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這些話,盧子秋索性雙眼一閉,說道:“你動手吧。”
然而,久久的,盧子秋並沒有感覺到刀子切開他的喉管,於是悄悄的睜開一隻眼睛,卻發現永寧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見盧子秋望過來,沒有好氣的說道:“好了,不要再裝了,你通過了。”說罷,站起身來,說道:“羽希姑娘出來吧。”
衣櫃的門被打開了,羽希紅着臉欣喜的從中走出來。
“羽希?你怎麼會在這裡?”盧子秋驚訝的問道,但是馬上盧子秋便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很明顯,永寧與羽希在試探自己對她們的愛!這種方式盧子秋不喜歡,是非常不喜歡!
於是,他本起臉,說道:“你們倆都給我過來。”
見到盧子秋真的發怒了,永寧、羽希兩人不得不順從的來到盧子秋的面前。
“幹什麼嘛?男子漢大丈夫,不會這麼容易便生氣了吧?”永寧小聲說道。
“你說呢?你們竟然不相信我的一片真心,竟然還拿來試探,你們說這個錯誤有多嚴重。”雖然口中這麼說,但是盧子秋還是忍不住暗道一聲好險,差一點便着了她們的道了。
“都是我想出來的,不管羽希的事。”永寧說道:“你要罰便罰我吧。只要你不休了我,做什麼都可以,嘻嘻。”
盧子秋無奈,爲什麼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自己無論裝的多兇都沒有用呢,唉!男人的尊嚴啊!不過盧子秋轉而便想開了,男人的尊嚴可不是女人給的,要證明自己的尊嚴,只有一種方式,那就是——盧子秋在兩人的粉臀上都輕打了三巴掌。羽希、永寧都輕呀一聲,粉面通紅。
“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罰你們這兩個小妖精。”盧子秋色色的眼睛在兩人的身上來回逡巡着。
熟悉他的羽希哪裡還會不明白他腦子裡想的是什麼?不由得粉頸低垂,連看他一眼都不敢。
永寧卻還不清楚,奇怪的說道:“你的眼睛好嚇人啊,像餓狼一樣。”
盧子秋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將二女都摟進了懷裡,口中說道:“今天,我這頭餓狼就要摧殘了你們這兩朵嬌花。”
“不要!”
“放開我。”
兩女雖然在掙扎,可是哪裡是盧子秋的對手?更何況羽希早已經是過來人了,雖然羞澀卻也不抗拒,一副半推半就的嬌羞摸樣。
永寧公主還要掙扎卻被盧子秋一下子叼住了櫻脣,頓時沒有了聲音。盧子秋的雙手便沉浸伸進了她大紅的吉服中,這丫頭剛纔竟然敢騎在自己的身上,好!今天晚上老子就讓你知道什麼叫觀音坐蓮!
啊——窗中傳來兩女嬌美的尖叫,然後就是一夜的耕耘。
三日後,盧子秋帶着萬曆皇帝新撥給他的三千京營兵和一千神機營再次趕往朝鮮戰場。雖然新婚纔剛剛三天,但是萬曆皇帝卻不能不催着盧子秋趕緊出發了。因爲這一天一直就沒有收到朝鮮前線傳回來的戰報,前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大明一無所知,只有儘快的趕到朝鮮,才能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再次達到富興鎮的時候,盧子秋再一次駐紮了下來!同時派人知會努爾哈赤。不多久,努爾哈赤便帥三千騎兵趕來了。
“大人!”一見到盧子秋,努爾哈赤連忙翻身下馬,以示恭敬。
“前線的戰況如何?”盧子秋見面第一句話便問道。他知道努爾哈赤臨近朝鮮,對於這裡發生的事情多少了解一些。
“很不妙。”努爾哈赤如實的說道:“近五萬的日軍將義州圍的水泄不通,現在城裡的信息根本就傳遞不出來。”
盧子秋暗歎一聲,最糟糕的情形果然是出現了。
義州的王庭中,朝鮮王李巖呆呆的坐在偌大的議事廳中,大難臨頭,很多文武大臣選擇了悄悄離開,看着稀稀拉拉的文武,李岩心灰意冷,揮了揮手:“散了,都散了吧。
遣散了朝臣,李巖步履蹣跚的往後宮走去,一個念頭在腦海中徘徊不去:“朝鮮國難道真的要亡了嗎?”
“王上……”說話的是領議政大臣柳成龍。
“是成龍啊。”李巖苦笑着說道:“本王有時在想,如果當初我們沒有將盧子秋趕走,那現在也不至於落到這步天地啊。”
柳成龍沒有說話。其實他的心中也有這樣的感慨,那個黑心的大明將軍,雖然一臉壞笑,非常可惡,可是要論打仗申思逸拍馬也趕不上,如果是他指揮征討軍,也許根本就不會出現今天的窘境,甚至兩國聯軍還是更近一步,收復更多的失地。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柳成龍嘆息了一聲。
“明人有句古話叫什麼來着?哦,對了,叫自毀長城!與亡國滅種比起來,金銀財寶算得了什麼?現在日軍兵臨城下,金銀財寶能夠破敵嗎?這是上天給予我們的懲罰啊。”李巖幽幽的說道,臉上瀰漫着一團遲暮的死氣。
“王上洪福齊天,說不定還會有什麼轉機也說不定。”柳成龍乾巴巴的勸慰道。只是說出的話連他自己都不信。
“不會再有轉機了。成龍,城破之日,你帶着長今一定要想辦法活下去,向大明皇帝請兵,說不定日後還有一絲復國的希望。”李巖說道。
“王上您——”柳成龍還要勸說。
李巖揮了揮手阻止了:“上天給予了我李巖幾次機會,可是本王都沒有抓住,現在——”李巖猛的一擡頭:“是該我承擔起責任的時候了。本王老了,我朝的存續只能落到長今的肩上,長今是個女子卻承受了那麼大的壓力,真苦了她了。”
“是啊。”柳成龍同樣談道。
兩人都明白,義州城正是在長今公主的感召下才堅守至今,想到那個柔弱的身影每天衣不解甲的巡城,兩人不由汗顏。他們不知道長今公主哪裡來的必勝的信心,難道她料到還會有援軍來來嗎?
已經是深夜了,將軍帳中的燈還亮着。
長今公主面北而立,久久的連動一下都沒有。
“公主殿下。”婢女小心翼翼的喊道。
長今的身體明顯的一鬆,回過頭來,看着婢女問道:“你說他會回來嗎?”
公主口中的他,身爲婢女,她當然知道是誰——那個年輕的大明將軍盧子秋!正是因爲相信他一定還會像上次那樣回來拯救自己,長今公主才能堅持至今。
“會,一定會。”婢女說道:“盧大人一定會回來的。”
長今點了點頭,再擡起頭是已經是滿眼淚水:“可是,長今等的好辛苦。義州已經危如累卵,時刻都有可能破城,我真的不知道還能不能等到他回來的那一天。”人後的李長今終於露出了女人脆弱的一面。
“公主——”婢女想勸解她,卻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公主殿下!”門外傳來一個士兵焦急的呼聲。
李長今連忙拭去臉上的淚水,堅毅果敢的說道:“進來!”
“殿下!”士兵單膝跪地,稟報道:“日軍又不尋常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