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千古一帝女皇大婚的消息轉眼之間就傳遍了三國。
日子定在正月十五,宜嫁娶。
秦朝國內早就在戰前就準備好了,現在一切東西重新拿出來,很快就準備就緒,禮部重新的火熱的準備起來了。
雖然戰爭花了一筆鉅額消費,但是戰後信朝的賠償款也是鉅額的。
易寶齋第一時間將女皇大婚的消息傳了出去。
而報文館這次卻出奇的沒有發聲,一如往常的報道着秦朝的花邊新聞,朝中新貴等等人物。
宮中也是忙成一團。
壯子幾次拎着酒罈子找道士喝酒,卻被道士以繁忙爲理由拒絕了,一天晚上,壯子頓時怒了,一個酒罈子重重的放在桌上,擼胳膊折袖子,氣勢洶洶,“小子,你這是想練練的架勢?”
壯子的火還沒有發出來,就被道士以哥倆好的方式摟着脖子拉走了,道士興奮的滿臉紅光,“兄弟,快來看看我的新成果。”
“什麼破成果,喝酒的時間都沒有。”壯子口中咕噥着,卻也跟着道士出去了。
走到宮外的一片空地。
壯子忍不住怒了,“你鬼鬼祟祟的究竟要幹什麼?老子現在一見你怎麼就忍不住想揍你呢?”
“噓.”道士神神秘秘的開口,“等下你就知道了。”
壯子詭異的看着道士忙前忙後,從不離身的揹簍中拿出了一團炸藥包樣式的東西,壯子頓時向後一步,“你不會是看不慣老子,想找個地方無聲無息的瞭解老子吧?”
道士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然後用火摺子點着了火芯,迅速的拉着壯子向後退。
只見.
砰地一聲巨響。
絢麗的火光在黑暗的夜空中極爲燦爛,紅色的光芒在夜空中閃爍,轉眼之間已經歸爲平靜,壯子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顫抖着指着夜空,看了看道士,又看了看空中,突然之間大笑,拍着道士的肩膀,“好哇,果真沒白當一回道士,還算是學了點真本領。”
道士頓時黑了臉,“別瞎扯,這是準備給老大的結婚禮物,走,喝酒去。”
“這是啥東西?”壯子忍不住問道。
“唔。。。。”道士沉吟片刻,“就叫做夜之燦爛吧。”
***
郊區的巨響並沒有驚動燈紅酒綠的鳳凰城。
宗家。
宗海清的傷勢暫時雖然沒有見到什麼好轉,但是好在也沒
有惡化,關屏日日的悉心照顧着,兩人倒也濃情蜜意,可是周氏自從聽到鳳曼大婚的消息,整個人都不好了,砸碎了房中的所有東西,大鬧情緒。
周氏這個氣啊。
鳳曼轉眼之間就要大婚了,對象是宗海寧,周氏心中極度不平衡,她這一輩子極其要強,結果她一輩子還爭不過宗海寧的娘——那個死人,現在她的兒子更是爭不過宗海寧,爲什麼都是一樣的出身,而自己的出身比那個死人還要高貴許多,爲什麼會是這樣的結局?
海藍前兒捎來書信,新皇帝並沒有苛待他,剩下的話總海藍沒有說清楚,可是周氏心中明鏡似的,不會苛待但是也不會重用了。
她全身心的只剩下清兒這一個兒子給自己爭口氣,哪知道怎麼就招惹上了龍御西這個煞星呢?
