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兩個人身上的武功也不是蓋的,拿着他們手上的武器擋着,柳慕月和木冥身上都還沒有一點傷口,可是那些士兵卻倒下了幾個。
雖然他們兩個人的武功也是比較厲害,可是京城裡面的禁衛軍很多,雖然他們武功高強可是體力卻不併不是很多,擋不住那些人的車輪戰。
這一點木冥和柳慕月兩個人心裡面是十分清楚,如果不快一點衝出去,等到時候體力透支了,就只能被抓,那個時候他們會面臨怎麼樣的處境,兩個人是想也不敢想。
現已經死了好幾個人,木冥和柳慕月身上卻一點傷也沒有。習泫更加生氣,就差沒有親自動手了。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在不遠處的禁衛軍也趕到這邊來了。
經過劇烈的打鬥,地板上已經被鮮血貼成斑斑點點,看起來有些恐怖。地上躺着許多屍體,給這個地方,增添了不少恐怖的氣息。
雖然見前面有人受傷了,但是在金錢的誘惑下,還有皇帝的命令下。那些禁衛軍都,勇敢無畏的向前衝。
慢慢的,柳慕月和木冥的體力漸漸消耗完了,兩個人的身上也開始掛了彩。不過他們的戰功也是很顯赫。
他們的腳邊,堆積了不少屍體。禁衛軍裡面膽子比較偏小一點的,都不敢向前衝了。金錢雖然很寶貴,但是如果命都沒有了,還怎麼享受?
看他們兩個那個樣子,想要打贏木冥和柳冥月有些難,而且難度係數還比較大。不少的禁衛軍站在原地有些猶豫了,不敢向前衝。
“你們這些人站在那裡做什麼?”見到這些人害怕了,習泫怒氣衝衝的吼了出來,加大了籌碼。“誰取得了那個男的的首級,朕直接把他晉升爲禁衛軍的總領。”
聽到這話,很多人的心又動了起來了。
地上的血都快流成一條小河了,木冥柳慕月身上掛的彩越來越多。圍成一圈的禁衛軍被他們忽然強行打出了路。
兩個人連忙衝了出去,禁衛軍在後面緊跟不捨。習泫也想追過去,可是他身爲一國皇帝,追過去不符合他的身份。
只能在那裡氣得直跳腳,心裡面祈禱,希望那些禁衛軍把柳慕月給抓了回來。
雖然他們兩個逃跑的速度很快,但是那些禁衛軍一直跟在身後,影響他們。這個時候柳慕月心裡面有些後悔了。
如果當初她沒有堅持要劫刑場,最後沒有想到刑場沒有劫成,現在到被一羣禁衛軍追殺。這個條件,不足以讓柳慕月後悔。
看見一直陪在她身邊的木冥,雖然當初柳慕月也猜測這一次,可能是習泫給她設的一個坑,可是她還是傻傻的來了。
沒想到木冥明知道這一次會有怎樣的結果?還是陪她來。這纔是讓柳慕月真正後悔的原因,因爲她把木冥給連累了。
柳慕月在前面木冥斷後,經過千辛萬苦的努力。他們終於看到城門,再堅持一下就可以出廠了。出城之後他們也就方便多了。
既然他們想到這一點,那些禁衛軍也想到了。如果等到他們兩個人逃出城之後,禁衛軍想要抓到他們也就更難了。
想到這裡很多人都加快了腳步,希望可以把柳慕月木冥兩個人攔了下來,不要讓他們出城。
可是不只,禁衛軍加快了動作,柳慕月木冥兩個人也加快他們的腳步,近了近了。
“攔住他們,快攔住他們。”禁衛軍統領響亮的聲音,在那裡響了起來。可是,你要看那些禁衛軍,士兵的那些能力再說。
柳慕月和木冥的力氣有些透支了,可是那些禁衛軍還是,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因爲禁衛軍人數上面站着優勢,所以他們才勉強打了一個平手。
因爲今天守着城門禁衛軍都被調到刑場那一邊,城門這邊守衛的人反而就比較少了。
柳慕月木冥,兩個人已經殺紅了眼。十多名守門的士兵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輕而易舉的衝出了城門。
出了城門,那些禁衛軍也佔不了太多優勢,外面的地貌,他們也不是很熟悉。雖然很努力的追趕,但是柳慕月木冥兩人在神不知鬼不覺中,把他們給甩。
察覺那些禁衛軍已經跑遠了,他們兩個人才敢坐下來休息,背後的衣裳也不知道是被汗水,還是被血淋溼了一片。
他們這次出來,又忘記帶藥品,只能隨便的處理一下傷口。好在他們都是經過身經百戰之人,可是傷口只是隨便處理也是不太好。
必須去找一個藥店買一些藥品,要不然傷口,惡化了怎麼辦。
此地不宜久留,必須趕快離開。就在這個時候,木冥感覺到他的左腿有些陣痛。木冥頓時整個人都不好。
他的舊傷,早不復發,晚不復發,偏偏在這個時候復發。這不是在火上澆油嗎?
