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陳世昌驚訝的說,不由得站起了身子。想着,這種事情,他怎麼不知道,還需要一個外面的人知道,想着關正雨,而且還去找一個副將,不來找自己這個將軍。陳世昌心中不由得一陣惱怒。
“卻有此事,現在他們都在商量章這件事,再關副將的帳篷之中。”跪在地上的小兵急急忙忙的說。
“你可知那個人是誰?”陳世昌問到。
“聽他自己說,好像就是上次被將軍丟出軍營的那個人。”小兵想了一會兒,對着陳世昌說。
陳世昌聽到此事,想着這件事,眯了眯眼睛。眼睛閃過一道光。
對着站在他面前的小兵招招手說:“你現在回去找關正羽。繼續監視這件事,我馬上準備準備就過去。找找他們有沒有留下什麼信物或者什麼。等會兒我讓人通知你。”
小兵恭敬的點點頭,看着陳世昌。
“放心,少不了你的好處。去吧。”陳世昌對着貪婪的小兵說。
等待小兵出去後,陳世昌想着該如何做這件事。
如果這件事可以把關正羽一網打盡就更好。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靜靜的笑着就像一隻陰險狡詐的狐狸,眼睛都咪成了狐狸眼。
“來人啊,把親衛都叫過來。”陳世昌對着門外守候的士兵說着。
門外的士兵聽到陳世昌的吩咐,朝着親兵營走了過去。
“大人,將軍讓你們去他帳篷商量要事。”士兵來到親兵營,面無表情麼說着。
親兵們很快的收拾整起,向着陳世昌的帳篷走過去。
“將軍,深夜讓我們過來,可是商量什麼事情?”一個親兵低頭對着陳世昌說。
“嗯,好事情,這次一定可以收拾關正羽。”陳世昌笑得格外燦爛,都快笑成一朵菊花了。
親兵們在下面看着陳世昌的笑,不由得一陣雞皮疙瘩,但是看着他笑得那麼燦爛,也格外高興,肯定有什麼喜事等着他們。
“嗯。”陳世昌笑着點點頭,繼而又說到:“現在有個好機會,可以將那關正羽扣押打入地牢。”
“怎麼說,將軍。”
親衛們想着陳世昌說的話,陳世昌和關正羽不合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對方都看對方不順眼,暗地裡不知道鬥了多少次,每次兩個人之間都不會分出勝負,陳世昌奈何不了關正羽,而關正羽也是一樣的。所以每次兩個鬥也都不了什麼結果,久而久之,很多人都是睜一隻眼一隻眼。
“關正羽得到消息敵軍的消息,居然隱瞞不報。我懷疑他是有通敵的嫌疑,想着出賣我們。”陳世昌不緊不慢的對着親兵們說着。
“什麼,關副將居然如此大膽。”親兵們七嘴八舌的討論着。
而站在一旁的軍師也懷疑着這件事情的可行性,平時關正羽可不像是這樣的人。帶着疑惑的語氣對陳世昌說:“將軍,可有到手的證據?”
“軍師不必懷疑,等會兒跟我一起去抓賊。”陳世昌笑着看着杯子,想着關正羽我給你一份大禮。想着不時之前剛剛給他爭吵過,現在馬上可以將他送入大牢,陳世昌心情格外舒服。就連軍師的質疑都難得沒有發脾氣。
算是平時,如果敢有人質疑,一定會被他罵的狗血淋頭。
“你們馬上下去準備兵馬包圍關正羽的帳篷,一定不要讓他發現,我們來個甕中捉鱉。”陳世昌大笑的說着,嘴巴咧的如同綻放的花,久久地合不攏。
…
而柳慕月和關正羽還沒有感覺危險的到來,還在帳篷裡面商量這些事情。
“副將,你有沒有覺得太過安靜了?平日裡軍營也這麼安靜?”柳慕月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那你對着關正羽說。
“嗯,我的這邊安靜很正常,我今天剛剛和陳世昌大吵了一架,估計他們都很安靜,怕吵到我了,很正常。”關正羽沒有多想,外面都是自己的兵,他清楚,“天色已晚,我們兩個也商量得差不多,我看這樣,你也不方便在這兒,送你出去吧。”
“嗯,好。”柳慕月點點頭,想着關正羽還是很正義的。對着他拱拱手,戴好了帽子,又說:“那就麻煩你了,副將。”
“都是爲了皇上和百姓。”關正羽說完就像外面走去。
關正羽剛剛走出門,就停了下來,看着眼前的陳世昌,頓時,柳慕月好像掉進了冰窖裡,從心頂涼到了腳尖,隨即知道了肯定出事了,也隨即快速走了出來,看着眼前被精兵圍得水泄不通。
“喲,副將,你去哪兒呀。”陳世昌笑着問。
