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子秋小心翼翼的躲在一處營帳的後面。八萬餘人的軍營綿延數十里,盧子秋一時之間根本就無法準確找到神使菜菜子的營帳。
正在這時,一隊黑甲軍士經過。
盧子秋趕緊躲避,黑甲軍的厲害他可是親眼見過的。雖然以盧子秋的武功對他們自然無需感到畏懼,可是在這時候還是少一些麻煩的好。
“丹羽大人爲什麼要讓我們將房屋交給羽柴秀吉的那些軟腳蝦呢?”一名士兵說道:“神使大人的安全誰來保證?”
“就是說呀。真是莫名其妙。如果丹羽大人不是拿出了神使大人的印信,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另外一名士兵說道。
“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不過,神使大人是天照大神的使者,關白大人應該不會對他不利的。”一名老成一點的人說道。
很明顯,菜菜子平日的護衛已經被調離了,那麼丹羽長秀是要對她不利了。
盧子秋不敢打草驚蛇,向這些士兵相反的方向尋去。
“什麼人!”一名巡營的士兵突然喝道,與他同隊的士兵連忙戒備。
然而夜色中寂靜一片,哪裡有什麼動靜?
“渡邊,你眼睛花了吧?連個人影都沒有。”一名士兵笑道。
那個叫渡邊的士兵揉了揉眼睛,心中疑惑。剛纔明明看到有個人影的,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呢?難道真的是自己眼花了嗎?便搖了搖頭與巡邏的衛兵們一同向別處巡去。
待到他們走遠了,盧子秋才悄悄冒出身影。這個營寨的防衛明顯比別處強多了,會不會是神使的營帳呢。
正在這時,營帳中突然傳來一個女聲的驚呼。盧子秋連忙潛行過去。
羽柴秀吉俯下身去親神使的櫻脣,但是菜菜子不斷的搖頭躲避,羽柴秀吉總是不能如願,惱怒之下便摑了她一巴掌。菜菜子不由痛呼一聲。
羽柴秀吉趁機握住了神使胸前的兩顆蓓蕾,雖然隔着衣服,但是上面豐滿柔軟的程度還是讓羽柴秀吉。
神使沒有想到一直被自己看不起的羽柴秀吉竟然如此色膽包天,想要強佔她的身體,一想到他又老又醜的身體馬上要進入自己的體內,菜菜子便噁心的想吐。盧子秋啊盧子秋,悔不該沒有聽你的話,無論是羽柴秀吉還是丹羽長秀,都絕非善類。
看着神使絕美的身體在自己的身下不安的扭動,羽柴秀吉的XY愈發的亢奮,胯下的堅挺緊緊的頂在菜菜子的小腹之上。
“來人!快來人!”菜菜子求救道。
然而她的惶急卻只換來羽柴秀吉得意的yin笑:“你叫吧,你叫破喉嚨都沒有用,這周圍都是老夫的人,沒有人會理會你這個所謂的神使!我今天就要刺穿你的身體,狠狠的幹翻你,你這個賤人!”羽柴秀吉只要一想到神使的處女身給了盧子秋,心中便極爲不舒服。
“哧——”又是一條衣服被撕扯下來。裡面露出的白皙皮膚,讓羽柴秀吉狠狠的嚥了口吐沫。
菜菜子任命的閉起雙眼,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她從來沒有想過,作爲一名穿越者竟然會遭到如此的待遇!更沒有想到她一直以來所效忠的國家,竟然會如此的回報她。這樣的國家真值得自己效忠嗎?
身上一涼。菜菜子便知道衣服已經被羽柴秀吉全部剝落了,自己年輕美麗的身體正一絲不掛的被他視奸着。
緊接着,一雙溫暖的大手攀上了自己的身體。、菜菜子拉過枕頭矇住了頭。然而她雖然可以阻止自己的視線,卻阻止不了身體的感覺。
她感覺到那雙大手已經毫無阻攔的攀上了自己的ru峰。還在不停的揉捏着,甚至揪着她粉紅的鑽石一般的“葡萄”。
菜菜子羞憤難當。那裡之前只有一個男人來到過。就是在那個酒醉的夜晚。盧子秋的手曾經在哪裡流連忘返。
“啊——”菜菜子驚呼一聲,因爲她感到一條溫室的舌頭已經卷住了自己左邊的“葡萄”!這個連自己最愛的男人都沒有想用過的美味竟然被羽柴秀吉這個老匹夫捷足先登了。
菜菜子閉緊了雙眼,渾身戰慄。
突然她一下子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因爲她感到那雙手已經順流而下,沒入了她的雙股間。
感覺到他的一根手指已經觸碰到自己嬌嫩的花蕊,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然而,對方他並沒有給她時間考慮,雙手用力一分,已經將她閉緊的雙腿打開了。幽幽的桃源洞口便這樣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緊接着她便感到一個粗碩的異物頂在了她的花瓣前。
微微一用力,已經叩門而入。
“恩——”菜菜子再次悶哼一聲。時隔數月,自己的身體又一次被男人侵犯,雖然刺入自己體內的家庭依舊火熱如鐵,可是她卻生不起一絲一毫旖旎的念頭,就這樣被一下接一下的抽送着。
聽到帳內的聲音,守衛營帳的兩名士兵相視一笑。
他們當然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一想到高貴的神使大人此刻正被壓在關白大人的身下yin辱,兩人的呼吸也不由變得急促起來。
“唉!這輩子如果能夠睡一次神使這樣的女人,就是立馬死了我都願意。”一名衛兵小聲說道。
“噓——”另一名衛兵連忙阻止道:“你不要命了?連神使的主意你都敢打?她註定是關白大人的禁臠了。只是不知道關白大人的身體還能不能吃得消。”
羽柴秀吉已經年近六十了,他真的還有能力應付年輕的神使嗎?顯然,兩名衛兵持懷疑態度。
菜菜子再一次感到自己胸前的葡萄被吸住,上下同時被襲的菜菜子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身體變得酥軟無力,身下的泉水更加的洶涌。
突然她長吟一聲,身體痙攣一般的挺起。豐滿的臀肉緊緊的頂在男人的身體上,腦中一片空白。這種感覺她曾經有過,就是在那天晚上。這種的味道讓她難忘。然而這一次不同,她是被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達到了。
雖然很堅強,但是這一刻神使還是禁不住抽泣了。
蒙在臉上的枕頭被輕輕拿開,但是她還是偏着臉,緊閉雙眼,她不願意看到他臉上滿足的表情。
一雙手溫柔的替她擦去兩腮的淚水,那熟悉的味道讓菜菜子一下子睜開眼睛。
映入伊人眼簾的是一張堅毅的面龐。
“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神使難以置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