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丘殷,很快的安頓了下來。
一切就都弄的妥當了之後我分別給師傅和宥勝哥哥飛鴿傳書報了平安,以及我現在的計劃和需要的支援。
丘殷是個美人衆多的國家,並且尚巫。他們對待巫女格外優厚,然而能夠成爲巫女聖女的人必然是擁有皇族血統的女孩。
這些女孩子從很小的時候就被集中的圈養起來,一同學習。直到這些女孩長到十三、四歲的時候。她們之中真正的巫女聖女異能顯現出來。
丘殷舉國上下會爲巫女聖女舉行盛大的冠禮儀式,之後,丘殷國需要占卜以及施法的國事皆由巫女聖女主持執行醢。
到了丘殷國,我帶上面紗和家荷在丘殷的街上行走着,細細的觀察這的風土人情,看來看去,我想這世上,恐怕最好掙的就是女人的錢!更何況是女人衆多的丘殷國。
師傅和宥勝哥哥指派了一些得力之人幫我。
很快我們的鳳美閣就建立了起來。鳳美閣不單單賣一些女人日常用的胭脂水粉,也幫助各個階層的夫人小姐護理皮膚,修剪指甲……等一系列與美有關的服務,順便還可以收集情報緹。
當然這些服務是分等級的,根據不同的服務,收取不同的價錢,可以在店裡做也可以上門去做。
要知道,女人最擅長的除了愛美還有喜歡“話多”!
在鳳美閣中,幫夫人小姐們服務的姑娘們都是專門訓練過的細作。她們會在給這些夫人小姐服務的同時跟她們攀談,甚至是“閒話家常”,幾句讚美之言或許就會讓客人高興的“不小心”說漏了嘴。
因爲沒有皇家的支持,且鳳美閣看上去不過是做的正常生意,雖然有人查,卻也是沒有查出什麼,於是我們在丘殷就踏踏實實的安頓下來。
師傅與宥勝哥哥得到消息也很是高興,不日也要來丘殷與我匯合。
我心心念念着我的孩子,更有一事不解,冥慧王趙希劼怎麼還活着?
我知道種種疑問還有待解開。真是好期待師傅和宥勝哥哥快點到來。
袥碩——緋鳳殿!
“你說什麼,皇上出宮了,無人知曉?”柳燁涼聽到後氣不打一處來,怒罵道:“真不知道養你們這些人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秋芋瑟瑟的,今天運氣實在不好,主子又發了脾氣。……
“主子,皇上有意瞞着……”秋芋的話還沒說完,柳燁涼一個巴掌就拍了下來,臉上的紅印子根本瞬間就起來了,秋芋不明白,主子平日裡看着那麼的弱不禁風,怎麼動氣手來這麼大的力道,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氣,可是可憐的秋芋卻是連眼淚都不敢掉呢。
“怎麼這麼大的火氣?”一個沉洪的男聲兒響起:“爲的什麼事兒?”
柳燁涼聽到聲音趕緊看過去,是皇帝。
秋芋也是驚訝,趕緊開口說:“參見皇上,是奴婢做錯了事兒,皇后娘娘才小懲大誡一下的。是奴婢的錯。”
柳燁涼看着秋芋說道:“知道錯了就好,還不趕緊下去。”
秋芋跪着退了幾步然後站起來說道:“奴婢告退。”
不知道爲什麼,趙希劼覺得感覺很不好。他印象裡的柳燁涼不是一個喜歡隨便發脾氣的人啊。幾次的事情彙集在一起,總是讓他覺得有什麼感覺是變了的卻又是說不清楚。
趙希劼遲疑的這會兒功夫,柳燁涼問道:“怎麼這幾日都沒來看我?”
“鴻皓殿政務繁忙,晚了些,怕擾了你,就沒過來!”趙希劼面不改色的說道。
聽着皇上的話,柳燁涼心裡似乎是涼了許多,以前的阿劼是不會對自己說謊的。此次出宮他到底是幹嘛去了?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大!