經過宗海清的指示,周氏的房門外除了紅梅之外,並沒有別的奴婢守着周氏,紅梅忍不住進門,輕聲勸道,“夫人,您消消氣吧。”
周氏狠狠地又是砸了一個古董花瓶,“我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好好地兒子差一點就廢了,而那個踐人的兒子轉眼之間就要等上帝君的寶座,如何能讓她不嫉妒和恨。
紅梅垂下眸子,心中輕輕嘆了一口氣,看着外面的時辰,紅梅輕聲提醒道,“夫人,您今兒還沒有去看過海清少爺呢,現在也差不多到時間了。”
周氏點了點頭,面色陰沉,“嗯。”
主僕兩人慢慢走向宗海清的房間,周氏面色依舊不見好轉,紅梅勸道,“夫人,您想開些吧,人各有命,海清少爺能夠經過這一劫,已經是蒼天庇佑了。”
“我只不過是眼不下這一口氣吧。”周氏擰着眉頭。
主僕兩人剛剛走進院子,下面的僕人要去通報,被周氏攔住了,“你先幹活去吧,我自己進去就行。”
“是,老夫人。”僕人明顯的知道周氏的脾氣,速速的退了下去,避開了。
剛走到門口,周氏就聽到宗海清的聲音從屋中傳了出來,“屏兒,等我好了,咱們就舉行婚禮可好?”
周氏這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重重的推開門,陰沉着臉走了進去。
關屏受驚一般從宗海清的胸膛上彈開,一見周氏,連忙行禮,小聲的叫道,“夫人。”
“娘,這麼冷的天,你怎麼過來了?有什麼事情讓丫鬟跑一趟就成了。”宗海清吃力的撐起身子,對周氏笑道。
“哼。”周氏冷哼一聲,坐下,手
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眸子陰冷的瞥了一眼面色有些蒼白的關屏,怒道,“幸好我來了,不然你是不是私自定下婚期都不告訴我這個娘一聲?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孃親?”
周氏冷冷瞪了一眼關屏,指不定這個女人給了清兒吃了什麼迷魂藥,讓清兒竟然以尊貴的身份娶這麼一個下賤的女人,甚至不將自己這個孃親放在眼中。
宗海清連忙解釋,示意關屏到了自己的身旁,緊緊攥着關屏的手,“娘,您誤會了,孩兒並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與屏兒歷經劫難,現在好不容易相守在一起了,我們情投意合,還請娘成全。”
“成全?”周氏氣不過,他的親生兒子處處維護着別的女人,令周氏心中暗恨不已,冷冷的看了一眼關屏,“不知道這個關屏是哪戶人家的千金小姐?有配得上你的身份嗎?我早就已經查清楚了,她的生母不過是個jinv,這樣低賤的身份要給你當個妾侍,我無話可說,可是正室夫人,這樣的女人是萬萬擔當不起的。”
周氏語速極快,聲音冰冷,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
關屏聽罷,面色瞬間蒼白,被宗海清緊緊攥住的手指不亂掙扎,難堪的向掙扎開來。
卻被宗海清一下子緊緊攥住。
宗海清眉頭皺起,不贊同的看向周氏,“娘,您怎麼能這麼說屏兒?”
“我要怎麼說?”周氏與宗海清針鋒相對,狠狠地拍桌而起,指着關屏,“這樣的女人想要進我宗家的大門,等到下輩子吧。”
“屏兒是怎麼樣的女人我再清楚不過了。”宗海清忍不住提高聲線,“如果不是嫂子封了我這個侯爺,我只不過街旁賣書的,如果不是有屏兒,我恐怕不會振作起來,娘,門第之間在您心中就那麼深嗎?”
“除了你這層侯爺的身份。”周氏痛心疾首的看着宗海清,“宗家本就是高門大戶,周家位極人臣,身份尊貴。”
關屏有些難堪的低下頭。
“娘。”宗海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周家早就已經不存在了,您不要忘了,若不是看在嫂子的面子上,您恐怕也要隨着周氏一門因爲叛逆罪被斬首了,論起來我也只是罪臣之後,不就不明白您有什麼好挑的?”
宗海清話音剛落。
周氏面色頓時煞白,走上前,揚起手,宗海清猝不及防捱了周氏一個重重的巴掌,一個清晰的手印在宗海清的臉上浮現出來。
“侯爺。”關屏驚呼一聲,上前,“您怎麼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