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紅了臉,撲到他懷裡撒着嬌,“鬼也分好鬼和惡鬼嘛!況且你這鬼永遠不會傷害我的!”
“好好好,我留下來陪你,去洗澡吧,洗完澡好好休息!”
呃……爲啥這話聽起來這麼曖昧呢?我幽幽的從箱子裡找出睡衣進洗手間洗漱去了。
等我回來了的時候,這廝已經端端正正的躺在牀上了,還好他只佔了半張牀,再聯想到他之前說的那句話,我突然覺得場面更曖昧了。
這還是除了我發燒的那一晚我們第一次同牀而眠,我羞澀的轉過身去背對着他,誰知他卻一把攬住我把我拽到他的懷裡,隔着薄薄的睡衣,我能感覺到他冰涼的胸膛,只是那胸膛裡沒有一刻火熱跳動着心臟。
我閉上眼睛假裝自己睡着了,卻沒法平復自己的呼吸,攬在我身上的那隻手有些僵硬,它輕輕地扣在我的小腹上,明明是冰涼的,可我體內卻升騰起一股沒來由的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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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往前湊了湊離我更近了,我的臉更熱了,我想如果沒有夜色掩蓋,我的臉一定紅的像個西紅柿一樣。
似乎還在估計着陰邪入體的事,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把我摟的更緊了,哎,看樣子,不管他能不能睡着,我是睡不着了!
“你……很難受嗎?”我終於鼓起勇氣囁嚅的問。
“嗯。”他把頭埋在我的脖頸處,不清不楚的哼哼了一聲。
“嗯……我能幫你嗎?”
“睡覺!”他低聲下着命令,不理會我小鹿亂撞的內心。
我狂跳的小心臟終於平復下來,但心裡卻滿是沒有盡頭的空虛,這叫什麼事兒啊,交了男朋友還一樣是一個寡淡的處女。雖是如此,但白天確實旅途勞頓,不一會兒我便睡着了。
這一覺睡的格外香甜,如果不是手機鈴聲狂響不止,我想我能睡到日上三竿去。
我揉揉眼睛抓起手機,一個陌生號碼躍然於屏幕上,我滑了一下接聽鍵,“喂。”我想我一定是口齒不清的。
“到我房間裡來!”冷峻的聲音響起。
我腦子激靈一下,迅速搜索了一下關於昨天的記憶,由於酒店的窗簾都是避光的,江子文正躺在牀上看着我,我無奈的指指手機,迅速閃進衛生間梳洗換衣服。
我正在忙着緊鑼密鼓的化妝的時候,一眼不見,江子文就已經倚在了衛生間門口,一臉幽怨的看着我,“又要單獨去他房間?”
我只得邊刷睫毛邊答覆他,“不然有啥辦法?還是那句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如果有危險,就大叫、砸門!我在門外聽着呢!”
“你不是一直在我身上?”我驚得張着塗了一般口紅的嘴,滑稽的看着他。
“我說了,我不能和他共處一室,我在門外保護你!”
“切,你都進不去,還咋保護我?”
“我自有辦法!”他狡黠的一笑。
“你不在我身上,大白天的,你在哪裡啊?”我又擔心起他的安危來。
“酒店走廊啊,酒店走廊採光不好,而且酒店大多陰氣比較重,沒事的。”
我天,我瞬間腦補了好多在酒店遇見鬼的橋段,原來確有此事啊。想到那個冷麪心黑的江總還在等着我,我覺得那比鬼還要恐怖,連忙匆匆的提着行李上樓去了。
總統套房的房門虛掩着,我躡手躡腳的蹭了進去,只見江總已經威嚴的坐在了沙發上,不同的是,他今天穿的很休閒,似乎接下來要去運動。
“這樣睡懶覺的本事還真是適合做一個好秘書!”他皺着眉頭諷刺着我,聲音不大,但卻透着不可侵犯的威嚴。
“對不起,江總。”我想再多說一點道歉的話,無奈卻噤若寒蟬。
他冷冽的目光挑剔的把我從頭到腳掃了一番,“衛生間有一套衣服,去換上!”
“啊?”我吃驚的看着他。
“你要穿成這樣陪我去打高爾夫?”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我看着身上的職業短裙和細高跟鞋,無奈只得去衛生間了,衛生間的檯面上果真有一個紙盒子,打開一看是一套面料很好的高爾夫球服,連配套的鞋子都有,我趕忙穿在身上,沒想到卻非常合身,就像是爲我量身定做的一樣,鵝黃色的高爾夫衫讓我看起來減齡不少,這樣反覆一看,我挽起來的頭髮看起來有點不協調了,便順手拿起梳子想改成一個馬尾。
剛剛要朝頭髮梳下去,卻猛地發現梳子上有幾根顯眼的長髮,他的房間怎麼有女人頭髮?難道有女人來過?我細心觀察了那幾根頭髮,金黃色的,髮質單薄,我突然想到了機場那個黃頭髮的女人……
我更加確定了那個女人一定和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我悄悄的摘下一根頭髮藏在口袋裡,稍微整理一下便趕緊出去了。
江總看我的眼神不知爲何總是帶着一分玩味,彷彿我就是個透明人,我的所有陰謀都赤裸裸一絲不掛的擺在他眼前,他彷彿在靜靜的等着我自己出醜,就像等着看一出好戲,所以在他面前我總是不自信。
他輕哼着牽了牽嘴角,這個動作和正版的江子文像極了,然後便一言不發的走出房間。
車已經停在樓下了,依然是昨晚的勞斯萊斯,司機還是昨晚那個人,很魁梧,戴着黑色墨鏡,看不清面容。車在環城高速上飛馳,不一會兒就來到高爾夫球場,屌絲如我,從來沒打過高爾夫,更不懂打發和規則,只得怯怯的跟在後面。
不出我所料,他在這裡約見了兩個腦滿腸肥的巨賈,一個姓張,一個姓李。他們邊打球邊討論,很多投資的東西我聽不太懂,有時候腳步沒跟上又聽的斷斷續續,大意就是他希望這兩個胖子入資馭天,又說了很多股分配比的話。
我滿腦子依然還是那幾根頭髮,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有機會再見到她,下次一定不要讓她再跑掉了。
“小姑娘,一起打球嗎?”一個濃重的廣東口音把我從思緒中拉回來,是那個姓李的胖子。
“李總,我不會打!”我小聲回覆着。
“不會可以學嘛!堂堂江總的秘書不會打高爾夫說不過去嘛!”說着他便抓起我的手,一副想要教我的架勢。
我求助的看着江總,江總依然是半笑着,一言不發,看來我沒救了。說着那胖子便把我拉到懷裡,握着我的手,“我教你嘛!”