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文學著作裡的莊妃之美,張由鬆就心『潮』澎湃,聯想到多爾袞一個滿清的英雄梟雄,居然在一個老寡『婦』的曖昧之前俯首稱臣,就暢想不已,他斷定,斯琴高娃版本的莊妃,可能是人類異形版本的莊妃。
他也挺喜歡斯琴高娃這個演員的,覺得不錯,可是,要論起長相外貌的氣質誘『惑』,他簡直要咳嗽。
不是一檔子的事情。
尼瑪,你滿清可以到大明的居住地搶劫殺人,上了男人搶女人,老子就不能反擊?多爾袞?嘿嘿,老子要把你抓住,老子不殺你,老子講文明講禮貌,還要好好地養着你,讓你當大明朝的統戰部的員工,至於莊妃嘛,還有你多爾袞的女人啦,無論妻妾丫頭的,嘿嘿,老子都想見識下,能品嚐的話,也是可以的。爲什麼不?
眺望北方,張由鬆又想起了一個人,阿九公主。?? 冒牌昏君405
影視劇裡由著名的妖氣可愛的孫菲菲扮演的崇禎皇帝的公主阿九,不是被她爹砍成了單臂了嗎?可是,在金庸老爺子的筆下,在電視劇裡,那是個絕『色』的美人兒啊。
越是身殘志堅的女孩子,越應該得到朕的憐憫和寵愛啊。
啊,她是,她是朕的……這麼『亂』啊,真倒黴,這輩子是沒希望了。
張由鬆浮想聯翩,整的全是美好的一面,除了『色』『迷』『迷』的緋想以外,還有宏大的理想,比如,徹底殲滅滿清『亂』賊,統一全中國,嚴厲懲罰那些滿清匪徒!
在這當耳,他有機會了解了許多的事情,特別是關於滿清軍的事情,詢問了許多的老兵,比如龐領奎,周遇祥,比如在河南一帶俘獲的原叛『亂』軍的老兵,都對滿清軍的情況有所瞭解,有的還戰鬥過,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滿清軍如何驍勇善戰,又如何野蠻兇殘。
“滿清賊兵狠啊,殺人如麻啊,現在聽說不那麼狠了,可是,哎,不說了。”
無論滿清政權如何標榜自己,如何文字監獄,都沒有遮掩住他們在入主中原的時候,在侵入大明邊境的時候,屢次的劫掠,無情地屠殺。山東濟南城下,曾經有十三萬百姓被殺得乾乾淨淨!
北方邊疆上的屠殺暴行,已經數不勝數了,所以,明軍的老兵,又恨又怕。一提起來,就唉聲嘆氣。
張由鬆對這些,是和清楚的,歷史上的清軍南下,幹了他媽的多少壞事兒啊。殺了多少人啊,就算是有大量的漢族軍隊,原明軍的投降和參與,可是,指使人是誰?滿清賊。
殺人如麻,兇殘如狼。
揚州十日,嘉定三屠,江陰什麼,都不提了,只在廣州,清軍圍城而破以後,就屠殺七十萬軍民!多麼殘忍,多麼無恥卑鄙。
毫不客氣地說,十七世紀中葉的滿清軍,和三個世紀以後的倭國軍隊,沒有什麼區別。
唯一區別的是,倭國是一個獨立於中國之外的國家,而滿清還是中國長期統治之下的一個叛徒,分裂主義割據勢力,是地方對中央政權的叛『亂』!與狗屁的民族壓迫什麼沒有一『毛』錢兒關係。
這就是一個地方貴族,煽動本部族,發動的一場針對中央政權和漢族的叛『亂』行動,至於到了後來,滿族權貴,就是政權核心,又實行事實上的民族歧視政策,總之,滿清王朝,實在不算什麼一個好東西,更別提它如何在近代給中華民族丟人現眼了。
這些想法,張由鬆一想到,忽然茅塞頓開,對啊,得用這樣的思想來教育廣大的大明人民,無論是軍隊,官員,百姓,只要有這樣的思想在,就會對滿清軍和統治者仇恨,那,大明還能夠不凝聚起來嗎?
張由鬆立刻吩咐手下的官員,去收集此類的事情,要編制起來,準備給政工幹部們宣傳去。
“好,微臣遵命!”
官員去了,在身邊,就是一個花蕊姑娘,不過,張由鬆已經膩了。看着她,怎麼都覺得平常。
生活真沒有激情啊。?? 冒牌昏君405
有些煩惱空虛的張由鬆在想着心事兒,如果是現代呢?現在會做什麼啊?估計正在上吧?朝九晚五?一想到班上的許多事情,就覺得溫馨可愛,甚至,就是辦公室主任的『逼』臉兒,也有種他鄉故知的留戀。
“皇上在嗎?”
“皇上可能睡了,”
“可能?不,我要去晉見皇上!”
“可是,將軍,將軍您不是找不痛快嗎?皇上正在,正在,咳,我也說不好,反正,你別不知好歹!”
衛士的阻攔,讓外面的誰在不痛快,張由鬆看看牀上慵懶而臥的花蕊,笑了,吩咐她趕緊遮蔽起來,然後,自己走出門外:“什麼事情?”
“皇上!”兩名軍官噗地跪倒磕頭:“皇上,末將等有要事稟報!要事,”
“你們是哪裡的?誰的部下啊?”
“皇上,我們是南京來的,是魏國公徐允爵的手下。”風塵僕僕的兩名軍官,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着,非常狼狽,甚至,身上還有血跡。
“別動!”張由鬆眼尖,看到了一名軍官的肩膀上,還有半支箭,信手上去一『摸』,那軍官呀的一聲慘叫?“皇上!”
張由鬆大驚:“說,兄弟,這箭是誰『射』的?是不是路上有清兵偷襲?”
“不是!”
“那是叛軍的小股遊兵散勇在興風作浪?”
“不是,”兩名軍官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臉上現出了悲憤的表情:“皇上,是馬士英的追兵!”
“馬士英?”張由鬆詫異地難以置信,一連重複了幾遍,抓住了軍官的胳膊:“說,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皇上,馬士英造反了!阮大鋮造反了,就連史可法都被他們的叛『亂』軍扣押了起來,還有,皇宮大內都被他們佔領了,皇上,朝廷大員留守者,大多被俘,也大多投靠他們,還有,他們立了潞王爲皇帝,聽說,明天,哦,我們路上三天時間,估計,他們已經登極開國了!”軍官咬牙切齒地說。
一個晴天霹靂,讓張由鬆差一點兒站不穩,身邊的衛士見勢不妙,趕緊攙扶。“皇上?”
“講!南京現在到底怎麼了?馬士英是如何造反成功的?史可法現在哪裡,爲什麼沒有鎮壓住馬阮二人?還有,朕的皇宮,朕的那些皇妃怎麼樣了?講,快講!”張由鬆氣急敗壞地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