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茶了。”神秘人打破了沉默。
木冥沒有理睬神秘人,他把柳慕月輕輕的抱了起來,柳慕月躺在他的懷裡,看着暈過去的柳慕月,木冥不由得走了走神。
神秘人看着出神的木冥咳了咳:“咳咳咳…”
木冥擡頭看了一眼神秘人,並不把他放在心上,繼續抱着柳慕月走進了拐角的臥房,把柳慕月放在了牀上,放直了柳慕月的身體,替柳慕月蓋好了被子走出去,把誠也扶進了他的臥室,讓他們兩個人都好好休息一翻,但是到現在兩個人都沒有清醒的跡象,他得問清楚,他到底對他們下了什麼藥,纔會這麼久都不醒。
木冥很快的回到了大廳,而神秘人還在很悠閒的品着自己茶杯裡面的茶,似乎和房間裡面的黑暗融合到一提,木冥看着此景不由得心生惱怒。
木冥走到桌前看到桌上還有一些茶杯和茶水,伸出手,把劍放在了桌上,倒茶水,看到了有茶葉倒了出來,手掌一翻,幾片茶葉瞬間從水中移到木冥的手中,而神秘人似乎沒有發現一般,依舊看着自己手中的茶,不爲所動。
木冥動了,他把他手中的茶葉用功力吸附手掌,隨後又將他們射向神秘人,茶葉猶如鋼釘一般射了出去,“咻!咻!”茶葉射入到了神秘人後面的牆壁上面,隨着功力的散失,茶葉軟了下來,黏到了牆上。
神秘人剛剛感覺到了木冥突發射來的茶葉,手一抖木椅瞬間移了位置,而他手中的茶水並沒有因爲移動而撒出,平靜得像一攤死水。
神秘人對着木冥眼睛眨了眨,像是在挑戰着木冥,又像是認爲只有這點本事。
木冥氣極,他的呼吸開始亂了,因爲他沒有把握了,剛剛他用了六成力,卻在對方出手間就化解了。
神秘人押着嗓子看着茶杯不再看向木冥低低的說:“來而不往非禮也。”說完,手掌推向茶杯,宛如一攤死水的茶水翻滾了起來,再半空中凝結成幾滴小水珠,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小水珠再空中的破空身便射向了木冥。
“嗤嗤…”
木冥躲了過去,但是他身後的門框卻打出來幾個冒煙的黑空。木冥沒有回頭看,聽着水滴所弄出的動靜,他不由得冷顫了一下,咬緊了嘴脣,如果他不是反應得快,知道他會射向他,不然就會射擊到他身上。
如果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自己身上早已經是幾個血窟窿了,這就是差別麼,木冥看着神秘人的方向握緊了拳頭…
他冷靜了下來,他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問,木冥輕輕的呼吸了一口氣,冷冷的說:“他們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醒。”
“想知道麼,哈哈哈哈。”神秘人張狂的說,大笑出了聲。
“你想死麼,快說。”木冥看着張狂的神秘人他怒不可喝,眼睛都快要冷得結出冰,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估計神秘人早就死過千萬遍。
神秘人感覺到了來自木冥身上的殺氣,不由得輕笑到說:“你能贏得了我,我就告訴你解藥是什麼!”
“毒藥?”木冥再次冷冷的開口。
神秘人沒有做出肯定的答覆,而是扔給你了木冥從冰冷的面具下,發出冷冷的字體:“你猜有毒就有。”
“哈哈哈哈。”
“找死。”木冥看着神秘人居然還在打趣他,他忍無可忍了,他手一推把桌上的茶杯“唰”得一聲全部掃向了神秘人。
但是神秘人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就看着射向自己的茶杯,隨手一伸,用着衣袍的袖子旋轉着,把茶杯包裹其中,隨後一用力輕輕的衣袖甩在了旁邊的桌面上面,立即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茶杯也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絲毫無損,木冥的臉沉了沉,看向茶杯。
但是他又看向了旁邊的自己的劍,心裡不由得放鬆了幾分,他對自己的武功還是有幾分自信。
看着回來以後自己得事情,而且眼前得神秘人現在還是分不清敵我,但是木冥還是把他歸類到敵人得一內,想着還沒有醒來得兩個人,也不知道到底中毒了沒有,木冥拿起了桌子上的劍。
神秘人搖搖頭輕笑繼續說:“你還要自不量力?”
