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叫史美雲,一個叫史秀雲,她們是一對孿生姐妹,年紀在三十八歲。一個嫁給富豪房地產商,一個嫁給實業家制藥廠老闆。二人的先生都是六旬左右的老翁。本已筋疲力盡,但都在外還包有二奶和三奶。他們一出門就帶着二奶或三奶乘飛機去各國考察、營銷、談判、遊玩。自然就冷落了在家中的結髮妻室。
這二人也習慣了,並不爭風吃醋,自覺站在圈外。但她們都有自己的生活習慣和愛好:大把花錢,整日享受。你帶二奶去世界各地風流,我就每週必去深圳消遣,你包“二奶”我找“鴨子”,除了精神享受之外,還有精神麻醉。可以這麼說,整天過着醉生夢死的生活。
幾年來,在香蜜湖度週末,在北山別墅過生活,高檔酒店都住遍了。因爲皇朝大酒店建成後是一座服務功能完善的超五星級大酒店,特別是這裡有各式各樣的*。所以二人還有後來相邀幾個姊妹,每週必來這裡消遣享受。
她們來這裡主要由公關部專門挑選的“鴨子”,她們玩幾次就要換掉一隻。只有這次,她姐妹二人和這個呆的時間長,因爲她們覺得他誠懇、老實、可信……
經過兩個月的試探,方士成成爲她們姐妹倆的密友。每次晚宴,都要用藥酒把方士成灌得酩酊大醉,然後二人才開始行動。
這些伎倆,公關部經理心知肚明,只是不敢說破。她早看準了方士成,後來又和他有肌膚之交,有些心裡話,也只能偷偷地告訴他。別看方士成只她小不到一歲,論起社會經驗,可實在不敢恭維,他社會知識面太少,而且心眼太直。他和她比就像個傻子。
方士成現在已經沒有自己的行動自由,白天,保安部長派人看着他的一舉一動,不許他隨便外出大酒店。因爲這兩個港姐要總經理保護好她們心中的“最愛”。總經理就要保安部經理派人保護特殊“人才”。除了爲兩個半老徐娘服務,還爲內地個體戶、大款的小姘、二奶、一些單身女士服務。她們都是慕名而來要方士成爲她們專門服務。方士成成了皇朝大酒店的招財進寶的“鴨子”。所以他要受保安部的特殊保護。
每天他的衣服都由公關部經理親自爲他更新換舊。一套又一套的高檔服裝、領帶、腰帶,都是先經保安部發出,交給公關部,公關部經理在晚上親手給他穿戴好。
方士成每次被灌醉,都心中蹊蹺。有一次他問公關部經理。
“經理呀,我爲什麼每次都被人家灌醉?按我自己的酒量也不至於幾杯酒就暈頭轉向啊!”
女經理就吃吃地笑,笑了半天也不說話。問得急了她才說話。
“還是你的酒量小!像法國的‘人頭馬’、‘瑪爹利’咱們不習慣,一喝可能酒醉。茅臺酒酒力綿軟一般不會醉。爲防被她們灌你,每次喝酒前做一些準備,……”
他不知做什麼準備。
“我告訴你,每次喝酒前先偷偷吃個大饅頭,再吞一片醒酒藥。但是我要告訴你,你不醉也要裝醉!你要記住,你必須這樣作!”
“那是爲什麼哪?”
“你不要問爲什麼?你就聽我的話,你不醉也要裝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方士成感到疑惑。又一想,她不會害我。既然經理不願講出理由,自然有難言之隱。自己不知就不要追問。
很快又度過了一個週末。港姐愉快地返回港島。趁着天不亮公關部女經理又來和方士成幽會。方士成對她說:“我一天也不願意在這裡待了。我不能這樣讓她們糟蹋!……”
“你想走?你走得了嗎
?你不知道你的行動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中?我告訴你,咱們這座大樓不管是樓道、樓梯,還是大廳內外,處處都按着電子眼。當然,只有咱們這三個高層樓道沒有按電子眼。這是因爲那兩個港姐向經理提出的抗議。還要求經理凡是有她們的錄像一律抹掉。你的一舉一動都在保安部經理的掌控之中!你走得了嗎?”
“按你這麼說我就困死在這裡不成?”
“你真想走嗎?”
“是的,我想我媽!”
“你莫不是想你那個親愛的吧?”
“瞎說,我哪裡有親愛的?我就是想我的媽媽!我最近要走,你把身份證給我要回來!”
“你不想想?你一要身份證就會暴露你的目的!你還能走得了?”
“那怎麼辦?”
“請你先耐心等等,找個時間給你照個相片,我去外給你半個假身份證,到時你再偷偷的走!你不可去火車站,在那裡都有他們的人。”
看來公關部經理也有難言之苦。
現在一到週末方士成就心發慌。非常害怕那如狼似虎的兩個港姐。這天他聽了公關部經理吳曉靈的指點,提前吃下一個大饅頭,還吞一片醒酒藥。進了二樓36號包廂史美雲姐倆立刻擁過來和他纏綿。從這天起一同來的兩個港姐就去另一個包廂。所以這裡只有這史家姐妹,她們才大膽放肆地和他擁抱、狂吻、撫摸。
這些動作過後,就開始吃酒席。這次喝五糧液。二人輪流和他碰杯,對酒令,一直不停。一個小時三人就喝了一瓶半。方士成裝成酩酊大醉的摸樣,仰頭靠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這兩位港姐看他那醉醺醺的樣子就嘎嘎大笑,大姐說:“小弟弟呀,其實你太累啦!我們不在時你去伺候別人,這樣下去就是鐵打的金身也受不住哇!”
