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讓大軍三更做飯,五更吃飯,在天亮後在車弩與投石車的掩護下大軍紛紛搭上雲梯準備攻城。但是讓人奇怪的原來稀稀拉拉的曹軍,突然從後面冒出大量士兵,且越聚越多,我攻上城牆部隊紛紛被殺下城門。這是徐庶指着曹軍後面,我用千里眼一看,原來城牆後曹軍逐漸增多,成陣勢向我軍壓來,於是大驚,知道中司馬懿之計策。
雖然不知道司馬懿用什麼辦法保證曹軍迅速爬上城牆的,但是知道這一手共黨在對付日軍,在對付美軍的猛烈炮火也曾用過。
於是讓後續兵馬堵住曹軍城門後,命令攻城部隊陸續撤下,爬上城樓的曹軍紛紛不顧我軍車弩井弩投石車等器械打擊,紛紛殺死部分來不及退出的漢軍,破壞我軍雲梯。
曹軍見我軍退出後,紛紛高聲歡呼,而此時曹軍城門大開,曹仁、曹彰、郝昭率領曹軍紛紛殺出,幸虧我在城門邊早有安排,在衆將士奮勇殺敵之下,終於殺退曹軍,各自退回原營。
此戰我攻城部隊損失約五千,城門阻止曹軍也損失三千多,而曹軍僅僅損失六千多,爲我統領兵馬一來少見的一次失敗。
晚上趙雲、太史慈、嚴顏、劉磐等人都向我請罪,我認爲這是我判斷錯誤所致,沒有責罰他們,帶領他們看望受傷士兵,看到一個受傷的士兵,我問他爲今天曹軍突增感到害怕嗎?
他有點支吾,劉磐大聲訓斥他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吾皇兄率領大軍所向披靡,戰無不勝,今天稍有挫折,居然這個樣子,認爲應該斬殺悲觀者。”
我制止了他,說道:“此戰爲朕指揮失當,導致司馬仲達詭計得逞,不要怪罪將士。此戰大家也要吸取教訓,爲帥爲將者應該作到勝不驕,敗不餒,今日實朕過於驕狂所致,故導致將士們傷亡。大家要知道,爲將爲帥者任何一個決定,可其代價爲將士們的生命,因此不可不謹慎。”
於是表揚了徐庶,對那些從城牆上撤退的將士也大加賞賜,說道:“在你們拼死掩護下,終於導致曹軍陰謀沒有得逞,你們是功臣,應該獎勵,經過數個小時整飭後,士氣再次得以恢復。
第二日我讓在投石車、車弩、井弩掩護下,大軍佯攻。在曹軍爬上城牆後,用投石車,井弩大肆殺死曹軍,如此一來曹軍大敗,死傷衆多。
連續幾次,曹仁司馬懿不知那次我軍是真正攻擊,所以每天在我軍數次佯攻之下,曹軍都紛紛登上城牆,但是被我軍猛烈射殺。曹軍士氣低落,很多將領紛紛向曹仁、司馬懿反映不要再爬上城牆了,那樣會再次成爲漢軍的活靶子的。但是曹仁與司馬懿可不敢作出這樣的決定,因爲只要被我抓住一次機會,陳留城就被攻破了。
於是兩人一合計,乾脆撤回濮陽,大軍龜縮之後,讓劉琦咬不下。於是決定當晚襲擊漢軍營寨後,紛紛撤離。
而我見曹軍守城部隊這幾天被打擊得夠嗆,知道是攻城時間了,於是決定在第二天正式攻城。這時徐庶說道:“陛下,庶認爲破曹就在這幾日,因此建議在夜間強化對曹軍的偵探,防止曹軍深夜偷襲。”
黃敘認爲不需要格外小心,數年前宛城前線,曹仁率領大軍來偷襲,被我們所阻,最後兵敗。
黃敘這句話讓我想起宛城會戰中,郭嘉出狠招,讓曹仁棄宛城全力攻打我後路,幸賴被十個騎兵發現,終未釀成大禍,至今想來,我心仍有餘悸。
於是說道:“確實應該在深夜派出大批探馬,防止曹軍偷襲,除了明哨之外,還要安排暗哨,且每晚有當值侍衛首領親自巡視,以保證大軍的安全。這種事只要一次,敗局立定,不可不防。”
於是決定安排五百明哨,一百暗哨,當天由王威率領1千步兵巡視。且對發現敵軍偷襲的哨兵官升兩級表揚。
話說當天晚上子時,曹仁與郝昭偷偷率領4萬兵馬出東城門,繞道來到我西營後面,在曹軍剛剛出城後,我陸續得知曹軍消息,於是命令大軍堅守營寨。讓太史慈,趙雲與黃敘率領所部到我營寨後支援。