“是不是自不量力,試試不就知道了。”木冥飛快地拔出劍,劍上泛着絲絲銀光照射着神秘人得眼睛。
神秘人依舊沒有任何動作,似乎等着木冥得下一步。
木冥飛快得閃着劍,一個一瞬來到了神秘人的眼前,一個劍尖狠刺了上去,神秘人並沒有出手,他的手發力移動着椅子,躲避着木冥得劍。
木冥一個後空翻,一個後心刺從下面發出,神秘人飛快得從椅子上懸空下來,踩着木冥得劍尖一踢,穩穩得落在地上,然後看着木冥,對着木冥鉤鉤手指,修長蒼白得手指在木冥眼裡散發出挑釁得動作,“你只會挽着一些好看的劍花麼?”,
木冥聽到神秘人得話,斜眼看着他,又再次看看自己手中得劍,然後再次撲了上去,劍尖飛快得舞動,朝着神秘人刺去,神秘人不再躲避,也迴應着招式,神秘人點點頭說:“你再來啊,這纔像點殺手得樣子。”木冥一言不發專心致志得和神秘人打鬥着。
但是他是單手和木冥過招,手上任何武器,在幾個輪迴下,木冥得呼吸開始混亂,步伐也慢慢出錯,直至筋疲力盡,木冥得劍被神秘人打的脫落,回到了神秘人得手中,神秘人把劍指向了木冥,木冥冷冷得看着神秘人,沒有在說話,暗自休息着。然而神秘人依舊神采奕奕,像是沒有動過手一樣。
神秘人握着手中得劍,看向木冥,沒有說話。
神秘人等着木冥呼吸不在紊亂,便把手中泛着銀光得劍扔給了木冥,木冥接過劍,蹙着眉頭想着這個神秘人究竟什麼意思。
“我不會傷害你的,放心吧,沒毒,誰會就沒事了。”神秘人一遍像外面走着一邊對着後面得人說着,然後想着門口越去,消失不見了。
木冥看着遠去得人,思索了起來。
第二天,柳慕月和誠順利醒來。
因爲十黑不肯幫忙,一時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所以這幾天大家的心情都比較沉重,特別是柳慕月,這些天她幾乎沒怎麼睡好,一直憂心着城門上掛着的那幾個屍身。
這天,誠去集市上打探消息。他來到一個茶館裡,聽說在這個茶館中經常會有各種消息,所以他就想來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聽到與他們有關的消息。
“這位客官,您喝點什麼?” шωш▪ ttκa n▪ ¢ ○
“來壺碧螺春。”
“好來客官,您稍等,馬上就來。”
茶館不算大,但是人很多,誠找了箇中間的位置坐了下來,方便探聽消息。
“你們知道嗎,這新冊封的皇后娘娘在大喜之日出逃了,聖上是龍顏大怒啊。”
“你說什麼,這種事可不能胡說啊,可是要掉腦袋的。”
“我怎麼敢胡說呢,我有個親戚在皇宮裡當差,前兩天他出來辦事正巧碰上了,是他跟我說的,絕對可靠。”
“有多少人想當皇后啊,她竟然還逃走。”
“誰說不是呢。你沒看見城門上掛的那幾具屍體嗎,那就是引皇后出來的,聽說那周圍全是官兵,只要皇后過去了就別想離開。對了,這個事你們可千萬別往外傳啊,要是傳出去那可是要殺頭的。”
“客官,您的茶好了。”
見店小二過來了,誠趕緊把腦袋收回來,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的喝茶。
回到民屋,誠趕緊和把聽到的消息告訴了他們二人,三人商量後決定先混進城去,觀察一下週圍的情況,順便熟悉一下路線,以便接下來有什麼情況能及時的應急。
決定好了木冥便往外走去,畢竟太危險,所以他要親自去。剛邁出一步就聽見柳慕月在後面說:“我跟你一起去。”
木冥停住了腳步,他轉身對柳慕月說:“太危險了,萬一被認出來就麻煩了。”然而柳慕月很堅定,她一定要去。木冥拿她沒辦法,最終還是帶上了她。
路上,柳慕月很用心的記着每一條小巷,每一個建築。她自己心裡有一個小九九,她等不下去了,她想着自己先熟悉一下路線,等到不得已的時候她可以自己來劫屍首。
到了城門口,柳慕月遠遠的就看見了掛在上面的屍首。她一時激動沒控制住自己,跌跌撞撞的就往上衝。剛巧有一對官兵要出城,拍接着整齊的隊伍往城外走。激動的柳慕月差點就要撞上了,幸好木冥眼疾手快,及時的拉住了她。
被拉住的柳慕月還是很激動,木冥怕她再控住不住,就沒有再觀察,便扶着柳慕月回了民屋,這一趟也算是白去了。
回來後柳慕月就一直趴在桌子上失神,碰巧木冥經過:“都這麼晚了,別想了。你不用太擔心,一定會有別的辦法的。”木冥其實還沒有想到辦法,但是對着這個整日憂心的女子,他必須這麼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