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要放回草原了,”大玉兒不等他話音落地就肯定地說。
“憑什麼呀?就憑你一句話?”張由鬆笑起來。
“皇上,您要明白,我們蒙古民族是殺不完打不敗的,只有你親近他們才能夠保證大明朝的百姓安居樂業,你越是屠殺,越是增加仇恨,前大金朝皇帝對我蒙古祖先肆意屠戮,才導致了成吉思汗騎兵伐金,將金朝一舉滅亡,中原數千萬百姓跟着倒黴,死傷無數。皇上,不要小覷了我蒙古民族百姓的威力。您要學學大清帝國的作法,對蒙古人親近!”大玉兒教訓的口吻說。
張由鬆搖頭:“非也,你說的只是一方面道理,你再想想,縱然我中原朝廷對北方諸多政權溫柔有加,賜予公主和財帛和親又能如何?能夠得到多久的和平?朕的意思不是要親善蒙古,而是要徹底地根絕這一危害中原百姓的毒瘤!朕如今又大炮步槍無數,威力驚人,此次出征蒙古草原,已經證明了着一點,我軍一萬幾百並且痛殲蒙古軍十萬人,不過是尋常小事,以後,大明軍一兩千人,攜帶足夠的武器彈『藥』,也可以縱橫蒙古草原,所向披靡!朕有如此威力,焉能怕爾蒙古軍?”
大玉兒見皇帝不屑一顧,知道他說的也是實際情況,就嘆息一聲,不再說話了。?? 冒牌昏君704
“大玉兒,其實,朕雖然痛恨滿蒙聯軍禍害中原百姓,也不忍心嚴懲他們!只是,衆人都主張嚴懲,朕又沒有什麼好處,憑什麼爲蒙古百姓說話?”張由鬆將話題往核心引來。
大玉兒冰雪聰明,豈能不知道張由鬆的意思?她立刻就羞紅了臉面,低了頭沉思默想起來。
張由鬆見她有了想法,知道事情成功了一大半,現在,功成名就,志得意滿,美人橫陳,財富滾滾,人生的所有機遇都已經佔有,簡直都沒有什麼遺憾可找到了!只有從着美『婦』人的身上尋找些開心樂趣罷了。
大玉兒在思考的時候,非常專注,也很是猶豫不決,這讓他很是得意,於是,將自己的身體順着場凳子往那邊挪移了一些,接近了她。在兩人寬的距離之內,可以更加清晰地嗅到她身體的方向。這香味,好像一把火,迅速的點燃了張由鬆內心世界裡的慾望和激情,使之熊熊燃燒。而她豐滿白皙的身體,在豔麗柔美的衣服的包裹之下,更有種酥軟綿彈的感覺,潛滋暗長地侵蝕到了張由鬆的心裡。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這個時候纔是最享受的時刻啊。
張由鬆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變化,邪惡的心思裡,有股電流在身體裡逐漸得增長起來,不時地縈繞盤旋,去刺激那紛紛擾擾的心房。突然,一股激情的『潮』流在內心裡噴涌。
“大玉兒,你是不是特別恨我?”張由鬆低聲問。
大玉兒略微斜着頭,窺探了張由鬆一眼,目光很是複雜,說不恨是不可能的。自己的國家,自己的皇太后的身份,自己的多情英俊的小王子多爾袞,都是被這個男人給禍害掉了。也害的自己成爲階下囚,就連最低級普通的宮女們都敢監視威脅嘲笑自己,自己過的是什麼生活啊!這大半年來,她一個人在壓抑的宮廷之中生活,要不是還有十天一見面的兒子在支撐着她的信念,牽掛着她的靈魂,也許,她早就自裁殉國了。
張由鬆讀懂了她內心的掙扎和矛盾。
“大玉兒啊,俗話說的好,凡事要往前看啊,聽說,洪承疇是你勸降的?你可知道,洪承疇本來是絕對要死的,就被你一壺酒給灌暈了。然後就投降了滿清朝廷,當了可恥的漢『奸』,可是,這漢『奸』在我們的嘴裡是的,在你們滿族蒙古人眼裡就是棄暗投明,現在,洪承疇再次反正了,又稱爲朕的心腹大臣了,朕不怪她,但是,怪罪你,你用自己的美『色』來勾引誘『惑』他,是不是居心叵測啊?”
