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伊滿臉皺紋,聲音嬌媚:“冤家這是在怨我了。這是北冥國,奴家的勢力不在這,冤家得體諒奴家。
換皮的人可是奴家的最心愛的男人,爲了冤家,奴家連他都捨棄了。
冤家還不明白奴家的心思嗎?”
邊說邊往風雨懷裡靠近。
風雨忍者噁心,道:“幸好他死了!不然連我……你都暴露出來。這事你以後不要管了,本公子再想法子。
魚宴和魚姑娘只能是我的……”
風伊嬌媚笑道:“口是心非的冤家,明明關心奴家,還嘴巴硬。放心,不過是個長得漂亮的野姑罷了,奴家不吃醋,以後你想要哪個女人,奴家都給搶來,不過……”
風伊邊說,邊觸摸風雨的薄脣。
風雨撇開她,直接走進主房。
風伊差點摔倒在地上,也不生氣,遇上一個讓她老年春心大動的男子,她亂足了勁,要把風雨拿下。
自傲的她沒有使用幻術,她就不信,以她的媚意,收不了他!
畢竟幾次下來,他可是火熱的很。
風伊嬌笑出聲,扭動着身子貼了上去。
半晌後,風雨拉緊衣領,出了風伊的院子。
然後捧着一盆蘭花,去了魚火鍋。
冉長樂看到他,沒好氣道:“你來幹什麼?”
風雨揚起溫文爾雅的笑:“來者即是客。這可是魚姑娘說的。”
“你不是客。”
“我是來道歉的,前幾日是我豬油蒙了心。還望魚姑娘大人不記小人過。”
“我記!”
“呃?這蘭花清幽雅緻,是我親在栽培,送給魚姑娘,權當賠不是了。以後我們以後還是朋友。”
“我和你,永遠你不會是朋友。”
“魚姑娘說笑了,家妹醫聖的妾,你是醫聖的妻,這般看來,我們也算是有些關係的。”
這都能扯上,話不投機半句多,冉長樂直接回了店裡。
風雨眼中劃過一絲惱怒,抱着花盆,站在店外,自有一股風骨。
路過的姑娘被他的身姿迷得團團轉,上前柔聲道:“風公子,這蘭花好漂亮。”
風雨依舊淺笑,只是帶了愁容:“本公子是來賠不是的,可惜魚姑娘……”
“魚姑娘太不知好歹了!”
“不可這般說,是本公子得罪她在先。她不接受我的道歉也無可厚非。”
“什麼?風公子清風明朗般的人,親自向她道歉她還不接受!我們去找她去!”
說完,一羣女子衝進了魚火鍋。
正在埋頭吃魚的石燕,被嘰喳聲吵到,問冉長樂:“她們是幹啥呢?”
冉長樂夾給她一片涮好的魚,冷聲道:“一羣花癡,不必理會,你好不容易從清水城過來,先吃飽再說。我去去就來。”
石燕丟下筷子道:“好朋友有難同當!走,我給你一起去!”
女子們看見冉長樂,紛紛指責:“風公子都給你道歉了,你爲什麼不接受?”
石燕一看這架勢,肥胖的身軀往冉長樂身前一檔,叉腰道:“哪來的管閒事的烏鴉!不回家吃飯,堵在人家門口乾啥!要飯呢?”
“你,你個大肥豬,你纔是烏鴉!”
“你纔要飯呢!”
冉長樂眼睛微眯,看者門外笑得清淺的風雨,大聲道:“來人,把她們轟出去!”
石燕大手一揮:“不用來人,我一個人就可以!”
說完,圓滾滾的身子上前一頂,門外就東倒西歪了一羣女子。
風雨淺笑:“魚姑娘的性子潑辣直接,偏偏本公子喜歡的緊。”
冉長樂冷笑,風雨給她拉仇恨呢!
對着地上衆女子冷然道:“你們聽清楚了,風公子喜歡的潑辣直接的女子,現在不行動更待何時!”
地上哀呼的女子迅速的爬起,領會到冉長樂話中精髓的,甚至膽大抱住風雨叫道:“風公子,我喜歡你!”
其他女子紛紛效仿,不是抱住他的腰就是抱住他的手臂,大聲的表白:“風公子,我仰慕你很久了!”
“風公子,我偷偷找人算過了,我們八字很合!”
……
風雨好不容掙脫這羣熱情女子,連花都不要了,落荒而逃。
石燕佩服道:“還是你厲害啊!三言兩語就解決了!”
冉長樂笑道:“哪有你說的厲害,只不過是用了她們愛慕風雨的心。”
接下來的三天風雨不是抱着花,就是送些金銀首飾來魚宴。
任冉長樂拳打腳踢,冷嘲熱諷仍雷打不動。
不來點狠的不行了!
當天晚上,冉長樂偷偷潛進風雨的書房,把他打包又扔到風伊的院中。
風雨恨極,北冥寒這樣,魚姑娘也這樣!
還讓不讓人活了!
冉長樂總算清淨了幾日。
又找了一批工匠,加快宅子的翻修進度。
到了晚上,消失了幾天的北冥寒回到了冉府三秋院偏房。
冉長樂感受到了他的氣息,馬上出了房門。
“這幾日你去哪裡了?擔心死我了。”
北冥寒捲起她的手指,低沉道:“我去查黑衣人去了。他們的痕跡在宰相府附近被抹掉了。”
“難道是風伊?上次算計我們不成,這次又來?”
“不清楚,但風雨肯定在裡面攪事了。只是沒有確切證據。
上次暗殺你的人鎖定了兩家,事後他們一直蟄伏起來,確定不了哪家。”
“那我們就——引蛇出洞!”
“不行,危險。”
“不是還有你嘛!”
敵人在暗,他們在明。不把敵人揪出來,冉長樂隨時都處在危險中。
北冥寒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可行辦法。
可讓她的小女人以身爲鉺,他不放心。
所以搖頭不同意。
冉長樂搖着他的手臂撒嬌:“我輕功很厲害的!打不過我能跑得過嘛!再說,你會保護我的嘛!”
北冥寒依舊搖頭。
“你是認爲我不行,還是認爲你不行?”
北冥寒眸色暗了幾分,擡起冉長樂的下巴,聲音暗啞:“笨女人,永遠不要在男人面前說這個詞。”
“啊?爲什麼?”
北冥寒直接用行動告訴冉長樂‘不行’這個詞爲什麼不能說。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冉長樂驚醒,羞的滿臉通紅。
北冥寒把她摁在懷裡,聲音低沉暗啞:“記住了?”
“小姐,來客人了。”桃枝聽不見動靜,開口說道。
冉長樂從他懷裡跳出來,趕緊去開門。
桃枝見她臉色通紅,雙脣紅腫,嘿嘿笑了幾聲,道:“小姐,快去看看,來了個成精的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