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帶着陳琳雨晴,朝着回家的路走去。
而在我身後,個個目光瞧了過來,更加羨慕佩服了起來。
“兩萬塊說不要就不要!瞧這樣子方明是真的成有錢人了啊!”
“是啊。如此多錢,在他眼裡,就好像一分錢一樣!我從來沒見過如此大方的人了!傻鐵柱,方明對你還真夠義氣啊!”
“也不明白方明是如何有這麼多錢的,由於還收穫了兩美女心思的,真流弊!”
“按我說啊,絕對是賭博啊!方明如今賭博流弊的很呢!”
……
個個聲音在議論着。
而那劉軍,鄧文,三人臉色卻是一片慘淡的。
“軍哥,如何了,咱們三人的錢都輸光了啊!你不是說咱們三人聯合起來,絕對可以拿下方明的嗎?”
“是啊,軍哥,方明如何變得如此流弊了!”鄧文和朱大一臉無語。
“我哪裡清楚!這輸的都是我自己腰包的錢!坑死我了!都怪你們兩個垃圾!要是不是你們兩個垃圾的話,我也不會輸那麼多錢了!”劉軍一下就站了起來,臉色有些蒼白。
那可是兩萬多塊啊!他在餐廳店打工,兩千塊一個月,五個月不吃不喝纔有一萬塊。要攢夠的話,要十個月才能攢夠啊!就如此輸了!
“啪!”
劉軍用力扇了自己一個巴掌。劉軍怪自己,怪自己竟然找了兩個白癡去贏方明的錢!怪自己腦袋進水了沒事去找方明的麻煩,相反把身上的錢都輸的一乾二淨了!
安巖,一片廢墟之中,一個人影極速趕了過來,落在了一塊平地上。這是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雙目炯炯有神,冰冷在四周打量了起來。那一雙眼睛四處看着,好像就沒有任何動靜可以逃過他的眼睛一樣!
這人便是茅山派的長老,陳偉傀的師傅,陳雲峰!
而在陳雲峰身後,幾個灰衫的弟子也逐漸趕到,在四周打量了起來。
“咱們之前接到陳偉傀的通知,就來到了這裡。可是這裡如何變成了這個樣子?還有陳偉傀師兄如何也聯繫不上了。”
“長老,大師兄的手裡不是有着您交給他的傀儡鬼軍隊麼?他手握有傀儡鬼軍隊,如此強悍的力量,可如何會變成這樣!”
“這裡到處都是傀儡鬼的碎片,傀儡鬼軍隊竟然全都沒了!陳偉傀按經驗來說,估計沒有什麼人是可以收拾他的啊,可如今他竟然沒了!我之前就說他是一個沒啥的傢伙!”
“長老,這回你是高看陳偉傀了!”
……
幾個灰衫弟子接着說道。
“閉上你們的烏鴉嘴!”陳雲峰眼裡醞釀着怒氣。
陳偉傀這一回帶來的可是傀儡鬼軍隊啊,在傀儡鬼軍隊之中,還有着精英傀儡鬼。精英傀儡鬼力量強悍,就算是陳雲峰也無法簡單對付收拾的。
可如今陳偉傀,精英傀儡鬼,連同傀儡鬼軍隊,完全就是被敵手完全給轟死的。由於死了一個一乾二淨,竟然連一隻傀儡鬼也沒有可以逃脫出來!
是什麼人會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在他身上究竟發生了啥事情?一會兒工夫不見,竟然就死了!
“長老,就讓我出手追查下吧。我絕對可以給陳少爺報仇雪恨的!”
一個弟子站出來,主動說道。
“你?就你?”
陳雲峰扭過頭去,臉上露出了譏諷之意。
“你連陳偉傀都打不過,你還想幫他報仇?”
“我……”陳牛臉色立馬漲紅了,往後退了幾步。他真的打不過陳偉傀,更不要說替他報仇雪恨了,只是說說而已,想在陳雲峰面前立功而已。
陳雲峰雙眼一閃,感知着四周的空氣,沒一會兒後,臉色一下難看了起來。
“難不成是?”
陳雲峰雙眼中閃過十分擔心的神色。然後臉色一黑,瞧向了四周。
“立馬在四周尋找,我要明白之前在這裡究竟發生了啥事情。還有,通知門下的所有弟子,一旦找到害死陳偉傀下落的人,切記不可莽撞行事,千萬不可與之動手,那個人,不是我們可以收拾的了!”
陳雲峰語氣有些陰沉。儘管不明白在陳偉傀身上究竟經歷了啥事情,可是陳雲峰的直覺覺得,如今情況有些不妙了。
“明白。”
陳雲峰身後的弟子急忙聽令着,個個凝重了起來。接着陳雲峰瞧向了遠處。
“陳偉傀之死有你沒我,而你又將我的傀儡鬼軍隊全部弄死,幾乎讓我茅山派的底蘊毀於一旦,這一個仇,無論如何都會找上門來的!”
“不管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有啥底牌,和我陳雲峰相比,你還是菜鳥一隻!”
“你會明白招惹我陳雲峰是啥後果的。還有任何和你有關的人,後果都只有死路一條,而且死的很慘!”
陳雲峰用力握了握拳頭。就說陳偉傀之死,精英傀儡鬼全部毀了,這都是深仇大恨,奇恥大辱的!
……
水秀村裡。
“方明,有個疑問,我一直有些不解。爲啥,我覺得這一場麻將下來,你好像完全掌控了其他人的牌面一樣。是不是你可以瞧清楚其它人的牌啊?”
打麻將打了回來,陳琳和雨晴有些不解的問我。
我當然不可以告訴陳琳雨晴,這是由於我有天眼的能力。要是我告訴陳琳雨晴我可以看穿的話,今後我瞧着她們。
誰明白她們心裡會如何想我了。我一瞧她們,她們相反會覺得我是在用天眼看她們呢!
這樣下去,那還了得!沒準她們瞧也不讓我瞧她們了!
“沒有啊。由於這個打麻將和手氣以及牌技有很大關係啦。真正的高手,可以根據自己手裡的牌計算出剩下的牌是什麼,通過其它人出的牌,計算出他們手裡的牌。”
“由於你們別以爲打麻將只是一門娛樂而已,可是真正有着大道理的。”
“比如說胡牌啊,碰啊,以及槓啊這些,都要認真計算。由於每一局打麻將打下來,和其它三方人的習慣,打麻將的性格,等等都有因素。
“總的來說呢,麻將那可不是啥普通的賭博!”我認真的胡說着。
“不對啊,我覺得你胡說八道的,可是卻又不明白如何的,你牌卻明明打得不錯。有些不解!雨晴,你有沒有覺得,方明如今咱們更加不明白了呢。”
陳琳有些聰慧,壓根兒不是我那麼好忽悠的,問了問雨晴。
“可不是嘛,他如今更加喜歡吹流弊了。甚至還更加的自信得意了!”雨晴拉住了陳琳的手。小臉微笑說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