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錦衣衛的事情,張由鬆又把主管皇宮大內的大太監韓贊周找來,當這個瘦高的老人妖畢恭畢敬地跪到了面前時,張由鬆一眼不眨地盯着他審視。、
“皇爺有何事吩咐老奴?”韓贊周居然自己站了起來,大搖大擺,滿不在乎地問。
“韓贊周?”
“皇爺!”
“到底朕是你的老奴,還是你是朕的老奴啊?”張由鬆冷笑一聲。
“啊?皇爺,這個?嘿嘿,皇爺說笑了。老奴自然是皇爺的奴才了!”韓贊周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朕的奴才沒有朕的話,就敢隨便站起來?”張由鬆的臉上掛了一層冷霜。
“這?老奴死罪!”韓贊周急忙做出了笑臉兒:“老奴一時糊塗,不是皇爺召見急切,老奴也心裡着急嘛!”
張由鬆一眼就看出,這傢伙不是省油的燈,剛纔聽馮可宗講,韓贊周的資格相當老,還是馬士英等人一起擁戴朱由崧當皇帝的功臣。
“以後要注意了,這是爲臣之道,不可偏廢!”
“是了,老奴以後謹記!”
訓斥了他一頓,張由鬆又開始詢問他情況,秦清是乾清宮的主管,而韓贊周是全部皇宮的太監統領,職位大得多,所以,張由鬆不緊不慢地和他聊了起來,兩人一直聊到天黑,張由鬆才放他出去,同時,大加讚賞:“韓公公思維敏捷,學識淵博,所做事情,皆爲妥當,朕甚是欣慰,”
韓贊週一走,張由鬆就拉下了臉兒,心裡非常生氣,想不到自己一個皇帝,居然被一個老人妖看輕,“哼,走着瞧!”
天黑了,吃了飯,又是豐盛無比的飯菜,一共上了好幾大桌子,還是專門的美人品嚐膳食,用銀針試探安全,接着,舞蹈開始了。
“有舞蹈?”張由鬆感到很是新鮮。
“是啊,皇爺,按照規矩,每一頓晚膳都要有歌舞助興的。”秦清小心翼翼地說。
四名舞女,身披紅色綾紗,伴隨着美妙的音樂,翩翩起舞,再接着,八名白紗美女,又輕盈地滑入了屋子中,紅白錦衣雜亂,美人兒身材頎長,勻稱美妙,隨隨便便的扭晃動作,都顯得那樣動人心絃。屋子的角落裡,一大羣宮人躲避在陰暗光線裡,演奏着亂七八糟的樂器,演繹得很是投入。
“好!”張由鬆縱然沒有多少音樂天賦,也很懂得些節奏,不由得雙手打着拍子,輕輕地應合。
“皇爺,您賞哪位娘娘和您一起用膳啊?”秦清低聲道,同時,手裡託了一個盤子,上面工工整整擺放着幾個華麗的紙箋。
對了,這麼多媳婦,二奶三奶的,請誰來吃飯?張由鬆一時間也爲難了,他可深知現代社會那些官員們如何伺候衆多的情人的,對,絕對不能讓她們見面掐架,一起來吃飯?那不是惹禍燒身?
“這個,老秦啊,您的意思哪?”
“皇爺,哪位娘娘與您一起用膳,今晚就要伺候您了,可是,張貴妃暫時不能侍寢,其餘的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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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由鬆一時也陷入了矛盾之中,叫誰來呢?
“皇爺?”
張由鬆其實看着這幾個舞女,一個個水靈靈嬌嫩嫩的,立刻就動了心思,嘿嘿,這就是朕的包間ktv,朕不是想怎麼着就怎麼着?
他吩咐,暫時不用叫人,因爲,他正看歌舞呢!
大明宮廷舞蹈確實很古典,很高雅,營造出一種優美的意境,將十二位美人襯托得象是神仙下凡。
從年齡看,這些舞蹈宮女該有二十多歲,一個個身材極好。
張由鬆一面吃着飯,一面動着心思yy,一會兒就渾身熱血沸騰,一柱擎天,將褲子頂得厲害。
“哈哈哈,諸位美人跳得極好,不過,朕也來助興!”張由鬆說着,吩咐秦清,將多餘的宮人等都清理出去,只有絲竹舞蹈宮人在,他不由分說,衝到了前面,模仿着宮人的動作,翩翩而舞,扭曲起來。
皇帝一衝下來,十二個舞蹈美人頓時吃了一驚,但是,又不敢停止,只得一面偷看皇帝,一面繼續跳舞,於是,張由鬆裝作舞蹈,大搖大擺地東蹭蹭,西碰碰,在十二朵鮮花叢中,風流快活。
“呀,對不起,朕撞着你了。”張由鬆和一位舞美人撞了個滿懷,趁機抱在懷裡壓了壓,裝着攙扶她,實際上,大佔便宜,接着,又屁股一撅,碰了另外一個舞女,當她含羞發愣時,他急忙在她的肩膀上一搖:“繼續呀!”
