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大戰烏恆2

烏恆人等北方少數民族有這個特點,勇猛有餘,紀律性非常不足。在順利的時候勢如破竹,但是處於逆境或者混亂狀態下,軍心渙散,士氣低落。在我騎兵一番猛射之下,上百騎烏恆士兵被射死,部分失去控制的馬匹在前面不知所措的奔跑,這造成了烏恆軍陣的短暫混亂,整個衝鋒陣形大亂。

丘力居正在整頓軍陣的時候,馬超帶領騎兵衝了上來,前面的騎兵勇往直前,而後面的騎兵利用弓箭射程較遠的優勢射擊烏恆騎兵,在加上數個安裝在馬車上的連弩猛射之下,剛剛穩定的烏恆騎兵顯得更混亂了,而此時馬超率領騎兵已殺入烏恆陣中。

而此時兩萬聯軍步兵已經衝到我軍左翼兩百步了,黃敘率領左翼騎兵向聯軍發起攻擊,雙方陷入混戰狀態。

我帶領三千羽林正在後陣觀戰,看了下馬超部已經佔據上鋒,而劉磐所統率的步軍在兩翼保護之下,依靠三千盾牌兵的保護,阻擋了烏恆騎兵的衝鋒,雙方陷入膠着狀態,而左翼的黃敘部萬餘騎兵正與步兵交鋒,但是缺少大將制指揮的步兵的弱點一目瞭然,特別是面對騎兵衝鋒時,難以靠密集陣型阻擋漢軍騎兵攻勢。

看到這裡,我爲此戰主要目的猶豫了,擊敗烏恆騎兵這是我最大期望,如此我軍將佔有機動方面優勢,但是聯軍步兵如此打法,擊敗他們更有把握了。我用千里眼在仔細看了下戰場局勢,想到不要爲了眼前利益而喪失大好形勢,黃敘部應該有把握擊敗聯軍步兵,我還是應該先擊敗烏恆騎兵,要知道烏恆人對我軍威脅是最大的。

於是,我手一揮,與身邊的王威率領三千羽林參與右翼作戰,繞道到烏恆騎兵最右翼,攔腰斬斷烏恆騎兵,從側翼殺入。丘力居迎戰馬超部本來就很吃力,在我投入三千羽林之後,不到兩柱香時間,我已率部突入陣中,烏恆人有被攔腰斬斷的危險,非常恐懼,整個陣型也處於一片混亂狀態之中。

丘力居爲了挽救所部被消滅的危險,率領身邊千餘騎兵向我襲來,大概是想我作爲皇帝,沒有多少戰鬥力。而此時我三千羽林已形成一個錐狀插入烏恆騎兵中,現在是我最危險的時候。

我與王威率領五百羽林前去迎敵,讓剩餘羽林繼續在敵陣中來回穿梭,以擾亂烏恆人。剛整頓好五百羽林,丘力居已經率領五百烏恆人衝在眼前。王威率領二百羽林迎了上去。

我大聲說到:“羽林的勇士們,你們是我大漢皇帝的貼身護衛,是我大漢精銳中的精銳,現在,我們面對的是烏恆這種野蠻人,是時候用你們的刀劍告訴烏恆蠻人,我大漢天威不可冒犯。

於是不顧身邊數十名侍衛攔阻,與霍峻率領剩餘三百羽林沖了上去。此時王威已經與丘力居捉對廝殺在一起,我知道丘力居是該部領軍大將,雖然王威現在佔據上風,但我想見鬼的單打獨鬥規則吧,現在是戰爭狀態,於是率領侍衛向丘力居衝過去。

要知道我身邊的侍衛都是力能以一抵十人的英雄好漢,在漢軍中武藝不在一般副將、偏將之下,看到我已經衝上去之後,哪有不賣命之理,在這羣猛漢衝鋒之下,烏恆人非常混亂。而此時我已經與丘力居接上了招。剛一交鋒,感覺丘力居力量雖然還是有點大,但是動作非常遲緩了。也難怪,剛剛與黃敘大戰五十回合,被殺得只有招架之功,現在又被王威霍峻所纏,體力早已透支了。在我加入戰團之後,王威與霍峻士氣大振,也想在我面前展示他的武學。

不到兩個回合,丘力居只要招架之功了,我見狀向王威打了一個招呼,突然我三人同時攻上,丘力居用狼牙棒剛抵住王威的大刀,而我的長槍已經趕到,慌亂中用力撥開王威的大刀,急忙來迎上我的長槍。但是匆匆施展,終力量有所不逮,在我一槍之力下,被刺落馬下,霍峻上前一刀結果了丘力居的性命。

