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由鬆暗暗喝彩,這牛人太厲害了。
騰空而起的裘姓男子,從門口直接飛出,然後,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也不是直接摔的,而是落到了門口的一處花草罈子上,四月的時候,那裡花草繁茂,特別是灌木叢般的花枝特別多,給了他一個緩衝,所以,他將那罈子砸破,總算沒有大礙,能夠迅速再爬起來。
四個彪形大漢和一個親信隨從,都被這老闆的武威震撼了,恐怖地看了看他,趕緊低頭哈腰地逃跑了。
老闆緊握了拳頭,一雙怒目爆出炯炯的精光,好象要衝出店外,一拳將那個傢伙砸死。
所有店裡的客人都看呆了。
“爺,大爺,算了,別跟他一般見識啊。”老闆娘很溫柔地過來,在他的手臂上拍了一拍:“趕緊回你的屋子歇息去吧。跟你沒關了。”
“是的,姐姐!”那老闆身份的人,居然開口叫姐姐,然後轉身回到了屋子裡,不再出聲。
張由鬆嚇了一跳,這回是真怕,萬一那老闆娘剛纔調戲自己,自己被其所動,跟着應付幾句流氓話,說不定着個愣頭青般的傢伙直衝過來,就是秦清再強,也未必不動手,自己也難以保證安全。
這傢伙的工夫,強橫啊。
“好了好了,沒事兒了,大家繼續吃飯啊。哦,諸位爺兒,奴家剛纔,被一個登徒子機場,敗壞了大家的興致,特意請店中小妹,給諸位登臺獻藝,給諸位壓驚!”老闆娘說着,在這裡走了一圈兒,將那絕美的身材,又炫耀似的扭曲着,張由鬆盯着她那豐滿的兩團在柔軟的衣服裡跳躍,簡直無法忍受,因爲在跳躍之間,兩團的形狀和彈力,位置都越發地清晰,將衣服頂得很是高昂,好象隨時隨地都可能破衣而出。張由鬆只覺得自己的那個寶貝,已經受到了強烈地刺激,正在躍躍欲試,看看周圍,那些食客無不熱血沸騰,一臉豬哥像。
這女的好會做生意啊,這樣下去,就是亂世,也不會妨礙她賺錢兒,只是可惜了,開這麼個飯館,如果是青樓風月場地,一定尋芳客如雲。
“啊呀,好熱鬧!”說話間,外面又有幾個客人來吃飯,都將眼睛在老闆娘的身上盯着享受幾分鐘,然後才進入屋子裡坐了,不過,他們都能夠做出一副溫文爾雅的狗模樣,剋制自己的。
老闆娘非常熱情,將大家讓進屋子,這座小小的酒店,只有一層,非常不起眼,但是,客人之多,還都是穿着不錯衣服的,一看就是鄉村裡的上流人物。
老百姓娘一招手,兩名小姑娘就出來,抱了古箏等物,彈了起來,一面彈一面唱歌,歌曲兒的意思,張由鬆並不清楚,但是知道這兩個小姑娘的嗓子真心不錯,而切,她們長得也算清秀,於是,將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
張由鬆吃了飯,認真傾聽了一會兒,在其停頓期間,拿出了一把碎銀子,賞給了兩個小姑娘,其餘的食客人紛紛慷慨解囊,老闆娘趕緊端了托盤來接受,一面對所有的客人連連感謝。
酒足飯飽,張由鬆出來,帶了秦清,出了酒店,走出數十步,他還能夠聽見那店中傳出兩個小姑娘的歌曲聲。
“大爺慢走!”身後忽然跟來一個年輕精明的小夥子,看看居然是酒店的小二,他一身緊打扮,“爺,耽誤您的事情了。”
秦清很是警惕地做好了防禦反擊的準備,一雙手已經握成了爪子狀態,可以隨時戰鬥,還阻擋在前面:“你有什麼事情?”
