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說了,我知道了。”木清洢聽到劉香翠說到一半的話便立刻打住了,說道:“你再休息一會兒吧,等會兒你男人來了之後我再找人叫你。”
劉香翠很奇怪,難道張大力還會再出現嗎?一般都是很長一段時間,張大力會躲着自己從來沒有想過會來找自己,即便是找到自己也是問有沒有錢這個事上面。
木清洢全然沒有在意劉香翠的疑惑,徑直邁開腳步就出了門。
木清洢出了房間,便看見蒼瀾淵一副帥氣逼人的模樣,背靠着後面的牆壁,雙手環胸的看着木清洢,說道:“想不到我的女人好勝心這麼強啊,原來是害怕我會嘲笑你吧。”
木清洢挺着大肚子走到蒼瀾淵面前,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我當然不能讓我的孩子覺得他娘沒有本事吧,欲擒故縱這個招式我還是很會用的,比如用在你身上我可是綽綽有餘的。”
蒼瀾淵聽的木清洢這麼一講,頓時雙眉一挑,似乎對木清洢說得話表示深感懷疑,背脊離開牆壁,走到木清洢的身前,饒有餘味的說道:“是嗎?我不知道我的小女人什麼時候將這樣的招式用在我身上過呢?”
“就像現在一樣。”木清洢壞壞一笑的對蒼瀾淵說道,最後走了越過蒼瀾淵走了過去。
蒼瀾淵無所謂的聳聳肩,心想道,要是這個小女人覺得自己贏了,那麼他肯定很樂意成全自己的小女人的。蒼瀾淵跑到木清洢身旁,胳膊越過木清洢的肩膀最後摟在一起。
下了樓梯就是很大的門面,就是方纔劉香翠和張大力來鬧事的地方了,蒼瀾淵陪同着木清洢走到後花園的地方,只見木清萍一個人坐在石登上品着茶,木清璃在木清萍的對面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木清洢眼珠子一轉悠就知道木清璃在想什麼,木清洢靜靜的走到木清璃的身邊,蒼瀾淵緊緊的跟在後面,就生怕這地上的雪會讓木清洢不小心摔倒。
木清洢好似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的感覺,慢慢的走到背對着自己的木清璃身後,俯下身說道:“姝晴姑娘來了。”
木清洢剛一開口說“姝晴姑娘”四個字,木清璃馬上就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蹭”的一下站起來,剛好撞到了身後的木清洢。
木清洢瞬間感覺到自己的一酸,一隻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另一隻手指着木清璃,說道:“好啊,我要告訴姝晴嫂子,說你欺負我!”
在場的三個人怎麼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呢?這個要告狀木清璃,也是向蒼瀾淵告狀去啊,怎麼現在成了曹姝晴了?
“清洢,你是不是告狀搞錯人了啊?”木清萍在一旁友好的提醒着木清洢,小聲說道。
“我纔不要告訴我後面的這個人呢,每次告訴他就會說什麼將我哥給怎麼怎麼樣的。”木清洢用手揉了揉現在都還痠痛的鼻子,聲音都有些萌萌的說着。
可是這時,蒼瀾淵的臉早已經黑成了一片,不知道是因爲被木清璃撞了才生氣還是因爲木清洢說得話給氣到了,竟然站在木清洢身上一句話都沒有說。
木清璃,頓時覺得危險來臨的一樣,只想着馬上向蒼瀾淵道歉,這纔是上上策,便雙手作緝的樣子,恭敬的對蒼瀾淵說道:“還請太子殿下贖罪,屬下不是故意的。”
蒼瀾淵並沒有理會木清璃說的話,只是一手拉過木清洢,迫使木清洢面對着自己的眼睛,蒼瀾淵好像真的是生氣了,一張面無表情的冰冷麪比現在的寒冬寒雪都要寒冷,蒼瀾淵將木清洢的手拿開,看了看鼻子,都已經開始泛紅了。
“活該。”蒼瀾淵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難得一見的事蒼瀾淵居然鮮少的說這麼短的一句話。
“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看着我哥好像很思念我未來嫂子而已,便想着逗逗他,誰知道他會反應那麼大把我鼻子都撞到了。”木清洢一臉無辜的看着蒼瀾淵對他說着,可是卻巧妙的將罪責推到了木清璃身上。
好吧,今天自己出門肯定是忘了看兇吉,不然爲什麼總是無辜受傷的,無辜被黑鍋的是自己呢?現在想想自己,一個人像個燈泡一樣照亮着自己的妹妹還有太子殿下,再想想此刻正在自己府中的那兩個人不知道是過着什麼樣的日子呢。
“屬下知罪。”木清璃聽到木清洢將罪責推向自己,木清璃連忙認錯的說道。人家說,有錯要立馬認,不然受的罪責就更大了,木清璃是過來想的準是沒有錯的。
蒼瀾淵依舊沒有理會木清璃的認錯,而是眼睛直直的看着木清洢,讓木清洢看得都有些頭皮發麻的感覺,說道:“蒼瀾淵,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麼?”
