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女,麻省理工高材生,原名溫如芳,四年前因爲涉嫌經濟犯罪被刑事拘留,經由白茗兒保釋,後兩人成爲好友,在萌寶兄弟紅遍全歐後,溫迪主動請纓擔當他們的經紀人。
看着程昱遠剛剛整理出來的資料,蕭晨一目十行地草草掃過,已經把重點都輸入了大腦。
哼……
他不知道,白茗兒身邊竟然多出了這麼個厲害的角色。
這個女人,他應該見過,可惜沒什麼印象。
畢業於麻省理工、涉嫌經濟犯罪的高材生,有趣有趣……
“蕭總,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是白茗兒小姐身旁的人!”程昱遠站了許久,終於忍不住問出口。
他就是想不明白,蕭晨到底是怎麼把範圍縮小到白茗兒身邊的人,並且直接把模擬聲音讓那個男人聽來辨認的。
蕭晨眼角微挑,看起來心情不錯:“直覺!”
直覺,程昱遠一聽,頓時皺起了眉,在蕭晨身邊做事也有四年,他怎麼不知道他會是這種相信直覺的男人,如果真的是,那麼他這個特助是不是有點失敗。
程昱遠還在糾結着,蕭晨已經下達了下一個命令:“暫時按兵不動,命令技術部跟蹤白茗兒一行人電腦活動的ip,並且在公證第三方的見證下進行活動記錄!”
爲什麼要按兵不動,現在這種情況,時間拖得越久,對蕭氏可能帶來的負面影響就越大,畢竟蕭氏在屠龍裡投下了大筆的資金。
程昱遠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問題,可是看了一眼自信滿滿的蕭晨,他又把所有疑問都吞了回去。
蕭晨既然吩咐這麼做,就自然有他的道理,這麼些年,他的決策從沒有出過錯,更何況身爲特助的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去質疑boss的決定。
“是的,蕭總!”
蕭晨點了點頭,看了眼窗外,天色早已大黑。
“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有事我會直接聯繫你,記住不要打草驚蛇!”
“好的,那蕭總我先告辭了!”
待程昱遠離開,蕭晨打開電腦,進入自己的私人郵箱,裡面早已躺着數份資料,其中最大的一份是屬於白茗兒的。
他必須得知道,在離開他的這五年,她到底是怎麼過的,而她身邊到底有哪些男人,那對兄弟的父親有是誰。
雖然他不知道即使自己知道了這些事又能怎樣,可是?他是蕭晨,他不喜歡有事情在自己的掌控之外,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他就有權知道。
她結婚了,她有丈夫了,那又如何,只要是他蕭晨想要的女人,就算她結婚了,就算她有丈夫了,只要他蕭晨一天想要她,她就一天只能成爲蕭晨的女人,。
嘴角扯起一抹嗜血的笑容,蕭晨修長的手指一動,終於點開了那份資料。
隨着時間的流逝,蕭晨盯着電腦屏幕的雙眼微微眯起,越到後面他嘴角的弧度揚得越高。
這小妮子,竟敢騙他。
雖然她現在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可是?她根本就沒有結婚,。
這些年,想成爲便宜老爸的男人倒是不少,可是這個女人都拒絕了。
看到這裡,蕭晨就恨不得立刻趕到白茗兒的住處,將她狠狠地擁入懷裡,可是?一想到她之前對自己的冷淡,他又像是在大冬天裡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
近一個小時之後,蕭晨點掉右上角的叉叉,最後合上了筆記本。
他有些疲憊地揉了揉鼻樑,眼睛的酸澀告訴他,他已經有整整三十六小時沒有好好休息了。
蕭夫人已經在他上班期間回蕭家老宅去了,只留了字條說,如果年底還不結婚她就是綁也會把他綁去結婚。
蕭晨毫不懷疑蕭夫人字條內容的真實性,因爲他們是母子,他好強的性格就是來自於母親,而好強的一大特點就是言出必行。
年底結婚嗎?
滿打滿算也就十個月時間。
白茗兒,你準備好接招吧!。
揚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蕭晨把整個人拋向kingsize的大牀,沉沉地陷入了夢鄉。
在城市另一頭的sheraton大酒店總統套房內,一個女人正苦着一張臉坐在牀沿,一副小媳婦模樣,而牀的那一頭,沒有凶神惡煞,而是一對粉雕玉琢的萌寶兄弟。
“溫迪姐姐,你要幫我們啦!我可以考慮給你分紅歐,!”
豆豆還處於興奮之中,瓜瓜的外掛市場潛力巨大,不過短短三個小時,他的口袋裡就已經進了好幾千大洋了,,這還是在限制購買的情況下,,如果完全市場化的話,那收入可不只是幾千了,上千萬都有可能,。
溫迪一聽,一張臉更苦了:“哎喲,我的小祖宗,這事要是被你們媽咪知道了,我就等着被挫骨揚灰吧!!”