到三更後,曹仁來到我大營後帳,看到營後一片靜悄悄,大喜,於是讓郝昭率領一萬曹軍衝入我軍後營,郝昭部很快就進入了。曹仁見非常順利,正準備率軍向前衝鋒時,突然看到前面一片火光,數萬大軍已經團團圍住郝昭部,大驚,知道漢軍已有準備,急忙命令全軍撤退,這時看到三面火光,原來自己也被漢軍包圍了。
於是奮力殺擊,妄圖殺退漢軍退回城中。這時我留下二萬大軍于徐庶等人,繼續監視陳留城中漢軍,率領王威、劉磐與三千羽林衛指揮大軍圍攻曹仁、郝昭。
在偷襲變爲反偷襲後,曹軍士氣大跌,在我軍紛紛攻上後,士氣更爲低落,而我讓周圍侍衛點亮火光,全力攻擊曹軍,要趁其亂,要其命。
郝昭看到我正在二百步外指揮漢軍圍攻,而身邊僅僅一個王威而已,彷彿看到反敗爲勝的機會,決定集中所有能夠集中的力量,率領約五千曹軍向我殺來。我一看就明白了,對身邊的羽林衛說道:“郝昭將軍非常瞧不起你們,認爲只憑借他那五千人就可以擊敗你們這些勇士,生擒你們的皇上,你們該怎麼辦?”
羽林衛都大聲高呼,殺死郝昭,殺死郝昭,我舉起手示意喊聲稍停,對羽林衛說道:“現在,是你們向曹軍證明你們是大漢的勇士,你們無愧於皇帝的貼身護衛。”
在曹軍接近弓箭範圍的時候,讓這些武裝到牙齒勇士用弓箭射擊,在一番猛射之下,曹軍損失慘重,但是郝昭高呼:“活捉劉琦,賞千金”之後,曹軍不顧傷亡,向我軍猛撲過來。
我見曹軍距我只有五十步之後,命令身邊兩千人突擊,於是我二千羽林衛與郝昭四千多士兵幹上了,由於平時訓練,裝備的差異,此外我這支羽林衛都是我挑選出的精兵,非常人所能比擬,一接戰,曹軍就落入下風。且其後路被劉磐率領的步兵全力攻擊,處於一片混亂狀態下,但是郝昭畢竟久經戰陣,當年曾追隨溫候呂布左右,也是一員猛將,這時將槍舞得團團轉,一般漢軍士兵難以近身,在漢軍一怔之下,率領500曹軍向我殺來,於是我示意王威率領身邊900羽林迎上。雙方再次混戰,而此時一部分羽林也趕過來支援,曹軍大敗。不到兩柱香的時間,郝昭身邊只有20餘人。我見狀問郝昭:“郝將軍如今敗勢已成,可否投降?”
郝昭見大勢已去,也只好下馬投降,我扶起他說道:“今日,朕見識了郝將軍之能耐,不愧溫候八大健將之一,確實是一員猛將。”
讓郝昭跟在我身後,率軍共同攻打曹仁,而此時曹仁已經被我三軍圍住。當我率領大軍趕到時,已經四面被圍了,我讓身邊王威高呼:“曹子孝,如今郝昭將軍已經投降,你可投降。”
曹仁大罵道:“吾豈有投降你劉琦小兒之理。”
我見狀於是指揮大軍猛烈攻打,將近天明的時候,突然見趙雲後面有數千騎殺來,趙雲部經過一夜廝殺,甚是疲倦,雖然努力制止,但還是被衝亂。
而曹仁見狀也指揮僅剩的一萬人馬向趙雲部攻擊,無奈趙雲部僅有萬餘人馬,且激戰一夜,在曹軍猛烈攻擊下,被打開一個缺口,雖然我努力封住曹軍這條走廊,但還是被曹仁率領五千人馬殺出重圍遠逃。
原來司馬懿看到我軍燈光沖天,知道曹仁部被伏,不象大家想象那樣從西門救援,而是命令曹彰率領五千騎兵仍然從東門出城,前來救援。如此在我軍疲憊的時候,殺一個措手不及,從而救出曹仁與五千曹軍。
而司馬懿這時已知陳留不可守,率領大軍從東門出城,與曹仁匯合後直奔定陶,與張合部匯合。
我在當天下午命令徐庶監視部隊攻城,由於曹軍只留下少量老弱病殘,因此很快攻入城中。在小小陳留城下,我軍傷亡2萬來人,擊敗了曹仁的八萬大軍,曹仁司馬懿傷亡在5萬人之上,最後只有率領剩餘的三萬人逃往定陶。
我害怕馬超部被曹軍兩面夾擊,於是在官渡留下5千餘人,在陳留留下以萬餘人,派大將雷銅鎮守,所部歸豫州節制後,率領不到七萬大軍,其中包括兩萬五千騎兵向定陶方向挺進。
飛鴿馬超,讓其作好準備,且說我大軍不日將奔赴定陶。
