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裡跑的過車,眼看快被追上,鼻環男想穿過兩棟房子之間的小巷往山上逃命,李大手一揮,將鐵鏈套上了鼻環男的脖子,他並沒有停車,一直拖着鼻環男在馬路上飛馳,漢特也騎着摩托在後面緊緊的跟着。
鼻環男一路掙扎,一路哀求,到最後的軟弱無力,李依舊沒有停車,迎面吹來的清風正好讓他發泄怒火。
後面的漢特看着如死屍的鼻環男,這才加快了車速追上了李,“他已經死了,停車吧李,…………李,快停車”,幾經呼喊,李終於把車停了下來。
看着這番情景的路人一路跟着跑,有些是爲了看熱鬧,有些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有些說不清楚自己到底爲什麼要跟風,只道此時這一處已經圍滿了人羣。
漢特驅散着衆人,“看什麼,看什麼,都散開”。
李走向鼻環男,確定男人已死,這才取下男人脖子上的鐵鏈,站起身的他散發着陰冷的目光,依舊是低沉的吐露着,“你們都看見了,誰敢再動我的女人,就是這個下場”,話音剛落,他自便騎着摩托下山。
“收拾一下,收拾一下”,漢特對路人說着,也騎上摩托去追逐李。
想今天的情報不準,等到下午都沒等到運輸船,按理說運輸船是昨凌晨就該到的,多半是走漏了風聲,運輸船改變了航道。
回家接了金,打算再接攸枷出去吃飯,發泄下白忙活的陰霾,結果剛到樓下就聽到攸枷的叫喊,李連車都沒停穩就衝了上去,此時漢特望着騎摩托的李急速下山的背影,心想這小子真認真了,如此在乎一個女人。
“李,你回來啦”,金開口問着。
即刻跟上來的漢特說道,“金,我們先走吧”。
“哦”,金和漢特出去,隨即拉上了門。
這時李才走向坐在牀邊的攸枷,蹲下來的他摸上了攸枷的臉,輕撫着她的淚痕,“我不該讓你呆在這裡,我應該早點讓你離開,讓你受驚了,對不起”。
“我沒事,那個人呢”?
“被我殺了”,李很輕鬆的說着,攸枷的眼睛愣了一下,李再次開口,“害怕我嗎?就像個殺人狂”。
攸枷閉上了眼睛,眼淚隨即又掉了下來,她雙手撫上了李摸她的手,悲傷的言語,“是我對不起,又讓你的雙手沾滿血腥,又在你的心上添了傷痕”。
“攸枷”,李貼到了攸枷的胸前,聽着她的心跳,良久才言語,“好溫暖,聽着攸枷的心跳感覺好溫暖,就像一個家的感覺,我終於明白我對你是怎樣的情感了,你就像我的妹妹、姐姐,甚至是母親,你就是我的家人,呵,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笑,我跟你雖然同年但比你大月份,明明比你大還這麼依賴你,我太可笑了”。
“依賴沒有錯啊,是家人當然要相互依賴了,我也很依賴李不是嗎”,攸枷溫柔的輕撫上了李的臉,眼淚順着臉頰滴向了李的髮絲。
“我們是家人?攸枷,你好體貼”,李邊說邊更緊抱了一分,緊緊的跟攸枷依偎在了一起。
電話響起。
“波文”,電話那頭的金澤宿沉默着。
“找到我妹妹了嗎”?波文緊弦着心臟。
“沒有,你可以出來一下嗎?我想見你”。
“在哪兒”?
“南浮教堂”。
“好的”,聽宿的語氣,波文的心臟在劇烈跳動,是沒有找到攸枷?還是攸枷發生意外?或者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他快速的奔往了教堂。
“你們就在教堂外等着”,波文對身邊的隨從說道。
自從攸枷失蹤,波文不再相信任何人,當初決定帶攸枷去參加親王的宴會,這麼保密的事情父親都會知道,他身邊一定有人出賣他,毫無頭緒,根本查不出來是誰,現在的波文倒不說疑心病重,只是不相信任何人,包括他身邊的世襲保鏢。
“可是少爺,你一個人進去很危險”,職業保鏢顯出無限的擔憂。
“這裡是教堂,是神聖的地方,誰會在這裡行刺,你們守在門口就行了”。
“是,少爺”,衆保鏢回答着,波文不允許,他們也不能再多說什麼。
波文進入教堂,長椅上坐着稀稀拉拉的人們正在祈禱,他看見了宿,慢步走過去坐到宿身邊,同宿一樣舉起雙手做着祈禱。
“有什麼消息嗎”?波文小聲的問着。
“你沒帶隨從進來”?
“沒有”。
“波文”。
波文打斷了他,“叫我哥哥吧,攸枷都是喊我哥哥,你是她的戀人,也應該喊我哥哥”。
“好吧,哥哥,我在米蘭呆了四個星期都沒有找到攸枷,我想她應該不在米蘭,我找你出來是想讓你幫我做件事,給我一份你父親身邊的詳細人員名單”。
“你想看這事是誰做的”?
“是的”。
波文沉默了一會兒,“你可以首先調查菲爾德家族的管家,他算是父親身邊的得力助手,攸枷的事他脫不了干係,但這個人相當忠誠,祖上幾代都是菲爾德家族的管家,光論他,也爲菲爾德家族奉獻了半輩子”。
“我知道了”。
“你現在住在哪裡”?
“一個小旅館”。
“住皇家酒店吧,我們這些貴族時常都會去那裡聚一聚,開個小會什麼的,我聯絡你要方便些”。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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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回去了,有消息通知我”。
“好的”。
說完波文便離開了教堂,宿用波文給的假身份住進了皇家酒店,在酒店裡的宿利用波文爲他提供的電腦做出了一個視頻。
黑暗的屋子裡,管家醒了過來,捂上了頭,在菲爾德家忙完一天的他,回自己家的途中遭綁架,回憶起自己之前遭電擊棒擊倒昏了過去,現在頭都有些暈,他很清楚這是綁架事件,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綁架菲爾德家族的管家?
屋子裡伸手不見五指,這時眼前的大屏幕亮起,管家有些不適應的用手遮住了眼睛。
“你醒了”,視頻裡傳來男不男,女不女的聲音。
“你是誰”?管家邊問邊藉着視頻的光線觀察起四周,他很清楚視頻語音做了處理,所以分不清楚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
“別管我是誰,我給你看樣東西”,話音剛落,白色銀幕的視頻展現出了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