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痞子聽了老大的話,雖然心裡面非常不甘心,但是又不得不照做,畢竟自己可是清楚獨眼龍的厲害。自己的兩眼是放棄了去緊盯秋月和楚寒露,再一次開始四處搜尋街面上來來往往地人。身爲團伙老大的獨眼龍的腦子裡面卻想着,既要能吃飽又要能吃好。
這一旦開了張,就得吃上三年最好。不過,自己這一夥子人可不能只是一味的想着錢,直接就把腳踢到鋼板上面去就不合算了,畢竟他們所幹得營生不是江洋大盜做出的那種無本兒買賣的殺人越貨勾當。
逛得開心的秋月和楚寒露,絲毫不會意識和察覺到前一刻有一羣賊子是在暗地裡覬覦她們財物的危險。走到了一處賣花燈攤位前的二人,同時看中了造型如同荷花一樣的花燈。感覺做工精巧的她們,異口同聲的問及了一下價格道:這個怎麼賣?話音一落,兩人是相互對望了一眼就直接是咯咯咯的笑出了聲。
一個五短身材,乾瘦的老頭子,瞧見她們不但穿戴不俗,而且身後還跟隨着兩名丫鬟,便知二人是出自大戶人家,於是笑得很是和藹的卻說出一個黑心價格道:兩位小姐所指的這種荷花燈,一兩銀子一個。
生活過得太好,口袋裡面是越發有錢,又顯露出很是這一款花燈喜歡的楚寒露,雙眼是盯住它看了又看,笑眯眯地脫口而出道:不貴嘛!我要兩個。點頭連連說好的老頭子是心裡面想着,這大戶人家少有出來的千金小姐果真是不懂市場上花燈的價格。自己這一次可算是賺到了。自己顯得有一些凍僵的雙手。瞬間就變得靈活起來,趕緊就去摘下兩盞荷花燈。
你實在也太黑心了一些吧!就你這荷花燈,就算頂破天,也就一隻一百文錢。你卻要收這兩位小姐。每盞花燈一兩銀子。右手上面拿這一把扇子,頭戴一塊方巾,內穿長褂,外面套着一件綢緞面的大襖子,而腳上着了一雙黑色的高腳靴子。這一位長相俊朗,身姿挺拔的陌生公子是走了過來,毫不留情的就揭穿了賣家的黑心道。
賣花燈的老頭子是一下子就慌了神兒,漲紅了臉皮,狡辯道:這一條街上,荷花燈一隻賣一百文錢確實不假。不過。小老兒親手所做的荷花燈卻是工藝考究。所花費的材料全是好的。致使就是這一個價格。
不免笑了起來的陌生公子,用右手上的扇子是去撥弄了一番掛着的荷花燈,雙眼是又看了一下。淡淡道:就你這荷花燈的手藝,如實而言,卻是算得上乘之作。不過,一兩銀子賣一隻,那還完全不至於。你這買賣做得也太黑心了。
那裡來的小兔崽子。瞧你這一幅樣子,也是一個讀書人,怎麼能這般不講道理。你這分明是來搗亂,攪黃老子的生意。賣花燈的老頭子是相當不滿的倒打一耙,罵出了口道。
你找死呢!嘴巴給老子放乾淨一些。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誰嗎?說出來嚇破你的狗膽。我家老爺可是堂堂正五品的工部郎中。你一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竟然膽敢衝我家公子的老子。跟在年輕公子身後的一名十來歲的書童是衝了上前。滿臉怒容,右手食指是指向了賣花燈的老頭兒,高聲大罵道。
賣花燈的老頭子一聽他們是有來頭,不但府上是京官,而且還是正五品的官兒,便一下子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面朝向他們作揖,一面賠禮道歉道:小人有眼無珠,識不得公子。如有得罪的地方,還望你多多地海涵。
陌生公子是立即制止了自己書童的囂張行爲,一本正經道:四九不可造次。簡單應諾了一個是字的書童,直接就退了回去,站在原來的地方是垂手而立。
站在街道另一邊的朱彪身邊的有兩名大廝是注意到了這一個情況,急忙挽起袖子,正想要直接衝上前去掀翻那老頭子的攤子,踢翻他在地並施加各種拳腳,而目的就是爲了多在兩位主母和大管家面前露臉和掙表現。
這剛跨出一步的他們,卻被朱彪是低聲喝了回來,畢竟他覺得事情還沒有鬧到非要動手的地步。當然,真要是到了動手什麼的地步,不會因爲他是小民好欺負就放了對方,也不會因爲對方也是有來頭的就害怕。在朱彪看來,即便是要動刀子,也絲毫不會畏懼一分。
自己如今的地位是跟隨李文軒的官位是水漲船高,雖說已經不是老家那時一名殺豬的屠夫,但是也不會因爲今非昔比就仗勢欺人。他不是不知道,打了那老頭子還不是就打了,對方能把他們怎麼樣?又能把他們怎麼樣?即便是打傷打死,也算不得什麼,畢竟自己有得是方式和方法來擺平和了解掉這一切。而且他們這身處的管區,還是在齊劍秋的管轄之類,那麼就更加容易和便利了。
這其中一鬧,使得秋月對荷花燈也沒有了剛開始的興趣,而好言好語的勸說身旁的楚寒露道:妹妹,我們走吧!這燈,我看就不要了。點了點頭的楚寒露,隨同她是離開了這一個攤位,朝前繼續的邊逛邊看。
還沒有走出多長一段距離的她們,就聽見身後的那一位陌生公子,急切的喊道:兩位小姐,請留步。楚寒露和秋月是會同各自的貼身丫鬟一起轉身向後看了過去。她們瞧見緊跟在他身旁的小書童四九是左右手各自提了一盞荷花燈,小跑着趕了上來。
戒備心特別強的桃紅,主動上前一步的攔在了他們的面前,認真道:你們想幹什麼?
這一位姑娘,你可千萬別多心。我和公子都是好人,而我家公子也非輕浮之徒。見你家兩位小姐十分喜歡這荷花燈,所以這不是就趕快拿來送給你們了。長相不醜,嘴巴很會說話的四九,點頭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