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對面雲長星的如此侮辱,李伯巖非但不生氣,還繼續拍馬屁道:“這不叫貪生怕死,這叫識時務,比如說得罪雲兄,就是非常不識時務的一種表現。”

劉亦彤聽他這樣說話就想吐,雲長星看到她想說話又說不出來的樣子,當下解開了她的啞穴,饒有興致地想聽聽她要對李伯巖說什麼。

“李伯巖,你還是不是男人?”劉亦彤罵道:“對這個淫賊低三下四的,一點兒骨氣都沒有?”劉亦彤印象中,電視劇裡的俠客都是一副視死如歸、可殺不可辱的形象。

“感情死的不是你啊,正是因爲我是個男人才不能死,我家三代獨苗,我爹還指着我傳宗接代呢,不瞞雲兄,長這麼大,我連女孩兒的手都沒摸過,就這樣死了,太不值當了。”

雲長星知道他在撒謊,只當是他爲了求生才這麼說,索性順着他的話說道:“就這麼死了着實可惜,既然你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雲某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現在就走吧。”說着便解開了李伯巖的穴道。

“多謝雲兄,多謝雲兄。”李伯巖起身作揖行禮。

“等等。”劉亦彤看着雲長星,仿似命令的語氣說道:“給我解開穴道。”雲長星也不知她有什麼意圖,不敢貿然解開,只是從她的眼神中看到定與李伯巖有關,劉亦彤反問道:“幹什麼,你怕我跑了?你放心我不跑。”

雲長星思忖了一會兒給她解開了穴道,劉亦彤起身走到李伯巖面前,道:“我不走,你也別想走。”正在大家納悶的時候,劉亦彤突然抓住了李伯巖的手,說道:“你不是說沒摸過女孩兒的手,死了太不值當了嗎?現在值了”

李伯巖趕忙甩開劉亦彤的手,慌忙給雲長星解釋:“這可不算啊,雲兄你看到了,這可不算,是她摸我,我可沒摸她。”

雲長星哈哈大笑,他看到劉亦彤竟如此有趣,對她更加喜愛了,便道:“雲某還有要事在身,就不留你了,閣下請便吧。”

“雲兄好好瀟灑,小弟先行告辭了。”說着便向外走。

“站住!”劉亦彤可不能讓他走了,否則自己的處境將更加危險,剛要去追卻被雲長星擋住了去路,她害怕地後退,顫聲說道:“你···你幹什麼?”

“你可真是讓我欲罷不能啊!”雲長星步步緊逼劉亦彤。

李伯巖佯裝向外走,趁雲長星放鬆之際忽的撿起利劍向其後背刺去,哪知雲長星早有防備,轉身短刀格擋,一招移形換影已到李伯巖身後,一掌將其打倒在地,這一掌正中李伯巖後心,‘噗’地一聲,李伯巖吐出一大口鮮血。

劉亦彤大驚,急忙扶住李伯巖,她這才知道,剛纔李伯巖所做所爲不過是爲了讓雲長星放鬆警惕,關切地問道:“伯巖,你怎麼樣?”

“哼。”雲長星冷哼一聲怒道:“好卑鄙,若非雲某早有防備,恐怕已死在你的劍下!”

李伯巖擦了擦嘴上鮮血,將劉亦彤攬在身後,持劍指道:“雲長星,你若想傷害溫姑娘,必先踏過我的屍體。”

劉亦彤聽他此話,瞬間感動的熱淚盈眶,看着他充滿殺氣的眼神,與之前判若兩人。

“好,那我就成全你!”說着雲長星揮刀殺來。

本就不是雲長星對手的李伯巖,如今已身受重傷,沒有堅持幾個回合便被砍的全身是傷,鮮血侵滿了衣衫,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被雲長星重重地踢倒在地。

劉亦彤趕忙跑過去,看着渾身是血李伯巖手不知該往哪裡放,泣道:“伯巖,伯巖,是我害了你。”

李伯巖看着雲長星走過來,在劉亦彤的攙扶下奮力支撐起身子,失血過多的他險些連劍都拿不起來了,眼神卻依然充滿殺氣,怒道:“你若想傷害溫姑娘,必先踏過我的屍體。”

“伯巖。”劉亦彤看到他說話時嘴裡都噴出血沫,不想讓他真的爲自己丟了生命,向前一步攔住雲長星,道:“放了他。”

“放了他?”雲長星反問道:“我險些死在他手裡。”

“我若肯放了他,我便如你所願。”劉亦彤心想着,待李伯巖走後,自己便一死了之。

“溫姑娘!”李伯巖一把拉回劉亦彤,道:“我就是死也要護你周全。”

“想死?怕是沒那麼容易。”雲長星一把扣住李伯巖的命門將其拉了過來,道:“既然這個美人替你求情,我便再饒你一次,滾!”李伯巖被一腳踢到了廟門處。

“伯巖!”劉亦彤剛要跑過去被雲長星死死拉住。

“你說了,只要我放了他,你便如我所願。”雲長星淫笑着,道:“我要看你脫衣服。”說着便將劉亦彤推後幾步,短刀指着躺在地上的李伯巖,對劉亦彤道:“你若不從,我便立時取了他的性命,再與你風流快活。”

“不要。”李伯巖氣息微弱地喊道:“淫賊,要殺就殺,何必多言!”

