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不,我只是隨便說說,又可以永生,又可以永保青春,又不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多好的條件”。
攸枷,“陽壽盡時就沒有生育能力了”。
楊,“我能活到61歲,也夠了”。
皓軒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我一直擔心楊坐在日本黑道的位子上會有生命危險,現在總算放心了,總算鬆了口氣”。
攸枷,“那你們兩個都願意當,是嗎”?
“恩”,皓軒和楊異口同聲的點了點頭。
皓軒,“基本全是失去心愛的人就無法活,以後我一定要選心靈純善的人做老婆,那樣我就可以給她續命,續命之後她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攸枷望上了皓軒,“這個也不是你能控制的呀!如果你愛上一個壞女人,你就是愛她,那有什麼辦法呢”?
“你這就不懂了吧”,楊微笑的說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們身邊都是心靈純善的人,自然也就很排斥壞的”。
皓軒寬慰的看着楊,“你們青木組也有心術不正的人,好在你沒變”。
“我怎麼會變呢”,楊有些傷感的靠向了沙發,“我們從小都是在孤兒院長大的,是非黑白看的還少嗎,即使進了黑道我的內心還是沒有變化,這應該就是我的本性0吧”。
皓軒,“白子就是白子,永遠不會被洗黑,我突然間很想愛心孤兒院裡的那些朋友”。
楊,“等什麼時候你出差,提前跟我說,我騰出時間陪你一起回去”。
攸枷,“我也很想回天使孤兒院看看,等改天有空,我們一起去新加坡吧”。
“好啊”,楊和皓軒同時回答着。
漢特和李駕駛着重型直升機遨遊天元聖地,宿就對大夥講解着夢魔世界裡的故事。
帶愛子飛翔的夢魔此時回到機艙裡,金忙嚷道,“好,換我,換我”。
摟着金的艾勒溫柔的訓斥,“你們是在玩嗎?坐飛機不好,總讓夢魔帶你們飛”。
金急忙望向夢魔,“夢魔,你會累嗎?你已經帶我飛過一次了”。
站在機艙門口的夢魔回答着,“不會,我永遠不會疲憊”。
金又望向了艾勒,艾勒縱容的開口,“去吧,去吧”。
望着他們離開的身影,愛子說道,“如果多一個人就好了,這樣就不用換人飛”。
宿,“攸枷也能飛,不過她現在應該很忙”。
維德推了推身邊的風,“你怎麼不說話?看什麼看這麼入神”?
風的視線依舊沒有離開窗外,“我到現在還沒回過神來,想不到我這把年紀,還會有這樣的奇遇”。
維德微笑的說,“你也沒多大,才三十多啊”。
“年齡是三十多,心態早不是了”,風這才轉過了頭,“不過我是你們當中年齡最大的”。
“大我們又怎麼樣,我覺得並沒有什麼區別”,漢特邊說邊回了下頭,在冰玉羣島上跟風相處,他早已把風當成兄弟了。
李緊接着開口,“宿,攸枷的武器就是一個金環,那你的武器是什麼”?
宿,“我現在還沒武器,等我拿到武器的時候就是邪魔出現的時候了,你們決定了嗎?是留下還是不留下”?
“恩,留下,我想看看未來的世界是怎樣的”,艾勒表決,衆人也是相同的決意。
波文跟愛瑪漫步在草原間,良久波文才開口,“怎麼不說話”?
“不知道說什麼”。
“看你一路都埋着頭,臉上的紅暈也一直沒散,還在爲剛纔的事尷尬嗎?是不是覺得我很唐突,或者覺得我就像我父親一樣,喜歡隨意的玩弄女性”。
“我沒這麼想,少爺跟老爺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那爲什麼要跟我保持距離”,波文面無表情的注視着愛瑪,覺得從剛纔那吻之後,愛瑪就一直在戒備自己。
“少爺是貴族,愛瑪只是平民,如果越界對誰都是傷害”。
“其實我知道你愛瑪,知道你在介意什麼,知道你在怕什麼,如果你把門戶之見看的如此重要,那我就在這裡給你定下規定,在這裡沒有主僕,如果你無法把我當作你愛的男人,那就把我當作你的朋友”。
“跟少爺做朋友,我實在不敢當”,愛瑪慌張的半跪了下來。
波文淡笑的蹲在愛瑪面前,“不用這麼在意世俗禮儀,也不要在乎清規戒律,我說可以跟你做朋友就可以,你願意把我當朋友嗎”?
愛瑪擡起了頭,注視上了波文,“只要波文少爺不嫌棄”。
“呵,起來吧”,將愛瑪攙扶起來後,波文繼續向前走着。
一片鳥語花香,可愛的小動物們就在周圍嬉戲,似乎並不懼怕人類,再見愛瑪的面容比剛纔緩和了很多,波文這才溫柔的言語,“喜歡這裡嗎”?
“恩,很喜歡,空氣好清新,就像整個大自然被我環抱一般”,說完抱起了身邊的小兔子,心情愉悅的走着。
波文露出會心的微笑,“喜歡就好,你能留下來我很高興,但我希望你是爲自己才做出這個決定,而不是爲我”。
“波文少爺”,愛瑪停下了腳步,“我是不是太拖累少爺了?讓少爺產生這樣的心理負擔”。
“並沒覺得這是拖累,只是希望你多顧下自己”。
“我以後會注意的,少爺”。
“呵,說我有負擔,其實真正有負擔的是你”,波文雙手背向身後,望上了藍天,“在生活中你這樣我並不責備你,因爲你是我的保鏢,但在夢境中我想你成爲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就像攸枷那樣,開心了會笑,傷心了會哭,喜歡我就明確的表達出來,想吻我就直接做出來,我不喜歡你壓抑自己,因爲那樣我會心痛”。
“對不起少爺,我……啊……”!
聽着愛瑪的聲音,波文急忙轉身,“怎麼了”?
“我的心口好痛”,愛瑪緊捂着胸口。
“怎麼回事”?波文頓時緊張了起來,難道是現實中愛瑪出了什麼事?時間是靜止的,應該不會纔對,他大喊着,“攸枷,夢魔”。
“不用,不用喊他們”,此時二人都不在身邊,喊他們也沒用,“波文少爺,我心臟疼痛好象在指引我去一個地方”。
“哪裡?去哪兒”?
愛瑪指了指,“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