“你?”大玉兒的臉『色』更加羞紅了,同時,激動地要辯論。
張由鬆用手在自己的嘴邊壓住,噓了一聲:“好了好了,這都是傳聞,見不得光說不清楚的,朕不在胡說八道了,現在,朕要你好好想想,是做一個挺身而出的女英雄,以一己之身的犧牲來換取數十萬人的美好生活,還是固執己見,只想着自己的情緒,仇恨,不管那麼多的父老鄉親?”
“我?”大玉兒被這個重大命題給壓迫地忍耐不住說道:“皇上,你不要這樣說!歸根結底,還不是你們大明的報仇?”
張由鬆笑笑,將手輕輕一拍:“朕現在不想報仇了,冤冤相報何時了?蒙古滿族和漢族等,時間久了,都將融合在一起的,整個世界發展久了,也要融合在一起的。現在不過是一時的意氣之爭,貪婪和暴力的泛濫!朕想如果你願意當一個女菩薩,將自己的身體侍奉朕,就當是向數百萬中原被禍害的百姓們道歉贖罪,朕就心滿意足了,不僅不再追究他們的責任和罪過,相反,將以親善的態度,視之爲朕的心腹百姓,妥善安置。”
“皇上的心胸確實寬廣!不過,就是還夾雜了一些私心雜念罷了!”大玉兒終於想通,其實,皇帝開的價錢確實太大了。她沒有理由拒絕,她也看得出來,皇帝對她的喜愛,就算是沒有這幾十萬的蒙古百姓,她也不可能最終不服從皇帝的旨意,因爲她還有一個兒子在這狗皇帝的手裡人質押解着。不過,挺身而出,拯救數十萬的父老鄉親,確實將她的屈服解釋得足夠偉大!
她對蒙古打草原,對科爾沁家鄉的感情,一下子就被牽扯了起來,無數的酸楚,感慨,眷戀,都涌上了心頭。
“好,如此說來,大玉兒是同意了?”張由鬆笑道。
大玉兒不吭聲。
張由鬆見遠處正有人來,似乎是兩個太監有事情要回報的樣子,急忙向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先等一會兒,於是,加緊了行動,將座位挪移了更多,直接和大玉兒挨近了。?? 冒牌昏君704
大玉兒見他這麼做,知道今天又事情不能免除,又不能抗拒,只能將頭低下,又羞又氣又無奈,乾脆,閉上眼睛裝睡。
張由鬆伸出胳膊,“大玉兒,人家草原上的姑娘小夥子都說你的腰只有盈盈的一握,朕看出來時誇張,是讚美,可是,發現你的腰確實是很細膩柔美,將整個身體支撐地婀娜多姿啊。大玉兒,你能不能教朕來丈量一下,看他們的說法有多麼離譜?”
“你?誰說臣妾的要只有盈盈一握啊?那不是隨便胡扯的嗎?臣妾也不是那樣嬌弱的美人,臣妾是草原上彪悍的母狼!”大玉兒想到,與其示弱被他強佔了便宜,不如主動點兒,也算有了自己的尊嚴。
“那,朕的胳膊可以丈量一下嗎?”張由鬆邪惡地笑着。
“丈量一下?可以呀,不過,臣妾待會兒也要丈量下皇上的虎背熊腰呢!”大玉兒一旦心念想通,也就不再拘束,恢復了草原兒女那種落落大方。
於是,張由鬆的胳膊很自然地伸出去,從凳子的邊緣滑過去,包攬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