我讓幾個侍衛用槍擡起丘力居的屍體,高呼“丘力居被殺,丘力居被殺。”處於混亂狀態的烏恆騎兵更加混亂了,羣龍無首紛紛後撤。而我與王威等人拼命抵擋其後撤速度。但因兵少且烏恆人爲了逃命而不顧一切,終於被他們打開一個缺口逃了出去,我讓羽林們用箭射擊,殺傷頗多。

不久馬超率部殺到,我指着樓煩所部中軍說到:“孟起,此處交於汝,朕當率領三千羽林追擊殘敵到樓煩後翼,然後發動攻擊,而孟起在朕發起攻擊後,在消滅烏恆殘部後,從側翼發起攻擊,如此烏恆必破。”

馬超想到危險,說還是由他領軍前往,我臉面一沉說到:“朕意已決,孟起不需多言,到時你在側翼攻擊越猛,朕所部羽林越安全,執行吧”

馬超令命而去,而我則指揮三千羽林追殺逃竄的烏恆殘敵。不久已經追擊到樓煩後軍側翼後,突然停止追擊烏恆部逃騎,向蹋頓樓煩部發起攻擊。蹋頓看到側翼大敗本來就慌張,慌亂中讓烏恆人向側翼靠攏,準備收拾殘局,大軍剛剛集結,突然見我掉轉馬頭向其發動衝鋒,甚是慌張。

一面命令樓煩整頓丘力居逃跑殘部,一面命令大軍向我部衝鋒,於是兩軍撞在一起,而我軍也如錐子般刺入烏恆部。

半個時辰後,我趕到壓力倍增,用千里眼一看,原來逃跑的三千烏恆部輾轉回到陣前,夾擊我所率領羽林。而此時馬超已經收拾完烏恆餘部,整頓軍馬正準備向烏恆人中軍發起猛攻。

蹋頓此時已知大勢已去,想到烏恆人的榮譽與驍勇居然在今天之後成爲歷史,非常心痛,目前除了逃跑之外,較好的策略就是在漢軍合圍之前擊敗我所統率的羽林軍,最好的結果就是陣斬我,如此即使全軍覆滅,也可以向大家交待了。

於是蹋頓親自率領衛隊與數千烏恆騎兵向我發起攻擊,於是我軍處境非常險惡,處在烏恆人三面包圍之中,最初還能勉強突進,但是在烏恆大軍越集越多的時候,突不動了,羽林軍也喪失了機動的優勢,雙方成爲馬背上的步兵,與烏恆人周旋。

我知道這是最危險的時刻,看這架勢蹋頓不顧其它軍隊的死活,硬是要吃掉我這羣羽林衛。看了下週圍情勢後,我將羽林軍完全集合在一起,約莫兩千多人,想不到如此光景已經被烏恆人消滅了數百人,我心裡頗是心痛,要知道我這羣親衛都是百戰之將,驍勇異常啊。不過現在沒有時間考慮這些,我考慮的是如何保證大軍不被烏恆人消滅。

讓霍峻指揮五百多人向烏恆人發起一陣突擊後,藉着烏恆人的混亂,我讓一些親衛以死去的戰馬作爲爲壁壘,圍成一個簡單的工事,如此一來,不到半個時辰工事完成。但是這短短兩柱香時間,但其代價是五百精銳羽林衛,不過我知道這些犧牲非常值,如此一來烏恆人難以攻破我軍防線。

蹋頓再次整頓軍馬向我軍衝來的時候,戰馬在死去戰馬身上打滑,多數摔倒,部分馬匹腳被扭斷,而我指揮羽林軍在後面用弓箭射擊,如此一來,周圍死傷戰馬更多了,有的地方居然有四匹馬疊加在一起,戰況非常慘烈。

蹋頓見難以攻破我所組織的防線,而馬超部騎兵與劉磐部步兵已經越集越多,感覺大勢已去,連忙率軍退卻,而馬超、黃敘則率軍猛攻。我見烏恆人退卻,讓士兵移開死去戰馬,衝出陣中。

看到戰場上還有部分負隅頑抗的烏恆騎兵,與聯軍步兵,我想到顆粒歸倉這句成語,有句古語:“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嗎?”指揮劉磐等人就地消滅與俘虜來不及逃跑的聯軍士兵。

不久,蹋頓等人在曹仁、攜義等人接應下退回聯軍大營,馬超等人見不可追擊,率軍退回。我讓劉磐將戰死的上萬匹馬與漢軍士兵屍體運回城中,葬在北海南面,馬超等人押運聯軍士兵回到北海。

