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聽說了毒舌和文雁生了個女孩,頓時大喜過望,別人都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人家生個女兒,這傢伙那麼高興幹嘛?
“你倒底高興什麼呀?”張霖忍不住問道。
“你沒發現嗎?輪到我就該是男孩了。據我的研究,咱們兄弟的人都是一男一女一男一女的按照這個規律出來的,先是蛤蚌給你生了個男孩小四,然後木羚幫跛子生了個女娃甲蟲,接着傻狗的大白鵝鐵樹開花生了個帶把的嘯天,現在文雁生個女娃,接下來就該草雞生男孩了。規律!知道不?這就是我總結出來的規律!”喪屍振振有詞的說道,言語之中充滿了自信。
“……”
……
到了吃午飯的時間,法官他們幾個人提議去血腸店,張霖是不感興趣,也就沒同意,而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叫的牛排,也就是瘋狗的西餐店送來。
伯爵和法官吃完就走了,張霖本來還想和小桃一起探討一下工作的,沒想到小桃和瓜哥洛到了下午都開始上吐下瀉,看樣子這是食物中毒啊,看來是這牛排有問題啊!張霖倒是還好,他嫌這牛排有羶味,所以沒怎麼吃,瓜哥洛悶頭吃的最多,所以反應也最大,其次是小桃,夜鶯因爲吃不慣牛排,所以幸運的躲過了一劫。
看着小桃和瓜哥洛走馬燈似的不停地往衛生間跑,張霖有點擔心了:這要不要去醫院啊?也不知道伯爵老大他們怎麼樣了?如果他還沒有中毒,可以提前預防起來。
叫來山雉把兩個美女下屬送往醫院,正打算派人去看一下伯爵呢,門口伯爵老大和法官已經晃晃悠悠的進來了……
這是什麼形象啊?伯爵老大手裡捧着一摞手紙,臉色發白,兩腿直哆嗦,中午就數伯爵老大吃的最多,心情也好,一米八幾的壯漢,比瓜哥洛可是飯量大多了。法官比伯爵老大好那麼一點點,攙扶着伯爵老大坐到了沙發上。
“打……打電話……給那個傻狗,讓他……給我……滾過來!”伯爵老大一坐下來就對張霖斷斷續續的吼道,說是吼,跟貓叫差不多!
“哎!哎!知道了,老大,你別急,我估計這死傻狗這會兒也好不到哪去,中午至少吃了三塊牛排!”張霖連忙答應道。心裡在想:這傻狗要是比老大的情況嚴重,那估計伯爵老大還能氣順點,但願這傻狗哪怕是裝也要裝的嚴重些!
“傻狗,到我這裡來,老大來了,正要和你算賬呢!”
“哈哈!來了來了,我馬上就到!”
張霖驚訝的放下電話,怎麼這傻狗的聲音還是那麼中氣十足的,一點也不像中毒的樣子?
一根菸的功夫不到,瘋狗就顛顛的跑來了,一進門就嚷嚷道:“老大,你也太客氣了,不就一頓牛排的飯錢嘛!我請大家就可以了嘛!還非要給我高興一下,哈哈,拿來吧,我連要找的零錢都帶來了!”
“滾!你個蠢貨!還……還讓你高興一下?我……我……”伯爵指着瘋狗很想開罵,無奈現在實在是沒有力氣!
“呦!老大,這是怎麼了?什麼事這麼傷心?還捧着一摞手紙?”瘋狗看到在座的各位神色都不怎麼對勁,連忙收起笑容,湊到伯爵老大跟前小心翼翼的問道。
“啪!”
伯爵給了他腦袋上一個巴掌,怎奈這會兒氣力全無,更像是一個怨婦在發癡:“我……我打死你個混賬,一路上……就忙着找茅房了……都是你那個煎牛排害的……”
“就是!你個傻狗!”法官捂着肚子的叫道。
“哦!老大辛苦,不過聽您這意思是在我這吃牛排吃壞的?”瘋狗驚訝的問道。
“哼!難道不是嗎?你沒看到,今天在這裡吃牛排的全都中招了,上吐下瀉的,小桃和瓜哥洛已經在醫院了!”伯爵怒道。
“不對呀!那我不是也吃了嘛,我不是好好地,一點事都沒有嘛!!”瘋狗很不服氣的反問道。
“……”伯爵倒是一時沒了說詞。
“誰能和你比啊?個頭都牛高馬大的,喝半斤毒藥都放不倒的主!”法官在一旁插話道。
“會是誰在老子的是物理投毒呢?難道是烏鴉的奸細?”瘋狗有點撓頭了,再怎麼說,看樣子真的是自家的牛排被人做手腳了。
“額!是該好好清理一下城裡潛伏的聖教徒亂黨分子了!”法官沒想到事情繞了一圈,又繞回到自己負責的頭上來了,頓時有些無語了。其實“軍刀”現在發展的太快,很多的弊病都已經開始顯現出來了,雖然現在的工作是以刺探軍情爲主,但是抓捕間諜也要兼顧的。
“好啊!老四,你的手下又偷懶了是吧?烏鴉的手下都能在我們的食物裡下毒了?!你這個‘軍刀’老大是怎麼當的?一年幾百萬經費是給你養活酒囊飯袋的嗎?!”伯爵衝着法官叫道。
“我,我不是忙嘛,手底下的人安排不過來……哎呦,不行,我得去醫院看看去,這事咱們回來再說!”法官忽然捂着肚子急急忙忙的走了。
“嘿嘿!,皇帝,還是你行,一點事都沒有!”瘋狗等到法官和伯爵老大都走了,才討好地對張霖說道。
“哼!我是沒事,不過瓜哥洛可是有事!到時候她和槍火要找你算賬,我可管不了!”