劉亦彤不忍李伯巖爲此丟了性命,自己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大不了再死一次就是了,在雲長星的多次厲聲催促下,劉亦彤漸漸將手放在了自己衣帶處,一點一點將外衣脫掉,李伯巖爬着向劉亦彤而來。

雲長星看的性起,心理滿足的他哈哈大笑,正在這時,一把利劍從廟外飛來,直逼雲長星,雲長星見勢急忙躲避,陳是非率領衆司役跑了進來。

劉亦彤趕忙再穿好衣服,跑過去一起將李伯巖扶了起來。

“伯巖。”陳是非心驚地叫到。

“我沒事,快殺了這個淫賊。”李伯巖惡狠狠地盯着雲長星。

雲長星哈哈大笑,道:“又來了一些不怕死的,你們壞了老子好事,今日就讓你們有來無回。”

“殺了他!”陳是非命令道。

奉天司的司役雖說都是萬里挑一的好手,但面對江湖中人也不免有些吃力,不過寥寥數招,大部分人已死在雲長星的短刀之下,陳是非見勢,撿起地上李伯巖的利劍衝向雲長星。

李伯巖看到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慕容嫣然,示意劉亦彤扶自己過去,解開了她的穴道,慕容嫣然趕忙爬到蕭玉寒身邊將其扶起,抱頭痛哭,李伯巖在劉亦彤的攙扶下走過去,摸了摸蕭玉寒的脈門,道:“姑娘不必擔心,他還活着,只是氣脈不暢,加之身受重傷暈厥了。”說着便以內勁點了蕭玉寒的任督二脈,使之氣脈通暢。

李伯巖本就失血過多,體力不濟,又耗費內勁內勁幫蕭玉寒打通任督二脈,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急的劉亦彤說道:“你還管別人呢,你自己都這樣了。”說着便給他擦去嘴上的鮮血。

氣脈通暢的蕭玉寒咳嗽一聲醒了過來,睜眼看到梨花帶雨的慕容嫣然,強撐着傷痛笑着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其實他此時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蕭大哥。”慕容嫣然看到甦醒的蕭玉寒,喜極而泣,道:“你沒死太好了。”說着便又說:“是他們救了我們。”

“多謝。”蕭玉寒微弱地聲音說道。

“先別說這麼多了,保存體力。”李伯巖說道。

四人一齊看着眼前的打鬥。

面對多人的攻擊,雲長星依舊不落下風,他的身形步伐和短刀皆以‘快’聞名,不但擅長單挑,羣戰上也優勢不減,陳是非和衆司役根本碰不到雲長星,反而一個個皆被雲長星砍殺在地,不多時便已只剩下了陳是非。

陳是非劍法灑脫不羈,令對手摸不清脈路,但臨陣對敵缺乏劍招的凌厲,若是與比自己弱的過招,玩鬧間便可取勝,若是遇到比自己高的對手,想勝不易,想輸也不易。

雲長星混跡江湖多年,加之自己所在的行業,實戰經歷自然比陳是非多得多,他雖摸不清陳是非劍法的脈路,但幾招試探便知他劍法的不足,所以與他對戰,雲長星並未有絲毫防守的招式,完全將自己的‘快’字訣發揮的淋漓盡致,打他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樣一來任他什麼劍法都會被迫轉爲防守,一旦防守起來,他的劍法就很難再施展。

果不其然,陳是非漸漸感到了壓力,幾處命門皆是雲長星進攻的目標,灑脫不羈的劍法也漸漸侷促束縛,幾個回合下來,陳是非已全然都是防守狀態,招式也被雲長星打的凌亂,破綻百出。

雲長星抓住時機,倏地一個移形換影一刀劃破了陳是非的小腿,陳是非悶喝一聲跪在地上,緊接着被雲長星一腳踢在後背。

衆人見勢大驚,正在爲其擔心之時,只見陳是非順勢向前一滾再次站起身來,只是小腿受傷行動不便,再不能向前與之對陣,挑釁似的讓雲長星過來。

雲長星不屑地撇嘴一笑,持刀便飛了過去,陳是非再次格擋,又是順勢一滾躲開雲長星,再次挑釁讓他過來。

幾次下來,急性子的雲長星破口罵道:“你們奉天司的人個個都是卑鄙無恥,貪生怕死之徒,有本事光明正大的與我一戰,躲躲藏藏算什麼英雄好漢?”

此言一出,只聽一人說道:“誰說我們奉天司的人都是卑鄙無恥,貪生怕死之徒?”衆人問聲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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