐怕已經是春潮涌動了。容妃娘娘此時回去恐怕會失儀於人吧?”容妃的反應都在羽柴秀吉的意料之中。
“你到底想做什麼?”容妃問道。
“娘娘,您難道就沒有爲小皇子考慮過嗎?陛下有妃嬪二十一人,子嗣十八人,小皇子既非長子又非嫡出,陛下薨後,他能登上大寶嗎?”
羽柴秀吉拋出了誘餌。容妃的兒子今年才五歲,如秀吉所言根本就沒有資格繼承大統。但是人都是貪心的,即便只有一線機會便會死死抓住。
“關白大人的意思是……”容妃娘娘又轉身回到房中。
“娘娘應該知道,能夠讓小皇子日後登基的只有臣一人而已。”羽柴秀吉自信的說道。
的確他有自信的本錢,因爲在日本最大的掌權者不是天皇陛下,而是他羽柴秀吉!
“大人爲什麼要幫——”容妃娘娘並沒有問下去,因爲她已經從羽柴秀吉熾熱癡迷的眼神中讀懂了一切。
“陛下還在靡春堂中……”容妃娘娘看似說了一句不相關的話,可是睿智的關白大人懂了。
“放心吧,陛下現在無暇顧及娘娘——”羽柴秀吉的話語看似答非所問,可是聰慧的容妃娘娘懂了。
她滿面緋紅慢慢解開衣釦,當着羽柴秀吉的面脫光了衣裙,裸露出她那曲線玲瓏,晶瑩剔透的。她剛要除去面上的輕紗,可是被羽柴秀吉阻止了。
羽柴秀吉酒意朦朧,乜斜着色色的醉眼打量着本應獨屬於天皇的這嬌嫩欲滴的身體,幻想這此刻在自己面前的人正是那高高在上的神使!
看着她春意盎然的兩泓秋水,羽柴秀吉按捺不住,一把將容妃摟進懷裡。骯髒的雙手在她的身體上肆意探索。紅潤的突起彷彿兩粒熟透的櫻桃,悽悽芳草頂着點點露珠,微微顫動,構成一幅活色生香的桃源圖。
柔和的月光傾灑在容妃的身上,春情盪漾的臉龐、光滑柔美的肩頭、搖曳生姿的shuangfeng、柔若無骨的腰枝、白嫩豐碩的香臀、修長勻稱的,反襯以羽柴秀吉黑瘦矮小的醜陋身體,別有一番韻味。
她溫馴地靠在羽柴秀吉的懷中,靜靜地享受他那刁鑽靈活的脣舌,興奮地撩撥與tian咬。縷縷不絕的快感,使得她時而低哼急喘,時而振臂踢腿,雙頰緋紅,美目緊閉,似乎已沉醉於極度的舒爽與歡愉之中。
容妃娘娘一聲嬌啼,宣告了羽柴秀吉的堅挺已經破關而入,氾濫溼熱的花徑在他無情的撻伐中收縮,伴隨着容妃聲聲嬌喘,羽柴秀吉獲得了從未有過的滿足。
一連串兇猛的撻伐,羽柴秀吉拿出縱橫疆場、所向披靡的勢頭。
突然,容妃一聲悠長的高呼,渾身痙攣一般,癱軟在羽柴秀吉的懷中。
沉迷在舒爽之中的羽柴秀吉不會想到,今日的色心萌動差一點給他招來了殺身之禍。
“容妃娘娘呢?”正親町看着身邊空了許久的座位問道。
“陛下在找臣妾嗎?”身後,容妃應了一聲,嫋嫋婷婷的走到正親町的身邊。
看着她臉上極力掩飾卻仍然遮不住的春情,正親町面上一沉,雙目如刀!但是那只是一瞬間的事,在擡起頭的那一剎那,天皇陛下看着悄然回到自己作爲的羽柴秀吉,露出討好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