此戰我軍傷亡八千餘人,騎兵傷亡五千餘人,步兵傷亡三千餘人,不過消滅烏恆1萬三千多人,聯軍步兵七千多人,且烏恆大將丘力居與禿力狼被殺。

在天黑前我回到北海,想起城內有數十個聯軍地道,我立即與徐庶、趙雲等人指揮兩萬步兵埋伏在地道兩側,靜待聯軍當夜來襲。

話說蹋頓大敗而歸,低頭向袁尚訴說戰爭過程,直說我狡猾,怎麼能夠偷襲後方呢?若正面交鋒怎麼能如此慘敗呢?袁尚與曹操二人對視一眼,直說勝敗乃兵家常事,在烏恆人大敗之後,他今夜會起大軍與我決一死戰。

蹋頓感覺糊塗,袁尚當即令曹仁率領五千步兵偷偷潛入地道,在三更的時候突入城中偷襲我城門,命令大軍立刻做飯,飯飽後與曹操、攜義、曹休率領五萬大軍連夜來到北門下面,等待曹仁偷襲成功的消息。

三更的時候,我看到聯軍所挖地道慢慢打開,先是一個後是一羣聯軍士兵爬出地道,不久曹軍士兵聚集得越來越多,看到約莫兩千多人後,我感覺不好辦了,若太多了趙雲部難以吃掉對方,於是讓漢軍用弓箭射擊,曹軍在突然攻擊之下,死傷數百人,且頓時大亂。我讓士兵輪番射擊,約莫一柱香的時間,曹軍死傷千人。看到負隅頑抗的聯軍士兵,我讓趙雲率領三千騎兵前去廝殺,此時曹仁已經來到城中,指揮聯軍對抗趙雲部騎兵,但驚慌失措的曹軍士兵怎麼能抵擋勇猛的大漢騎兵,曹仁雖然勇猛,但仍然無濟於事。

不久曹仁見大勢已去,忙率軍重新轉入地道。我立即讓一些士兵向洞內投擲大量的硫磺,點燃以後用石頭蓋上,用硫磺來薰聯軍士兵。見此處勝負已分,留下徐庶等人打掃戰場,我帶領王威等人來到北門城樓。

而此時,劉磐等人按照預先設計,讓一千士兵打着火把在城牆上亂跑,且高聲大喊,城牆下袁尚看到這裡,以爲偷襲得手,急忙令部分聯軍搭上雲梯攻擊城牆,而令大軍聚集在城牆上準備衝鋒。曹操感覺有點不對勁,用手拉了下袁尚,希望靜待時機。但是袁尚想到機會難得,且曹操多次敗於我,內心還在譏笑曹操膽小,不聽,指揮城外大軍攻擊北門。

而此時我已經到達城牆,見狀令守城步兵用連弩猛射,攻城聯軍死傷慘重,但是想到牽制大軍攻城的任務,仍然奮力攻城,而我軍利用城牆堅固,弓鉉優良,殺傷曹軍士兵。

袁尚感覺非常吃怪,怎麼城樓看起非常混亂,但遲遲沒有打開,曹仁怎麼也沒有到城樓上說話,這時曹仁部士兵跑到陣前報告,曹仁部偷襲失敗,曹仁將軍等人被劉琦所放焰火薰得不起人事。

曹操聽後大驚,袁尚這時方知中計,急令大軍準備撤退。我在城樓上看到聯軍準備撤退後,讓城樓燃起火把,士兵高:“袁尚小兒,無知小計,怎能騙過大漢皇帝。”

袁軍士兵見狀大驚,紛紛後退。我見狀讓馬超、黃敘率領兩萬騎兵再次殺出,在雙重打擊下,聯軍退速更加猛烈,特別是袁曹二人,都想讓別人墊背,自己能夠退卻,紛紛搶道,一片混亂。

此戰消滅聯軍士兵一萬五千餘人,血流成河,曹軍大敗,而我軍損失有限。

兩戰下來,聯軍損失大軍近三萬五千人,袁尚回到大營後,非常後悔聽從曹操之計,特別是身邊謀士辛毗說到:“曹操屢次敗於劉琦,豈能奈何劉琦乎?”此言讓袁尚感覺很有道理,於是讓大軍休整三天,指揮大軍攻城。

而我兩戰皆大勝,大賞三軍,且吩咐將士烤戰死馬肉吃。部分騎兵不忍,看到衆多步兵吃得津津有味,甚是悲憤。我聽到馬超說起後,大爲感慨,親自下詔自責,調撥數百牛羊到騎兵軍中,且讓人解釋到所吃馬肉多爲烏恆馬匹之後,將士見我居然聽到他們的不滿,都非常興奮,紛紛向我請罪,而我派人多加寬慰。

