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被拔出幾分,地下火就燃燒幾分,全拔出來時地下火衝出地面,瞬間火光沖天。
一聲鳴叫吸引了宿的視線,從地裡冉冉升起了一隻鳳凰,鳳凰散發着金色的光芒,渾身上下燃燒着似黃金樣的火焰,十分的耀眼。
宿的着裝也起了變化,一身黃金盔甲,長長的披風,更顯出王者的氣息,跟攸枷一樣長出了翅膀,宿微笑道,“呵,跟我老婆剛好配對,黑色的翅膀”。
赤夜劍乖乖的來到了宿的面前,宿溫柔的握上了它,鳳凰一聲鳴叫朝洞頂飛去,衝出了烈焰洞,宿緊追着鳳凰而去。
(注:赤夜劍,黑色鑽石所鑄,柄頭上鑲有淨水鑽,劍身內有一條紅鑽的光芒,劍身外燃燒着紅色的火焰,紅鑽做的護手裡也鑲了多顆淨水鑽,護手的形狀是鳳凰的翅膀,可以召喚鳳凰)。
“宿能飛”?愛子驚訝的說着。
金拍了拍愛子,“我們快跟去看看”。
一行人急忙飛向天空,鳳凰又飛回了烈焰洞,衆人只能站在火海蔓延的山頂張望,無法進入。
波文舉起了手,“不用再降雨了,這個火看來根本就淋不熄”。
愛瑪露出了擔憂的神情,“波文少爺,要不要我先載你回去?呆在這裡太久,我怕你會受不了”。
波文笑了笑,“你都受得了,我怎麼會受不了呢”?
“少爺沒有穿軍戎服”。
想之前艾勒提議讓波文穿他的軍戎服,艾勒畢竟是海盜,身體強壯,可惜夢魔說不是自己的軍戎服,穿着沒有任何效果,一直在拒絕的波文最後套了厚厚的斗篷在身上,斗篷再厚始終不是軍戎服,整座火山被大火圍繞,愛瑪實在心疼。
波文緊抱上了愛瑪,“沒有關係,你坐在我前面不正在幫我擋火勢嗎”!
風看了看波文,他的確受不了,急忙在青龍周圍擋起了一面黃金牆。
波文依舊保持着風度的微笑,說了聲,“謝謝”。
風也含笑的回答,“沒事”。
飛回洞穴的鳳凰不停的圍着宿轉圈,夢魔解釋着,“它這是在高興呢”!
“是嗎?鳳凰”?
“是的,主人”。
宿又望向了夢魔,“我已經拿到武器了,是不是證明邪魔快出來了?波文還沒有拿到武器,11戰士沒有組成,邪魔出來該怎麼辦”?
“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邪魔改變了哪些設置,只有事後纔會知道”。
宿大吐了口氣,“如果這個時候邪魔出現該怎麼辦?難道我們並不是消滅邪魔的人選”?
“宿,我們出去吧,他們都在外面等着的,這個烈焰洞是鳳凰隱居的地方,這裡也只有我和你進的來”。
“恩,出去吧”,宿又望向了鳳凰,“我們出去了”。
“好的,主人”。
攸枷摸着鳳凰的金色火焰,興高采烈的說着,“宿,它的火焰不燒手呢”!
宿微笑的點了點頭,看鳳凰對攸枷就跟對他一般,總是用腦袋去挨攸枷,宿輕聲的說着,“它喜歡你”,只是這個鳳凰太大,攸枷在它面前就像一顆小草,似乎夢魔世界的神獸,各個個頭都很大。
波文望着這一切,低沉的對愛瑪說着,“你就呆在這裡吧,我先回現實世界了”,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愛瑪看着波文消失的身影,急忙對身邊的金做着交代,緊追隨着波文的腳步。
菲爾德家族莊園。
愛瑪輕敲了敲門,波文低沉的開口,“進來”。
“波文少爺”。
“你怎麼也回來了?怎麼不在那邊多呆一會兒”。
“我擔心少爺”。
平躺在牀上,雙手枕着頭的波文伸出了手,愛瑪猶豫了一下,這才把手伸向了他,波文一拉便把愛瑪拉到了牀上,緊靠向了她。
“波文少爺,不用這麼愁眉不展的,你的武器遲早會拿到”。
“如果不能打敗邪魔,我就不能跟攸枷在一起了,下輩子我會是什麼樣子?有着怎樣的性格,怎樣的思想,下輩子是否還能遇見你?是否還能像現在這樣抱着你”?
愛瑪沉默不語的,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波文又道,“我現在的心情很沮喪,或者叫很鬱悶,你能安慰我嗎”?邊說邊吻上了愛瑪,愛瑪溫柔的迴應着。
良久看波文將手伸進她的睡衣裡,愛瑪急忙推拒,“波文少爺”。
波文擡頭望上了她,“你不想”?
愛瑪輕咬上了嘴脣,看波文那雙失落的雙眼,愛瑪緊閉上了眼睛,放棄了反抗。
波文繼續輕撫着她的肌膚,感受着她發顫的身體,又過了許久波文才對愛瑪耳語着,“對不起,嚇着你了,我不會碰你的,放心吧”,說完便把手拿出了衣服之外,躺下來閉上了眼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依舊喘息的愛瑪艱難的說着,“波文少爺,如果我能安慰你的話……,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呵,說了這樣的話,就不要想着能輕易擺脫了”。
“我……很認真”。
波文露出了會心的笑容,“愛瑪真是一個體貼的女人”,將手撫上了她的臉頰,“今晚上我不會要你,但你做好思想準備,你遲早會是我的女人,睡吧,時間還早,還要等好幾個小時才天亮,睡會兒吧”。
“波文少爺,我愛你”,愛瑪主動的送上了香吻。
次日。
“哥哥”,攸枷微埋下了頭,“中午,可不可以跟我吃一頓飯呢”?
“呵!小攸枷,什麼時候對哥哥說話這麼客氣了”,波文摸上了攸枷的頭,“中午來辦公室找我吧”。
門口,宿、李和皓軒等待着波文,走下樓梯的波文望着他們露出了微笑,今生本沒什麼眷戀,可是現在有了這麼多朋友,有了這麼多重要的人,波文已經捨不得捨棄,他溫和的言語,“走吧,上班吧”。
攸枷端着早餐進入波文的房間,見一向早起的愛瑪竟然還沉睡着,攸枷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身爲保鏢的愛瑪一向淺睡,有點動靜就會醒,這次也沒有例外,她一下坐了起來,“大小姐”。
“呵,別起來,多睡一會兒”。
“誒,我已經睡醒了”,愛瑪急着下牀,攸枷按住了她,“我是不是該改口叫你嫂子呢”?
“大小姐,不要這麼說,我怎麼敢當”。
“嗯”!
愛瑪看着攸枷那懷疑的目光,將頭埋的低的不能再低,“我跟波文少爺沒有發生什麼”。
“哦,是這樣,不過我想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