只是,既然皇上這麼說,她也不好拆穿他。她要儘快從師父那裡拿了藥,施以巫術,以此拴住趙希劼的心,此後,想必不論是孩子還是其他,都盡在自己的掌握。
“今晚要宿在這裡麼?”柳燁涼問道。
“嗯,今天好好的陪陪你。”趙希劼說道:“只是寡人今天政務太多,傷透腦筋,很是疲乏,咱們早些休息吧。”
帝后同宿。
同牀異夢。
真的就是裹着棉被睡大覺。
此刻,身邊的男人呼吸均勻似乎已經睡熟,柳燁涼躺在他的身邊,卻也無可奈何,因爲她還要繼續扮演她的“善解人意”。
看在,傳信給師傅要師傅進來來袥碩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柳燁涼想着,可是,她又不願意受到師傅的威脅再去做那些事兒。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她一定會強大的把這個世界都踩在腳下的。柳燁涼在心中默默的發誓。卻不知道,她身邊躺着的那個男人滿腦子都是另一個女人。
趙希劼躺在那裡,閉着眼睛假寐,他心底有些在笑了。
他清楚的記得姜梅染看見自己那副見鬼的的表情,真是……一種說不出的可愛,如果,有一天,她知道,睡了她的人,她孩子的爹是自己,不知道會有什麼表情呢。
然而,令他想不到和氣憤的是,她居然敢對他用毒,其實也不算是毒拉,只是一種藥效比較強烈的麻藥。竟是讓他暈死在那裡兩天兩夜不醒。還真是……歹毒?
不,想到歹毒,他忽然又想起了躺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他有些混亂了。
其實姜梅染的問題也一直是他想弄清楚的事兒,爲什麼姜梅染與柳燁涼長的一模一樣,爲什麼姜梅染可以使得柳燁涼復活,他只知道其表,卻不知道真正的根源,還有,他已經可以確定那日,暗殺姜梅染的那另一批人是柳燁涼派去的。
剛剛復活的她哪裡來的這麼多親信可靠武功高強的殺手呢?是她花錢僱兇還是另有其他,太多的疑問似乎都需要身邊的這個女人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可是,他還是忍住了,他依舊相信柳燁涼是善良的,依舊相信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的。
同牀異夢的兩個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漸漸的在夜的深處睡着了。
穀子等一行人在前往丘殷國的時候,丘殷國的國師也在去往袥碩的路上,只是這一次,國師喬裝打扮,扮作商人。
一段時日之後,丘殷國的國師終於到了袥碩,徒弟雷朋早早就去接了他。他們一同回到了住處。進了裡面,雷朋跪在地上給國師行禮說到:“師傅,辛苦了,我已經將您老到了的消息傳進袥碩皇宮之中告訴師姐了。”
“好!”國師縷了下自己的鬍鬚說道:“你師姐最近怎麼樣?告訴她讓她想辦法來這裡一趟!”
“師傅,這對於師姐來說似乎是有些難度的。”雷朋替自己的師姐說着話。
“怎麼?”國師看了雷朋一眼說道:“現在爲師的話你也敢質疑了?”
雷朋嚇的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說道:“徒兒怎敢,徒兒這就去通知師姐,讓師姐儘快來與師傅見面。”
“好了,莫要多說了,下去忙吧!”國師說道,路途遙遠,他現在可是不比年輕的時候,真的是有些乏累的很。
“什麼?師傅已經到了?”柳燁涼在得知師傅到的時候很是高興,可是,當秋芋告訴她師傅要她去見他的時候,她心下如同是戰鼓在擂動一樣,忐忑不安。
只是,柳燁涼沒有辦法還是要聽師傅的話前去的。
終於在知道趙希劼因爲國事去探尋邊境的時候,她僞裝成爲一般的宮女與秋芋一同混出宮中。
幾經輾轉,終於到了。
進到雷朋在袥碩買的院子深處,她看見了師傅。
“師傅,燁涼給師傅請安。”柳燁涼規矩的行禮。
“起來吧!”國事說道:“雷朋,你先去辦爲師交代你的事兒去,爲師有要事要跟你師姐單獨商量。”
聽到“單獨”兩字,柳燁涼的心裡惶惶的。可是她有不敢說些什麼。只得站在原地不動,
“雷朋領命。”雷朋答應着就出去了。
待雷朋關上房門,師傅就向前幾步。
“這幾年沒見到你,你倒是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麼的美!”國師說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師傅……”柳燁涼喊着他,確是不自覺的向後退去。
“怎麼?”國師眉毛一挑說道:“與爲師疏離了許多呢?”
“燁涼不敢。”說着話的柳燁涼全身瑟瑟發抖,可是雖然很是害怕,她確是不敢再向後退去半分。
---題外話---
親們……愛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