“我看你今天是要犯多少錯誤,讓你哥背黑鍋。”蒼瀾淵直言不諱的對木清洢說着。
今天的木清洢就感覺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整天嘻嘻鬧鬧的,不過在處理事情上面總是那樣能夠獨當一面,只是在闖禍的時候總是會把事情推到木清璃身上。不過誰叫木清璃那麼疼愛自己這個唯一一個同胞妹妹呢,所以即便是被多少個黑鍋都是無所謂的。
木清洢一臉無所謂的向蒼瀾淵投來一記俏皮的表情,說道:“我哥願意,我也願意,是不是,哥。”
我能說我不願意嗎?原來自己的妹妹也愛好這種,強行的啊,簡直就是嚴刑逼供的嘛,“是啊,是啊,誰叫我攤上你這個妹妹呢。”隨即木清璃附上一個勉強的笑容。
木清洢似乎對木清璃這樣的回答表現得有些不滿意,但也沒有不喜歡,便心情大好的放過了木清璃一馬,說道:“看在你這麼誠懇且不情不願的份上本小姐就放過你了。”
木清璃頓時感覺頭頂一片烏鴉飛過,什麼時候自己的妹妹變得這麼強詞奪理了啊,“謝太子妃的寬容大量,不拘小節。”
就在這時,劉香翠居然到這裡來了,蒼瀾淵有些防範的盯着這個女人,似乎他對這個女人有很大的敵意一樣,站在他身邊的木清洢都能明顯的感覺出來,蒼瀾淵身上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敵意。
“民女見過太子殿下。”劉香翠禮貌的對蒼瀾淵行着禮,身子也低了低,腦袋低了低,說道。
蒼瀾淵極不友好的樣子,對劉香翠說道:“起來吧。”
“謝太子殿下。”劉香翠起身。木清璃和木清萍對這個女人並沒有什麼敵意但也談不上喜歡,畢竟還有很多事情他們並不知道,至今木清洢也沒有跟我們提起,這個女人的事情。
木清洢見着劉香翠,便問道:“你怎麼起來了,不是叫你再多休息一會兒的嘛。”
劉香翠穿着單薄的衣服,顯然跟這寒冬季節有些不匹配,劉香翠淺淺的笑道:“睡不着,便想着出來走走,便在這裡看見你們了。”
“想不到夫人對我酒樓的佈置還是挺熟悉的嘛,這個後花園如此偏僻都能找到我們。”木清萍有些不友善的說着,顯然對劉香翠說的話感到極爲不喜歡。
劉香翠自知自己說話留下了口誤,眼前這個纔是酒樓老闆娘的女人會這樣說自己也是極爲正常的,劉香翠便有些愧意,說道:“這位姑娘說的沒錯,其實我先前就已經來過這個地方,那時候單單是想要在這個地方找個活幹,可是沒有做上多久便被我家那口子給丟了。”
難怪木清萍看着這個人有些眼熟呢,如果這個劉香翠不說她還真是有點認不出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木清萍早已經記得有些不真切了,但是那時候是記得有個女人來這個幫過忙,打下手,對她那會兒也還蠻客氣的。
“她是被人利用的纔會想着在酒樓裡面滋生事端的,她也相當於是一個受害者吧,真正的罪魁禍首應該是她的丈夫。”木清洢一改之前的調皮模樣,一本正經的對木清萍說道:“其實現在也不必爲難她,只是我現在比較想知道,那個幕後人手到底是誰,所以這個還是要等她的丈夫回來才能知道。”
聽得木清洢這麼一說,在場的所有人都屏息不再說話,不知不覺中天空中又飄下片片雪花,真的是鵝毛般的輕盈盈的落在木清洢的頭上,肩上。
蒼瀾淵伸手將木清洢身上的雪花拍掉,便說道:“下雪了,進去吧,在外面呆了也挺久的,不然會凍着的。”
蒼瀾淵這麼一說,順便小心翼翼的扶着木清洢,木清璃便去扶着木清萍,劉香翠跟在身後安安靜靜的走着,這時正好看見才從廚房走來的馬順,馬順上前扶着木清萍,木清璃自然將扶着木清萍的手放開再走到蒼瀾淵的身後。
“我正準備去叫你們呢,想不到你們這就已經過來,我剛纔吩咐廚子做了些點心,要不要嚐嚐。”馬順想事倒還聽周到,面面俱到的感覺。
蒼瀾淵看了看木清洢,想必木清洢會不會是已經餓了,便說道:“呈上來吧,不然有些人肚子也應該餓了。”
木清洢沒有在意蒼瀾淵說的話,其實她也不怎麼喜歡吃這些個甜食,但是誰叫他們家的東西都這麼好吃呢,不說自己是個吃貨,但好歹自己也是一個美食專家好不好,想她在現代生活的時候什麼山珍海味沒有品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