大統二年(公元211年)四月上旬,當我趕到定陶的時候,聽到一個好消息,馬超已經佔領定陶。原來馬超在接到我消息後,與關平一商量決定,由關平率領1萬步兵據營拒守,而其率領一萬騎兵在曹仁部回撤路上伏擊。由於司馬懿害怕我大軍追擊,精銳都放在後面防守,不料馬超所部截擊,如此一來損失慘重,在被馬超部五千西涼騎兵衝擊之下,大敗,很多曹軍紛紛逃散。最後幸曹彰所統率五千精銳趕到,才穩住陣腳,逃入定陶。
曹仁與張合、司馬懿商量後,認爲定陶不可能擋住我漢軍攻擊,不如退回濮陽,如此一來集結大軍與劉琦決一死戰,於是率領二萬曹軍退回濮陽。馬超聽到曹軍撤退候,在一陣攻擊之下,漢軍順利佔領了濮陽。
當我到達的時候,曹軍已經撤退。在休整三日後,留下五千步兵據守定陶外,且將其納入豫州管轄範圍後,我率領8萬大軍,其中包括3萬騎兵殺向濮陽。
第80章曹操投袁(1)
而此時,甘寧正與龐統、龐德、朱恆、譚雄、朱治、陳武等率領七萬大軍圍攻徐州,夏侯敦初戰不利,再與龐德大戰數百回合不能勝後,用程昱之計,全軍龜縮徐州城,且不時派出騎兵襲擊糧道,如此一來,漢軍雖然在攻城時非常猛烈,但因糧草不濟,功虧一愧。
甘寧見糧道被曹軍所劫,於是用龐統之計,派龐德率領5千騎兵與五千步兵押運糧草,連續兩次擊敗曹軍劫糧部隊,再次奪取戰役主動。
程昱見計策被破,讓夏侯敦每晚派出一部分曹軍出營,騷擾漢軍,初期幾天漢軍非常慌亂。後來甘寧派出大量騎兵在曹軍出營後予以射殺,幾天之後曹軍出城將士死傷慘重。
於是,雙方又再次回殘酷的攻城序列重,漢軍以七萬大軍的優勢兵力包圍了徐州,而曹軍只有五萬兵力,隨着時間推移,在我軍優勢武器打擊之下,曹軍慢慢陷入被動。
大統二年(公元211年)四月下旬,我率領大軍到達濮陽城下,曹操在我軍大軍押境之下,與郭嘉、荀攸、滿寵等人商議後決定,由曹仁、司馬懿、張合、曹彰、曹休、許諸率領六萬大軍阻止漢軍攻城,特別是司馬懿,因爲曾經在陳留城下擊敗了我一次,受到曹操更大關注與授權。
此外派出滿寵出使冀州,向袁尚求援,以支援濮陽,擊敗漢軍。
到達濮陽城下後,看到濮陽城防非常堅固,我先讓漢軍休息兩天後,再準備攻城。另外,寫了一封信給曹操,說曹操再滅黃巾,袁術、呂布、擊敗於袁紹戰爭中,用兵之強,爲數百年兵家之少見,琦不才,願意與曹操會獵於濮陽城下,以彌補平生之憾。
曹操見信後有點心動,雖然我與他正面交鋒多次,但是還從沒有兩軍在城下廝殺的戰例。於是將信轉給郭嘉及其所有武將傳覽。曹仁、張合、曹彰、曹休、許諸等人見後,認爲應該出城廝殺,以提高曹軍士氣。如今劉琦佔領了在數座城牆,全軍士氣低落,更應該出城,否則全軍被動挨打,將士們怨氣非常大。
但是郭嘉等人卻認爲出城必敗,因此曹軍不應該出城應戰。這時曹操有點猶豫了,這時司馬懿說道:“魏王,懿認爲應該出城應戰,奉孝先生等人所憂慮的是出城後必敗,懿看未必。懿分析數次戰役,劉琦與對方兩軍正面交鋒,多處於防守態勢,且其主力放在兩翼,而中間以步兵固守。因此懿認爲只要我們不兩軍廝殺,可保證立於不敗之地。我軍利在固守,在任何情況下,大王不要揮軍殺向漢軍。最後,我軍亦應在兩翼上強化實力,如此一來,可保無憂。”
曹操聽後大喜,決定明日出城,以擊敗劉琦不可戰勝的神話。當即回書給我,說明日將與我會獵於濮陽城下。
第二天我與徐庶、楊修、趙雲、太史慈、馬超、黃敘、嚴顏、王威等人率領四萬大軍與曹操戰於濮陽城下,留下費?、劉磐、關平率領四萬大軍守衛大營。
而曹操與司馬懿、許諸、張合、曹彰亦率領四萬大軍出城應戰。我通過千里眼看曹操佈置陣型後大驚,曹軍陣型明顯不同於往日,其主力集中在兩翼,雖然中路人數衆多,但是其戰鬥力遜色多了。
看到這裡,我問身邊的楊修,曹操是否將主力擺在兩翼,楊修用千里眼看後稱是,說道在兩翼的多是曹軍精銳,有的還是曹操虎豹騎呢,聽後我大驚。
問身邊徐庶道:“曹軍果然有高人,如此我將奈何?”
