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身形暴動,手中的齊眉棍猶如一條靈蛇一般,或掃,或點,變化無常,招招致命,趙權手中的大砍刀,不敢與其硬碰硬,左擡右架拼命的抵擋,兩兵相交,發出一陣叮叮噹噹的碰撞聲,。
趙權雙手握刀,虎口被震得又酸又麻,險些撒手丟了兵刃,趙權知道自己不是張良的對手,心裡一陣叫苦不迭,就在這時,徐偉大聲喊道“弟兄們!咱們一起上,砍死他!”
徐偉提着一柄單刀,喊叫着衝進了戰圈,在他的帶動下,其餘衆人也一起殺向了張良,徐偉等人雖然武功不如張良,可是他們的加入,多多少少的給張良製造了一些麻煩。
張良被衆人圍在中間,但是他的攻勢並沒有停下,反而加快了手裡的動作,每一招每一式都不離趙權,趙權被逼得連連後退,這時候,徐偉從他的身後撲來,手中的刀向着張良的後背狠狠地劈下,張良並沒有回頭,只見他將手中的銅棍極速的後撤,齊眉棍猶如一道電光閃過,狠狠地捅在了徐偉的肚子上,徐偉突然被撞的整個人向後飛去,砰的一聲又撞在了身後的樹上,血從他的口中噴出,形成了一團血霧,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着猩紅的光芒,徐偉連一聲喊叫都沒有,頭一歪人就死了。
徐偉的死,一時間震懾住了其餘躍躍欲試的人,張良卻沒有給他們留下機會,立刻揮棍而上,將一旁呆若木雞的衆人殺的是人仰馬翻,骨骼的斷裂聲,人們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趙權看着如同索命閻羅一般的張良,心裡頓生懼意,趁着眼前的混亂悄悄地轉身就跑。
張良以棍點地作爲支點撐起身體,一腳踢飛了身前的一名對手,他收棍在手,就看到了逃跑的趙權,不由一聲大吼“趙權休走!留下你的狗命來!”將手中的銅棍提起,照着趙權那惶急的身影全力擲出,齊眉棍就像是一枝利箭,嗚的一聲夾風帶電追上了趙權。
‘噗’的一聲,趙權的胸前出現了一截齊眉棍,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胸口,踉蹌的向前跑了幾步,噗通一下,一頭栽倒在地上,張良站在當地,看着滿地的屍體冷冷的笑了。
“哈哈哈...”楊忠大笑着從後面來到了他的身邊,說道“老張!‘閻王棍’果然名不虛傳啊!佩服!佩服!”說着就雙手抱拳向張良拱了拱手。
張良卻嘆息了一聲,說道“唉!看來這回是真的讓王軍跑了!我沒有完成門主交給我的任務,我沒臉去見門主啊!老楊,你就別在笑話我了。”張良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張良和別的人不一樣,別的人都管蕭遠山叫做山哥,只有他管蕭遠山稱作門主。
楊忠伸出手在他的肩窩上,輕輕的擂了一拳,呵呵笑着說“老張,你看看你那小心眼,還不如一個娘們!至於嗎?你別擔心,王軍跑不了的,告訴你吧,王軍已經被山哥給抓住了。”
張良猛地擡起頭,興奮的看着楊忠,急切的問道“老楊!你說的是真的?”楊忠鄭重的點點頭說“是真的,山哥剛剛發來了消息。”張良立刻高興的笑了起來,笑完之後又咬着牙說道“王軍!你個混蛋!老子回去之後,哪怕是將你碎屍萬段,也不能解我心頭之恨!”
