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是遲疑,後來。,就是緊張,媽地,青樓的妙齡姑娘,頭牌什麼的,會不會有什麼疾病啊?明朝開始,歐洲人因爲地理大發現,不是到處亂闖,結果,將世界各地的疾病都融會貫通,四處傳播了麼?梅花之毒,淋漓之病,隨着殖民主義的勢力擴張,到處貽害人民啊。
張由鬆趕緊脫離了她,躲避得遠遠的,還坐了起來,然後,捏着下巴想問題,在這裡,沒有香菸可以解愁,只有下巴來承擔模擬的重任了。
“哥哥?哥哥?你怎麼走了,不理睬妹妹了?香君要你揹着啊!”柳含煙在牀上輕妙地扭轉着身軀,好象一條美麗的蟲子,搖晃着,升騰着,那嬌媚的身軀騰起的是引人入勝的姿態和曲線,看得張由鬆心裡轟然一聲,又響成了一片。
多麼好的姑娘,多麼出色的美女,她要是有病什麼的,還能一直這樣啊?
可是,她不是一直躲避和老子那個圈圈叉叉嗎?難道,真是有疾病纏繞在身,被那個輕薄浮浪的世家弟子侯方域給拋棄了嗎?
越想越是好奇,張由鬆不信,就再次躺下來,觀察着她的樣子,如果真有疾病的話,在睡眠之中,因爲騷癢等症狀,給有強烈反應的。
阿拉就不信,大明朝就有了治療那些古怪疾病的方子!
“含煙?含煙妹妹?”
“去,方域哥哥,你真傻,誰是含煙啊?我不是,我是香君啊!”柳含煙撅着嘴脣,回答得相當乾脆。
張由鬆聽到這裡,絕對沒有了疑問,突然有種得意和快樂,孃的,你的情人冒充黃家閨女潛進我的宮廷來了,以後,咱就白白地玩了你,看誰更吃虧!
“香君啊,你怎麼會在這兒皇宮裡啊?”張由鬆故意將聲音做作得很是虛無縹緲,好象在夢境中一樣。
“抱抱,先抱抱,哥哥不抱我的話,香君就不和你說話了!”
“嗯!哥哥抱了!”張由鬆順其自然地抱了她,還響噹噹地在她臉上吃了一口。
“呀。哥哥,你好壞啊,咬人家的臉兒!”
“嘿嘿嘿嘿。”
突然,她不自吭聲了。雙手抱着張由鬆,身體沉浸在安靜之中,呼吸也很勻稱,好象睡得很實了。
“香君?香君?”張由鬆一點兒也不苦惱,李香君是誰啊?海內外知名的大明名妓啊,嘿嘿,咱張由鬆公務員,一聲短暫,泡美女若干,就是沒有玩過貨真價實的青樓姑娘啊,這些可是大明朝的姑娘,絕對寶貝珍品!
“哥哥,你抱緊我,香君有些冷啊。”柳含煙說着,再次將頭扎到了張由鬆的懷裡。
張由鬆包攬了她,“香君啊,你怎麼到的皇宮啊?嘿嘿嘿。”
“去,不是你這個壞蛋嗎?還好意思問人家?”
張由鬆不敢多問,也不敢高聲詢問,惟恐聲音太大太真實,被她覺察了,反爲不美,於是,安靜地等待着。
他最想知道的是,一個好端端的皇宮第一人,皇貴妃,怎麼就成了冒牌貨兒了?還有,這冒牌皇貴妃居然不是多喜歡自己的身份工作,還一直耍弄各種各樣的方法躲避承擔對新任丈夫的權利義務!
張由鬆不吭聲,並不代表沒有行動,他知道這裡的奧妙,就將她包攬地很是溫暖親切,那一雙鹹豬爪子,上下左右,輕攏慢拈,撥動着花瓣。
“哥哥,哥哥,你怎麼不說話啊?哥哥?”
李香君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清脆溫柔之美,令人髮指!
“你怎麼進的皇宮啊?”
“去,還問人家呢?你個負心的壞蛋,不是你的主意嗎?”
“我?”