徐庶想後答道,:“陛下到時可命西涼騎兵前去騷擾,以引誘曹軍主力出陣應戰,到時在圍住這一點,打擊其它曹軍。”我想後以爲然。
見雙方擺好陣型後,我請曹操前來答話,我想既然你今天有準備,我先滿足你的心理吧。我先還是讓你士氣受影響,於是出陣後讓曹操答話。
我軍將士看到他們的皇上親自出陣,頗爲興奮,都高聲歡呼:“大漢皇帝讓曹操出陣答話,大漢皇帝讓曹操出陣答話。”
如此一來,曹操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不出明顯示弱,出呢又承認我皇帝地位,那樣他就只有是叛匪了。正在猶豫,許諸說道:“大王,由諸前去擒拿劉琦小兒,以滅漢軍囂張氣焰。”
曹操沉思良久,現在只好如此了,用許諸前來劫擊我,讓我落得落荒而逃,如此曹軍士氣必然大振。許諸見狀,立即拍馬衝上。我見狀高呼:“朕乃一國之君,豈能與你這種武夫爲伍。”於是騎馬回到本陣,剛走兩步,想了下這樣走太沒有面子了,取下長弓,連放三箭,須知我乃黃忠高徒,多年亦與趙雲等猛將切磋,陣前多次斬殺對方大將,雖然比許諸這些猛將差遠了,但還是有點水平的。
三箭放出後,許諸來勢受阻,這時我有個奇怪的想法,想你許諸不是厲害嗎?我今天就要圍你許諸而引誘曹操惱羞成怒,於是喝退前來救援的馬超等人。邊退邊用弓箭射擊,一時說你許諸能接朕的弓射嗎?害的許諸氣鼓鼓的,爲躲過我的射箭東倒西彎的,但是他還是非常勇猛,連續躲過我十餘支利箭,衝道離我本陣百步之遙。
這時曹操與司馬懿猶豫了,我明顯是引誘許諸啊,後面必然有殺手,有心喊回許諸,但是戰場上人聲嘈雜,只有鳴金收兵,但是自己第一武將被對方皇上戲弄得如此樣子,全軍太沒有面子了,特別是曹操正在猶豫之中。
這時我見許諸離我本陣只有六十步之遙,於是讓三千羽林搭弓就射,三千支利箭暴風般向許諸飛來,身邊的徐庶還是不放心,讓身邊五千弓箭兵再射。許諸雖然勇猛無雙,但是在八千支利箭猛烈射擊之下,雖然躲過一部分,但是更多的還是插入他的身體。戰馬與人當時成爲刺蝟,倒在地上,立即斷氣。
曹操見之甚是悲哀,自己貼身護衛,多年來數次救自己於危難中的侍衛大將,曹軍第一武將,就被劉琦用計射殺,不由得大喊一聲,準備廝殺。而身邊的張合、曹彰等人也紛紛請戰,但是司馬懿說道:“大王請小心,劉琦小兒此舉明明是激怒大王,以讓大王陷入他的陷阱之中。”
這時曹操才恍然大悟,狠狠說道:“孤誓必手刃劉琦小兒,方能解今日之恨。”
這時我見曹操從鼓譟狀態中再次恢復到平靜,於是讓身邊一個比較伶俐的伍長帶領3名士兵收拾許諸遺體,用擔架擡起歸還給曹操,且對曹操說道:“天子本來好心讓曹公答話,不想曹公竟然派出猛將出陣相害,天子甚是惱怒,故殺死許諸以示懲罰,望曹公順應天理,歸順天子,以免殃及自身。”
曹操聽後更是悲哀,張合、曹彰等武將紛紛要求斬殺這幾個士兵,以示報復,但是司馬懿認爲不可,若我軍斬殺這四個小兵,不會起任何作用,或許還是劉琦之計,如此將我軍從受害方變爲施加方。須知兩國交兵不斬來使,況且這四個僅僅是歸還己方大將的遺體,並且還是微不足道的小兵。