“你當真現在要攔着我們?”他的表情和聲音,好像在戰場時發出立正口令那樣嚴肅。此時,關正羽的面孔十分嚴肅,簡直像生鐵鑄成的。
“笑話,你現在自身難保了。”陳世昌看着關正羽急不可耐的說。
關正羽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像刷了層漿糊般地緊繃着。隨後他看了一眼柳慕月,柳慕月搖搖頭。繼而緩下聲音對着陳世昌說:“將軍,我們兩人有軍情稟報。”
陳師傅聽到關正羽的話,不屑一顧的說:“有事不會找我?我看你二人就是再通敵。”
“來人。”
“綁了他們。”
陳世昌的聲音在士兵中響起。
士兵們慢慢的向着關正羽靠近,但是卻還是沒動手,他們都是小兵,關正羽和陳世昌的矛盾一直很尖銳,誰也不敢動手。
陳世昌看着眼前這一幕,氣得張口結舌,兩隻手直顫抖,臉上的肌肉在憤怒地顫抖着,眼睛裡迸出火般凌厲的目光。一腳蹬在了前面的士兵上面,大口罵到:“真是廢物。給老子滾。”
隨後又向後退一步,朝着身後的親兵們發出一個信號。
親兵們立馬會意,朝着關正羽衝過去。
關正羽立刻瞪起眼睛,眉毛一根根豎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眼裡閃爍着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連連吼道:“好好好。”
“陳世昌,你一定會後悔的。”關正羽一把把柳慕月推進帳篷裡面,拔起插在地上的青雪刀。
刀把握在手中,關正羽十分痛心的對着陳世昌說:“我們本該把刀對向敵人,奈何今日卻對着自己。來吧你我之間本應該當場了斷。”
陳世昌斜了一眼關正羽,並沒有搭話,轉過身,對着親兵們說:“抓起來。”
一個親兵攻擊關正羽的後衛,一個正面攻擊着。
關於羽一刀斜劈下去,他的手臂青頸突起,眼中閃着冷光,突然橫着直衝而下,一個親衛烈血噴漿,從肩到腹分爲兩片,直流得到處都是猩紅的血。
看着自己的親衛遭到這樣的厄運,都怪眼前的這個賊子,眼睛的火光都快將人燒滅,又嘆而對着關正羽說:“你現在殺我一人,我殺你兩人。”
“來人,把他的兵帶上來,砍了。”陳世昌邪惡的看着此時還在跟自己鬥爭的關正羽。
而關正羽聽到自己的親衛將要被殺,心裡一陣翻騰,我沒有注意對面刺來的劍當察覺時,已經來不及反應了,任由對方把自己的青雪刀,倒騰到地上。
陳世昌的親衛把劍比在關正羽的頭上,關正羽帶着歉意看着帳篷裡面的柳慕月。
柳慕月束手走了出來,對着陳世昌冷冷的說:“陳將軍,現在可不是鬧內鬥的時候,到時候你可別後悔今日做的事。”
看着柳慕月一副自以爲是的樣子,陳世昌心裡越來越扭曲,要不是知道她的身份,他現在恨不得把她的頭立馬扭下來,免得在這兒唧唧歪歪,三番兩次夜闖軍營,看來自己上一次給她的教訓還不夠。
“你是誰?說不定你也有罪。來人啊,這個人也有犯罪嫌疑人,一併全部給我押着。”陳世昌似笑非笑的嘲笑着柳慕月。
奈何柳慕月只是一個女子,而自己也沒有什麼功夫傍身,只能被這些士兵押着,跪在地上。
“把關正羽暫時壓入地牢,聽候發落。”說完,陳世昌轉過頭看向柳慕月,看着柳慕月氣極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會說什麼,於是對着士兵說:“來幾個人,先把他的嘴巴堵住,壓到我營帳前。”
士兵照做,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一塊布,臭氣熏天,一下塞到了柳慕月的口中,柳慕月聞着這個氣味,胃裡一陣翻滾惡寒。
柳慕月被壓到陳世昌的營前,考慮着她的身份,想着自己大不了可以裝作不知道,但是又怕會收到什麼處罰。想了想,對着外面的人說:“把他杖責三十大板,然後扔出去。”
“嗚嗚嗚…”柳慕月一直說着什麼,知道有人過來,扯下她嘴裡的布料。她噁心的吐了吐口水,對着營帳裡面的陳世昌吼着:“陳世昌,陳將軍,我真的有要是稟告…”
等她還沒有把話說完,就有將士把她按倒在刑具上開始杖責。
在接受杖責中,打了幾大板後,發現柳慕月已經暈過去,行刑的兵立刻通知陳世昌,陳世昌看到徹底暈過去的柳慕月,不耐的皺着眉頭說:“直接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