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沙醒來發現自己不是在寢室,酒醉後的她感覺腦袋似裂開一樣的痛,衣服也凌亂不堪,而旁邊赫然躺着的是:許博!
白沙一驚,感覺身上除了醉酒後的頭痛,並無其他的反映,不由得稍微放心一點,只是喝酒不是這第一次了,爲什麼昨晚的事一點也記不起來了,難道….
白沙的動靜驚醒了許博,在看到與白沙同牀共枕的時候許博嚇得一下子跌到了地上,哆哆嗦嗦的問:“怎麼…怎麼…回 事…???”
見許博如此反映,那他應該也不知道昨晚的事了,白沙和許博兩個人都冷靜下來,得出一個結論就是:他們被別人設計了。
只是這個人會是誰呢,想到這個問題,許博深深的埋下了頭。
白沙回到學校,一直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學校沒有任何人談論關於昨晚的事,也沒有任何不良信息的廣告,這種種都讓白沙懷疑昨晚是不是他們自己真的喝的太醉而不記得了。
中午和季澤一起出去吃飯,白沙一直在思考着早上發生的事情,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好幾次季澤喊好幾次白沙才反應過來,驚道:“啊?你剛說什麼?”
本來季澤是告訴白沙暑假他會去參加市裡的鋼琴比賽,見白沙沒心思的模樣便笑了笑說:“沒事,就是說菜快涼了,趕快吃吧。”
白沙隨意扒拉幾口起身道:“我吃好了。”
看着白沙未等自己就離開的身影,感覺今天的白沙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卻不願意對自己講,季澤一陣惱怒,並不起身追上去。沉思一會兒季澤突然表情凝重,難道白沙發覺什麼?
“嗨,你好啊。”
季澤擡頭看到的是白沙的室友鈴木櫻雪,白沙和她關係似乎好挺好的,禮貌性的對她一笑“嗯,你好。”
“你今天沒有和白沙一起嗎?我借了幾本有趣的書呢,本來打電話給她的,但是她電話關機了,打擾到你的話不好意思哦。”鈴木櫻雪爲來打擾到季澤語氣裡帶着點點的歉意。
“沒事的,她今天似乎有什麼心事,一個人先走了。”季澤說着語氣裡帶着一點點的落寞,隨即想到鈴木櫻雪和白沙關係那麼好,或許她會知道呢,“對了,白沙最近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啦,不過最近白沙晚上有時會出去,回來時候身上都有酒味道,你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矛盾呀。對了,昨天晚上好像都沒有回寢室呢。”鈴木櫻雪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在回答季澤的問題, “啊,我約了同學的,快遲到了,不好意思啊,我先走了。”鈴木櫻雪說完對季澤甜甜一笑,疾步離開了。季澤聽了鈴木櫻雪的話卻是緊皺眉頭,她居然晚上出去喝酒?最主要的是昨天晚上還夜不歸宿!難怪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模樣。
白沙見季澤沒有追上來,心裡莫名的鬆了一口氣,發生這樣的事,白沙確實沒有準備好要怎樣面對他,反正馬上放寒假了,讓自己也好好冷靜。
接下來兩個星期白沙都以需要複習準備考試避着季澤不見,也有幾次到許博上班的地方,惹的許博的同事都快誤解兩人的關係了,好在聽到白沙和許博費力的解釋後才勉強相信了他們那沒有說服力的解釋,時常還是看着他們眼神帶着曖昧的神色。
季澤也爲鋼琴比賽每天加緊練習,白沙的事也被暫時放在了一邊。
剛考完,白沙的電話就想起來了,白沙想着不能永遠這樣逃避,更何況,到現在那件事也並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影響,索性不要介意了,免得到頭來庸人自擾。
“喂….”
“我在學校外面的肯德基等你。”白沙還僅是喂了一聲那邊就已經說完了話掛掉了電話,聽到話筒裡嘟嘟的聲音,白沙愣了一下,右眼皮有下無下的跳着,預示着似乎有什麼事發生,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沙來到季澤說的肯德基裡面。
季安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神看着窗外,看起來美好中帶着一點憂傷,感覺到白沙走近,季澤收回目光,把給白沙點了橙汁往白沙的身邊挪了一點,語氣淡淡的說:“白沙,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正準備去拿橙汁的手頓在了半空,驚訝的看着季澤面無表情的臉,一瞬間覺得那樣的陌生,冷空氣似乎凝結了時間,白沙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手機來電鈴聲打破了這尷尬的沉默,白沙拿起電話,是一個陌生號碼,她按過接聽鍵,在對方說了幾句話後白沙臉瞬間蒼白,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