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在戀愛中沒有天分,卻傻傻一根筋軸到底,雖然每天掛着一隻腳跳來跳去,可流離蘇卻覺得自己生活因此變得充實,早上在墨謙出去運動的時候會做好早餐,晚上的時候坐在餐桌前守着一桌子的菜。
有時候他早上的時候看都不看一眼就去上班了,或者週末的時候一天都見不到人影,直到很晚很晚的時候纔會在門口看着跌跌撞撞的他,只是那天醉酒之後的情況不再發生。而他偏偏等着石頭捂熱的那一天。
慢慢的他的要求越來越低,只要能看到他就好,只要能和他安靜的坐在飯桌前吃飯就好,一晃半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天氣越來越冷,而流離蘇身上的衣服還是那麼幾件。
縱然墨謙家裡面開着中央空調,不至於很冷,可是當他一個人在那麼空曠的房間,還是覺得孤獨冷清,照例,他坐在飯桌前等着墨謙,看着蒸騰的熱氣慢慢的減少,眼睛裡霧濛濛的卻是委屈,門口傳來的響動,一下子就點亮了他的眸子,笑吟吟的跑到玄關,他的腳已經好了,雖然他一直不想讓腳好的那麼快,好了,就沒有理由繼續呆下去了。
“墨謙,你回來啦!”伸手去接墨謙的公文包,卻被墨謙躲了過去。
見墨謙不理他,安靜的跟在墨謙的身後,安靜的看着他洗手然後坐到餐廳的另一邊,然後終於擡起眸子看了他一眼,“以後不用等我了,餓了就先吃吧!”然後低頭夾菜。
“啊?..哦,菜涼了,我去熱一下吧!”流離蘇剛坐下來嚐了一口宮保雞丁,才只是溫溫的。
“不用了,就這樣吃吧。”墨謙吃飯的時候幾乎不說話,而流離蘇也習慣了他的這種方式,漸漸的兩人在一起的很多時候都是流離蘇在說,墨謙連回應都很少。
自從流離蘇腳受傷之後,成功了住在了墨謙的公寓,可是他卻連無理取鬧的理由都沒有了,和墨謙的關係似乎變的比以前更淡了,那些八卦雜誌上頻頻能看到他和某些女明星的緋聞,他不明白,明明找了四年的人一直都沒有消息,如今住到人家家裡了,卻是緋聞不斷,不是上報紙就是上雜誌。
“墨謙,你討厭我嗎?”流離蘇突然對着墨謙這麼一問,眼裡滿是期待,雖然結果不言而喻。
墨謙彷彿沒有聽到一樣,若無其事的吃飯,下班之後去了酒吧,習慣了點了飲料,羅一成很八卦的說道了流離蘇的事情,墨謙有些煩,喝了一點點的甜酒,如今腦袋有一點點暈,聽到流離蘇又是問這麼煩的問題,他就不想回答。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久到流離蘇都快放棄的時候,那低沉緩緩的聲音傳來,“我以爲這些日子我表現的足夠明顯。”
“可是我還是喜歡你,怎麼辦?”怎麼辦?喜歡不是說不喜歡就可以不喜歡的,他該怎麼辦?
“流離蘇,你是大人了,我發現我把你當小孩子看是我的失誤,今天把話題攤開,我們好好聊聊,好嗎?”墨謙的聲音無比的冷靜,面上也露出幾分柔色,流離蘇他原本沒打算傷害,可是他不得不辜負。
好嗎?好嗎?流離蘇聽着最後那兩個字,心莫名的發顫,他可以有說不好的資格嗎?半響,像是決定一般流離蘇才艱難的說出一個“好”字。
“我一直都喜歡女人,男人沒試過,但我不想傷害你,如果你真的喜歡男人,你值得一個可以全心全意對你的人,而不是我,即使我答應了你,我也不一定喜歡你,喜歡了你,將來若是直了回去,你怎麼辦?我的選擇可以有很多種,可是你的選擇只有一種,你明白嗎?”
流離蘇低着頭不吭聲,墨謙繼續。
“你受傷的那天慕容家的公子慕容白找過我,你們年紀相仿,都是一個學校的....”墨謙的話還沒有說完,流離蘇啪一下將自己的手裡的筷子甩在餐桌上,眼裡蓄滿了淚水,顫抖着聲音吼道。
“墨謙你不喜歡我就算了,誰喜歡我,我要和誰在一起,不用你操心,如果想的心,你不如直接艹我來的實在。”
你就這麼淫.蕩嗎?你就這麼的想被男人幹嗎?”墨謙本來是好心的勸一勸流離蘇的,可是流離蘇的話顯然是激怒了他,毫不猶豫的繞過餐桌扯過流離蘇扔到一旁的沙發上。
流離蘇的腦袋有些發暈。出口的完全是帶着的挑釁和故意,充滿水霧的眼睛絕強的揚起,死死的扣着墨謙。
“我就是欠艹,怎麼,你是不是不行啊,所才把我丟給別的男人。”流離蘇話剛說完,墨謙就翻過流離蘇的身子,扯過他的皮帶褪下他的衣服,臉色冷的駭人,手下的動作粗魯直接,三兩下流離蘇的褲子就退到了膝蓋,露出白色的內褲包裹着的渾圓翹臀。
“我讓你看看到底是誰不行!”一隻手扯下流離蘇的內褲,一隻手擒住他的兩隻手腕,體力差距太大沒有任何懷疑,墨謙在看到流離蘇渾圓的翹臀和淡淡的粉色後穴,身下的某個地方居然起了反應,原本有些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人漸漸有些清醒,手下的動作有些停滯。
流離蘇卻趁間隙轉過身抱住了墨謙,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欺上了墨謙的脣,好死歹死橫豎都是死,做一次也算是了結了,墨謙沒想到流離蘇會這樣,一時間有些發愣,他不是沒有經歷過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但往往都很會看臉色,男人倒是第一次。
流離蘇生澀在墨謙的脣齒間輾轉卻不見他有一絲鬆動,更加賣力的親吻,身體在墨謙的懷裡扭動的更加肆意,挑逗着墨謙的神經。
對於一個禁慾了很久的單身單身,常常diy已經成習慣的男人,一個火熱的軀體堪比,那生澀的吻技更是一點點的在侵蝕墨謙的理智,腦袋更加的暈了,可理智卻很清楚,只要自己推開眼前的少年,推開就好,可是居然做不到。
因爲流離蘇的手已經探到了墨謙的分身,雖然緊張到顫抖,可是當他觸到那根滾燙如鐵,害怕又驚喜,他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沒有一點的準備,男人和男人之間,他還沒做好準備。可面對墨謙的反應,至少說明他對自己某一方面還是有需求的。
流離蘇目的很單純就是要讓墨謙把自己給辦了,墨謙沒有把他從身上趕下去就說明自己還有機會,握着手心的滾燙慢慢的在頂端打滑,那裡已經溼潤。
卻不料墨謙的呼吸變重,一個翻身就把他壓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