其實後來爲專心應付這兩個港姐,總經理不許方世成去伺候別人。
妹妹吝惜地說:“唉,小弟弟長得帥呆了!哪個女人不喜歡喲!”
過了一會兒,兩姐妹一左一右扶着他上了電梯來到高層,進了包房。兩姐妹把他放在沙發上,然後就脫光衣服去衛生間洗浴。
方士成倒在沙發上,還是裝做酒醉不醒的樣子。姐妹倆穿着拖鞋走出衛生間,開始脫他的衣褲。然後從他的西服褲腰裡拆開線,取出塑料包的東西。不一會兒,她們點着錫紙上的白色粉末,用吸管猛吸。偷偷看她們一眼,二人高興得如醉如癡。
方士成這時才知道,每次換西服褲,爲的是褲腰裡面藏着東西。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他可以斷定,這可能就是毒品。他不但是她們的尤物,還是她們吸食毒品的供應者。他內心痛恨,痛恨自己落入毒穴,又恨自己是個無能鼠輩。
姐妹二人吸完毒品,就開始給他洗身子,先用清水給他擦拭,然後再用酒精給他仔細地消毒。這些事情都做完,二人把他抱上震動牀,又開始輪流坐樁。這一夜,二人一次次,一遍遍地折磨他。黎明前他困得昏睡過去,姐妹二人還不饒他。
完後,摔下一萬塊港幣,就走了。
二人前腳走,公關部經理後腳就跟進來,回身關上門,小聲問:“怎麼樣?你發現什麼了嗎?”
“是不是毒品?啊?是誰放在我的西服褲腰裡的?啊?是你嗎?”他一把拽住她,小聲說:“你很厲害!”
她知道他大怒了,“不是我,這衣服都是從保安部送來的,然後由我發給你們的。但不是我乾的,我可以用人格保證,我絕不會幹這事!”她近似哭聲。
他看看她,他相信她說的是實話。
她說:“你呀,趕快把這鹿鞭湯喝了,好補一補腎。他們都在吃補藥和補品。”
他喝了,這次她沒有要求他。喝完就提着飯盒走了。
公關部經理吳曉靈是江西人,大學畢業就來到這個城市打工。皇朝大酒店一開張她就進來當了白領。她什麼都清楚,就是裝糊塗。所以別人也沒看中她。她比他大一歲多,辦事老成而有心計。她也不甘當白粉的傳送帶,讓她當惡人。她總想把這件事捅出去,但她膽子太小,萬一被總經理知道,遠在江西的家人都有性命之虞。
她知道總經理可是個手眼通天人物,而且手下有一幫打手,打手心狠手毒。她同情方士成,也很喜歡他。她也希望他能逃出這虎口狼窩。
這天方士成自己出了大酒店,去外購買用品和玩耍。忽然他在市內廣告欄中看見貼着他的照片的尋人啓示。
……兒啦,你一氣離家出走,令你媽哭瞎了眼哪,你媽媽已提前退休,每天躲在家裡,以淚洗面。多麼盼望你能回到父母身邊哪!對於你的婚事,我們也是鬼迷心竅,……現在,已經解除婚約,你就快回來吧,爸爸媽媽不能沒有你呀!爺爺奶奶已經病在牀上,爲找你咱家花光了那點積蓄,如你再不回來,也要把房子轉手,……見到你來信,知你平安無事,我們放心了,但卻不見你回來。爸爸現在就住在福田區龍門旅店,你見到啓示,快來看爸爸呀!爸爸現在已經未老先衰,變成一個耄耋老人了!……
他看了鑽心的尋人啓示,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眼淚刷刷地流出來。爲了不讓別人發現,就趕快離開這裡。他沒有臉回家了,自己乾的事情是什麼勾當?回想離家出走這幾年,自己也想父母親人,可是落到這種地步,如何敢回家?想起崔亞娟,心裡更是滴血!她現在也許早就成家、生兒育女了。自己這個樣子再也沒臉見親人了。
可是父母在尋人啓示裡寫的話,他是歷歷在目。
現在已知爸爸的住處,應該馬上去見他,對,無論如何也要見爸爸一面!他左右看看,就招手上了一輛出租車。剛要上車,身邊就上來幾個人,擰住他的胳膊,把他拽下車來。他定睛一看,卻是皇朝大酒店的保安。
“你們想幹什麼?”
“我們一直奉命在保護你,不許你東走西串!……”
“不行,我要去看我爸爸,我爸爸就住在福田龍門旅館!”
“找誰也不行,跟我們回去!”
招手開來一輛麪包車,把他推上車,幾人押着他返回皇朝大酒店。
回來二話不說,把他按在地毯上,保安部經理又抄起竹劈子,打他屁股二十下。他們不敢亂打方士成,只能打屁股。這是總經理的特殊規定。
“你要注意,你是不能隨便外出的,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你們有自由,我爲什麼沒有自由?”
“你是受保護的,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嘛!”
哈哈哈,這夥人打完他,哈哈大笑:“鴨子,鴨子,受到保護!”
他們嘲笑他,氣得他大罵:“一羣王八蛋!有什麼可笑的?”
這夥人聽到罵聲,反倒不笑了,說:“好吧,你晚上有工作,只要你安心工作,你就趴在那裡,我們給你上藥,噴劑,爲你按摩!唉,我們還要好好的伺候你!”
這正是:羊落虎口難活命,人落魔窟難逃出。
每天大把賺鈔票,把他當成搖錢樹。欲知後來事,請看第一百七十五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