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FOX沒有版權,整個學院中只有你和負音波‘舔貓’彈頭在,但我真的想要見X教授,我需要他的幫助,關係到我的孩子!”
韋德趴在大門外,想要把腦袋從校門的欄杆中擠過來一樣,朝着別墅門口的鋼力士深情地喊道。
然而鋼力士帶着俄國人的豪爽,遠遠地朝他吐了口唾沫,砰地一聲把們關上了。
這彷彿是關上了死侍希望的大門,光都消散了,韋德失魂落魄地滑落在地,轉過身呆呆地看着馬路。
難道自己要去找這個時代的表哥麼?
在過去被表哥敲詐了一把,回到這個時代再被他敲詐,他這生意也做得太精了吧?
不行,不能去,要不給鮑勃打個電話,問一下九頭蛇有沒有情報?可是鮑勃的特工等級太低了,基本就是臨時工啊。
同樣,他也不想讓弗瑞知道自己有孩子的這件事,否則就意味着被那滷蛋掌握了自己的弱點,那個貨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韋德一時間沒有什麼好主意,他不想找九頭蛇,也不想找神盾局,就乾脆躺在澤維爾學院門口發起了呆。
阿杜在馬路對面招呼他上車去等,他也置若罔聞,完全沉浸在思考中。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轟轟的摩托車聲,一個人騎着哈雷摩托來到了大門處,看到死侍後停下了車。
“我當是誰把沒皮屍體丟在這裡呢,這不是紅黑臭蟲麼?”金剛狼摘掉了蛤蟆墨鏡,鬍子拉碴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蔑視的笑容:“去去去,要行乞去第五大道,別在我們學院門口礙眼。”
“羅根?太好了!”
死侍從地上跳了起來,他想到進入學院的辦法了。
反手抽出雙刀,直接給還扶着摩托車的金剛狼兩記背刺,和大多數的自愈能力者一樣,金剛狼十分不喜歡閃避。
隨着噗噗兩聲血花飛濺,死侍以雙刀爲支點,固定在了羅根身上。
“你TM有病是吧?法克!”
羅根可不慣着死侍,他丟下摩托車,雙手彈出了爪子,反手就是交叉斬擊,給韋德來了個開膛破肚。
“對!就是這樣!”
捱了一下,韋德更來勁了,他從對方體內拔出雙刀,對着羅根開始狂砍。
而羅根也寸步不退,雙手的利爪舞得密不透風,站在原地和死侍開始對擼。
馬路對面出租車裡的阿杜一開始還能看幾眼,不過隨着時間流逝,他開始呲牙咧嘴地左右扭頭回避,就像是防止血噴到自己臉上那樣。
場面實在是太殘暴太血腥了,根本沒法看。
大概十分鐘後,澤維爾學院門口就剩下了兩灘肉泥和兩具骨架,就這樣它們還想要傷害彼此,以極慢的速度移動着手裡的武器。
阿杜下了車,踮着腳尖繞過血肉模糊的血池,按下了澤維爾學院門口的門鈴通話器。
“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救命,你們院子門口有人打起來了,現在場面控制不住了。”阿杜用充滿阿三味的英語求救,他真的不知道死侍先生究竟死了沒有,還有那個被死侍攻擊的人,看起來狀態也不太妙。
死侍當然還活着,肉泥中伸出了一條白骨胳膊,像是《終結者》的經典鏡頭一樣,比出一個大拇指,然後那手臂緩緩地落回肉堆裡。
就是這個戰術,阿杜真是好樣的,居然無師自通了。
很快一個白髮的黑人女性飛了出來,看到校門口的慘劇後,又回去叫了幾個人。
作爲領隊的鐳射眼,見到剛纔用對講機通知他們的是個出租車司機,不知道司機和死侍關係的他還額外給了阿杜一點封口費。
“不該說的不要說,懂?”鐳射眼十分跩地對阿杜說道,把幾張鈔票塞進他懷裡:“如果讓我看到這件事上了報紙或者新聞,也許當天晚上就會有些壞壞的變種人去你家找你。”
“咕咚。”阿杜吞了下口水,不斷地點頭。
見到他答應,鐳射眼擺擺手表示他可以繼續去跑出租了。
大晚上還帶着墨鏡的變種人其實心情不錯,看到金剛狼被死侍剁餡,他很爽。
羅根總是用鹹溼的目光看着鳳凰,已經好幾年覬覦着自己的女朋友,這總是讓鐳射眼覺得心煩。
不過如果問這個世界上誰能治得了金剛狼?那麼必然有死侍一席之地。
死侍討厭麼?很討厭,但對於鐳射眼來說還是羅根更討厭一些,他們雖然是同事,但也是情敵,每次一起行動也幾乎沒什麼交流。
所以他大手一揮,讓大家把死侍也搬進去了,說是出於人道主義進行幫助,其實就是爲了噁心羅根更久一些。
死侍如願以償地進入了學院,而只要進去了,他一定有辦法找到X教授,沒有教授,鳳凰也行,總之只要有人能驅動腦波放大器,幫他找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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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天花板......”
死侍睜開了眼睛,反正不管情況怎麼樣,一定要背男主角的臺詞。
然後根據套路來說,久病昏迷的病人醒來後一定會先要水喝。
“水......給我水。”
“呵。”旁邊傳來泡泡糖爆炸的聲音,負音波少年彈頭一邊快速地用拇指按着手機屏幕,一邊看也不看地回答:“水沒有,尿喝不喝?”
韋德生無可戀地嘆了口氣,最怕的就是這種人照顧病人了,劇本不是這麼寫的大姐。
“你是我的秘書啊,爲什麼瘋狂針對我?”
彈頭劃了一下手機,收了起來,吹了個泡泡,她此時穿着粉色的毛衣,倒是顯得挺可愛的。
她本來不喜歡這種顏色,但雪緒給她織的,她只好穿上。
“有麼?”
“沒有麼?”死侍歪歪頭,從牀上坐了起來,外面天空還是黑的,應該沒有過去多少時間。
“真的有麼?大概是因爲你個臭狗屎太賤了吧?你逢人就說我是女的,可我明明是個純爺們!我TM法克你的嘴。”負音波少年彈頭快若閃電般地給了韋德一根中指。
韋德看了看她玲瓏有致的身材,胸前,胯部,脖子,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我愛我的老師,但我更愛真理’,這是古希臘哲學家亞里士多德的一句名言,超音波少年彈頭明明就是女的啊,讓韋德違心地欺騙她,他做不到!
“好吧,我的錯,man,能幫我找X教授嗎?”
但是現在,真理見鬼去吧!
爲了早點見到自己的女兒,死侍連亞里士多德的祖墳都敢挖。
彈頭少年表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這傢伙今天怎麼軟化了?以往不是應該繼續吵嘴麼?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自己本身就是男的,換成你,有人到處說你是人妖你會高興?
見到死侍認了錯,她的態度明顯好轉了不少,小臉上也有了點表情。
“等着,我去給你找,其他人都在金剛狼那邊,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和羅根經常這樣,這是我們打招呼的方式,小孩子就不要管這個了。”韋德爬了起來,在牀邊跳了跳:“反正我就是自愈速度比他快,而且耐力更持久,嘖,他嫉妒我這樣完美的男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負音波少年彈頭沒有回答,只是轉身走出房間,留給死侍一個豎着中指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