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看頭了,季安然將鏡子關掉,惹得落凡一陣的抗議,雖然不滿,也沒有再去打開鏡子,好像就這樣了。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季安然纔不相信,以落凡的演技會被人看穿,她還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比較快。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才被人看穿的吧,要不就是落凡這個傢伙露出了馬腳。
紅綿微微的一笑,淡淡的看了一眼落凡,一副看你還怎麼瞞下去。落凡尷尬的摸摸自己的後腦。“呵,呵呵。”
“不說?”
“說,我說還不成嘛。”落凡整個人就想像鬥敗的公雞,本來還想要瞞過去的,看來,在主子的面前,自己還是沒辦法啊。“那個,那個,因爲我喝醉了……”
季安然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等着他接着說下去,落凡這個傢伙,就是有時候有點五大三粗的樣子,好騙得很,看來不止是喝醉了那麼簡單纔對。
“那個,我,我賭輸了嘛,又加上喝醉了,所以……呵呵,主子,你不會怪我的,對吧。”真的不能怪他好不好,都怪那個男的太腹黑了,這纔將他的話套了出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哦,紅綿,好像最近哪裡有瘟疫什麼的,對吧。”季安然轉頭問紅綿,無視掉落凡祈求的眼神,這個該死的傢伙,雖然知道,這個傢伙是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但是不給他一點教訓,她就是非常的不舒服。
“是的,在祁山那邊,現在朝廷上可是忙得焦頭爛額呢。”紅綿幸災樂禍的瞥了一眼落凡,這就叫做自作自受吧,看他蠢得要死,這下惹毛了主子了吧。
“哦。”
“啊……主子,不要啊,我會死在那裡的,你怎麼捨得讓我一個弱男子,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呢,嗚嗚,如果有個萬一,你就見不到我了。”落凡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不要啊,他已經知道錯了,不要給那麼重的懲罰啊。
“哦?沒說讓你去啊,不過你這麼想去,那就去吧。”
“啊……”這是不是叫做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嗚嗚,想哭有沒有。
紅綿捂着嘴輕輕的笑了起來,這個傢伙就是自找罪受,如果他剛纔不接嘴的話,主子也不會接口讓他去。不過,他做錯事情,被懲罰也是應該的。“落凡,我等你回來哦。”
“啊,主子,不公平,紅綿也有份的,不能光懲罰我一個。”落凡指着一邊的紅綿抗議,憑什麼啊,要不是這個傢伙,他會那麼容易上當嗎?
“這裡需要她,明日就出發吧。”季安然一語敲定,半點都不給落凡辯解。落凡只能乖乖的認命。
“煜,你好像心不在焉哦。”此時上官煜跟上官皓兩個人在一起下棋,雖然上官煜跟平時一樣,但是下棋的時候,明顯的不在狀態。“吃,煜,還要繼續嗎?”
上官煜靜靜的看着上官皓將棋子拿掉,心裡早已經雜亂如麻了,“算了,不下了。”
“煜,這樣可不像你,出了什麼事情了?”上官煜這樣的狀態實在是讓人難以琢磨,不再像以前的他,心事明顯的擺在了臉上,一副心事很重的樣子。以前想要找他,像這樣下下棋,聊聊天,都找不到人,現在到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是嗎?那麼我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是啊,他是什麼樣子的,他現在好像都不瞭解自己了,明明不想傷害她,可是……
“呵呵,是爲了女人吧。”上官皓一副你瞞不了我的樣子,讓上官煜愣了一下,他表現得真的這麼明顯嗎?
“墨,我們走,皇上已經不需要人陪了。”不給上官皓再次說話的機會,上官煜直接走人。上官皓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看着棋盤上的棋子。
這個傢伙也終於知道思春了,就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哪家的小姐,入了這個傢伙的眼,真想看一下,是怎麼樣的奇女子了。
如墨靜靜的跟在上官煜的後面,主子最近都很奇怪,時不時的會發呆,還會自言自語。好像是那天出去回來之後,就一直是這樣的狀態,以前都看不透的主子,現在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他滿肚子的心事。
“墨,如果你做錯了事,該怎麼辦?”
“道歉啊。”
道歉?有用嗎?那天他真的不知道爲什麼會脫口而出了那句話,現在去解釋的話,她會原諒自己,還是更加的生氣。該死的,他那一天怎麼會說出那句話呢,明明不是想那樣說的。
回到鎮南王府,上官煜將自己關進了書房,命令誰也不許來打擾他。如墨看着書房禁閉的大門,暗暗嘆了口氣,主子又這樣了。
洛雲拍了一下如墨的肩膀,看着房門,說道:“主子還是這樣嗎?”
“嗯。”如墨應了一句,就走到另外一邊的走廊欄杆上坐下,緊盯着書房的大門。
洛雲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好像現在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事情了,爲了主子,他必須走這一遭。
“小姐,今天二姨娘過來找你,但是我跟她說,小姐在休息,她就離開了。”雨落將今天的事情如一的告訴季安然。
季安然淡淡的笑了一下,只怕是柳清爲了防止自己阻止季安心今天的計劃纔過來的吧,只不過她沒想到的是,她就算在房間裡面又如何,她今天可是親眼看到了季安心跟白逸陽滾牀單呢。
只怕,現在柳清應該已經帶着人到玉錦樓去抓姦去了吧,這下恐怕就是鐵板上釘丁的事情了吧。真期待明天會有怎麼樣的傳言,也不清楚,白逸陽清醒過來的時候,瞭解真相的時候,更加好看吧。
她現在開始期待,明日的最新情況了,不過她離開的時候,也吩咐了紅綿,將之後的事情告訴她。現在只怕玉錦樓已經非常的熱鬧了,白逸陽這次想賴都賴不掉了。
“季小姐,我家主子受了很重的傷,至今昏迷不醒,不斷的叫着你的名字,希望季小姐過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