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或許在找你”。
“攸枷很懂事,她不會來打擾的”。
愛瑪一下坐了起來,“波文少爺,我沒事的,不用總躺在牀上”。
波文站起身向牀邊走來,目光卻沒有離開書籍,他大方的靠在了牀背上,依舊慢條斯理的翻着書,“現在的你似乎很喜歡違抗我的命令,我讓你躺着,你就安靜的躺着,你不照做,我會懲罰你的”,說完便瞧上了她。
愛瑪注視波文那雙灼熱的眼神,急忙躺了下來,背對着他,心跳亂如麻,波文望着乖巧的愛瑪,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回到現實世界,靜止的時間從這一刻纔開始運轉,波文一下睜開了眼睛,下一秒便下了牀。
來到愛瑪的房間,看她已坐了起來,波文開口問道,“你醒了”?
“是的,少爺”,愛瑪邊說邊準備拿椅子上的衣服。
波文捂上了愛瑪的雙肩,沉默不語的退下了她的睡衣,目不轉睛的注視着胸上,良久纔開口,“沒感覺嗎?在這個世界痛不痛”?輕輕的撫摸着愛瑪那滑嫩的皮膚,細緻的觀察完全沒有‘星’字的痕跡。
愛瑪的臉色羞紅,結結巴巴的說着,“沒…沒……沒有感覺,一點都……都不疼”。
“恩,那就好”。
愛瑪快速調整着氣息,轉移着話題,“波文少爺想吃什麼?我去給你準備”。
“不用了,剛纔在夢魔世界裡吃過,一點都不覺得餓”,波文看了下愛瑪的臉色,體恤的看向了窗外,“睡一會兒吧,離天亮還早”。
“我睡不着了”,愛瑪實話實說着。
這時波文才合攏愛瑪的睡衣,注視上了她,“睡不着就養神,陪我睡一會兒”。
“波文少爺”。
已躺下的波文閉上了眼睛,“不要說話,我想再睡會兒,你也躺下吧”,說完握上了愛瑪的手,愛瑪想抽離,波文又道,“不要動了,我覺得很累”。
聽這話,愛瑪停止了掙脫,乖乖的躺了下來替波文蓋上了被子,波文瞧見這般溫柔的愛瑪,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將手握的更緊了一分,與愛瑪十指相扣,早知道會有這種幸福的感覺,他真應該早點將愛瑪收入囊中。
曾經的愛瑪跟波文呆在一個房間裡,愛瑪從來都是睡沙發,如果今日父親還在,父親絕對是堅決反對,現在才發現自己對愛瑪懷有這樣的情愫真是恰當時機,波文由衷的感謝他那個多事的妹妹,不是攸枷這麼鬧一下,他多半會錯過很值得他珍惜的女人。
波文翻了個身,將頭靠向了愛瑪,第二次的相依相偎,愛瑪的心情平靜了許多,靜靜的看着波文,直到天明。
天殛山。
開着飛機的宿雙眉緊皺的注視着眼前,身旁的攸枷體恤的握上他的手,“不要這麼心事重重的,你的武器沒出現就證明邪魔不會出現,這是好事啊”。
“我總是覺得心裡不安,他們纔來夢魔世界沒多久就有了自己的武器,這是否是邪魔出現的預兆”?
時間上算是太短了點,攸枷也是無限的擔憂,依舊面帶微笑的輕語,“哥哥還沒拿到武器,11戰士還不算齊全,最重要的是你沒拿到武器,不要想太多了”。
“以前拿武器不會有結界,現在皓軒、艾勒、愛瑪,拿武器都出現了結界,以前拿武器不會痛,現在愛瑪、維德、漢特、李,都會痛,雖然痛的時間很短,但的確都在痛,以前神獸出現不會有什麼測試,現在青龍、杌、貔貅、犼,都出現了測試,邪魔到底更改了多少東西”?
“科學家們不都改回來了嗎,其實宿,我最擔心的是夢境中會出現流血事件,以前夢魔世界的武器傷不了陽壽未盡的人類,如果邪魔把這個都改掉,那是多麼恐怖的事情”。
“我也在擔心這個問題,夢魔沒事就會來看天殛山這邊的結界是否消失,邪魔是否會飛出來,青龍它們肯定是被邪魔改變,它們卻什麼都不知道,我一直在思考現在再剷除邪魔還會不會像以前那樣,金、木、水、火、土五個戰士先把山包圍,天殛山變成了邪魔,五個戰士牽制它的行動力,剩下的人來戰鬥”。
攸枷默吐着氣息也看向眼前,“科學家已經很努力了,除了天殛山內部他們無法插手,其餘地方能控制的都已控制,能更改的都已更改,我們就相信他們吧”,話說的是輕鬆,倘若真的發生意外,波文等人在夢中失去生命,那攸枷豈不是罪不可恕,她此時有些後悔把波文他們招進來了。
宿看了看攸枷的表情,輕握上她的手,反過來安慰上了她,“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我是騎士,我會保護大家,他們也都拿到武器會保護自己,不會有事的”。
“恩”。
彼此激勵也彼此擔憂,飛機轉頭向訓練場開去,身後天殛山的結界依舊存在,從第一個可以殺邪魔的契約者出現時,邪魔便在天殛山布了結界,將這座直插雲霄的高山整個包圍,從那時夢魔身體裡的科學家就無法動這片土地,裡面到底是怎樣的情景不得而知。
到底該怎樣打邪魔?他們是否是最後的戰士?攸枷陷入了另一個思考。
訓練場。
維德騎着犼來到飛機前,他把住了艙門,“這裡很危險,你們來這裡幹嘛”?
(注:犼hou,中國上古神獸,會噴0火,全身長滿鱗片,被火光纏繞,形態如兔,兩耳尖長,眼發金光,有獠牙,長有翅膀,犼大吼一聲會飛沙走石,引起強烈的颱風與海嘯,犼的咆哮俗稱‘望天吼’,也叫‘朝天吼’)。
攸枷回答着,“來看你們訓練”,她望向維德胳膊上紅色的‘土’字,只要從身體裡拿出武器就會出現這樣的印記,此時大家都在與自己的武器、坐騎融合,眼前的確是一片很混亂的場景。
維德,“宿還沒拿到武器,快離開這裡吧,你們看那邊雷鳴電閃的,真的很危險”。
宿,“知道了,你快去訓練吧”!說完駕着飛機離開,維德也回到了隊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