“是啊。哥哥。你都出的什麼破主意呀,你要香君答應了馬士英和阮大鋮,答應給他們幫忙,做這個皇貴妃,然後呢,想方設法地阻止那個肥豬皇帝接近我,佔我的便宜,等一段時間以後,再把我換回去。”
“我沒說!”
“哼,那是狗說的呀?”睡眠之中,李香君還有憤怒之態。
“我忘記了,怎麼換回去?”
“你不是說,狗皇帝時間久了,就膩歪了嗎?他以爲是我,反正,他是個昏君,再說……”
李香君再也不說話了。
張由鬆有些懊惱,沒有將全部的消息打探出來,不過,他確實有些相信這個貓膩了,“爲什麼他們要這樣做?”
正在遲疑間,冷不丁,柳含煙的手開始在他的身上尋找撫摸:“哥哥,哥哥!你別走呀,香君知道自己錯了,說得你太多了,其實,香君也是爲了你,你也是爲了香君啊!”
“嗯?那,香君,哥哥,我們……”張由鬆繼續逗着她往下說。
“哥哥,哥,我們等些日子出了皇宮,就可以得到一大筆錢兒,從南京城跑到外面去,反正侯是家容不下我們,我們只有私奔!”
張由鬆恍然大悟。
“哥哥?哥哥?哥哥!”李香君的兩隻手胡亂地撫摸着,抓撓着,顯然很是急切。
張由鬆相信她已經入了情網,正需要慰籍,也就沒有推辭自己的責任,將她包攬在懷裡,繼續溫柔。
她的身上,只穿着簡單的內裡衣服,輕柔單薄,甚至微小,所以,張由送剝光了自己以後,就能夠和她緊緊地貼身溫存了。她嬌媚的臉龐在昏黃的燈光下被渡上了一層柔美的顏色,非常恬靜。而身軀則是入骨之滑膩。
張由鬆抱着她,突然笑道:“香君,方域哥哥願意和你一道私奔,馬上就走,你高興嗎?”
“高興啊,高興!”
老實說,這時候的張由鬆,真想抽她一個大嘴巴,你不是入了皇宮了嗎?好幾回還對朕溫文爾雅地留戀呢,這不是坑爹嗎?騙子!騙子!好,既然你不仁,我也就不義了,你敢投身皇宮來冒險,我也就有讓你知道厲害,付出代價的結局!
張由鬆將自己的一起都剝光,然後,更緊地貼着了她,想到她就是歷史上的名人,張由送熱血沸騰。很快,就將她的身上絲毫之物剝淨了,兩人擁抱得更緊密。
“香君妹妹啊,方域哥哥帶你去一個地方,你願意嗎?”
“願意,願意,只要方域哥哥帶香君去的地方,香君絕對願意!”
還能有這事情?睡眠之中這樣說了半天都不醒啊?這也算是極品妹妹了!
張由鬆將她推倒,溫柔地動作,還加以許多的技巧。然後等待和觀察着她的變化。
“方域哥哥,你真壞哦,真壞哦!你從來沒有這樣過哦,你只是抱抱香君,你今天抱得真好,抱得最好,香君最是喜歡了,你再抱啊,抱得再緊一些啊!”
這是抱嗎?這是那個前奏的歌曲啊!
張由鬆的心中頓時邪惡起來,同時又感到驚奇:“難道,方域哥哥以前就沒有好好地這樣抱你嗎?”
“沒有,真的沒有啊,哥哥,你這一次,抱得香君好喜歡,好喜歡,好愛你呀!”說着,柳含煙,也就是李香君,身軀發熱到了滾燙,向着張由鬆又是擠壓又是衝鋒,那一身鮮嫩之軀體,把張由鬆被美得。
很快,兩人就合體了。
“啊!”柳含煙版的李香君忽然慘叫了一聲,渾身僵硬,急忙向着後面躲避退縮。
哪裡能有機會啊?興致勃勃的張由鬆很快就改變了戰術,由狂風暴雨般的進攻轉爲和風細雨式樣地交流,於是,她安靜了下來,只是滾燙滾燙着體溫,坦然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