再說了,屠龍這款遊戲對外掛的懲治措施堪稱嚴厲,聽說蕭氏的人都已經查到酒店來了。雖然沒有說是爲了什麼事,可是時間這麼剛剛好,除了這件事還能有什麼事捏。
一想起昨天在生日派對上,蕭晨的那張酷臉,溫迪就欲哭無淚了。
昨天茗兒剛剛警告過她,叫她千萬別讓寶貝們跟蕭晨扯上一點點關係呢?這下好,還不到一天的功夫,他們估計已經成了蕭氏榜上有名的頭號“通緝犯”了,如果這件事被茗兒知道了,她就死定了,。
“我不管,!”豆豆吹鼓了臉頰:“如果你不幫我,我現在就去告訴媽咪,!”
說着,他小短腿一伸就要往門外走去。
溫迪趕緊攔下他,糾纏沒有痛哭流涕了:“哎喲,豆豆,我的祖宗,你這不是要姐姐的親命嘛,,不是姐姐不肯幫你,而是蕭氏實在查得太緊了,我覺得咱還是不要抱着僥倖心理,頂風作案的好!”
豆豆卻不聽:“有瓜瓜在,你怕什麼?他們到現在不是還沒查出來嗎?別說是具體地址了,就連個賬號他們都查不出來啊!對不對,瓜瓜!”
豆豆突如其來的發問,讓正在一旁出神的瓜瓜愣了一下:“嗯!”
豆豆一見他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就不高興了:“瓜瓜,你怎麼這麼不專心呢?我們現在正在和溫迪姐姐商量很重要的事好不好,!”
瓜瓜抿了抿脣,到最後卻是同意溫迪的說法:“豆豆,這件事暫時就到這裡吧!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豆豆一聽,不幹了:“啊!,爲什麼?!”
瓜瓜卻只是咬着下脣不說話。
豆豆還在胡鬧着,倒是在一旁溫迪發現了瓜瓜的異常,問:“瓜瓜,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從剛纔開始,這小子的話比平時更少了,不,他根本就是一個字都沒吭。雖然說瓜瓜本身就是個沉默寡言的主,可是和豆豆在一起的時候,他不會惜墨如金到這種程度的,更何況,剛剛豆豆那麼聒噪,按照平常的瓜瓜,早就讓他閉嘴了。
“溫迪姐姐,明天我們跟媽咪商量一下,儘快離開這裡吧!還有,最近最好不要是用任何網絡!”
溫迪一聽,就知道事態嚴重了:“怎麼了?不會是被蕭氏找着了吧!”
聽了溫迪的話,瓜瓜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我們的方位很可能已經暴露了,他們找到我們是遲早的事,可是我不確定是在什麼時候!”
都怪他太過輕敵,居然一個不小心被對方捕捉到了真實路線。
雖然只是萬分之幾秒的時間,可是?對方如果也是個高手,這萬分之幾秒就已經足夠用來確定方位了。
“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找你媽咪吧!”溫迪心急如焚,說着,就要往白茗兒的房間走去。
瓜瓜攔下她:“現在已經不早了,最近媽咪天天忙着瑞士的那個新項目,都沒時間休息,現在她好不容易睡下了,就別把她吵醒了!”
溫迪一聽,拍了下腦門。
對啊!茗兒最近這麼累,她好不容易休息那麼一下下,又要操心這事,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會吃不消的。
果然,這個平日裡沉默寡言的毒舌小子,其實骨子裡是個貼心的暖寶寶。
溫迪讚許地看了瓜瓜一眼,就差沒有對他豎起大拇指。
在一旁的豆豆還是不明所以,他很不高興自己居然被忽略了:“喂,你們兩個,都聽我說話好不好,你,溫迪,現在就立刻把那些信息重新掛上去!”
“恐怕不行歐!”溫迪蹲下身去彈了豆豆的鼻尖一下:“以後,別再提這件事了知道嗎?”
“爲什麼?,你說不提就不提,你以爲你是誰歐,,還有,誰準你又彈我了,,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這個臭女人,老毛病又犯了,真討厭,,虧他之前還以爲她已經痛改前非,決定稍微對她好一點點呢?現在,哼,他絕對要跟她勢不兩立啦!。
話雖這麼說,可畢竟,溫迪是個成年的女人,而他,不過是個剛剛到她腰際的小破孩,放狠話,根本連一點點說服力都沒有。
晃了晃小拳頭,豆豆揮過去,溫迪的表情卻像是很享受,豆豆見自己的勝算連一丟丟都沒有,就把小嘴一癟,哭着投向了瓜瓜的懷抱:“瓜瓜,你看,她又欺負我,!”
瓜瓜看到豆豆那像小鋼炮一樣向自己直射而來的身體,直覺地往旁邊躲了一下,結果,,小鋼炮射空了。
只聽“哐啷”一聲,豆豆在慣性的作用下,撞碎了一個據說是青花瓷的圓盤。
“嗚……好疼……你們都是壞人……”豆豆眼淚鼻涕掛了一臉,把瓜瓜也列入敵人的行列。
瓜瓜卻是不痛不癢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低着頭看着那碎了一地的瓷片:“聽說這是康熙年間的青花瓷,豆豆,你的小金庫還有多少!”
“嗚……哇,,壞人,你們都是壞人,!”
所以說什麼親兄弟都是騙人的,,只有媽咪和票票纔是他最好的朋友,永遠都不會背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