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美在側,沒啥歡樂。
我覺得我快過不下去了,尤其被三大美男天天環繞着。這種美麗的痛苦,他們不懂。
當我接連一個星期做春夢醒來時,每當被三雙各異美眸赤裸裸直視。我真想隨便拖上來一個扒光摸。
事實上我也是這樣做的。
我睡醒午覺後沒有睜眼,閉眸胖手一摸一拉,別說還真逮住了一個不長眼的!我大喜。
睡在我邊上的狐狸瞬間風情萬種的自動露出奶白色細膩胸膛擺出撩人姿勢任我凌辱。
摸了又摸我撇嘴收回手,直覺得跟夢裡的銷魂滋味根本沒法相比。
狐狸的雙手悄然伸進被窩摸上我敏感的身體,我臉不禁一紅,石破天驚的害羞了。
倚,老孃反被調戲了!
狐狸雙腿也如蛇般靈活糾纏了上來,我快速擡眸膽怯緊張的觀察四周動靜。
霎時鬆了口氣,我竟然沒想到屋裡沒人。難怪狐狸敢膽大的爬上來。要換平時逆毛羊跟極地獅子早就把他撂倒了,即使狐狸再不願意,他們之間也維持着一種平衡,一旦有人想破壞就會被另外兩人終結,這種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微妙。
不知狐狸摸上了哪裡,我顫抖叫出口。狐狸脣角微顫,纖手向上探去。
老孃竟然被狐狸這廝撥撩起來了,真丟臉。我翻過胖胖的身體壓住狐狸,狐狸身體不敢動,而撥撩的手指卻越發靈活,他佯裝掙扎道:“大爺輕點,千萬小心身子啊。”
我故意用肚子頂了頂狐狸,勾起狐狸尖尖下顎,猥褻笑道:“給爺自己脫!”
狐狸可憐兮兮的鳳眸睨來,同時手下利索的就把自己扒個精光,那速度就一個絕。我眨眨眼,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這狐狸未免也太上道了!
狐狸親上的我耳垂,在我耳旁喵喵勾引道:“大爺,不要弄痛人家。”
姐是個純爺們,頓時就熱血沸騰心臟狂叫的把狐狸翻了過來,爆了他的嬌嫩!
千朵萬朵花花開,強攻弱受倒下來。哦嘿嘿,咩哈哈,老孃這個要做24K純金霸王攻!
我正臉紅氣喘霸王上攻之際大門卻吱呀一聲開了,逆毛羊跟極地獅子先後走了進來。
天空乍響一支雷,四人就此定格。
我在逆毛羊虎目中看到萬匹野馬裸奔,在極地獅子黑眸中讀懂馴服野獸需要皮鞭,在身下狐狸的鳳眸中尋到一絲玩味與駭然。
我心裡的小人正十分玩味並駭然的揮舞起皮鞭驅趕萬匹裸奔的野馬!
我掃眼微許變化的三人,先動了。晃了晃晾在空氣中的胳膊,神色自若道:“要不要一起來運動下?”
狐狸閃爍的眸閉上了,逆毛羊憤怒的眼瞪圓了,極地獅子的黑臉性感的紅了。
我咕嚕一滾直接劃拉開被子,露出赤裸的身體感嘆道:“哎!你們男人一個個都是人面獸心,有那賊心沒那賊膽的騷包蠢蛋。人生在世爲了什麼,身體相貌不過是出生用不到死了就完了的空架子罷了,活着再不及時行樂還不如只捧着自己的新鮮心臟給人家當靶子使呢。當女人最慘了,不緊被你們這些賤男人欺壓,還得爲你們從自己身體裡扯出一塊血肉!我倚!我倚倚!太疼了!老孃不幹,老孃不要生孩子!嗚嗚嗚!我下輩子也要當男人!”
狐狸呆愣過後最先回過神來,立即用被子抱住我悄聲哄着:“好好,小貓兒下輩子當男人,我給小貓兒壓爲你生娃娃。”
逆毛羊脫下上衣包裹住我的腫脹胖腳,立起的眼漸漸變得柔和,接話道:“別哭了,老子都被你嚇死了。”從狐狸懷抱裡掏出我來,下巴頂在我頭頂上嘟囔:“就算下輩子你是男人,老子,老子也不會當女人!”
極地獅子把買來的補品放在地上,皺眉走了過來,大手一伸把我被子裹好不露半點春光。拿起水杯送來:“菲該吃鈣片了。”
我不接,問道:“獅子你下輩子呢?”