“哦,小的自然沒有事情,不過,我家老闆娘有請兩位,特別是這位大爺。”店小二彬彬有禮地說着,打了一個千兒。
“你是滿人?”張由鬆對他的打千兒很是敏感。
“咳,現在還分滿人漢人啊?不都是大清的子民?”店小二笑嘻嘻的,一點而沒有普通百姓被滿清代表的痛苦和不適。
按說,這兒是滿清的控制區域,小二說話也沒有不對。
秦清示意張由鬆趕緊開路,但是,張由鬆卻鬼使神差地說:“多謝你家老闆娘,朕,真是不好意思,我答應了。不知你們家女主人有何事情啊?”
“到時便知,反正,是好事情!”小二爽朗地一笑,打了個請的手勢。
“我家老爺有事情,不便前往!”秦清這傢伙,居然冷冰冰地直接拒絕了!
張由鬆當然不滿:“胡說八道,你可以有事不去,我還得去!”
“嘿嘿嘿,這就對了,大爺,我們家老闆娘絕對是好意,真的,諸位大爺在店裡一坐,我們就知道好人歹人,放心,大爺賞了我們家姑娘銀子,我們家老闆娘是高興,要當面感謝大爺呢。”店小二很是熱情,還親自拽着張由鬆的胳膊使他走在前面,還對秦清稱兄道弟的,很是貼心,使秦清也無法反對。
很快,兩人被店小二請到了酒店外面,卻沒有進酒店,而是往左面一拐,進了一家相鄰的大院落,有兩個小二模樣的人在站崗,手裡雖然沒有傢伙,還都故意坐在地上,可是,從他們兇悍的目光看,都是高手。
張由鬆一愣,秦清也愣住了。
“大爺,請啊。”小二更加熱情洋溢了。
張由鬆當然不會來這種不明不白的地方,他擔心受到黑社會的擾亂,在明末戰亂時期,這樣一個興旺發達的小酒店,大鎮子,本身就說明很多問題。
好象看穿了張由鬆等人的顧慮,小二嘆息說道:“是好事兒,兩位莫要顧慮了!”
張由鬆不進,秦清還警惕地查找,小二因此顯得有些尷尬,正不爽間,那院落的門開拉,一股濃郁的香風撲面而來,竟然真的是那老闆娘!
老闆娘依然一身舊打扮,將脖頸下面胸膛之上的一大片雪白嬌嫩都暴露了出來,也將胸膛驕傲地挺着,一雙同樣雪白嬌媚的小手,拱在前面,福了一福:“這位大爺,有請,小女子這裡給您見禮了!多謝您的嘉賞。”
“好好,沒事兒,這是應該的。”張由鬆一看她那水汪汪的眼睛,雪白的臉龐,就感到心如鹿撞,無法遏制。
“那爺,請您進屋子裡說話,我們家大爺有事情要拜託您呢,”老闆娘笑嘻嘻的,帶着無限的風情說。
“大爺,我們家裡不是有事嗎?不能耽誤太久啊。”秦清警惕地說道。
“咳!大爺,您這話說到哪裡去了?家裡的事情就不能耽誤一會兒?放心,爺,小女子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呀,小女子是此間的老闆娘,家都扎着呢,難道是妖孽會吃了你們家的主人不成啊?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在酒樓找我啊。”老闆娘說着,欺身上來,將一雙小手,在秦清的手上撫摸着。秦清好象着了烙鐵一樣,急忙撤退。
張由鬆很好奇,這美麗風騷的店主娘子,要做什麼?難道,她是青春寂寞要和自己施捨一回?這樣的女人確實不少啦,在現代總是通過網絡尋找發泄的途徑,不過,炸大白天的,她又橫做什麼?哦,她的丈夫老闆是個武功高強的人,爲什麼開着小小的酒摟?真的是中隱隱於市?
純粹是出於好奇,還有對這風騷老闆娘的誘惑感興趣,張由鬆想了再想,覺得自己擁有一身點穴手,可以無視普通蠻人的襲擊的,大手一揮,吩咐秦清在外面等候,就隨那老百姓娘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