在一旁的柳慕月,一定處理好她身上的傷口。察覺到了木冥的異樣,她感覺到有些奇怪。
柳慕月見木冥兩隻手捂着他受傷的左腿,猜想他可能是舊情復發了。“木冥怎麼了?是不是舊疾復發,你現在還能走嗎?”
木冥轉頭過去,看見柳慕月關切的眼神,不想要柳慕月擔心強撐的說還可以,可是他的動作還是出賣了他。
柳慕月連忙走過去把木冥扶了起來,“如果不行就不要強撐着,我們今天在這裡附近找一間地方住下來。”
木冥搖了搖頭,現在習泫身上已經沒有可以使柳慕月自動去現身的砝碼?既然如此,習泫哪裡會那麼輕鬆的放他們離開,雖然現在他們把那些禁衛軍給甩掉了,但是用不了多久,那些禁衛軍又會重新回來搜查。
他們躲得了一次兩次,總不可能每次都躲得掉吧!
“可是你……”柳慕月的話欲言欲止,“放心,我還能撐得了一段時間。”柳慕月見勸說不了木冥,只能認命的說好吧,聽從了木冥的建議。
他們互相攙扶着,在不遠處的一個村莊裡面。找到了兩件農民掛在外面的衣服,柳慕月和木冥身上穿的這件衣服破了還有些血跡。
他們這樣想不被發現都很難,所以他們必須換一身便裝。
柳慕月木冥兩個人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換了一身衣服。木冥身上穿的這件衣服好像是一位老大爺的衣服,柳慕月幫着木冥就地取材,稍微裝扮了一下。
木冥把腰彎下來,再加上因爲左腿的舊疾發作,而蒼白的臉。木冥此時好像一個老大爺,還是那種一不小心就會掛了的那一種。
柳慕月穿着一身男裝扶着木冥,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是一對父子呢!柳慕月在軍營裡面生活過,除了柳慕月沒有喉結之外,不仔細看沒有人知道她是一個女的。
見換裝好了,他們兩個人決定南下。因爲習泫在北方這邊的勢力比較廣。跑到南山那邊可能會比較安全。
還沒走到多遠,也就大概一個多時辰。柳慕月和木冥就見一對官兵在那裡張貼告示。柳慕月好奇的過去看了一眼,上面果然是她和木冥的畫像。
柳慕月拿手摸了摸她的臉還好,現在她稍微改變了一下妝容。沒有想到習泫的動作竟然會那麼快。
木冥扯了一下柳慕月的手,柳慕月回過神來。
因爲一些特殊的原因,兩個人沒有找到馬車,到傍晚的時候,他們終於走到了一座小城。這個小城裡京城並不太遠,所以就目前來講,他們還不是安全的。
經過一天的超強運動,柳慕月和木冥也有些累了。兩個人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
等這些事情處理好之後,柳慕月想出去買點藥,畢竟這一路下去會遭遇什麼樣的狀況,他也不是很清楚,買點藥防身也是好。
可來到藥店之後,她傻眼了。今天上午在刑場的時候,她受了傷,習泫猜想柳慕月一定會去買一些藥。
於是乎,很多藥店全部被那些禁衛軍強制性的關門了,每個小城只給開一家。就算這樣,那家門前也有很多人在那裡守。
進去買藥的人都要一一對比面容,出來的時候還要看她買什麼藥。柳慕月發現只要是滿治療外傷那些藥的人,全部被留下來盤問纔可以走。
柳慕月看到這樣的情況,知道去買藥肯定是無望了。只能期望習泫的爪子不要伸得太長。在離京城稍微遠的店裡面,她還可以買到藥吧!
夜間的時候,旅店的旅客幾乎都睡着了,一隊禁衛軍又衝了進來。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查看。爲了以防萬一,柳慕月和木冥只開了一個房間。
本來他們都睡着了,都被那些禁衛軍給驚醒了。聽到那震耳欲聾的聲音,不用想柳慕月也知道來的人是誰了!
柳慕月無語地望了望天花板,打開了房間門。“這位官爺,你有什麼事情嗎?”柳慕月故意把聲音拉低聽起來有些像男的聲音。
“裡面還有人嗎?”“有,有俺老爹也在裡面呢!”聽到柳慕月話,問話的官兵皺了一下眉頭。走進房間裡面,見牀上真的還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