極地獅子把水杯穩妥的放在我手中,黑眸中流光流逝開口道:“只求早些遇見你。”
這天晚上,天還沒全黑我就早早睡覺了。
待院口昏黃燈光照來時,我悄無聲息的睜開了眼睛。
先在屋裡摸索了一圈,在牀鋪底下翻出我事先藏好的兩個錢包。一個是狐狸的一個是逆毛羊的,都是被我‘無意中撿到’的。一邊一個掖在口袋裡,踮起胖腳小心翼翼的蹲在門口,確定外面沒有聲音後才緩慢拉開房門貓腰走了出去。
隔壁燈光搖曳,兩個人影印在牆上。
從體形上很簡單就可以辨認出是逆毛羊跟狐狸。
兩人捱得極近,逆毛羊的聲音從門縫裡傳了出來:“給你,拿着。”逆毛羊向下沉了沉身子,狐狸手中似乎握住了什麼,一聲淺短的叫聲呼之即出。
我身子一哆嗦險些栽在地上,怎麼個意思?難道我不在的這小半年他們暗渡陳倉了?不可能不可能啊。
狐狸的聲音繼續傳來:“我不要!你怎麼欺負第一次摸這玩意的人呢!別給我別給我,你自己來!”我噴血兩腳發軟開始蹲不住,倚牆深呼吸卻鼻子一酸,心裡不好受起來。
“老子給你的,你就拿着!老子不也是第一次嗎?那死女人以前也沒有這玩意啊!你快摸啊!”這,這,這後院失火來得及撲救不?要是我此時衝進去的話,會不會被燒得片甲不留。我六神無主的坐在地上,怎麼也不敢衝進去面對現實。一直清楚自己的膽小,卻沒撂倒竟然連面對的勇氣都沒有。
我又坐了會直到狐狸的聲音再次傳來:“好吧,我摸了”他說。
我捶捶後背站起身來,給自己打氣不要太難受,最少我偷走了他們的兒子。
我往門口走去,決定再也不回頭。
昏黃中一個身影拉得好長好長,當我踩上那影子才嚇了一跳。原來廚房門口正背對我立着個人。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極地獅子。我再定睛一看,原來是正在洗澡的極地獅子。
這次極地獅子腰間可沒有毛巾,更沒有褲子。
哇咔咔咔!姐總算看到廬山真面目了。
我強忍着不上去捏一把他肉感屁屁的感覺。原來他的屁屁跟他嘴脣一樣性感迷人,讓人有一親芳澤的感覺。那是被包裹在重重雪山之中的一汪溫泉,更如他鐵漢柔情的一抹溫暖之地。
這時我纔想起來極地獅子從今天早晨就已經搬到廚房自己住了。拒絕與這兩個二貨的一切交往。想必到了現在他們都不知道極地獅子早上爲何暗算自己,極地獅子的那點小秘密我需要透露給他們嗎?
當然不需要!
我深吸口氣,動作間變爲最輕緩的移動出去。
我已經跨過門檻,馬上就要見到黎明曙光。我心情雀躍激動又藏着點像揹着家長做壞事的刺激感。
當我正要潛逃的時候,身後傳來聲不小的怒吼。
“誰!”我被嚇在原地不敢動彈。
開門聲,屋內兩人也走了過來。
“小貓兒?你要去哪?”狐狸快走幾步把我拉回門裡。
我低頭不搭理他。
“哼,不會又想逃走吧?”逆毛羊站在我身後陰沉得可怕。
老孃離開你不是正好跟狐狸HI!我心裡如是想,仍舊閉脣不言。
一雙大腿走到我面前,一條小鳥毛巾映入我眼簾。鼻子從剛纔就癢癢,我懶得動手撓,使勁眨眨眼又眨眨眼,發現小鳥比我剛纔數得多了一隻,我重數。
“擡起頭來。”極地獅子如皇帝般命令道。見我不動就親自動作把我腦袋板正擡起來,黑瑪瑙眸子微閃。
逆毛羊跟狐狸動作一致的退後一步,怎麼樣?怕了?跟老孃談基情你們還太年輕,現在就慫了不敢面對我了?
內心還沒掙扎完畢,他們已經迅速跑回屋裡,各自拿着條毛巾又衝了回來。
幹毛,想殺人滅口啊!
極地獅子動作一頓,一條毛巾已經抹上我的鼻子。
“幹嘛啊?”我左擺右動就是不讓他擦。
“別動!你流鼻血了。”極地獅子皺眉再次把毛巾準確的堵住我鼻孔。
我兩眼向下直視,赫然看見被染紅一大片的血毛巾。毛巾上好似繡了只花母雞,我眼睛盡所能及的往下撇在漆黑中沒有找到小鳥,我的意思是它不是小鳥,絕對不是!
