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杭州城內一處不起眼的院落,夾雜在鱗次櫛比的青瓦房中。然而相對於樸素的外表,房內的裝修卻是雍容華貴,富麗堂皇。
已經是深夜,但是房中的人卻並沒有休息,粉紅的的帷帳中正在進行着一場風光旖旎的鏖戰。
“你這狠心的冤家,奴家有幾條命夠你這般折騰?”
女人櫻脣輕啓,膩聲呢喃,聲音給人一種撒嬌的酥麻。幾縷秀髮披散了,含在嘴中,一副不勝撻伐的嬌弱樣子。
她二十四五歲的光景,兼具了少女的嬌羞與少婦的嫵媚,眼梢含春,鼻息咻咻,配上嬌美俏媚的面容,每一次喘息都能勾起男人無盡的。
而她顯然知道如何能夠燃起男人的慾火,白皙渾圓的雙腿軟塌塌的勾在男人裸露的背上,痙攣一般顫抖着。
女人的表現讓男人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他粗暴的揉捏着女人胸前的堅挺,下身猛烈撞擊着女人泥濘的花道。
那羞人的聲音讓在帳外侍奉的兩位婢女面紅耳赤,差點都站不住了。
終於,男人低吼一聲,便伏在女人的身上滿足而粗重的喘息着。
女人輕輕的將男人的身體放平,掙扎的起身,嬌豔欲滴的紅脣埋進男人的胯間,啾啾有聲,時不時的擡起優雅的眼眸,似嗔似怨。
待到“清理”乾淨了,女人才擡起頭,說道:“大帥,你是在是太強了,你還是早點將小蔻和小環收了吧,否則奴家一個人哪裡應付的來?”
那男人竟然是閩浙總督申思逸!這裡是他與女人私會的秘密處所。
“本帥就喜歡看你欲仙欲死的樣子?怎麼?你不想嗎?”
“哪裡會呢?奴家只是擔心被趙華旭佔了先去。”女人嬌聲說道。
“他敢?!本帥的女人豈是他能動的?在外人的眼中你是他的夫人,可是如果他敢碰你一下就是自尋死路了。”
一句“本帥的女人”讓她心花怒放,含羞帶嬌的送上香吻。
纏綿了好一會,女人繼續道:“大帥,奴家聽說這次朝廷的稅銀代理竟然給了謝家,你是不是看上了謝可卿那個丫頭了?”
“糊塗話,謝可卿即便再俊美又怎能夠及的上你?我的小寶貝,這稅銀的代理也不是本帥說了算的,畢竟本帥最重要的職責是抗倭,再說了,謝家不還有皇上親題的‘義商’嗎?”
丹徒的抗倭之後,盧子秋在密摺中大讚謝偉長的義舉,萬曆皇帝龍顏大悅便揮毫寫下“義商”二字。
從此謝家在江南聲名鵲起,官員們也不敢留難,再加上謝偉長也確實會做人,所以口碑極好。
這次朝廷的稅銀代理也便落到了謝家頭上,這可是一筆很大利潤,同時也豎起了巨大的信用。
女人名叫婉兒,本是富商趙華旭的三姨太。在一次廟會上被申思逸看到,驚爲天人,便使盡手段勾搭到手。
申思逸才華橫溢,人長的也俊朗,兩人頓時戀姦情熱,根本不避趙華旭。
申思逸在江南勢力太大,趙華旭深知自己不是對手,只得拱手相讓,但是申思逸愛惜羽毛爲了怕人說閒話,依然讓婉兒作着趙華旭的三姨太,不過這個三姨太趙華旭本人卻碰也不能碰一下。
因爲有了婉兒的這層關係,趙華旭的生意越做越大,這次也是稅銀代理的有力競爭者,卻不想最終敗北。
“那大帥也給奴家弄個‘義商’的牌子便是。”
“哼!”申思逸不悅的冷哼一聲,婉兒心中一驚,連忙笑道:“堂堂的大帥好小氣,連個玩笑都不能開,還說疼人家,都是假的。”說完,抽泣幾聲竟而哭了。
申思逸搬過婉兒光滑的身體,一雙大手上下游走,口中yin笑連連:“小寶貝,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我給姓趙的戴了那麼大一頂綠帽子又怎麼會不爲他考慮呢?放心吧,只要盧子秋一死,謝家就蹦躂不了幾天了……”
“盧子秋?大帥說的是丹徒城的抗倭英雄?他這樣的年紀要死可不容易。”
“老死自然不易,不過這世界上的死法多了去了,比如說溺死還有——**!”申思逸拉過婉兒酥軟的身體,再一次挺進,帳中“戰火”又起。
當婉兒回到趙府的時候,趙華旭正在廳堂之中焦急的來回走着。聽到家丁的通稟,他三步兩步走到車轎前爲婉兒打起簾子。
婉兒在兩個婢女的攙扶下下了馬車,緊了緊披着的白色皮氅,臉色紅暈,如丘的眉間還存留着沒有散去的春情。
趙華旭自然知道她剛纔做了什麼,可是他不敢生氣,連半分不忿都不敢露出——對方是浙江的總督,捏死他跟捏死一隻螞蟻似地。
當他知道申思逸看上了婉兒之後,他狠狠的愛了她一晚上,第二天便將她清洗乾淨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送給了總督大人。
不過讓他想不到的是:傍晚的時候,婉兒又被送了回來,正當他喜出望外以爲自己會錯了意,總督大人是個君子的時候,他看到了婉兒身上遍佈的齒痕和未曾清洗的粘膩,雙腿之間更是貼着蓋有浙江總督官印的封條!
於是,趙華旭知道了,婉兒還是婉兒,不過已經不是他的三姨太了,從此,他不敢再碰婉兒一下。
有了婉兒這條線,趙華旭成功的搭上了申思逸這條船,不長的時間就風生水起,家財翻了幾十倍的趙華旭連娶了十二房姨太太。
他要在她們的身上找到男人失去的尊嚴,然而不知道爲什麼,在和這些女人翻騰的時候,他總是不自覺的想起婉兒,想起她是不是也在申思逸的身下婉轉承歡,甚至猶有過之。
這次稅銀代理,趙華旭本來以爲有着婉兒的關係,必然是十拿九穩了,卻沒有想到橫插進來一個謝家。
聽說謝家的女兒剛剛嫁給了左儉都御使盧子秋,可是一個小小的御史與總督比起來差的豈止是一點半點?
不甘心到口的肉就這樣被人搶了去,趙華旭自己又不敢去問,才央求婉兒代爲打探。
卻不想這個賤人回來之後竟然絕口不提此事,趙華旭恨得牙根直癢癢卻又不敢表露出來。
覺得逗夠了這個窩囊的男人,婉兒才懶洋洋的說道:“放心吧,那個盧子秋活不了多久了,稅銀代理早晚還是你的。”
一聽此言趙華旭瞪視心花怒放,兩人自以爲在內宅之中,說話也沒有什麼顧忌,卻不想門外一雙耳朵卻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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