十二名美女知道皇帝的邪惡心思,卻不敢反對,只能暗暗苦笑。
當然,這是開始,當張由鬆搗亂了一會兒以後,宮女們就膽大起來,她們一面舞蹈,一面故意往張由鬆地身上撞,還故意挺着胸膛撞,或者裝作失足跌倒,輕輕碰觸。頓時在張由鬆的身邊,花花綠綠,衣香鬢飛!
既然舞蹈宮人這麼開朗,咱還裝什麼聖人?可是,張由鬆又知道,在皇宮裡,完全撕毀了面紗僞裝,和這麼多宮女們搞在一起,是不行的,因此,他理智地退出了圈子,回到了座位上:“今天,朕很是高興,來,諸位美人,朕今天啊,教你們一個新的舞蹈!”
“萬歲爺,您也會舞蹈啊?”十二個美女一起鞠躬,驚奇道,有幾個還捂住了嘴發笑。
張由鬆揮舞着手,叫那些演奏樂器的宮人撤出,等她們完全走出,他才笑道:“朕今天啊,要教你們一套嶄新的舞蹈,叫做交際舞!”
宮女們相互看着,難以相信。
張由鬆點手叫一個宮女過來,雖然這十二名宮女人人都塗脂抹粉,鮮豔奪目,因爲單薄袒露的絲綢紗裙,將身體的許多部分都裸露出來,特別是長頸玉臂,美不勝收,但是,張由鬆最喜歡的是一個臉蛋兒細長,眼睛細長,頗有林黛玉的溫馨滋味兒的一個宮女,這種溫柔型的女孩子,給人安全,有教養的感覺。
“萬歲爺。”宮女款款一揖。
張由鬆首先嗅到了一股極爲淡薄但是又沁人心脾的花香,於是,忍不住吞嚥了一口口水,裝作一本正經:“嘿嘿,諸位姑娘,朕對舞蹈一項,略有研究,今天,見諸位跳得這麼好,忍不住要獻醜了,朕所跳的舞蹈,不如你們的高雅,但是,確實通行世界的交際舞,將來,我大明天下,人人都要會的,所以,朕先來教給你們,不知道,你們給不給朕這個面子啊?”
宮人們互相一看,都淺淺地偷笑了,面前這位宮女道,“萬歲爺,奴婢們怎麼敢不喜歡呢?”
於是,張由鬆大大方方地過來,指示其他宮女都看着,自己和麪前的宮女做起了舞蹈的動作,那宮女渾然不知,非常被動,張由鬆悉心地教授她,怎樣放手,怎樣舉步,怎樣配合,接着,摟着她開始舞蹈。
張由鬆想得很簡單,只要教會了這宮女,兩人就可以光明磊落地舞蹈,那抱着摟着的時候,是不是可以隨便地佔點兒便宜?嘿嘿嘿。
可惜,這宮女完全沒有一點兒現代舞蹈的意識,被他弄得暈頭轉向,最後,幾乎要哭了:“萬歲爺,奴婢真的不會啊!”
“真不會?”
“不會,萬歲爺!”
“很簡單的啊。”
“萬歲爺,饒恕奴婢愚昧!”
張由鬆剛纔,近距離地半摟着她,早已經心旌飄搖,魂不守舍了,現在,哪裡肯放棄?所以,他眉頭一皺:“你的意思,朕教你的舞蹈不好?”
“不不不,萬歲爺,是奴婢愚蠢!”
“那好!”
在張由鬆的腦海裡,閃過了寧妃,張貴妃,柳含煙皇貴妃,文竹,柔雨,芝若等人的臉龐,可是,每一個美人,都有她的滋味和氣質,都令人迷戀,作爲實際上的年輕雄性,他不由自主地有種想要全部霸佔的野心。
“來,你們兩個按照朕吩咐的動作繼續練習!”張由鬆教訓道。
“是,萬歲爺!”兩個宮女急忙一鞠躬,然後,按照他教的動作來勢舞蹈,但是,兩個宮女開始還有模有樣地半抱着走步,走着走着,忽然覺得彆扭,大笑起來。
張由鬆頓時有了主意:“大膽!”
倆宮女嚇得趕緊跪下來,其他宮女也慌了:“萬歲爺饒命!”
“朕教你們舞蹈,本是好意,可是,你們兩個大膽的奴才,如此糟蹋朕的舞蹈之法,是可忍孰不可忍?來人!”
秦清帶着兩名年輕太監應聲而入,“皇爺吩咐!”
張由鬆嘿嘿一笑:“你帶那十名姑娘下去休息吧,朕要親自調教這倆不開竅的丫頭!”
“是,萬歲爺!”
張由鬆命令兩個宮女背對自己,站在宮殿的一角兒,面壁思過,然後,吩咐撤了宴席,又吩咐熱水伺候,很快,芝若柔雨等等宮女進來,伺候他洗了澡,換了睡衣。
“皇上睡了。”柔雨小聲地說道。
“不睡,”張由鬆吩咐兩個舞蹈宮人過來,繼續練習,“朕今天要教會這兩個愚蠢的舞女,她們要是一直學不會,朕就要大刑伺候!”
在張由鬆的壓力下,兩個宮女早就戰戰兢兢,抖成了一片,趕緊開始練習,於是,張由鬆輕鬆自得地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