逆毛羊啪的拍上我腦門,我的腦袋向後仰去。看見了正衝我眯眼直笑的狐狸,我心裡堵得慌,翻翻白眼不願意看見他們倆。
極地獅子把他那條染上我好多鼻血的毛巾扔了,又拿起狐狸的那條接着堵我鼻子。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不願意看見我呢小貓兒?我哪裡得罪你了嗎?”狐狸固定我的腦門,讓倚倚他肩膀上可以省些力氣。
“沒有啊。”我眼球左轉右轉就是不願意看見他,無奈地方就巴掌大,我只能把目光固定在極地獅子身上。其實按理來說我更願意把目光固定在他下面。
“老子也沒有得罪你吧。”逆毛羊挪了挪仍被我踩在布鞋下面的光腳丫。
“沒有啊,瞧你哪的話。”我面上堆笑,腳上仍沒挪開。
“噗!咯咯咯咯”狐狸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神經質的換來我們三人注視。狐狸不理那些,勾起我的脖子咬耳道:“小貓兒你剛纔路過我們房間是不是?聽到了什麼是不是?你誤會了。”
我奪回極地獅子的毛巾,自己堵上鼻子,急切狡辯道:“老孃流鼻血纔不是因爲聽見你倆揹着我勾搭,而是因爲看見了獅子霸道的**給震驚的!你別想多了!”我收口已經太遲只有乾笑着收尾,後知後覺被狐狸氣得嘴快的說漏了嘴。
我去!他們也不至於這麼看我!老孃也不想看的!誰讓他自己在我面前脫光了洗澡。
看着極地獅子面色不佳,我趕緊岔開話題:“那你們剛纔在做什麼?”
逆毛羊拎起我的脖領子轉向他,眉頭一跳一跳的怒道:“你這死女人半夜不睡覺瞎跑什麼!老子在玩牌!14點!”
我撇嘴了無生趣的低頭,腦袋又立即被狐狸擡了上去。
“你還沒給我們說說這深更半夜的要去哪裡溜達呢,走,咱們進屋慢慢聊,我看今晚大家也不困,一起進屋裡說吧。”說罷狐狸彎腰把我橫抱起,快步走進了屋裡。
我回頭一看,極地獅子已經回了自己屋。
嗚嗚,我的美男,我的山丘,我的大雕!
午後陽光愜意,狐狸抓起把我面前的瓜子,隨口問道:“對了小貓兒,給咱兒子想好名字了嗎?”
我吃着半截蘋果,眨了眨眼:“名字?”
還沒等狐狸回話,逆毛羊指正:“是我兒子。”
而我則開始琢磨着起名字的事,隨想隨說:“費話、費物、費匪、費錢。”
極地獅子削蘋果的手頓了頓,皺眉道:“你確定成成長大後不會因爲自己的名字,跟你斷絕母子關係?”
“成成?”三人異口同聲。
極地獅子邪魅的勾起性感脣,用手背抹了下我不自覺流口水的嘴角,低眉一笑:“施璞成。”
我咬着蘋果點點頭,覺得名字不錯。
逆毛羊立即瞪起雙眼,連皮帶香蕉的砸在地上不滿道:“老子的兒子,怎麼能跟你姓!”
我仰頭:“那要跟誰性?”
逆毛羊瞪眼乍毛:“費菲!”
我挑眉,心裡嘀咕這母子戀這路子也太重口味了些,我一時還有些接受不了。
狐狸一邊瞅我們一邊磕瓜子一邊問道:“那你說叫什麼?”
逆毛羊脫口而出:“杜一!”
狐狸撇嘴嘲笑:“你倒是簡單,接下來是不是就叫杜二、杜三、杜四?還不如璞成好聽呢,那最少也算是個名字。”在極地獅子跟逆毛羊的不友好注視下,狐狸絕對悠閒自在的把嗑好的瓜子仁悉數倒在我手裡,又抓了把開始嗑。
我把瓜子仁一把全倒在嘴裡,噴香咀嚼心情不錯的喳喳嘴,決定給狐狸一個表現機會:“那你能起什麼好名?”
“胡非。”狐狸妖嬈一笑,如尋到了世間最珍貴的寶藏般的眼神勾搭着我。
“倚,胡作非爲!要是真起了這名字一定是個土匪命!”逆毛羊第一個反對。
“胡非,好像在哪見過他。”極地獅子一手拿水果刀一手拿着削了一半的蘋果皺眉回憶着什麼。
我貓眸微眯,不動聲色的看向極地獅子:“獅子,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極地獅子一愣沒想到我會問這個,隨後他一手酷斃的玩起水果刀,掛起抹顛倒衆生的笑。
起名問題被逆毛羊跟狐狸爭執得越演越烈。
我躺在藤搖椅上望天許久,問道:“生得要是女孩呢?”
三個男人沉默了下,一齊說道:“一樣。”
我咧嘴大笑,一邊聽着極地獅子給他們時不時的‘澆涼水’,一邊大口嚼着蘋果。
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