沒有辦法,曹操只好命人獎賞這四人每人十兩銀子,以示感謝。但是漢軍伍長斷然拒絕了,說道:“大漢天兵不可擋,大漢皇帝劉琦乃真命天子,曹操竟然敢阻擋天兵,勢必兵敗而禍及家人。”
曹操沒有辦法,對這些小兵打也不是,罵也不是,何況這些小兵或者是劉琦用來激怒自己的工具。自己越發火,劉琦越高興,越能脫離今天射殺許諸的罪惡。只有死命的咬着牙齒強忍着自己憤怒。
我見這四個小兵居然無恙的回到漢軍本陣,知道曹軍這時已經處於火山口了。於是叫來趙雲,指到曹軍右翼曹軍虎豹騎說道:“子龍,此乃曹軍主力亦,汝可率領三千騎兵前去騷擾,或者用弓箭射擊,以引誘曹軍出陣迎戰,佯敗後引誘曹軍殺出,使其脫離本陣時,朕再令大軍圍而破之。”
趙雲領命而去,率領三千騎兵向曹軍攻擊,接近曹軍本陣後,利用騎兵的機動性來回用弓箭射擊,引誘曹軍出戰。
曹軍士兵正在一種悲憤狀態中,在漢軍連續來回射擊下,處於混亂狀態。很多曹軍士兵紛紛上前準備迎擊,曹操見狀,急忙制止,但是虎豹騎乃騎兵,人可以很快的制止,但是戰馬就困難了。很多曹軍士兵早已控制不了戰馬,脫離本陣,但很快被我軍騎兵射殺。
曹操急忙派一萬步兵上前防守,於是曹軍傷亡方減少,陣型方穩定。我見狀讓太史慈率領五千步兵從側翼猛攻曹軍後翼,於是雙方再次在右翼爭奪。在漢軍猛攻之下,曹軍右翼有點混亂後,曹操見狀,急令張合率領一萬步兵前去支援,如此我軍左翼處於被動狀態。
我見狀急令我左翼曹軍右翼再派出七千騎兵進行猛攻,如此一來曹軍右翼形成一個主要戰場。
在我軍絕對優勢兵力猛烈攻擊之下,處於快速換陣狀態中曹軍甚是混亂,到中午的時候,曹操見右翼被衝得七零八落,知道再戰必然不利,準備大軍撤退。
而此時我見曹軍右翼敗勢已定,急忙命令馬超率領左翼一萬騎兵前去攻擊曹操中路,如此一來,曹軍更加混亂了,整個曹軍呈現出兵敗如山倒得架勢。
曹操大是恐慌,讓曹彰率領五千精銳在後阻攔,自己率領大軍撤退。我見曹軍撤退,急忙命令黃敘率領中路一萬步兵向前攻擊,如此曹軍大敗。失掉一萬大軍徐徐撤回濮陽城中。
我見曹操撤回城中後,讓少數士兵打掃戰場後,鳴金收兵回營。而我軍則傷亡二千餘人,取得大勝。
於是士氣大振,正準備率軍攻城的時候,突然聽到探馬來報,崔琰率領五萬大軍前來援助濮陽。
於是我與徐庶、張鬆協商以後,決定與張鬆、太史慈、趙雲、黃敘、王威率領四萬大軍前去濮陽城西五十里迎敵。而留下徐庶、楊修、費?、馬超、劉磐率領剩餘大軍留守濮陽城下,監視曹軍,不讓其率軍而出攻擊我軍後路。
但徐庶反對這個意見,認爲如此可能造成兵力過於分散,但是我與張鬆認爲,曹操在我多次圍城打援的狀況下,必然不敢出兵攻擊我。即使派兵來攻擊我後路,可派馬超率領騎兵阻止,如此可保無憂。
徐庶還要說什麼?我感覺已經萬無一失,與曹操、郭嘉交戰多年,但是他們有的東西並沒有高於我們後世軍事大家多少。而我來自後世的人物,有多年軍旅生活,無往不勝,怎會害怕曹操郭嘉二人,早已從往日對二人崇拜,轉化爲輕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