“別呀!別嚇我啊!我……我……我得去醫院慰問慰問去……”
……
過了兩天,基本上算是都沒事了,只有小桃還沒有完全恢復,因爲她的體質太差了,所以恢復起來也比別人慢。
還好這次中毒的都是自家人,也沒誰去和瘋狗鬧,只是瘋狗和法官的軍費被伯爵老大扣掉了一半,分別補償給了中毒的這幾位一人兩千金,二人也沒什麼意見,花點錢息事寧人吧,再說這事還好沒有傳出去,這也讓兩人鬆了口氣,這種事傳出去,對於西餐店的生意和“軍刀”的榮譽是很有影響的。
這當中最不樂意的就數喪屍了,因爲休養了兩天,錯過了一場放馬的機會。伯爵老大因爲精神不佳,再加上喪屍也在家裡照顧老婆,所
以這一次都沒行動,這不是等於讓喪屍損失了一萬多的油水嘛!所以喪屍心裡很是不爽,看到瘋狗就氣不打一處來。
伯爵打算回“盛京”好好休息一陣子,這一下喪屍可是坐不住了,跑到張霖這裡來抱怨:“你說這傻狗多可惡,一頓小牛排讓我損失了多少錢啊!這幾天草雞又在跟我鬧呢,一個人挺着肚子裡外忙活不說,車馬行的生意還在下滑!”
“呵呵!看看,老大帶着你,你還就當成名份了,好像欠你的一樣!人都是這副這德性!”張霖撇了撇嘴說道。
“嘿嘿!我不是怕老大損失嗎?萬一錯過了一條大魚,找誰說理去?不過,還別說,放馬這玩意是比我那車馬生意賺得輕鬆,用不着陪着人家笑臉!”喪屍厚皮老臉的說道。
“告訴你!伯爵老大這種打法也不會持久的,等他那邊的搶空了,他還不是要把目標轉向東南?”
“是呀!啥時候我也能每天能得個十萬八萬的,那我也像老大那麼威風!”
“千萬別!把你那美好的願望趁早收起來,那得死多少的人啊?”
“唉!是呀,我也是於心不忍啊……”
……
法官一臉鬱悶的端着茶壺在街上晃悠,一直踱步到了師爺這裡,遠遠地看到師爺的飯店圍着好些人,法官心裡納悶:這才下午啊,生意就這麼好了?現在的人連吃飯的時間都改了?
走到近前,才發現不是那麼回事,飯店裡師爺正和人家理論呢:“告訴你,還不到發工資的時候,就算是發了工資,也不是交給你。”
“憑什麼?我老婆的工資我不能領啊?”店門口站着一個男人,穿着打扮看上去還是很講究的。
“嘿嘿!怎麼回事?這個門面怎麼老是有人吵上門啊?”法官在人羣后面發話了,還別說,真是有威懾力,立刻給他閃出了一條通道,法官端着茶壺,橫着就晃了進來,背後面還插着他那把“死神鐮刀”。
“老四,快點,把這傢伙趕走,什麼玩意兒?”師爺指着那人叫囂着,一下子底氣十足。
“你,你是誰?你幹什麼?”那人也看出法官不是什麼善類,緊張的問道。
“哼!我是誰?這個‘天京’管殺管埋的就我這一家!”
法官端着茶壺圍着人家轉了好幾圈,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那人,感覺像是家畜市場在挑牲口:“看你穿的也像模像樣的,敢情都是花老婆的錢啊?怎麼着?想在這鬧事啊?”
“我花誰的錢你管得着嗎?一家人要開銷,沒錢了,不找她要找誰要?”那人並不怎麼怕法官,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胡說,家裡的開銷都是我來的,你拿了錢就是要去吃喝玩樂!”這時鴨姐在一旁忍不住叫道,神情很是激憤!
“臭婆娘!自己家裡的店不好好管,跑到外面來做工,你跟我結賬回家去!”那人罵道。
“跟你回去?回去幫你賺錢,你們倆拿着錢吃喝玩樂?哼!”鴨姐怒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