考慮到九月下旬天氣還非常悶熱,第二天下午,我讓徐庶、馬超將我軍陣亡戰士遺體進行埋葬,下詔書讓隨軍文書記錄所埋將士姓名,籍貫,職位,所立功勞,且說在打完仗後刻上碑文,記錄所有陣亡大漢將士姓名,我會親自祭奠。

此外,我仿照現代烈士陵園的樣子,下詔書戰死大漢將士陵園書,規定每一大漢將士陵園必須樹立石碑,列舉戰死將士姓名、籍貫、所立功勞等;每年清明,當地最高軍政官員都必須前去掃墓;在兵部設立退伍司,其下設立專職管理人員,負責全國大漢將士陵園管理。而陵園必須設立專職管理人員,管理人員優先錄用殘疾將士;規定大漢將士陵園周圍一里範圍不得開荒,破壞大漢將士陵園的處以重罪。

在詔書發佈之後,北海將士大是稱讚,說我想到他們心中去了,過去將士最好去處就是馬革裹屍,而今天大王讓他們在戰死後有這樣一個好去處,有的老兵想起一些戰友的遭遇,感動流睇。

而此時,我得到諸葛亮、魏延的奏報,呂蒙率領二萬步兵在審配援軍還未趕到之前,佔領壺關,如今我軍軍屯壺關,直接威脅聯軍幷州與鄴城。而鄴城的審配、崔琰見我軍攻破壺關後,退回鄴城,率領十二萬人堅守鄴城。

我將這個消息傳達到所有漢軍,這無疑更增加戰勝聯軍的信心與勇氣。

五日後,袁尚重振兵馬來攻,我則到城牆上指揮漢軍防守。北門城牆上有五十架連弩,對聯軍造成巨大損失。在聯軍軍陣密集的時候,我讓後方的投石車投擲一部分硫磺等易燃品,用火攻焚燒聯軍。當聯軍即將攻上城牆的時候,我令馬超等人率領騎兵出城攻擊,如此一來,聯軍雖然勢大,但是整個城防還是無憂。

聯軍攻城十餘日,失掉兩萬士兵後,收穫有限,這一日袁尚正在大營之中,辛毗上前勸戒道:“主公,我軍先有烏恆騎兵慘敗,後有地道偷襲失敗,現被漢軍所阻,損失兵馬超過五萬餘人,不可不謂大,且北海城至今仍然屹立不動。如今壺關被諸葛亮、魏延所破,漢軍兩面夾擊我鄴城,漢軍勢大。且高幹所統治下幷州、袁熙公子所統的幽州名義上歸丞相所轄制,曹操所部在上次地道慘敗行爲看,都離心離德。丞相,臣認爲漢軍難以攻破,我軍不如返師南皮,在整合並、幽州與曹操所部後,再南下與劉琦一較高低。”

袁尚沉思良久,稱是,於是讓曹操率領兩萬大軍斷後,阻止我軍追擊,最後駐守達東郡,防止漢軍北上。而袁尚親率八萬大軍撤回南皮。

我見袁尚部撤退後,急令馬超、趙雲、黃敘率領二萬騎兵一路追擊,而曹操爲了保存實力,不敢與我軍硬拼,一路撤退,有時居然作鳥獸鼠散,因此斬獲頗豐,殺傷袁軍萬餘人,到達東郡後才徐徐退回。

而此時我已經命人重新整修了北海城牆,與大漢將士陵園,這天馬超他們剛回到北海,我帶領張鬆、徐庶、楊修、馬超、趙雲等人,爲大漢將士陵園正式揭碑,很多將士看到昔日戰友今日長眠於地下,而他們的皇帝居然沒有忘記其功績,紛紛落淚。

考慮到馬超要跟隨我回到襄樊,我當機任命趙雲爲青州副都督,徐庶爲青州州牧,與劉磐、朱恆等人率領五萬大軍據守青州。

大統二年(公元211年)十一月中旬,我令關平、譚雄、陳武等人率領三萬大軍撤回荊州後,與張鬆、楊修、馬超、黃敘、王威等人率領經過再次整編後的三千羽林星夜兼程趕回襄樊。

這一日到達徐州,接到揚州的諸葛謹、蘇飛奏報,交趾的士燮受到曹操唆使,正發兵攻打蒼悟,漢朝所置蒼悟太守吳巨請求支援,我於是命傅彤爲交趾大都督,率領二萬水陸大軍從建業出發,攻擊交趾,另讓荊州副都督于禁與武陵太守金旋,大將韓嵩等人率領兩萬大軍前去支援蒼悟太守吳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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