三天以後,衆人回到了博望樓。張良、楊忠、葉影、賀雲萍、猛子、葉知秋、李飛、陸虎、秦勇、季磊等人圍坐在會議室裡,蕭遠山看着興高采烈的衆人,說道“這次的行動非常的成功,也檢驗了我們前一段時間的訓練,有利得顯示了我們的實力,尤其是‘黑電’,在這次的行動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從現在開始,我們正式的開始控制東山了,但是,這並不代表,東山就已經是我們的天下,我們下一步的任務就是肅清王軍的殘餘勢力,消滅一切反對我們的組織,徹底的站穩腳跟。”
蕭遠山喝了一口水,拿起煙散了一圈,幾個老煙槍立刻就開始了吞雲吐霧,葉影皺着眉頭,一邊拿手扇着煙霧,一邊走到了窗前,將窗子打開,這才又做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蕭遠山接着說道“現在我來宣佈一項事情,我決定,讓張良作爲東山的負責人,李飛給張良做副手,猛子作爲湘南的負責人,鐵軍作爲他的副手,至於你們治下各地的負責人,有你們提名之後,交給賀雲萍來審覈,你們有沒有不同的意見嗎?”衆人紛紛表示沒有意見。
蕭遠山接着說道“陸虎,你的任務很重啊!從現在開始,我們要擴大‘黑電’的規模,同時還要把隊伍的戰鬥力繼續提高,這樣,我讓葉知秋做你的副手,你看怎樣?”葉影突然聽到了葉知秋的名字,不禁多看了端坐着的葉知秋一眼,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陸虎在蕭遠山剛剛叫到他的名字的時候,就嗖的一下站了起來,標準的立正姿勢,這是陸虎給所有的‘黑電’隊員定下的規矩,任何人見到蕭遠山都要立刻立正站好。陸虎乾脆的回答道“是!我沒有意見!”
蕭遠山示意陸虎坐下,他說道“楊忠!從現在開始,楊忠將要離開我們。”蕭遠山的這句話,無疑讓在場的人一時間吃了一驚,紛紛不解的看着蕭遠山和楊忠,楊忠站起來,對着大家抱了抱拳,說道“是的!山哥說的沒錯,我有我的事情,我也必須要完成我的事情,我雖然無法再和大家在一起戰鬥了,但是,我楊忠生是黑旗門的人,死是黑旗門的鬼!”
蕭遠山看到猛子和張良要說話,他立刻制止了他們,說道“師弟,無論你走到哪裡,無論你遇到了什麼樣的危險,一定要記住,黑旗門,永遠是你可以信賴的後盾,一定要記住這幫兄弟們!”楊忠和蕭遠山兩人淚眼相對,楊忠咬着微微顫動着的嘴脣,久久不語,最後他挨個的與在座的衆人互相地擁抱,最後,楊忠流着眼淚,一句話都沒說的離開了會議室,沒有人起身相送,他們都怕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蕭遠山留下了張良和陸虎,其他人全都默默地走出了會議室。蕭遠山接過了陸虎遞過來的煙,點上火吸了一口說道“老張啊,王軍我就交給你來處置了,東山我也交給你了。”
張良鄭重的說“謝謝門主對我的信任,謝謝門主給我報仇的機會,請門主放心,張良必定不負門主的重託,隨時隨地聽後門主的調遣!”
蕭遠山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你是不會讓我失望的!你去吧。”張良攥着拳走出了會議室,他坐上車,向着關押王軍的地方駛去。
蕭遠山抽完了整枝煙,才又開口說道“老陸,你一定要加強對RB人的監控,要做到隨時都能掌控他們的動向,千萬不能讓我們自己陷入被動才行啊!”
陸虎起身立正,蕭遠山擺擺手讓他坐下,陸虎坐下後說道“山哥!在這次行動中,犬養勇誠曾經提議,要動用他們的力量來支援王軍,幸虧我們的行動迅速,不然還真要費一番周折,不過,在王軍逃進了大山之後,犬養勇誠立刻就改變了策略,現在他們雖然還在觀望,但是他們已經開始試探我們了,....”
陸虎走後,蕭遠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洗了一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的睡着了,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他吵醒了,他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高靜打來的,問道“靜靜,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